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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宝贝儿子在这刻竟是提到了自己那如今已经待在皇宫里的女儿——薛宝钗,薛姨妈这才决定就带个信儿进宫去,听听她的意见也好。

    薛宝钗此次虽然是被破格允许进入皇宫的,但是并没有因此而受到特别的待遇!

    依旧还是按照采女的级别和其他此次被选进宫的宫女们一起住在储秀宫里,只要不出宫门倒也还自在。

    但对于皇宫中生活所产生过的无限期盼,和想象中的那些美好画面已经在脑海中逐渐消退,变成了事实上的迷惘。

    虽然眼睛每天都能看到宫里庙殿的金碧辉煌,乔木成林,溪水石径,松蟠作壁。可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要何去何从,朱红的宫墙隔离了她曾有过的梦想。

    皇宫这么大,女人这么多,怎样才能顺利地从中脱颖而出,进而赢得圣心,获得圣宠呢?她真的不知道,现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在这个储秀宫里给活活闷死。还没怎么着呢,同住在这里的那些女子们已经开始在暗自较劲了。

    凡家里有权势的,有钱的也在到处的使力使银子,找机会,寻门路,为的就是能有机会见到皇帝,这样才有机会获得圣眷帝宠。自己当然也没落下乘,一来这里就仗着多年皇商的便利,打点好了必要的关系和关键的人。

    今日就从宫外带来了家里捎来的消息;原来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哥哥一门心思想要出去做生意,打算在外面去置办商铺所需的货品。

    薛宝钗觉得这其实是件好事啊;反正他在家呆着也是不务正业,整天都是混狐朋狗友海吃海喝的,不管多少年都不会有长进。不如就让他出去走走,顺道见见世面也好。横竖还有伙计们在旁边帮衬着,也未必好意思个个都哄骗他。

    二则他这趟出去了,左右没有了那些推他跳悬崖的助兴看热闹之人,又没了可以倚仗的人。这到了外头,谁还会怕谁,有了的吃,没了的就饿着呗,离乡背井举眼无靠,他见这样情形,只怕会比在家里省了事放了心也未可知。

    薛姨妈收到了宝钗从皇宫里带出来的话,觉得她说的也还有些道理,让薛蟠这混球出去闯闯也行,于是就点头同意了自己儿子出门置办铺子货物的事儿。

    却没料到他这大少爷脾气是走哪儿都要人精心侍候的,居然还把香菱也一并带走了,如此的令她倒还有些放了心;‘身边有了女眷,行为行事多少都要收敛些的。’

    于是打着这回就算丢了八百一千银子的心思,交与薛蟠去拭一拭吧!最终却是含着眼泪看他出了门,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难过。突然觉得自己竟是凄凉无靠的,今次这个年关,儿子和女儿都不在自己身边了,更不知宝钗在宫中又是怎样个情形。虽终于如愿以偿的让她进了皇宫,可心里的那份担忧是越演越烈啊,但愿贾元春看在表姊表妹的份上能照顾到她,帮衬到她。

    且说那贾政的滴亲女儿贾元春,自十四岁以贤孝才德被选入皇宫之中,掌王后的礼职,充任女吏,可谓是早就看惯了各种宫廷斗争和口腹蜜剑。

    因此深知斗争的血腥,是以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矜矜业业,不敢露出半分渴望向上之心。

    苦熬到现在已经是数年过去,大好年华也虚度在了这朱墙碧瓦之地。随着年龄的增大,宫中这会又在向民间大肆征采秀女。

    因此以为再无机会获得圣恩而心灰意冷之时,皇天还是不负有心人,终于得偿所愿,意外地入主后宫一朝为妃。

    而此际征采落选的表妹薛宝钗不知怎么居然会被破格选入宫中?这让她感到了万分不解和疑惑;

    “不是说和自己弟弟贾宝玉是注定了的金玉良缘么,曾经还替他俩高兴过!怎地就破格入了宫中?”

