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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啊,信子?”阴影遮住了眼睛,泽田纲吉的神色晦涩难辨,他缓慢地向信子走过来。房门渐渐闭合,光线被隔离在他的背后。
轻慢的足音一点一点接近,每一步都像是踩碎了什么。某种大型野兽的利爪透心而出,鲜血飞溅。巨大的黑影冒出头,露出狰狞的面貌。
泽田纲吉猛地上前将哭泣的小女孩按倒在床上,她柔软的头发在空中凌乱地飘扬。深棕色的眼睛在夜色的感染下变成幽暗的墨色,他按着信子的双肩,风暴在眼底酝酿。“你就这么想死吗!就算是濒死的时候也瞒着我,什么也不说!现在好不容易活过来,你又用刀指着自己!信子,你觉得我会很高兴是不是!”
“纲吉……”信子被这样的泽田纲吉吓到了,她蠕动着苍白的嘴唇,“不要答应尾道……我……”
“不要又把‘会有危险’这种说辞拿出来,信子,你真的明白吗,我的想法!”泽田纲吉一只脚站在地板上,一只腿跪在床上,他拱起脊背俯下|身牢牢地锁定信子,“难道就只有你一个人会担心别人吗!你只想到你会因为我受伤而难过,信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会拥有什么样的心情!”
一直一直以来被瞒在鼓里的愤怒,无能无力的不甘都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在裂了一个大口的心脏里拼了命地往外钻,引起剧烈的疼痛。他已经气疯了。棕色的眼眸透出疯狂的神色,他低下头狠狠吻住身下小女孩的嘴唇。
唇上传来被撕咬的疼痛感,信子看着泽田纲吉近在咫尺的野兽一般的眼睛,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把小女孩绵软无力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泽田纲吉用膝盖压制住她不断乱蹬的双腿,吻得更加凶猛。男性天生就有的侵略本能使他无师自通地强行打开了泽田信子闭合的唇瓣,闯入那无人涉足的领域。小女孩稚嫩的赤|裸双足不住地在凌乱的床单上乱踢,却毫无杀伤力。他更深地吻住她,逮住她柔软的舌头,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般用力吸允。触电一样酥麻的感觉绵延到心底,信子喉咙里发出又娇又软的呜咽。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小女孩尖细的下巴缓落,她胸口被刀刺破的衣服裂痕也在她挣扎的时候越扯越大,露出了奶白色的肌肤。在裂痕的尽头,一抹樱粉若隐若现。
一只手强硬地抬高信子的后颈,泽田纲吉吻得更加深入。
……好可怕……要被吃掉了……
星星点点的泪水从纤长的睫毛下沁出,信子为泽田纲吉的奇怪反映感到惶恐而不解。
剧烈地喘息着,泽田纲吉放开信子,将头靠在她的肩窝。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耳郭上,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泽田纲吉舔了舔嘴唇上信子的血,低笑了两声,用略微嘶哑的声音柔声说道。
“稍微了解一点了吗,信子?别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我啊……我可是……一直对你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哦。想要……把你吃下去,全部全部,连渣子也不剩哦……”
严重的缺氧让她有些耳鸣,神志也不甚清醒。眼角脸颊都露出诱人红晕的小女孩瞪着迷蒙的大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她微张的嘴唇里,泽田纲吉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她洁白的牙齿和一小截粉嫩的舌头。
“纲,纲吉?”他在生气吗?嘴巴被咬得好疼……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的信子根本不清楚泽田纲吉对她所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
原来……我真的做错了吗?以守护之名进行隐瞒,这种事情她同样经历过。当局者迷,原来她也犯了相同的错。
“对不起……我不会这么做了。”宛如琉璃般流光婉转的眼睛认真地看向泽田纲吉,信子真挚的道歉。“我会试着去相信你的,纲吉。”
“……”又忽略过去了吗,我的表白?突如其来的无力感让他失去了继续生气的动力,泽田纲吉沮丧地叹了口气,放开对信子的钳制。
手腕被泽田纲吉太过用力地抓住,已经有点淤血了,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出现了很明显的红色淤痕,颇有几分触目惊心。信子没有理会手腕上的痛楚,她像是一只害怕被丢弃的小奶狗一样抓住泽田纲吉胸口的衣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是说真的哦。”
清亮的棕色大眼水光莹莹,清楚地映照出他的样子,就好像……只看得到他一个人一样。
咿咿咿……站起来了!泽田纲吉心里的小人翻滚着掩面大叫:“为什么我家的妹妹这么可爱!”他脸红似血,不动声色地从信子身上翻下来,换了个姿势掩饰自己的异状。
“纲吉?”
泽田纲吉一惊,背后冷汗直流。他僵硬地点了点头,故作不耐烦地说道:“我知道啦我知道啦!现在你给我好好睡觉吧。”如果不是信子觉得对他有愧,再加上身体虚弱精神不济,泽田纲吉绝对会为他的语气付出惨重的代价。不,如果信子清楚泽田纲吉对她到底做了什么,他会死的,绝对!
信子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蹭到泽田纲吉的胸口,她乖巧地闭上眼睛。和伽卡菲斯打了一架,她确实很累了。
怀抱着已经睡着的信子,泽田纲吉瞪着头顶黑漆漆的天花板,心里异常纠结。
居然对信子做出了这种事……强吻什么的不要太激烈啊喂!!嘤嘤嘤还好信子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我真是太幸福了。不过……
眼眸转深,泽田纲吉神色严肃。
新的考验马上就要到了,一定要拿到啊,那个彭格列指环!
