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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两银子是赏给你们的,另外我换的这件衣服,你们也给我保管好,来日本少爷会亲自来取。”
罗凡扔给裁缝店老板娘五两银子,临走时给小武媚娘做了一个鬼脸,便转身潇洒的离去。
紧接着。
罗凡又来到了一家玉器店,花费了七万两白银买下了七十二块上等玉石。
在离开玉器店时。
罗凡望着玉器店掌柜贪婪的目光,他冷笑了一声,步伐不紧不慢的走在大街上,当来到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
一直跟在他身后六名面色凶恶的男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其中一名光头刀疤男,猥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罗凡那张惊世骇俗的脸蛋,舔了舔嘴唇,口水都流出来了,淫笑道:“小娘子,快把你身上的银两和玉石交出来,乖乖的脱下衣服,让我们哥几个爽个够,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罗凡面色阴沉,伸出白藕般的玉臂,右袖一挥,一根精致无比,细如毛发的银针闪烁着寒芒,刺破空气,在一瞬间来回刺穿了这六名劫匪的眉心。
六名劫匪睁大双眼,眉心流出一滴鲜血,临死前面色难以置信,整齐的倒在了地上。
“没有本事还学人抢劫,活该下地狱。”
罗凡一个跳跃便消失在巷子里。
而等到深夜降临。
白天罗凡光顾的那家玉器店忽然燃起了熊熊大火,里面珍贵的玉石全部被人给盗走。
玉器店掌柜得知消息,连忙从醉春楼小莲香雪白的双胸下飞奔而来,裤子都没有穿,望着已经烧成废墟的店铺,直接愣在了原地,脸色苍白无比,身体无力的瘫软倒在了地上。
稍后,过了半炷香。
一名身材消瘦修长的中年男子神色愤怒赶来,望着瑟瑟发抖的玉器店老板,目光弥漫着杀气,冷冷问道:“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玉器店掌柜全身剧烈的颤抖,冷汗直流,回忆道:“余护法,这段时间小的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只是今天下午有一个女扮男装,长相倾国倾城的姑娘来到我们店里购买了七万两白银的玉石,小的看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一时有了贪心,就派遣了六名天龙帮的弟子跟踪了她。”
“那六名弟子呢?”
“至今未归!”
余海顿时心中暴怒:“你是不是一个猪脑袋,六名八品武者跟踪一名弱女子,十几个时辰未归,哪怕用脑子想一想也知道他们已经被那名女子给杀了。”
“王掌柜,这家玉器店我们天龙帮可是在京城苦心经营二十年,不但是我们天龙帮的钱袋子,并且还堆积了三十万两的货物,另外尤其是那块血灵玉,乃是八天后帮主送给无量派掌门七十岁寿辰的贺礼。”
“而无量派掌门又是我们帮主的义父,因此这块血灵玉对于帮主来说意义非凡,可以让我们天龙帮继续经营景州的那座玉矿十年。”
“如果这块血灵玉一旦丢失,就算是你我全家的脑袋都不够帮主砍的。”
王掌柜吓得牙齿都打在打颤,直接大小便失禁,尿了一地,面色如灰道:“那女子虽是男扮女装,但却容貌美若天仙,我以为那六个畜牲会把那名女子玩到天亮,所以就没有太在意。”
余海额头青筋暴起,双目冷冰如霜,紧握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把王掌柜给杀了。
可现在他要是杀了王掌柜。
那么一旦帮主问责起来,他就成为了帮主发泄的对象。
但要是不赶紧找到凶手,把丢失的货物找回来。
他一样也会受到帮主的责罚。
稍微思索了片刻。
余海眉头紧锁,问道:“你说,那名女子长的美若天仙,那到底她长的有多美?”
王掌柜颤颤巍巍道:“那名女子是我一生中见过得最漂亮的女子,就连慈航剑斋下山历练江湖的天姬仙子也不及她三分的美貌,可谓是人间仙子,瑶池神女,如果不是我不会武功,紧跟着又来了一名重要客户,我也会去分一份羹,品尝一番那美若天仙的女子滋味。”
闻言,余海心中质疑。
在江湖上众所周知慈航剑斋的女弟子每一个相貌和身材都是人间绝色。
尤其是天姬仙子还是慈航剑斋的大师姐。
那容貌更是冠绝天下,气质无双。
因此余海怎么会相信王掌柜所说天姬仙子竟然不及那名女子的美貌三分。
“那女子真的长的那么美?”余海再次半信半疑问道。
无量派金掌门的独子金鹏可是江湖中出了名的纨绔公子。
而由于金掌门老来得子,所以对金鹏是无比的宠爱。
如果那女子真长的美若天仙,自己要是把她给抓到,找回了丢失的货物,再把她给献给金鹏。
到时不但不会受任何到责罚,还会受到帮主的嘉奖。
王掌柜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余护法,我可以对天发誓,那女子长的真是美的让人窒息,如若不是,我全家都不得好死。”
闻言,余海冷冷道:“要是你敢说谎,不用上天来杀你,我第一个就会杀你全家。”
嗖……
余海冲进了还未熄灭的火海。
十分钟后。
他脸色阴沉至极的返回,眼中泛着刺骨的冷意道:“血灵玉已经被那名女子给盗走了,不过,还好,店铺里贵重的玉石,我都摸了一层特殊的药粉,只要那名女子不离开京城百里,帮里养的猎王犬都能通过特殊的药粉找到她。”
“那余护法,你还不赶快去追!”
王掌柜心中松了一口气,心中大喜道。
余海冷冰冰的看了王掌柜一眼,转身便前往天龙帮在京城的基地,放出了关在铁笼里凶恶高大的猎王犬,并且与其他上百名天龙帮弟子一起在京城里寻找罗凡的身影。
此时罗凡还不知道,他偷盗的那些玉石上早就被人抹了一层特殊的药粉。
赵家客栈的一间上等客房里。
端坐在桌前的罗凡正手里握着锋利的刻刀,聚精会神的在玉石上刻画阵纹。
当刻画完第三块玉石。
忽然,酒店的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罗凡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刻刀。
两个时辰的一把火,他明明做的天衣无缝,而且以他的轻功也无人能看到他的真身和容貌,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就行踪暴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