    此事要往好的方向说吧,这贾元春深刻知道后宫斗争是残酷而血腥的,担心表妹薛宝钗会有所闪失,她自个儿倒霉不说,肯定还会连累自己这做她表姐的。这皇宫中不见得会一荣俱荣,但绝对会是一损俱损,没边没际的事儿都能搅起三尺浪来。

    若要往坏了处说,她突然会被破格招进皇宫,很有可能就是皇帝自己的意思,虽不知高高在上的皇帝怎就会知道薛宝钗的存在。但如此就不可否认的算是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多了一个争宠的女人,这是很不利于自己的。

    毕竟贾元春在宫中充当女吏多年,而今已算是年龄大的女人了。虽然还有一个接近不惑之年的万贵妃压在头上,但人家和皇帝的情分深啊,坚决不敢也不能和她相提并论!

    自己必须要和那些此次征采来的小姑娘们争宠,去努力地获得皇帝的心,沾上雨露怀上龙种才会有无限前途,所有一切都是任重而道远。

    而且宫中的女人们,无论身份地位如何,无可否认都是皇室贵族的玩物,其中大有贞节自爱者,但也不缺乏想效仿汉室的卫子夫,期待能一步登天之人!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没有理会表妹薛宝钗数次托小太监带的口信,因为太了解她目前想一步登天的焦灼心态,想以自己做为引路人,做让她见到皇帝的一个跳板。

    岂能让她这般个心思得逞,必须要将她见到皇帝的机会绝对地扼杀在摇篮里才是。

    而那些收了薛宝钗好处的宫女太监们看到这为新晋的贾妃娘娘也没对她作啥动作,更没有理睬,于是就不再继续给她传话了。都是些在皇宫里待久了的人精,见风使舵、看人脸色可是很有一套的。

    如此,不但是贾元春,同时还有赵皇后与正受宠的万贵妃对这个被破格招入宫中薛宝钗都怀有了防范之意,于是这三个算得后宫实权派的女人,都不约而同地故意忽视了还呆在储秀宫里的薛宝钗,破天荒的于无形中达成了一致意见;让那个薛宝钗自生自灭去吧。

    铁传甲赶着马车行得也不快但也不慢,早前就看到了在路边立着的一块斑驳地标,已知是到了平安州地界。

    但继续在道路上行驶了颇久,居然楞就没有看到个食设酒肆啥的,虽不相信就这么错过了饭点,看来而今无可避免的要用干粮垫垫肚子了。

    于是找了个地势开阔处停了车,席地而坐。陈上了酒菜和馍馍肉干等三个男人将就吃着。

    李寻欢似乎没啥胃口,就只抿了两口酒而已,和柳湘莲对饮时谈了几句无相关的话,然后就把眼神望向了东面,因他听见了一些动静。

    果然不一会儿,却见东边垂杨下面,有一个人策了快马,‘答答’地前来,越来越近,不过在马后似乎还驮有一大包的什么?

    而那骑在马上的男人从现身伊始也一直在看他们,眼光竟然有些毒辣和灼热,然后嘴角却似乎是不怀好意地裂开。

    李寻欢见那男子头上还带着个奇怪的帽子,脸上皮肤黝黑,但他骑马姿势是相当的熟练和彪悍,不过这么一带而过的时间,却令他心生出了一丝不快。

    正要上车继续行进时,又看到一个马车队自前方而来,赶车的人都挺奇怪,因为他们穿的衣服总觉得有哪点不对劲,头上的帽子也怪怪的。这个车队也是快速过去,扬起路上的尘土漫天飞……

    铁传甲当即就甩鞭打马,不禁为此破口开骂,作为车把式,他当然不愿意吃灰。

    沿着这条大道转过一个弯居然就看到令人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形了;

    道路上东倒西歪地躺着若干人,作什么穿着打扮的都有,竟是稀稀拉拉地摆了好几丈远,这还不算奇怪的。奇怪的是居然看到了薛蟠这傻子正趴地上哎哟哟地叫唤着呢!