*
因为某些你知我知的身体困恼,泽田纲吉完全没有睡着,等他从床上昏昏沉沉地爬来时,信子已经不见了。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会以为信子起床吃饭去了,完全不会像现在一样心里满是担心。她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状况,又死撑着不告诉大家,在他的心里,信子已经成了一级易碎品了。连睡衣都来不及换,泽田纲吉连滚带爬地冲下楼。像是往常一样,他又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一道阴影覆盖在他蚊香眼乱转的脸上,还没等他仔细去看,信子的小脚丫就从他的脸上踩了过去。
“抱歉抱歉,忘记看地上了。”叼着炸虾的信子弯腰看着泽田纲吉,露出一个根本没有歉意的笑容。她穿着新买的薄荷绿连衣裙,脸上有着自然的红晕,看上去就像是个健康的人一样。
泽田纲吉空落落的心落回原处,他皱着包子脸从地上爬起来,小声吐槽:“什么嘛,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蓝波和一平拿着好多食物从他们中间打打闹闹地跑过去,厨房里穿来大家热热闹闹的谈笑声,一切一如往常,就好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信子牵过他的手,把他拉到厨房。“今天妈妈做了好多菜,一定要珍惜机会大饱口福哦,纲吉。”
桌子上放满了盘子,里边全是丰盛的食物,里包恩和风太正坐在桌子上大快朵颐。看到泽田纲吉进来,里包恩转过头对他打了声招呼。“ciao‘ssu ”
“大清早的这是在做什么啊?”这么多菜,就算是现在家里的人再多也是吃不完的吧。泽田纲吉看向妈妈,发现她还在不停地做菜。
里包恩吃完了炸虾,他无声地放下筷子,毫无预兆地跳起来踢中泽田纲吉的额头,在泽田纲吉倒地以后他又重重落到他的头顶,让他的额头再一次撞击地面。
“哟,色狼纲,昨天又跑去妹妹房间了吧。”软糯的童声带着杀气。
“色狼纲是什么!”想到昨天自己做的好事,泽田纲吉无可抑制地红了脸,为了掩饰心虚,他大声地叫了出来。
里包恩凑到泽田纲吉耳边,用只限于泽田纲吉一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信子的嘴巴是你咬破的吧。狗胆越来越大了哦蠢纲。”
“!”深红色“唰”一下覆盖了他的脸,泽田纲吉的头顶喷出了白色的蒸汽。
“哼哼哼……”里包恩阴森地笑了。
“里包恩,快点来吃嘛。妈妈做了你最喜欢的彭格列宽面和彭格列通心粉哦,纲吉一会再玩啦~”信子乖巧地接过妈妈新做好的菜端上桌,眉眼弯弯地招呼里包恩过去吃。
“嘛,信子你说的也对。”里包恩想了想,放开泽田纲吉跳回座位。信子给他围上婴儿用的围嘴,碧洋琪眼睛里冒着桃心一勺一勺地给他喂食。
“……别把我说得跟玩具一样啊QAQ”比起被美少女和娇俏小女孩围绕的里包恩,孤零零趴在地上的泽田纲吉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风太笑眯眯地补上最后一击。“在我的排名里,‘最受女性欢迎的黑手党’第一名是里包恩先生,阿纲哥则是最后一名哦,哈哈,好有趣。”
累不爱……
“啊咧咧,纲君你怎么趴在地上?”泽田奈奈挥舞着菜刀,奇怪地看着泽田纲吉。
“对了,说起来。妈妈,为什么要做这么多菜?”
泽田奈奈的眼睛闪闪发亮,她的背后出现了一大片玫瑰花海。“阿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爸爸要回来咯~”
“咦!”泽田纲吉发出惊悚的大叫。“那个人还活着吗!”无意中看到信子对着爸爸的黑白照抹眼泪,他还以为那个人已经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
“还活着?诶,纲吉你以为爸爸死了吗?阿拉阿拉,这可真是个不好的猜测呢。”泽田奈奈嘟起嘴,“爸爸可是为了家里的大家努力奔波赚钱养家呢。”
“那你为什么说他变成星星了!”
“诶,这个是因为爸爸觉得很浪漫……”泽田奈奈的头顶浮现出当时的画面。
看着妈妈回忆里的信子把耍帅地说着“你就跟阿纲说我变成星星飞走了,拜拜……”的老爸一脚踢飞,泽田纲吉背后降下无数黑线,果然好鬼畜啊这个人(= =)
真是讨厌啊,那个不要脸地和儿子抢女儿的老爸要回来了……
*
泽田纲吉和信子一起走出家门,他们老样子地碰到了自称路过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
山本武抱起小女孩转了一圈,“哈哈,听说你生病了,但是看起来精神很好嘛,信子!”
“喂喂,放开信子小姐,你这个棒球白痴!”狱寺隼人夺过信子抱在怀里,他低头看着毫无病容的小女孩,碧色的眼睛湿润得要滴出水来。“信子小姐,我真是太没用了,身为十代目的左右手,我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怎么会都知道了!信子身体一僵,扭头看向走在墙沿上的里包恩。
里包恩变身为一个肥胖的妇女,他挥舞着列恩变成的蒲扇,脸色通红地扭过头。“阿拉阿拉,人家只是忍不住八卦了一下嘛~~”
叔叔大人,你真的够了(╯-_-)╯╧╧你以为装无辜我就会原谅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流鼻血,是天气太干燥的原因吗?【天真脸】
PS:新番《进击的巨人》里的兵长好像变了发型的飞坦……有人这样觉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