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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秀色可餐,眼前这么劲爆诱惑人的美男出浴图居然都让她碰上了,她最近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一点,摔一跤都可以摔倒人家的祭典上去,
现在瞎找天泉,虽然这个地方还不知道是不是天泉所在地,不过却大大的饱了一会眼福!那么不小心的就把人家的身体都看光了,她真是挣到了。蝤鴵裻晓
如果说过去的柳慕言是花痴,那么现在的慕言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现在的她不会像那样的看到男人就扑,
在她看来,美丽的东西都是养眼的,不管是美男还是美女,只要是美的事物我们就可以去好好的观赏,根本就没必要去装模作样。
有些人明明觉得人家漂亮别人俊俏,表面上装作不在意的,私下脑子里和眼睛却是拼命的偷窥,如果是那样,在她看来,倒还不如就光明正大去看,喜欢了上去调戏一番也未尝不可。
喜欢美丽的东西都是人之本性,虽然外貌不是判定一个人的标准,但是在很大程度上确实让人养眼多了。
“什么人?”
有些温润的声音,带着疑惑,似乎发出声音的人有些不相信这里居然有人回来。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泡温泉,我只是迷路了乱走看到有个山洞就进来看看的!”
被人现场抓了个正着,慕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也不在畏畏缩缩的躲着,她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站着的地方又很是隐蔽,
这人还能够在有流水声音的情况下轻易察觉到她在这里,说明这人的功夫应该很厉害。
躲不过那就迎上去,有人说过,最好的防御是攻击,不过她现在不会攻击那就只能乖乖的走出去,看看情况如何?
最主要的是这人开口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杀气。
慕言缓缓的从黑暗处走了出来,也丝毫不在意人家正在全身赤果的泡在水中,一点不害臊的向那男人的方向走去,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睛挂着盈盈笑意,
其实她心底也有些好奇,这样一个在深山之中洗澡的男人,她对他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好奇。
一位男子的样貌在烟雾缭绕中缓缓的显现出来,长长的黑发随意的扎起,似乎是因为沾到了一些水渍的原因,又有几缕头发随意的散落贴在他的离肩膀上,淡淡的散发出一种清冷脆弱,纤尘不染的纯净,
这个男子漆黑的眼眸几乎仿佛是那繁星闪耀的夜幕,如同樱花瓣粉嫩的唇瓣薄薄的又带着一点点的小性感,也许是因为泡澡的关系,白净的脸上带着一些红晕,和肌肤上透出的粉红一般。
“你……是姑娘!”
他似乎还在看到她出现的呆愣中,好像此刻才发现在她是个女子的事实,白净的脸上本来因为泡在水中的关系已经有些红晕,轰然变得一片通红,
整个人忙不迭的沉入水中,柔声有些局促的道。
美男子!!
柳慕言看着眼前的男子,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这三个字,翻来复去的也就是这样的感觉,一个不同于她以前见到的那些个男人,
眼前的男子干净的仿佛是一张白纸,眼底一片的纯净,他不同宗政旭表面上的温润如玉,他这种仿佛就是一个从身体内部散发的气质,感情纯粹,却又带着一些清冷脆弱。
“怎么了,没想到会有个女孩子偷窥你洗澡?”
慕言笑嘻嘻的看着羞红了一张脸的男子,心底一阵的好笑,他还真纯情的孩子,居然一张脸全都红透了,如果换做是宗政旭在这里,他指不定早就摆着妖娆的姿势挑逗她了。
“那个……姑娘,麻烦你转过身去好么?让在下先穿上衣服!”