    怎会在这个僻壤之地看见了薛大傻子?他这不在京城里好好地胡混着,怎会来到了江南?

    而此地这横七竖八地躺着,坐着或趴着的人又是怎么回事,一目看过去还算好,都在挣扎都在动,目测应该没出人命。

    柳湘莲更是没想到薛蟠这烂人居然是阴魂不散,即便处在远离京城的江南都还摆脱不了此人,顿时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无名火,迈开长腿三两步的就冲到了薛蟠面前,作势就要再狠揍他一番。

    李寻欢当然不会明白这俩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但也知道那薛蟠对柳湘莲在言语上一直都有轻佻之意,但看此时的薛大傻子倒也可怜,脸上还有些浮肿,隐隐看得到是旧的瘀伤。但哪里想会到这其实就是柳湘莲的杰作,当即就做出阻拦了。

    那薛蟠正哎哟哟地叫唤着挣扎爬起来,不想远远的就有一个人气势汹汹地冲自己面前而来,还以为是那些山贼又倒转回来了,吓得又跌了回去。抬手就抱住自己的头,大声求饶。

    待到从指缝里看清楚在自己面前站着的居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先生,还有曾经恨不得拆了其老房以泄愤恨的柳湘莲,顿时就觉得老天爷开眼,终于派救星从天而降了!

    知道他俩都是有能耐的人物,于是连站起身都来不及,将就着的就跪在了李寻欢面前,还跪着挪到了他脚下祈求着救命!

    李寻欢再度往四下看了看,能确定没有人伤亡啊,他在自己面前如此般嚎着究竟是想要救谁的命?

    于是托起薛蟠,让他站好了细说:

    “先生救命啊,学生身边带着使唤的丫头被采花贼给劫去了,甚至连采办的货物也一并劫走了!钱银那些身外之物可以算了,可是香菱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呀!求求先生,小柳儿救救她吧。”

    柳湘莲一听这大傻子又开始口无遮拦地乱喊,拳头已经是捏紧了,那薛蟠在这会也意识到了自己在称呼上犯的错误,瞬时就改口道:

    “柳大爷柳大爷啊,你千万别跟我这浑人计较,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

    薛宝钗如愿以偿的进了皇宫,但那是万贵妃把持的皇宫啊!摇头……

    道爷直接就用了金枝欲孽里的储秀宫这个名字,懒得再去查了。

    考据党们都弃文了,肯定不会看到这里来,能看到的都是少数的真爱,谢谢你们的支持。

    李寻欢,贾宝玉,林黛玉,北静王,柳湘莲

    整个京城,要说生意最好、客源最多的就要数天尚味菀了!

    而这天尚味菀实际的东家就是雨化田,经营则由暗礁具体的操作和控制着。

    其实整个京城的食府、妓院、赌馆等半数以上都是暗礁控制着的。当然他们也控制了全国大半的这些鱼龙混杂、销金耗银的场所。

    甚至连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专门出卖情报的无知阁其实也是雨化田的产业。

    不过,这些产业每年所赚的银子有四成是进了皇上的私帐,剩下的就作为继续经营和活动的经费。

    天尚味菀有四层楼,目前是京城规模最大、最豪华、最气派、最有档次饭馆。

    此刻,雨化田就一脸淡然的坐在了位于天尚味菀里的密室之中,他的对面是去年落榜的七个举子;四个文举,三个武举。

    “你们都是有才华、有抱负的人,你们的文章观点明确但是过于犀利了,这就是令那帮老家伙不待见的,所以你们都落榜了。现在,安排你们做官,你们可会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对面立着的数人齐声道;“学生定当尽力而为,绝不辜负老师知遇之恩!”

    “记住!本督不是你们的老师,莫谈知遇之恩,从此我和你们并无交集,做得好,那是你们的本分,要是贪赃枉法,那就…….”

    “请督主放心,为国为民我们定当尽心尽力、死而后已。”

    这些举子的表现令雨化田很满意,这本就就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他很了解这些人;

    读了半辈子的圣贤书,脑子整天就想着报效国家!只要是提了到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他们都会将此引以为终生为之奋斗的,甚至是不惜为此抛头颅洒热血,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辞的事业!

