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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清晨的广播结束,于海棠便被王厂长直接叫到了办公室内。
“小于,今天的广播是怎么回事?”
王厂长显然已经了解到刚才广播中的突发状况。“王厂长,非常抱歉,是我的失误,下次我会格外注意的。”
于海棠还能说什么呢,再多的辩解,在刚才的意外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看着于海棠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王厂长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微妙的弧度。“注意你的行为举止,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王厂长一边说着,心中却暗藏深意地掂量着。
“回办公室去,写一份一万字的检查,下班之前交到我这里来。”话音落下,王厂长便摆出一副威严的姿态。
这一万字的检讨要求,让于海棠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尽管她拥有高中学历,但要在短时间内写出一万字的检查,对她来说确实是个挑战。
于海棠走出王厂长办公室时,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状态。然而,这一切并没有逃过王厂长的眼睛,他心中暗忖:“哼,我看你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嘿。”于海棠心不在焉,差点撞上了正要返回办公室的秦浩。
“哎呀!”于海棠抬头一看,才发现是秦浩。
“秦主任,对不起,对不起。”于海棠立刻弯腰鞠躬,连连道歉。
秦浩无奈地看着于海棠,闷声问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秦主任,对不起。”于海棠仍保持着鞠躬道歉的姿态。
“行了行了,以后走路小心点。”秦浩对这位于海棠并不陌生,毕竟通过杨厂长的关系,他们也曾有过几次饭局交流。
待于海棠走远,秦浩内心泛起一阵思索:如今杨厂长被下放到农场劳改去了,他的儿子杨为民也因此受到牵连。
此刻,于海棠恐怕正在和杨为民闹分手吧!我是不是该帮杨为民一把呢?毕竟杨厂长曾给予秦浩很大的帮助,他的第一桶金就是杨厂长助力实现的。
“不能让这样一个好姑娘轻易离开。”秦浩深知杨为民的能力尚在,只是不知道这次他能否把握住机会。
想到这里,秦浩快步追上于海棠,“于海棠,于海棠。”
于海棠停下脚步,认真看向秦浩,“秦主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浩环顾四周,见人来人往,遂低声提议道:“到我办公室里面谈吧。”
不等于海棠回应,秦浩径自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于海棠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跟了上去。
“秦主任,您找我到底什么事?”
步入办公室内,任海隙发现陆在E废处显得颇为局促不安。“坐吧,不必紧张,我只是想和你探讨一件事。”待于海棠在旁边的沙发上落座后,秦浩这才发问:“你现在正与杨为民交往是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于海棠一时语塞,她微微颔首,低垂的眼帘下掩藏着思绪万千。
“我问你,现在,你是否愿意与杨为民结婚?”
此刻,于海棠抬起了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秦浩。
“我并无他意。”
秦浩整理了一下思路,温和地道来:“人生难免遭遇挫折困苦,但这并非永恒不变。”
话音至此,秦浩暂停下来,期待于海棠的真实想法。毕竟,在那个注重名声的时代,不同的选择会带来截然不同的境遇。
于海棠是个普通人,在时代的洪流中,她的抉择至关重要。
“我和杨为民关系一直很好。”于海棠边说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可是,最近已经很多天没能联系上他了。不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现在真的很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于海棠的家人希望她彻底与杨为民断绝往来,但她心中对杨为民已滋生出真挚的情感。如今的她内心纷乱,不知如何权衡未来的道路,她渴望有人能为她指点迷津。
“那我问你,你对杨为民是否有感情?”
秦峰奎认真地询问道。
于海棠沉思片刻,然后回应:“是的,但家庭压力巨大。”
这确实是于海棠的心声。“只要你真心实意,就足够了。”秦峰奎脸上不禁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那我要告诉你,杨厂长其实是被冤枉的,很快就会得到平反,到那时,你还会坚持与杨为民在一起吗?”
秦浩再次凝视着于海棠,眼中满是期待。“我会的,无论如何!”于海棠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却又迅速暗淡下去。
她仍然难以置信杨厂长能够重获自由。“如果你愿意,那就勇敢面对现实!”“也希望你能坚守这份决心。”
“可是……”
于海棠疑惑地望着秦浩,满脸困惑。“别可是了,你的工作不会有事的。”秦浩的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于海棠也就不再多言。
“王厂长让我写一万字的检查。”
这时,于海棠羞涩地低下头,红着脸轻声道。“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还有,既然你选择了与杨为民共度,那就尽量避免再与傻柱他们有什么纠葛!”