男子脸上依旧带着红晕,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开口道。
慕言心底好笑,却也没有多调戏眼前的美男子,她微微一笑,目光促狭的在男子沉溺水中的身子瞄了一眼,随即背过身去。
没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了他的声音:“我好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柳慕言转过身,看着脸上依旧带着一丝红晕的男子,对着他微微一笑,柔声问道。
换上一声白色衣服的男子,在潭水的边上微笑着,那一身白色透着他纤尘不染的纯净,真的很适合,尤其他淡淡粉色的唇瓣为诶一笑,宛如春天里第一朵绽放的樱花,
他的一笑仿佛一缕阳光照射进了心底深处,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心底的柔软温暖的感觉似乎在不断的蔓延。
“这里是我偶然发现的温泉,这里距离南疆白塔一族的村落大概还一小段的路程,慢慢走的话半个时辰之内一定能到的。”
他大概是看她一身白塔一族的服饰,当做她是很少离开村子的女孩,现在不小心走迷路了而已,柔声的回答道。
知典虽好。温泉!VIQz。
原来这里不是天泉所在的位置,亏她还一直以为乱走真的就找到了所谓的天泉了。
不过,精灵的眼眸在男子身上停留了下,看到了一个美男子她这一趟迷路也不算是坏事,这个男子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春日里的眼光,温暖纯净,给人舒服的感觉。
“看你的衣服,你不是南疆的人?”
慕言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那不是南疆的款式,尤其看男子的相貌,也不像是南疆这里的人的感觉。
“恩,在下云若鸿,是天宇京都人士!不知姑娘是?”
他微微一笑,柔声的回答,一点不觉得慕言这样一开口就问人有些突兀。
听到云若鸿的回答,慕言却是大大吃惊了一把,云若鸿这个名字她有怎会不知道,
过去的柳慕言可是一直想方设法的要接近云府,目的就是眼前这个名为云若鸿的男子,这个男子在京都里的美男子中可是有名的,自然也成为了花痴慕言的目标,只是过去的柳慕言从来没有成功见到过他。
慕言满脸惊讶的看着他,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今天无意之中看光的男子,居然就是天宇京都里第一世家的大公子云若鸿!!
“云若鸿?你是那个云家的大少爷云若鸿,天哪?我居然见到真人了!京都里的大美男啊!!”柳慕言满脸惊讶,随后呆愣愣的自言自语道。
她的自言自语虽然小声,可是云若鸿是有功夫的人,耳力本就了得,加上这里就他们两个人,所以轻而易举就听到了她说的话,止不住的微微一笑,
似乎是觉得她颇为有趣,他的眼眸里一片温柔,笑意似乎快要从眼眸中溢了出来。
“你认识我?”他柔柔看着她,突然开口道。
“嗯!!”慕言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又摇了摇头说道,“我听过你的名字,可是第一次见到你的,说起来应该是就认识你的名字!”
“呵呵。”他微微的笑出声来,“你叫什么名字?你应该也不是这南疆之人吧?”
“我啊,我的名字估计你也认识的!我叫柳慕言,天宇京都人士。”慕言丝毫不顾忌,对着他咧开一抹微笑。
一边说着话,她也不顾忌边上还有一个男人,一边走到温泉的边上,坐下来就开始脱自己脚上的鞋子,然后试了试温泉水的温度,缓缓的将两只走的有些酸痛的脚放入温泉水中,
顿时脚上一片温暖,几乎立刻就缓解了她方才饶了大半天的山路的疲劳,泡泡脚真是舒服极了。
等到柳慕言抬头向着云若鸿的方向看去的时候,就见到他本来恢复过来的脸上,白净之中此刻又浮现了点点可疑的红晕,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侧身不看她的这个方向。
这个云若鸿真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慕言心底一阵的好笑,可是却也开始好奇他来这南疆的目的,他不是应该在京都的云家么,怎么会跑到这南疆的地盘来泡温泉,
尤其看他脚上的鞋子和身上的衣服,似乎是风尘仆仆的感觉,即便是他方才洗浴过,可是也掩盖不了他眉宇间淡淡的疲惫。
“柳慕言,你是柳家的三小姐?”