    雨化田打量着他们,看到的是这些举子的激动,很好,要的就是这样!他的御人之术也可谓是炉火纯青了!

    下属进来附耳报告;“原来发现赵怀安和几个江湖人物现正在一楼大堂。”

    雨化田略微的沉思了一下,就让下属和几个举子谈着具体的情况和安排,自己则和大档头走出了密室,就要从大堂招摇而过。

    赵怀安没有找到凌雁秋,当他焦急万分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寻找凌雁秋时,他才理解了过去三年凌雁秋找寻自己的辛苦和心酸。

    顶着他赵怀安的名义去做的事都是凌雁秋万般无奈下所作的不得已的选择。

    赵怀安虽然为此是懊悔不已,但是他决计不可能也找凌雁秋找个几年,他还有他认定的事情要去做。

    所以他来到了京城,会见一些江湖上的盟友。

    “这东厂新任厂公曹翔真可是当年大太监曹少钦的干儿子,对了,赵大侠,那曹少钦可不就是你杀死的吗?”

    赵怀安有些心不在焉的喝着酒;

    “这曹翔真也不是良善之辈,他新上任不久,就开始抓了朝廷的几个言官,后来人虽放回来了,可都也给吓得不轻。哼!谁不知他这招其实是在给他自己立威!”

    “最近东厂的动作是挺大的,怪的是西厂最近可是静悄悄的,据说连西厂的人都不容易见着了,以前可都是横着走的啊!还真他妈奇怪了!”另个江湖人说道。

    “难道是在避东厂的风头?怕了东厂?”

    “不可能哟!要说这西厂现在可比东厂的气势更甚的啊!他们的厂公可是皇上亲封的掌印!”

    赵怀安听着他俩的对话,手里端着酒杯,不经意的抬眼一看,一身华贵服饰的雨化田正穿过大堂,走出了天尚味菀的店门。

    还是那样强大的、逼迫着人不敢直视的气场!哪怕只是个侧面,哪怕只是个背影!

    “这!这会是风里刀?”

    若非自己亲眼看见雨化田的死亡,知道是风里刀顶替了雨化田。

    不然今天真的会以为刚刚走过去的是雨化田了。

    想不到这风里刀还是挺有点能耐的!

    居然可以把雨化田模仿得惟妙惟肖,连气势都没有出入,而且还把西厂管理的不错,约束了西厂人的所作所为。

    赵怀安对风里刀的表现很是满意,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西厂暂时的就不用管它,我们只要盯紧东厂就行,这段时间东厂频频动作,我们还得合计合计。”

    赵怀安嘴里说着这些话,可心里却想着另外的;

    这个风里刀,还真是有些不着调啊!贪吃也不能就这么的就到大街上啊,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出入于这些酒肆茶楼?也不想想能有他这样子吊儿郎当做厂公的么?

    下回见着了一定得当面提点他一下。

    此时的东厂,曹翔真显得非常地烦躁,自上任后,他一直都在为他自己的扬威立德做着谋划,秘密的行使了几个行动。

    可该死的是这几个关键的行动竟然被一帮江湖客给破坏了,还折了东厂的不少人。

    这些江湖客都是些什么人呢?代表的又会是哪些势力?

    本来以为是西厂在暗中的捣鬼使坏,可派人去查了,都和西厂无关。

    那就是和朝堂上那帮该死的言官脱不了干系!

    曹翔真气闷得慌,又得开始重新部署了。

    “不可能哟!要说这西厂现在可比东厂的气势更甚的啊!他们的厂公可是皇上亲封的掌印!”

    赵怀安听着他俩的对话,手里端着酒杯,不经意的抬眼一看,一身华贵服饰的雨化田正穿过大堂,走出了天尚味菀的店门。

    还是那样强大的、逼迫着人不敢直视的气场!哪怕只是个侧面,哪怕只是个背影!