秦浩以警示的口吻对于海棠说道。
他可不愿帮于海棠解决了问题,却无意中为他人铺就了道路。他秦浩还没那么高尚无私。
他所求的不过是报答杨厂长昔日的恩情,毕竟这特殊时期过后,未来日子还长着呢。再者,大领导的人脉资源,绝非金钱所能衡量。现在正是巩固这种关系的关键时机。
“多谢秦主任。”于海棠回应后,起身深深一鞠躬,那曼妙身姿令人侧目。
待送走于海棠,秦浩径直敲响了王厂长办公室的门。
“王厂长,于海棠这个女孩确实是个可造之材。”秦浩直言不讳。
王厂长先是一愣,旋即领悟到秦浩的言下之意。在美色与利益面前,王厂长选择了后者。
“嗯,只要她日后踏实工作,我不会有意见。”王厂长给出了明确的答复。
秦浩满意地点点头,又与王厂长寒暄几句后告辞离去。
世事往往如此,
你以为如登山般艰难的事情,在某些人那里,可能只消一句话便能解决。
于海棠回到广播站后,努力平复心情,紧握拳头做出了决定。
经过短暂的思考,她离开广播站找到傻柱。
“柱子哥,我是来向你解释的。”见于海棠亲自前来,傻柱心中暗喜。
“海棠,早上那件事是我冲动了,其实我……”
“不是的,柱子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于海棠调整思路后继续道,“我是来跟你说明情况的。我和杨为民有婚约在身。”
“我想,我们应该遵循承诺。”听闻此言,傻柱瞬间愕然。
怎么回事?
昨天两人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说要嫁人了?
“海棠,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傻柱抓过于海棠的双肩摇晃起来。
“不,柱子哥,我没有骗你。”于海棠虽被晃得头晕,但语气坚定。
“为什么?!为什么?!”傻柱情绪崩溃,哭着跑回了库房。
于海棠终究没有追上去,而是转身走向广播站的方向。
秦浩从王厂长办公室出来,并未返回自己办公室,而是出了工厂,朝杨厂长家走去。
到了杨厂长家,秦浩不由得皱起眉头。眼前的杨厂长家宛如遭受洗劫一般,破败不堪的大门、被践踏破坏的花花草草、窗户洞开,透着寒风。
屋子内部更是狼藉一片,犹如贫民窟景象。
步入屋内,更是混乱不堪。所有家具均遭毁损。
被褥也脏乱不堪。杨厂长的家人面如死灰地坐在炕沿上。
其中,杨为民更是蜷缩在破旧棉被中,木然坐立,心事重重。
一副颓废至极的模样。
“杨厂长已被劳教,你们就这样在家干等吗?”秦浩一句话,让母子二人如梦初醒。
“杨夫人,你肯定不愿杨厂长回来时看到你这副模样吧?”秦浩紧锁眉头,对杨夫人劝道。
“是的,我不能让他看到我这样。”杨夫人的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还有你,杨为民,一个知识分子,你父亲见到你这样,会怎么想呢?”
显然,秦浩的话并未激起杨为民的斗志,他依旧眼神空洞。
“真要不刺激一下你,你还真没动力啊!于海棠看到你这样,还会愿意嫁给你吗?”
提及于海棠的名字,杨为民的眼神终于有了些许神采,一扫之前的萎靡之态。
“我不会娶她,我不能拖累她!”
“你若继续消沉,才是真正拖累她。”
“她对你一片痴心,你若离弃她,她恐怕要寻短见了。”
闻此言,杨为民立即从炕上跳下,
连鞋都顾不上穿,
光着脚丫,站在秦浩面前。
显而易见,杨为民对于海棠的情感深厚至极。
“你若再不振作,于海棠可能真的会为你投井!”秦浩平静的一句,瞬间唤醒了杨为民,“不行,我不能辜负她,不能让她受苦。”
说话间,杨为民匆忙穿衣、穿鞋,整理仪容。“这才像话嘛!”