云若鸿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听到慕言的自我介绍,心底还是很惊讶的,对于柳慕言的这个名字他其实也是听过几次的,
似乎是有几次下人和管家通报时候提到过这个名字,其实作为京都里最为出名的草包花痴小姐,慕言的名字早就已经传遍了京都里的大街小巷,
唯有云若鸿少有离开的人,才对于她的事情不了解,不过他却是知道她曾经多次上门找过他。
“嘿嘿记起来了,我过去可是去你府上找过你好多次呢!”
慕言笑嘻嘻的看似开玩笑一般的说道,脚下好像小孩子一般的踢起水来,越踢嘴角边的笑意越发的浓郁。
“听管家说起过,只是一直没有见你,真是抱歉!”
云若鸿似乎以为她生气了,猛的转过身来道歉,只是一看到她踢着水的脚,赶忙又将头转了过去。
“我没生气!你不用和我道歉的,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对了你怎么会跑这南疆来,甘南现在瘟疫,你一个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柳慕言微微一笑,一点不在意的开解道,她还害怕云若鸿会想太多呢,她也已经不是过去的柳慕言了,没必要一直记着过去的事情。
“我来这里是找天泉的,瘟疫要治疗完全,必须有天泉配合着下药。”
他似乎丝毫没有一点要隐瞒的意思,她方才问出口,他就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不过这个答案倒是让慕言吓了一跳。
“天泉,瘟疫需要解决还需要的是天泉?”
慕言看着他一直不敢回头看她,背着她来说话总觉得有些奇怪,随即也不在为难他,将自己的鞋子穿上,说实话这温泉让她感觉很舒服,
今天是十五号,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脸上越发的苍白,身上的冷意也越来越重,距离蛊毒发作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柳姑娘你来这里是……”云若鸿带着疑惑的开口问道。
“你可以转过来了,我鞋子穿好了!”
慕言带着促狭的笑道,随即看着他有些局促的转过身来,方才对着他柔柔一笑道,“我来的目的也和你一样!为了天泉!”
她可没有说错,她确实是为了天泉,不过她并不知道天泉就是其中用来解开瘟疫的一味药,她只是当那天泉是能够治疗自己身上寒冰蛊的药罢了,13757091
本以为那瘟疫的事情还要经过一番的调查才会知道,没想到现在碰见云若鸿,直接就解决了她的其中一个任务。尤其还发现两件事情最终要找的东西其实就是同一样,那就减少了好多事情和麻烦。
“对了,你别再叫我什么柳小姐了,我听着怪别扭的,你直接叫我慕言好了。”
慕言对着站着距离她有几米的云若鸿招了招手,拍了拍她身边的草地,示意他过来一起坐,靠近温泉的地方,温度比较高,她坐在这里感觉舒服一些,“那么你现在找到天泉了没有?”
今夜慕言已经打定主意暂时就呆在这个地方,有温泉的帮助,她忍耐那蛊毒的发作也比较好一些,她不能妄想着凌皓宸又一次的出现来帮她运功驱寒,
驱寒不是随便一个人能够做到的,她后面也了解到了一些,帮助抵御寒冰蛊发作时候的寒毒,必须拥有非常浑厚的内力,
否则一旦协助者内力不足反而自身有可能会被寒毒侵蚀,那样子两个人都会有危险。
知道了这点之后,对于凌皓宸的身份,慕言反而越发的好奇和疑惑,他那一身功力可是连续两次替她驱寒,可以想象他的功力有多深厚,
只是为什么他一次又一次的帮她,她并不相信就只是为了一个消息,如果说得到消息的方法他必定有更多,根本就不需要专门来找她的。
“天泉我没有找到,只是据说在白塔一族里存有天泉,只要……咳咳!!咳咳……去白塔族里查看,想必会有一些线索!咳咳……咳……”
云若鸿微微摇了摇头,说到一半的时候却止不住捂着嘴巴咳了起来,那样子似乎很难受。
他来了这南疆有一小段时间了,可是在其他几个部族里全都没查探到消息,最后得到的确切信息,也只是知道白塔一族有这天泉。
“喂喂,你没事吧!!你生病了?”