    “这!这会是风里刀?”

    若非自己亲眼看见雨化田的死亡,知道是风里刀顶替了雨化田。

    不然今天真的会以为刚刚走过去的是雨化田了。

    想不到这风里刀还是挺有点能耐的!

    居然可以把雨化田模仿得惟妙惟肖,连气势都没有出入,而且还把西厂管理的不错,约束了西厂人的所作所为。

    赵怀安对风里刀的表现很是满意,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西厂暂时的就不用管它,我们只要盯紧东厂就行,这段时间东厂频频动作,我们还得合计合计。”

    赵怀安嘴里说着这些话,可心里却想着另外的;

    这个风里刀,还真是有些不着调啊!贪吃也不能就这么的就到大街上啊,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出入于这些酒肆茶楼?也不想想能有他这样子吊儿郎当做厂公的么?

    下回见着了一定得当面提点他一下。

    此时的东厂,曹翔真显得非常地烦躁,自上任后,他一直都在为他自己的扬威立德做着谋划,秘密的行使了几个行动。

    可该死的是这几个关键的行动竟然被一帮江湖客给破坏了,还折了东厂的不少人。

    这些江湖客都是些什么人呢?代表的又会是哪些势力?

    本来以为是西厂在暗中的捣鬼使坏,可派人去查了,都和西厂无关。

    那就是和朝堂上那帮该死的言官脱不了干系!

    曹翔真气闷得慌,又得开始重新部署了。

    雨化田刚刚见过了万贵妃,今儿他身体有点小恙,许是昨夜洗澡泡过了头所致。

    万贵妃听着他微哑的嗓子和重重的鼻音,真的是难过的要死、心疼得要命。

    生怕他被落下了病根。

    雨化田自己都有点分不清这杀戮决绝的女人对自己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心的。

    他自己心里倒是很明白,自己和皇上、和万贵妃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有些事可不能当真,也当不得真。

    和自己的大档头闲步在皇宫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那赵怀安可是让东厂头疼的紧了?”

    “是的。”

    “找个机会就把赵怀安那块儿的消息透些给东厂,让东厂报复一下,顺便也能舒口气儿!”

    “督主,难道不借此趁机把东厂都赶尽杀绝?”

    雨化田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

    “犯不着!东厂能成什么气候?有东厂在,朝廷的那帮老东西也就顾不着我们了,要是没了东厂,我们西厂可不就是他们的眼中钉了!”

    九鹰此刻一脸的豁然;“督主英明,属下佩服之至!”

    雨化田瞄了九鹰一眼,九鹰依旧满脸崇拜之情,只得摇头不欲再说。

    突然两人都停下了脚步,凝神着周遭的动静。

    雨化田内力了得,几十米外的话声已传入了他的耳里;

    “皇后下令要抓这丫头干嘛?”

    “不知道!不过给咱可是下了命令的,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他娘的,这丫头跑得还真他妈的快!”

    “再快也是在这皇宫里,她又能躲到哪儿去?”

    一个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雨花田在原地不动,因为他还听见了皇后一行人就在远处。

    一个举止慌张、神情紧张的宫女慌不择道的就跑到了雨化田面前,看见雨化田后更是一脸的绝望和悲戚。

    雨化田见到她脸上那死到临头的表情,突然间脑子里有了一个反应;这些人难道都视我为阎罗?

    宫女此刻知道自己是绝对的逃不掉了,被皇后抓住是生不如死,被雨督主抓住也许还会死得干脆些。

    于是就心一横,跪在雨化田面前;“奴婢甘心赴死,只求督主能放过他。”

    后面的大队人马已是越来越近,雨化田来不及问得明白,只是颇感蹊跷,示意九鹰将那宫女提到自己身后,跪下弓身,自己这才撩开了朝服,作势就坐在了宫女的背上。

    一旁的九鹰随即进行着整理,当皇后的身形出现时已是毫无破绽,她看见的就是雨化田安稳地坐着和大档头说着话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