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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萧隐,还要洗尿池不?”萧隐握住了他的手,又立刻松开了。
“小兄弟说笑了,来,你坐我旁边。”秦雄笑着返回到床边,等萧隐走过去的时候自然有人让出个坐位。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范志和另外一名警员出现在门外,他们手中拿着一根五十公分的黑棍。
“没什么,他摔在地上,腿摔坏了”秦雄指着地上的大汉说。萧隐交给他处理,也不说话,坐在一边冷眼旁观。
“哐当”一声,牢门被推开,范志和那名警员走了进来,看了眼大汉受伤的腿,什么也没说扶起大汉出了牢房。他们当然知道大汉不是摔伤的,可是牢里就是这样,有的时候就是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在拘留所做了这么久的警员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
“小兄弟,在外面犯什么事进来的?”两名警员出去后,秦雄笑着问。
“没犯什么事。”说起这事,萧隐心里就有些郁闷,任谁无缘无故被关进来,心情都不会好,当然萧隐脸上不会表露出来。
“没犯什么事?哦.....我明白了,兄弟是得罪了人?”秦雄眉头一皱紧接着反应过来。
“嗯,在外面惹了个小鬼,到是老哥怎么会进来的?”
“呵呵.....有时候小鬼最难缠了,小兄弟还是小心为好。”秦雄颇有深意说出这番话。“至于我吗,我是杀了人。”凝视萧隐片刻,秦雄忽然笑了出来。“骗你的,我不过是撞烂了别人的车,才进来的。
秦雄虽然是开玩笑似的说出自己杀人,可是萧隐认为那是真的,秦雄身上背负了人命,而且不只一条,在他凝视萧隐的时候,萧隐也在凝视他,萧隐从其眼中看到凌厉的光芒,那种光芒绝对只有杀过人才能流露出来。
而且萧隐是杀手,对杀气极为敏感,萧隐刚才明明从他身上感应到了杀气,当然这杀气不是针对谁的,而是秦雄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来江海市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身上带有杀气的人,这不由的让萧隐对他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老哥,以前是做什么的。”
“小兄弟也不要老哥老哥的叫我,像是把我叫老了一样,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叫我秦哥吧。”
“那秦哥也不要叫我小兄弟,叫我萧隐好了。”
“哈哈....好,秦哥以前是个教师,后来因为一些事,就辞了教师的工作出来打工,现在嘛经营一家小公司。”
“听起来,秦哥的经历丰富多彩。”
“唉!哪有什么经历的,不过是胡混罢了。”
“萧隐,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在一家小公司上班。”
“萧隐要不要跳槽来我的公司做事啊?”
“秦哥说笑了。”
“哈哈.........”
.................
牢房的光线逐渐变暗,渐渐地一轮银月从东方升起,乳白色的月光透过通气窗口洒了进来,窗外的世界慢慢的变的安静,两人聊到深夜,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萧隐精神抖擞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因为有很多人在,所以萧隐第一次没有修炼衍虚凌空诀,这让他还有点不习惯。
萧隐还是第一次在监狱里过日子,到也不觉得什么,反而有一种新鲜感,以前想过残废,想过死,唯独没有想过会进监狱,这真是破天荒的一次。
展眼间就到了下午,监狱里迎来了一位新人。瘦身材,尖下巴,眼睛微小,眉毛细致,不过样子有些呆板。昨天上午同样的一幕发生在牢房里,不过这次问话的不是那个姓马的,而是换成了另外一个大汉。
“新来的?”
那人呆呆的点点头。
“知道规矩不?”
又点点头。
“犯了什么事?”
“.............”
“啪”大汉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我问你话呢,听见不?”
又点点头。
“啪啪啪啪........”大汉在他头上连续拍下去。“靠,听见还不说话。”
..............