此刻,杨夫人也恢复了平日的从容镇定,
“真是多亏了浩你了。”
她向秦浩点头致谢,
“让你见笑了。”
“只要你们重新振作起来,我相信杨厂长也不会失望。”
“他在农场里过得还可以,你们在家里也要好好过日子。”
秦浩环视屋内凌乱状况,随即掏出一百块钱来,
“这些钱,你们先拿着,把家里简单收拾一下。东西虽然破损了,暂且对付着用,等过了这段时间,再换新的。”
秦浩认真叮嘱几句,好在这冬去春来,气温逐渐回暖,不必担心寒冷问题。
“一会儿收拾好了,就赶紧去找于海棠。”
“把婚事定下来。”
“我看后天是个吉日,你们就把婚事办了吧。”
“记得去领结婚证!”
“婚礼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我会备一份厚礼前来祝贺。”
如此这般,秦浩的话语如同春风拂过,给这个陷入困境的家庭带来了生机与希望。
秦浩一边指导着二人,一边详细说明他们应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困境。
“真的太感谢你了。”
杨夫人立在旁边,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眸光微微泛起了泪花。“这些事情,你们必须尽快处理。”“需要什么,尽管开口跟我讲。”
“尽管杨厂长无法出席你的婚礼,但这个喜讯,我会亲自向他转达。”
“好的,我这就去。”“记得带上户口本。”
见杨为民迅速整装待发,即将冲出家门,秦浩赶忙提醒了一句。
甭管什么,只要把证领了,就算是得到了国家的保障!杨为民赶紧又抓起户口本,旋即疾步冲出了门外。
“于海棠那边,估计不会有问题,现在就看为民能否成功和海棠登记结婚了。”
“后续的事情,就看你们自己的了。”秦浩再三叮嘱后,便径直离开了。
此刻,他还需趁早前往农场,这么重要的消息,当然得先告知杨厂长才行。
“你说为民快要结婚了?”
杨厂长听完秦浩的叙述之后,瞪圆了双眼,难以置信地追问起来。
“大概就是如此吧!”“就看他小子自己的能耐了!”
“我已经给他铺好了路,如果这样还娶不到媳妇,那可真怪不得我喽。”
秦浩笑盈盈地对杨厂长说道。
“哈哈。”
杨厂长听罢这话,不禁放声大笑。倘若这样杨为民还未能娶到于海棠,那的确只能怪他自己没本事了。
“我老杨的儿子,绝非窝囊之辈。”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老领导身上。此时,那位老领导虽尚未正式恢复工作,不过估计时间也不会太久远。
又寒暄了一阵,秦浩留下许多食品,才从农场离开。
农场与大宅院相距不远,秦浩便直接骑车来到了大宅院。
“最近收购的古董情况如何?”
一踏入大宅院内,秦浩便向娄晓娥关切询问。“数量不算太多。”
娄晓娥边说边引领秦浩走向正房的储藏室。地面这一层储藏室,只是表面上用来掩人耳目的。
“地下室里还有不少呢。”
进入屋内后,娄晓娥低声透露道。秦浩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二人查看完地上储藏室的古董后,找了个借口走出大宅院,通过外面的通道进入了地下室。
“竟然收集了这么多古董!”
看着三个储藏室满满当当摆放的古董,秦浩内心一阵激动不已。
在这众多古董之中,还不乏一些小型青铜器。要知道,青铜器皆是真正的古物,大多源自汉代以前。
倘若这其中哪怕有一两件带有金文铭刻,那可真是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啊。
“全都是拿粮食换的。”娄晓娥笑着回应道。
“现下人人缺粮,尤其在乡间,肚皮都填不饱。
这正是这个时代的困苦之处。
纵然国家确保不至于饿死人,但要想吃得好、吃得饱,仍存在一定的差距。
孩子多的家庭,更是普遍处于半饥饿状态。
能用这些无用之物换取粮食,简直是雪中送炭的选择。
“这段时间,我们要加大力度交换古董,老中一个人……”秦浩略一思索,接着说:“我再给你配一个中级工程师。”
那些低等级的傀儡对古董一无所知,若没有中级工程师辅助,只怕会乱了阵脚。
秦浩迅速从系统商城购买了一位中级工程师。他决定趁此机会尽可能多地收集古董,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想我了吗?”娄晓娥突然从背后抱住秦浩,柔声道:“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醋意。
秦浩转过身来,轻抚着娄晓娥的秀发,四目相对,两人瞬间擦出了火花。所幸,秦浩早早在地下室准备了休息的地方。
两个小时后,他们回到上面,看着面色红润的娄晓娥,冉秋叶立刻猜到了其中的原委。“哼!”
