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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对!
俞木还没走进陈宛若的家中,在门口就听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声音,蓦地他脸色一变,急道:“不好!”然后,他身子就已经向那房子里跑去。/WwW.qВ⑤。cǒM//
陈宛若见俞木忽然这般,在他身后叫道:“怎么了?”也跟了上去。
王刚还有那一帮忠义帮的小弟在黑道上的时间也不短了,看到俞木的反应,随后就反应过来出了事情,他对一群小弟道:“有情况,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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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宽是个小混混,确切点说是个无帮无派无组织无纪律的小混混,他名字起的好,跟内地一个著名演员同名,所以每次在向别人自报姓名的时候都会被人误解,再加上他本身长的有点小帅,出门又爱戴个装逼的大墨镜,遮住大半张脸庞,不认识的人猛一看到他,再听他说自己的名字是严宽,还以为是电视明星来了呢……只有当严宽笑的时候,别人才不会误解,为什么,因为他一笑,就是满口的黄牙,而内地那个电视明星可不是满嘴黄牙……
所以,严宽不喜欢笑,因为他怕自己一笑,露出的那满嘴黄牙被人耻笑,再说他不笑的时候,一脸严肃的样子还真有点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是铜湾市土生土长的人,如今二十有五,事业、家业、学业、业业无成……倒是夜夜笙歌,旌旗长飘。
无他,主要是他撺掇了同龄的一帮人,在这个三不管地区成立了个什么“保卫队”,打的名号是除暴安良,保一方百姓幸福安康。这幌子不错,就跟华夏古代那些叛贼一样,每次造反,都会扯个诸如“xx皇帝xx代皇孙”、“前朝遗孤”、“上天托庇,承启天命”……之类的话,其实说白了,这样只不过是为了做起事来更加名正言顺,给古代那些老百姓灌迷糊汤罢了,其实骨子里还不是利欲熏心?
严宽就是这样的人,他打着保卫队的名义,平日里隔三差五就去收这里的人的保护费,有不交的或者不想交的,那好办,砸了他的场子,然后再把人打一顿,如果还不解气,就闹到他家里继续打,把人家家也弄得一团糟,再不解气,那更好办了,直接拖个无人的地方杀了!反正这里没人管,他就是土皇帝,杀个人不算什么大事。
前天,陈宛若一家搬到这里,作为这个地区的老大,严宽自然得到了消息。待他看到陈宛若的时候,惊为天人,在洗头房夜夜笙歌的他早已厌烦了那些野鸡,如今一见陈宛若,自然会淫、心大起。他现在也老大不小了,都25了,也差不多有了成家的打算了,陈宛若长得那么漂亮,而且看着又那么温柔,一定是个持家的女人啊。
所以,他动了心思要把陈宛若搞到手里。这不,他早上一起来就开始打扮,在卫生间洗澡用了俩小时,刷牙刷了至少20次!然后把那一头黄毛吹了又吹,继而又在镜子前照了一个小时,穿衣服又用了一个小时。有几个平日里跟着他的狐朋狗友看到严宽今天这么反常,都问他怎么回事,他则是神秘一笑,却不说实话,而是说一会有人生大事要做。
总算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样,多年不曾动笔的他又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歪歪扭扭洋洋洒洒写了千言,几个朋友一看,这才明白,靠,婚书!哦,不,是逼婚书!
几人一想立马会意过来,原来严宽是想陈宛若给娶了!几人坏笑道:“严大哥啊,你这下手也太快了吧,到手之后记得也让兄弟们爽爽啊。”
他们平日里没搞这种**的事情,什么一龙二凤、一凤二龙等等之类的事情都尝试过,都不是什么好鸟……
严宽听了那人的话,却没如平日里那样满口答应,而是一脸凶狠的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子:“这个女人是老子的,谁他吗的都别想动,想都别想!你们要是敢对她打什么歪念头的话,那就可别怪老子刀子不认人了。”说着,他比划了几下手里的刀子,发出刺眼的寒光。
那几人跟严宽不是一天两天,见识过他的凶狠残暴手段,平时他们不敢做的不敢杀的,严宽都敢干!所以一见严宽这么认真,几人当即住口,有些小心的道:“严哥别这样,兄弟们都是说着玩的,呵呵,说着玩的。”
“以后他吗的说着玩也不行!”严宽狠狠的扫视了他们一眼,然后把刀子插回口袋,弹了弹黑色风衣上的灰尘,又把那幅超大号墨镜戴上,一挥手:“走,办事喽!今天这事要是办成了,兄弟们一人十万块!”