最后那人乖乖地洗尿池去了。
对此萧隐也只是冷眼旁观,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注定只是监狱里的一个匆匆过客,改变不了什么。
第三天,时间同样是下午,萧隐坐在床上,通过通气口望向窗外,天边云卷云舒,碧空如洗,一只飞鸟从眼前掠过,转瞬即逝。
“杀气。”突然,萧隐暗叫一声,目光转向发出杀气的源头。那个新人面目狰狞,眼中散出凶光,手中拿着一根20公分细小的铁针刺向正在上厕所的秦雄的脖颈,这要是被刺中秦雄绝对会一命呜呼。来不及多想,萧隐闪电般的飞射出去,瞬间抓住了那人的手腕。“你干什么!”细铁针离秦雄的脖颈仅仅一公分,秦雄这时反应过来,连撒到一半的尿也憋了回去,脑门上吓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的细汗。
仅仅一公分!要不是萧隐自己肯定已经见阎王去了。“谢谢你!兄弟。”秦雄这句谢谢说的真心实意。
“没事。”萧隐右手微微用力,那人吃痛下,细铁针再也拿不稳掉落在了地上。“秦哥,交给你处理了。”萧隐退在了一边。
秦雄向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两个大汉走过来握住他的嘴拖到了一侧,后面的事不用说了,自然是百般折磨,可是那人嘴还真硬,硬是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
他们在角落里折磨那人时,萧隐自然是在一边旁观,他是杀手,让人开口说话的办法在脑海里多的是,可是萧隐并没有帮忙。第一,和秦雄还不是很熟,看情况应该是他外面的仇家买凶杀人,萧隐不想无缘无故的参与到两人争斗的漩涡中去。第二,也是最重要的,萧隐不想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连续折磨了那人两个小时,硬是什么也没说,反而把那两个折磨人的大汉累的够呛,最后秦雄摆摆手,说“算了,不用再问了。”
两名大汉把他随意的扔在地上。此时他就宛若一条死狗似的,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萧隐能够察觉到他的呼吸,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后来有人叫来监狱警员,随便找了个理由塞了过去,然后那人很快就被警员抬出了牢门。
“兄弟,我欠你一条命。”那人被抬走后,秦雄认真的说。
“秦哥,不必在意,我也是刚巧看到而已。”刚才发生的一幕对一般人来说可能是惊心动魄,可是对萧隐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秦哥为什么不让人继续问了呢?”
“问与不问都是一样。”秦雄淡淡一笑。
“看来秦哥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见秦雄这幅模样,萧隐就明白他已经知道是谁要杀他。
“呵呵.......”秦雄笑了笑没有说话。
因为此事,秦雄对萧隐的好感剧增,往后更是对他亲切了许多,已然是把他当成了生死兄弟。
月光再次洒进牢房,门外忽然响起了“哒哒哒”的脚步声,紧接着牢门被推开,范志的声音传来。“萧隐,你可以出去了。”
终于可以出去了,在监狱里待了三天,现在要出去的时候居然有一点淡淡的不舍,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犯贱,萧隐心里苦笑一声。
“萧隐,这是我的电话,要是有事,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最后走的时候,秦雄把一张小纸片塞给了萧隐。
“一定,秦哥保重,有机会我们再聚聚。”秦雄两个星期以后就可以出狱,萧隐到是一点也不担心。看了他一眼后,萧隐大步流星的踏出牢房。
萧隐出了拘留所。一个身材修长美貌如花的女人亭亭玉立地站在风中,她脸上笑意盈盈,一身白色连衣裙,裙角随风飞扬,青丝披散在香肩上,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宛若天上遭贬谪落下凡尘的仙子。
“你怎么来了?”萧隐走过去轻轻拥着她。
“我要是不来,你怎么出来?”陈墨竹的头伏在他的肩膀上,闻着熟悉的味道感到一阵心安。
“怎么回事?”
“走,边走边说。”
萧隐牵着她的手漫步在榕树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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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退回到四天前,萧隐被警察带走后,party是开不下去了,众人很快就四处散去,最后只有陈墨竹还留在这里。
“怎么办?墨竹”张瑶瑶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返回大厅内问。
“瑶瑶,你相信萧隐吗?”
“我当然相信他,别的我或许不知道,可是他肯定不会偷人钱包。”
“我也相信他。”陈墨竹喃喃自语道。
“墨竹,你倒是说说怎么办才好?”
“萧隐无疑是被人陷害,我们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出陷害他的人,再从他手里拿到证据。”
“怎么找?”
“你想想今晚来的人里面谁最有可能陷害萧隐?”
“哦..........你是说张正?”萧隐在餐厅里打张正耳光张瑶瑶或许没有看到,但是上次在酒会上萧隐可是无形中给了张正一记大大的耳光,他因此记恨萧隐也不是不可能。
“嗯。”陈墨竹点点头。
“我们虽然有了怀疑的对象,可是怎么去查,张正又不会自己说出来。”张瑶瑶皱了皱眉,觉得此事有些难办。
“我就是要他亲口说出来。”陈墨竹脸上露出个淡淡的微笑。
“墨竹,你已经想到办法了?”以张瑶瑶对陈墨竹的了解,知道她肯定已经有了办法,要不然也不会这样从容不迫,要知道陈墨竹对萧隐的关心只会比自己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