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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渣男,足够她快意几天。
“啊嚏,啊嚏,啊嚏!”
余小乔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口中呢喃着:“一想,二骂,三惦记,是谁在思念我?”然后,又悠哉哉哼唱着:“寻差了罗盘针,错投在泉亭……”
不经意间扫到案上那封信,那漂亮的行书映入眼帘,余小乔思索片刻后,提笔写那封未写完的回信。
先生殷殷关切,乔铭感五衷,所提代理事宜,可着人北上细谈……
老木趴在余小乔脚边,听着歌,唱着曲。
一人一狗,偶尔合音。
余小乔一抬眼,门框一侧相继露出两个小脑袋,咧嘴笑弯了眼。
余小乔忙唤他俩进来,将案上果盘置于小几上,里面放满的零食,玫瑰酥、荷叶饼、苹果软糖、糖炒花生……
余楚霄瞥了眼,眨巴了两下眼睛,“姐姐,我又不是你,吃货一枚,我们有正经事问你。”
“我随姐姐,小吃货。”余小墨捏了一块荷叶饼,美美吃起来。
余楚霄见状,也拿了起一块,送入口中,一番陶醉咀嚼道:“嘿嘿,其实我也是。”
余小乔也加入其中,还不忘扔给老木一块。
三人一狗,吃货的快乐。
余小乔两块玫瑰酥下肚,清清嗓子,“什么正经事?”
余楚霄一怔,一把花生卡到嗓子眼,猛拍几下,狂喝几口水,才顺下去,打了个饱嗝:“今日,我俩在院中施法。”
余小乔听到“施法”,想起余小墨撞墙画面,噗嗤一下笑吐了才塞进去的软糖。
“姐,认真点!”余楚霄不满道,一本正经地讲:“脑袋被掉下的苹果砸到,这苹果为啥往下掉,不往天上飞?”
余小乔眼睛一亮,不禁点头,直道:“可以啊!苹果又砸出一个牛顿来,不、是余顿!”
余小墨一听“愚钝”,不禁笑出声。
余小乔轻柔眉心,眼珠子转了几下,轻声道:“地球有引力,吸着苹果不往天上飞。”
“地球是?”余小墨好奇。
余小乔回说:“就是脚下踩的地,似球形,故叫地球!”
“月亮是球形吗?为何不叫月球?”
“也叫月球!”
……
一不小心就打开了十万个为什么,从地球问到月亮,从苹果落地问到俩球落地,从人为何呼吸问到螃蟹为何横着走……
从万有引力,到公转自转,再到自由落体,又到生物学,又又到……
不知多久,余楚霄与余小墨的眼睛越来越亮,余小乔却脖歪、眼垂、手趴桌,舌头吐得似狗。
余小乔像赶苍蝇般,强轰硬推将二人挤出去,关门刹那,叹道:“终于走了!累死我啦!再不走,非得挂了!”
俩人敲着门,又喊问半天:“为何雨后出彩虹,为何向日葵向太阳?”
“滚——”
余小乔捂着耳朵喊道。
老木悠哉悠哉看着她,小爪子颠得那叫一个嘚瑟,幸灾乐祸道:“余博士,知识储备不够呀!”
次日,太阳尚未升起,俩人就堵在门口,祥林嫂附体般叨叨个没完。
余小乔不知往耳朵里塞了多少棉花,往头上盖了几层被子,耳朵塞痒,痱子捂出,也未能隔绝狂轰乱炸!
俩人真地站到屋顶,拿几个大小不一的铁球,实验了N次自由落体。
地砖砸坏多块,大坑砸出数个!
余小乔肺都快气炸了,老木在耳畔安抚:“莫气,莫气,后继有人。都是科学家的种子,不能轻易折断科学的翅膀!”
晚饭后,姒文命来看她,听她讲余楚霄与余小墨的十万个为什么,笑不可支。
“别笑了,他们现在见到我,就跟狗看见骨头,苍蝇看见……”余小乔意识到不对,忙把最后一个“屎”字吞到肚子里。
姒文命轻弹了下她鼻梁,笑道:“你答疑解惑,他们勤学好问,怎能愁呢,高兴才是。”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余小乔双手铺到案上,头瘫趴在上面,撇嘴道。
姒文命扶着腰问:“疼,不过,螃蟹为何横着走?”
“苍天!大地!”余小乔敲着桌子喊道,然后一字一句,拖长声音道:“因为有钱,偏爱横行霸道。”
说时,瞥了一眼“有钱人”的脸,笑道:“从生物学讲,螃蟹腿部结构特殊,关节只可上下活动,不能前后转动,只能横着走!”
“那……?”姒文命还要问,触到余小乔威胁的目光,问题直接胎死腹中。
哎,女人横眉冷对,男人只得俯首称臣!
余小乔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起来,直拍大腿:“听说,今天安国公府的门,都被挤破一扇?”
一众王公贵女,携家仆带护院,冲进安国公府,将安煜一通狂撕。
据说,安煜脸被抓破,门牙全被打掉,耳朵被咬下一块。
“笑成这样,你的手笔?”姒文命眸深如湖,清澈闪耀,柔声问。
余小乔唇角先扬起不屑的弧度,后又漾起未置可否的大笑,“我哪儿这般无聊,临安公主杰作。奥,这样算来,我倒是间接推手,始作俑者。”
“小心些,安煜本事不大,阴招不少。”姒文命眼底挂着担心,声音温和。
“当当当!”
兰儿敲门进来,轻声说:“小姐,老爷请您到书房。”
余小乔唇角扯平,眸中闪着点点星光,“少爷,你且回吧!老爷召我,此一去,山高水长……”
话未说完,被兰儿拉出屋。
姒文命凝视着她远去的身影,浅笑中尽是宠溺。
余小乔轻敲两下门,进了屋。
余闻瑞坐在靠窗太师椅中,手执一卷书,轻声道:“过来坐。”
余小乔搬了椅子,放到父亲对面。
余闻瑞拍拍右手侧,示意她将椅子挪过去,余小乔笑笑照做。
“今年十七,明年就十八了,我与姨娘她们商议,想明年将你的婚事办了,可好?”余闻瑞柔声问。
余小乔未立即回话,发现已不似从前那般抗拒与抵触,却无法脱口而出一个“好!”
“我观姒文命真心待你,你对他亦有情,早日完婚,为父也了去一桩心事。”余闻瑞眸光如水,声音亦是少有的温和。
余小乔眉头微皱,轻抿嘴唇,还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