他在这三不管地区坐土皇帝少说五年,这些年光是他从街坊邻居那里强行收取的保护费都有一百万,何况他平时里还卖些白粉,偶尔客串下劫匪去市里*,所以这些年,他也有了不少积蓄,最起码两三百万还是有的。
那几人一听,一个个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口中连道:“谢谢严哥,谢谢严哥!”
严宽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他又照了照镜子,确保满意之后才向外走去。还没到门口,他又折返回来,才床底下翻出一个黑布包的盒子,打开一个用黑布里面是把手枪,把手枪别在腰间,他狰狞一笑:“那几个小子要是敢动什么别的心思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和几个小弟走在街上,严宽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向那些小摊索要保护费,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咋说也不能搞出血来吧,不吉利。那些小商小贩显然怕极了严宽等人,看到他们路过一个个眼里都露出恐惧之色来,可严宽根本没上来收保护费的意思,貌似走着的时候还一直笑,以前他可是从来不笑的啊……严宽的反常举动看在这些小百姓的眼里,非但没让他们安心多少,反而担忧更多:哎,不知他们又要干什么坏事了。
很轻松的就找到了陈宛若家里的地址,严宽还没进门,就看到那房子破的不成样子,他进了院子就是一声大吼,“有人吗?”
院子的主人是个中年汉子,不过背脊有点佝偻,估计是被生活压迫的了,他正在屋里吃饭,听到严宽的叫声,连忙跑了出来,一看到严宽带了几个小弟,心里一颤,陪着笑脸道:“啊,是严哥啊?严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我前两天刚交的保护费啊。”
严宽没说话,而是走到面前,问道:“你这里是不是新搬来一家人?”
“嗯,嗯,好像是外地来的。”那中年汉子低着身子答道,心里叹息一声,看来这家人要倒霉了。
听他说完,严宽一脚就踹到了他脸上,嘴里骂道:“草泥马,你这什么破房子,草,我未来老丈人怎么能住你这种垃圾房子?”
中年汉子硬挨了严宽一脚,有些莫名奇妙,老丈人?谁?莫非是新来的那家?他在地上猛地想起来那家人还有个闺女,长得很水灵,莫非严宽看上了她?想娶了她?啊,一定是这样,哎可怜的孩子啊。
他躺在地上,不敢爬起来,也不敢说话,严宽又在他身上补了一脚,骂骂咧咧的就和几个小弟进屋去了。这时候那中年汉子的妻子才跑出来,看到自己丈夫倒在地上,她哭道:“这些人怎么那么坏啊,我们家房子破还不是因为他老收保护费吗?”
“嘘……小声点,当心他听到。哎,扶我起来,我们回屋吧,一会儿甭管发生啥事情咱们都别出来,知道吗?”
“嗯,来,我扶你起来。”那女人听了丈夫的话,连连点头,扶着他就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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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宽进了陈宛若租住的那个房子,站都不能完全站起来,他皱了皱眉头,但一想到面对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未来的岳父岳母,所以他忍住了……
陈东是陈宛若的爸爸,他今年已经四十九了,可是看他那满头白发,一脸沧桑的模样,倒像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他身边的女人叫张小花,脸上几多皱纹,脸上有陈宛若的影子,可以看出她年轻的时候一定也很漂亮,只是看她佝偻着身子,已经再不复当年模样了。
二人正在生火做饭,蓦地看到门口出现几人,带头的是个戴墨镜的人,陈东欠欠身子,咳嗽一下,问道:“你们是谁啊?”
严宽矮着身子快走几步,一把抓住陈东的手,紧紧的握住,嘴里高兴的道:“哈哈,这位就是岳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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