冉秋叶瞪了秦浩一眼,心中醋意横生。秦浩心头顿时涌上一阵尴尬与无奈。
“那个,压…咳。”秦浩摸了摸头,尴尬地转移话题:“咱们这个月的收支情况怎么样?”
冉秋叶再次白了他一眼,拿出自己仔细记账的账本。每一笔进出都清清楚楚,收入支出一目了然。显然,让冉秋叶担任出纳是明智之举,只是为何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怨念?
秦浩快速查阅完账目,并留下足够的物资后,便匆匆离去。感情之事确实无法强求,看来得让冉秋叶出去走走散心了。
骑车途中,秦浩细细盘算起来。鉴于当前特殊的年代,娄晓娥和冉秋叶大部分时间只能待在大宅院内。
“要不让冉秋叶一起去收购古董?”秦浩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或许可行的办法。不过,这也算是个不太高明的主意吧。
三日后,秦浩踏入钢厂之内,迎面遇见了满脸喜色的杨为民。
“秦主任,我明日举行婚礼,您可一定要来参加啊!”
杨为民手中紧握一份请柬,亲自将其递交到秦浩手中。打开一看,果然是杨为民与于海棠二人的婚典邀请函。“好,我一定赴约。你就安心吧!”秦浩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然而秦浩忧虑他们家中或许筹备不周,当日下班后,他便径直骑行至杨家。
“明日酒席是否已准备妥当?”进屋之后,秦浩开门见山地询问。“都准备好了。”杨为民回应道,尽管脸上仍带羞涩,竭力压抑着心头的不安。
“明天估计也来不了多少人,我们只备了一桌。”不出秦浩所料,情况正如他所猜测。
由于受到杨厂长连累,杨为民一家的各项待遇均被取消,杨为民目前处于失业状态,而杨夫人更是多年未曾工作过。全家的生活开销,全依赖于海棠这月刚领到的薪水,简朴而紧凑。
“跟我还这么见外。”秦浩从口袋中掏出三百元钱,“先拿去和于海棠你们俩买些糖果、瓜子。”
秦浩简单环顾院落一圈后,随即出门。他在一个僻静之处,从系统空间内取出大量物资:猪肉二十斤,牛肉二十斤,各类蔬菜约一百余斤;喜糖、瓜子、花生等零嘴,以及各式时令水果也有三五十斤。
秦浩估摸着差不多够了,便将这些物品装入箩筐,固定在自行车上,推向杨家。
“杨嫂子,快来搭把手!”
秦浩来到门口,大声呼唤。杨夫人闻声而出,看到那硕大的一箩筐,连忙上前帮忙扶稳自行车。
秦浩满脸笑意,一把提起箩筐,大步走进屋内:“我在厂里可是负责采购事务,这点儿东西不在话下!”
面对杨为民的大事,杨夫人自然也不再客套,深知恩重如山不必多言的道理。
待两人合力将这一大箩筐物资安置妥当,杨为民与于海棠却神情沮丧地归来。
“百货大楼已经关门了。”
在这个年代,购物只能去百货大楼或是供销社,超市尚未出现,小商店也是遍寻不见。
“就知道你们买不回来!”秦浩边说边将瓜子花生等物展示出来,“看,这是什么?”
“你们明天什么时候宴客?”
“中午。”
秦浩点头应允,接着问:“预计家里会有多少客人?”
秦浩把目光转向于海棠,神情诚挚地问:“他们...怎么样了?”于海棠吞吐着应答,却未能道出详情。
显然,他们恐怕是不会来了,于海棠与她家里人之间,想必是产生了不小的矛盾。
“杨为民,你现在就带着东西去于海棠家,务必确保明天她家人能过来。”秦浩言辞决断,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郑重其事地交给杨为民。
刚刚准备好的猪肉、牛肉,搭配各类蔬菜、瓜子、花生、喜糖和水果,悉数被装进了箩筐之中。
“如果你们无法请来二老,那就不用回来了。”秦浩坚信,在金钱的攻势下,于家不可能无动于衷。“这样行得通吗?”待杨为民和于海棠离开后,庆仄有些忧虑地询问。
“放心吧!”秦浩胸有成竹。他知道,在这个年代,一千块钱的价值不亚于未来的百万巨款。他要用这笔钱,加上满筐的生活物资,硬生生“砸”出于家人的到场。“万一真请不来呢?”杨夫人还是忍不住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