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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好像全无知觉一样,在那大口的吃着,看来真是被吓饿了,在他们吃完后,马架子打了个饱嗝,一只虫子就从嘴里往下掉,“哧溜”一声,又被他给吸进了嘴里,嚼的“嗝嘣嗝嘣”直响。
不知不觉中,他们就睡过去了,睡梦中,他们每个人都出现在一个新房中,红烛薄纱,香气扑鼻,一个衣着暴露、身披轻纱的妙龄少女,在地上骚姿弄舞,歌声绕梁,正是给老九他们做饭的女子,不过她此时是身着古装。
“咯咯咯…来啊…来抓我啊,抓到我就是你的了!”,空灵的话语声和铃音般的笑声在房间回响,让人有种想冲上去扑倒的冲动,不由自主的流下鼻血。
老九和班长两个人,在不停地躲避着扑来的女子,最主要的是疯子土鳖子马架子他们,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木头小子,那里禁得住这般诱惑,全都一个劲的扑抓着那女子。
土鳖子终于把那轻纱女子给抓住了,不一会,床上就传来一阵阵让人脸红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土鳖子的一声大叫,瘫软的爬在女子的身上,可是此时的女子,突破之间变成一个骷髅架子,修长的指甲,慢慢地向着土鳖子的脑袋抓了过来。
“大胆妖孽,我乃南茅山派罗浮山葛洪祖师爷手下第一百零八代弟子‘葫芦娃’捉鬼大仙,见到本仙,尔等还敢谋人性命!速速出来见驾,本大仙可饶你们不死!”
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少年脚踏木剑,手持铃铛在空中飞行而来,随手在空中打出几道黄裱符,黄裱符瞬间燃烧了起来,“轰隆”一声惊雷,空中一道闪电劈进了村子,原本被薄雾笼罩的村庄慢慢消散不见了。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墓地,大大小小的墓碑,占了有好几亩地,在一座特别大的墓碑旁边,土鳖子几个人就在那里来回爬动着,嘴张的老大,有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有的是痛苦挣扎的表情。
在他们的身上,来回爬动着好多的毒虫,仔细看哪些毒虫,全身冒着黑气,有几人的七窍间来回进出着各种毒虫,有几个人还流着鼻血抱着墓碑,在墓碑上来回晃动,一副享受的模样,而四斤,整个人已经被毒虫啃吃了一半了,那只受伤的腿,已经只剩一根白骨了。
“哪里来的黄毛小道士,敢打扰你姑奶奶的好事,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随着声音的出现,一道白雾,从那大墓碑中飘了出来,在空中凝聚成一个人形,正是那轻纱女子。
“我说小女鬼,你有没有一点眼神?怎么称呼本捉鬼大仙的,我明明是一头黑发,你硬要说成是黄毛,来来来,你过来瞅瞅,瞅瞅,哪里黄了?你说哪里黄了?”,自称是葫芦娃大仙的小道士,悬空踩在木剑上,指着自己的脑袋对着那女鬼说道。
“我说小道士,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就你这样还是捉鬼大仙啊?来吧,看看是你捉了本小姐,还是本小姐捉了你做小!你要能捉住本小姐,本小姐就任你处置喔!咯咯咯…”
一阵动听的少女笑声传进了葫芦娃的耳朵,让他一阵眩晕,差点从木剑摔了下去,他使劲的晃了晃脑袋,堪堪地稳住身子,才不至于掉下去。
“气死本捉鬼大仙了,一个小女鬼,还敢调戏本大仙,先吃我一道灭鬼符!急急如律令、赦!”,葫芦娃气愤的拿出一道黄符,手里的铃铛摇了两下,脚下一用力,向着女鬼就冲了过去。
眼看就要贴到女鬼的额头了,那女鬼突然消失了,再次出现,已经在葫芦娃的背后了,手中的丝带一甩,葫芦娃就被打飞了,在空中几个翻滚,又稳住身影,刚站稳发现女鬼又追上来了,不得已就开始闪躲,接下来就看到两道影子在空中飘来飘去。
“师妹,快快来救我啊,这女鬼骚气太重,师兄有些hold不住啦!”
“师兄,加油哦,我看好你,拿出你以往调戏大婶的骚劲,跟那女鬼比比,咱南茅山派的第一骚年的名誉,你可不能丢啊,本萌宝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慢慢玩吧,小心别玩坏啊!”
一道身影一闪,在那个大墓碑的顶端,就出现了一个白衣少女,清新脱俗,一身紧身的衣服和手中的木剑铜铃,让她显的更加得神圣不可侵犯。
只见她拿木剑在空中快速的挥动着,嘴里默默念着咒语,随着她的木剑移动,空中慢慢地出现一张道气组成的符咒,在原地随风飘动。
“急急如律令,赦!”,随着她手中的木剑向着墓碑的下方一指,空中的道符隐入老九他们几人的身体,原本那些在来回爬动毒虫,全部漂浮了起来,在空中稍作停顿后,化为灰烬,随风飘走。
而老九他们几人,全像跑了气的轮胎,齐刷刷的瘫软在地上,全身冒起了黑气。
白衣少女做完这些,就静静地悬浮在墓碑上,看着来回飘动的影子,不时的来一上句歇前打气语。
“师兄,加油,这女鬼快被你的骚劲给收服了!”。
“师兄,骚气不足,提气凝神!”
“师兄,捂住菊花,小心爆菊!”
“师兄,你到底行不行啊?还是不是男人了?”
“……!”
空中的影子越来越快,到最后只有两个白点在来回闪动了,过了许久,在白衣少女站立的墓碑前,葫芦娃的身形显现出来了。
“师…妹,师兄跑不动了,救我…”,话没说完,身子一动,又不见了踪影。
“师兄,不是我不帮你,你看你的两个葫芦大脸蛋,不锻炼锻炼,来年都不开花了,本宝宝也是为你好嘛!”
可是话刚说完,突然她站立的墓碑对面冒出一股黑雾,从黑雾中出现一个男子,正是那个大夫,手里的杀猪刀已经变得生锈了,身上是一个伙夫的装扮,他并未张嘴,一道沉重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大胆,哪里来的小毛丫头,竟敢站在我家门头,还不快快滚下去”
说着就一掌对着白衣少女打过来,白衣少女腾空而起,手中的木剑一扔,就站在了木剑之上。
“我说叔叔,咱还能愉快地玩耍了不,你看看本萌妹,哪里小了?一点都不会哄女孩子开心!”,说着还故意挺了大的离奇的胸脯,一脸正经又略显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