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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怀夕连忙起身上前,只见大柱小脸苍白,额间冒着冷汗,虚软地瘫坐在地上。
“没事,晕针了。”夏怀夕探了探大柱额头,又把了一会儿脉,扶着将大柱挪到了椅子上。
期间笑着对大柱说道:“看来你以后不适合干这行了。”
“二柱,你陪哥哥说说话,给他唱唱歌什么的,让他别偷看姐姐扎针,知道吗?”
见二柱点头,夏怀夕才又回到妮妮身边。
几针下去,妮妮抽搐的情况明显好转。
见大柱晕倒,刘芳疑惑问道:“你家孩子看别人扎针,也要晕啊?不都是扎谁,谁晕的吗?”
“是啊,孩子还小,正是怕疼的时候,猛地看见一次扎这么多针,就容易受不住了。”
“那倒也是,换我,我也怕。”刘芳再次落下视线,忍不住心疼,“这么多针,妮妮醒着该疼哭了。”
夏怀夕努了努嘴,心想其实这银针看似恐怖,实则一点也不疼,抛开特殊穴位,再加上手法好点,说不定落针到拔针都没有任何感觉。
不过,这话她并没有说出,只道:“大嫂,不知道你能不能给孩子泡碗糖水喝?虽然来时吃了东西,但是我还是怕会出现低血糖。”
听到这话,刘芳这才想起来似的,赶紧起身走进里间。
二柱很是听话,挂着眼泪鼻涕,一边拉着大柱的手,一边哭噎唱着幼儿园教的儿歌。
本就带着哭腔,又是断断续续,唱起来怪难听的。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嘀哩哩,哩哩,哩......”
大柱听得直皱眉,要不是夏怀夕还走过来还夸来着,他真想堵上弟弟的嘴。
直到刘芳端着杯子出来,这才结束了这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嘀哩哩”。
她给大柱二柱泡了红糖水,见大柱喝下,脸色好了许多才回到女儿身边照看。
刚在地上坐下没一会儿,妮妮的眼珠子就转了转,紧跟着睁开眼睛。
“妮妮,你醒啦。”顾及那全身上下的银针,刘芳没敢上手抱,就连妮妮想起身,也被阻止。
“妈妈,我又睡着了?”
“对,又睡着了,你先别动,让医生阿姨给你检查一下。”
夏怀夕松开妮妮的手腕,起身说道:“再等个十分钟看看情况,没再抽搐我就拔了。”
十分钟后,夏怀夕收了银针,大柱也缓过来,精神了许多。
这时,刘芳才敞开了话题,继续讲述起自己一家在女儿得病以后的努力。
在听见妮妮吃的西药不仅价格昂贵,还得跑去县里购买,夏怀夕不再犹豫,立马提出自己可以用中医的治疗方法缓解癫痫发作症状和发病频率。
“你去看过海市的医生,应该也知道妮妮的情况只能用药缓解,但只要坚持,这病还是有很大几率不再复发的。”
“我给妮妮开个中药方子按时服用,再定期配合针灸治疗,我想效果应该不会比你在海市医院的差,至少发作的症状以及频率会得到缓解,说不定秋天你就可以考虑给孩子送去上学。”
刘芳这些年见女儿发病过许多次,每回反反复复得抽上半天,全靠从海市配来的药才稍微好点,但还是需要折腾许久,有时严重了还得去诊所。
她心疼孩子受罪,宁愿这病落在她自己身上。
而这回发病,能在短短几分钟就让妮妮稳定下来,还真是多亏了夏怀夕那几针。
方才她问过,这针灸看着吓人其实并不疼,现在听到夏怀夕主动提出治疗,她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哪怕费用高一些,也不会比去那海市,加上各种费用来得高。
听到刘芳要给自己这次的看诊钱,夏怀夕抿唇笑笑摇头道:“这回就算了,孩子发病突然,于我而言就是顺手一帮,谈不上看病治疗,真要给,不如之后每次针灸的时候给个5角钱就是。”
夏怀夕又将写好的中药方子递给了她,又说道:“这方子也给你,只是得麻烦你待会儿去买药的时候也带上我一道儿去,我也要买些药材。”
听到这儿,刘芳赶紧答应,看向夏怀夕满是感激。
“妈妈,秋天我是不是可以去上学,是不是可以和小朋友玩?”妮妮将最重要的一句听了进去。
刘芳笑着拭去眼角泪水,赶紧应道:“对,只要你乖乖听医生阿姨的话,好好治病,秋天妈妈就带你去学校。”
......
剪好头发,刘芳立马关了店门,领着夏怀夕就去镇上的中医诊所。
“咱们镇上的中药诊所,是秦爷爷开的,听说以前在北方当兵给很多大人物看过,不过大家伙儿都不相信,如果真那么厉害,那肯定就不会在这儿开诊所了,听说厉害的医生都是去海市、京市那里的大医院上班呢!”
刘芳说到这儿,突然想起夏怀夕,连忙尴尬解释,“我这不是说你不厉害,小夏你肯定是,是高手!”
方才交谈间,刘芳才知道夏怀夕竟然比自己还小上5岁,难怪看着年轻。
夏怀夕谦逊地连连摇头,否认自己的高手身份,心想说不定那秦爷爷才是真正的高手呢。
“既然这有中医诊所,你没想过带妮妮去秦爷爷那儿看过吗?”夏怀夕有些疑惑。
“当初孩子爸爸不让,说是西医见效快,中医就是旧社会留下来的糟粕,说话神神叨叨的,几副中药又苦又不见好肯定是骗人的。要是他能知道中医还能有小夏你这么厉害,我们一家还跑什么海市,孩子爸爸他也不至于死在外面。”
刘芳后悔万分,依然没能从丈夫意外身死他乡中走出来。
夏怀夕安慰了几句,然而拧着的眉头显然又是在想其他事。
中医诊所在这条街上的另一头,因为周边摊子和店铺开得不多,看上去比刘芳那家理发店还要冷清。
还没怎么靠近诊所,一股子难闻的中药味隐隐传出来,妮妮和大柱纷纷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捂起了鼻子。
刘芳虽然也觉得难闻,但也不至于如此,只是拧着眉头将妮妮抱了起来。
夏怀夕见几人反应,只是笑笑,跟着走进诊所。
就见一位满头银发,似乎蓄着长长胡须的老者背身站在格子药柜前。
听见有人进入,他缓慢地侧身瞥了一眼。
紧接着将药格子推进合上,才转身正眼看着他们,出声问道:“看病还是买药?”
也是这时候,夏怀夕才发现这秦爷爷虽看似年老,一双眼睛却是格外明亮精神,盯着他们的脸也是好一番打量。
刘芳被盯着有些发毛,放下孩子,将夏怀夕写给自己的方子递到他面前的桌子,“我们买药。”
秦爷爷垂目,枯瘦的手将那方子缓缓拿起,瞅了一眼,似乎是看不清楚,又移到更光亮处。
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儿,本是严肃的脸,突然问道:“你这方子是哪个后生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