慕言伸手忙不迭的扶着似乎有些止不住咳嗽的云若鸿,手掌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着,眼底有些担心,看他咳成这样,似乎是生病了一般。
“我没事,就是最近有点小咳嗽,没事的!!咳咳……”
云若鸿看着她担忧,柔柔一笑,似乎是安慰她一般,眼底一片柔情,不在意的说着自己的病情。
“白塔族?哎,我在那里住了好多天了,什么都没有发现,还差点被人逼婚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
柳慕言看云若鸿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多说他的病,也就识相的转移了话题,不再继续问着他咳嗽的事情。
随即她有立刻想到了天泉的事情,想到这几天在那族里被楼祈月困住的日子,没好气的撇了撇嘴,现在婚礼估计已经举办完成了吧,那么新娘子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如果发现了,那个楼祈月不会派人来抓她回去吧!!
“柳……慕言,你一个女孩子又不懂武功在这南疆很危险的,你还是快些回去的好。”云若鸿一眼就看出了她不会武功,此刻听了她的话,止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开口道。
他自己在这里,他很清楚这南疆的危险性,尤其是一个像慕言这样的女孩子,本身就不懂一点武功,还加上现在看样子身上似乎有病的感觉,那样子就更难了,没有一点防身的技能,还在这里生病了。
“放心吧!我自己会注意的,你看我来了好长时间了,不是好好的!”
慕言安慰似地对着他笑了笑,只是身上却是变得寒意越来越重。
两人慢慢的聊着天,天色也在其间渐渐的暗了下来,
“若鸿,你今晚打算呆在这里?”
慕言也注意到现在的时间大概已经到了晚上,她身上的寒意几乎让她的脸色都开始变得有些发青,身上一阵一阵的寒冷越来越明显,此刻她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伸手抱着膝盖试图让自己温暖一些,虽然这一段时间来早已经习惯了寒冷,可是每每到了十五号发作的时候还是让人难以适应。
“你怎么脸色都发青了?”
云若鸿也早就发现了她的异样,纯净的眼眸里此刻满满的全是焦急和关心,看着慕言时候忍不住露出一抹心疼的神色,
很早他就就把自己身上的外衣全都脱下来披在了慕言的身上,也出去找了柴火来点起了火堆,只是慕言的脸色却只是越来越难看。
小小的女子冷的脸色发青,却倔强的没有开口多说什么抱怨的话,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眼底一片清澈灵动:“若鸿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有些冷而已!!你不是点了火,也把你的衣服给我穿了么,我现在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其实慕言不想说,云若鸿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先前脸色的红似乎只是在泡过温泉之后才带上的,两人聊天的时间里,他也渐渐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只是时不时却会止不住的咳嗽几声,看那样子有时候几乎好像完全抑制不住一般,慕言知道他不想她多问,也只能在心底默默的记着,作为一个初见面的人,她也只能不再多说。
“你真的不要紧么?你的脸色很难看,我不懂得医术,我看我还是立刻去找大夫来看你好了!”
云若鸿看着慕言那苍白中带着青的脸,脸上一片的心疼和担忧,不放心的站起身就准备离开出去找大夫。
“喂,若鸿,你找大夫也没用的,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放心吧,明天一早起来我就没事了!”
慕言从裹得紧紧的衣服里伸出一只手,扯住云若鸿的衣袖,咧开嘴笑了笑,那样子一点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寒意似的。
夜渐渐的深了,深山之中温度相比其他地方更加的寒冷,云若鸿害怕慕言觉得冷,更是多点了两堆的火,而之后自己则从山洞离开出去,他本想留下来照看慕言的,不放心她面色难看的一个人在这里,他害怕她晚上要是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只是云若鸿的坚持还没到一分钟,就被慕言笑眯眯一句话打破:“你是男的,我是女的,男女授受不亲啊!!而且我待会还要泡温泉呢?怎么你介意我方才看了你的身体,现在想要看回来?”
因为慕言的这么一句话,云若鸿立刻红着一张脸从山洞里跑了出去,生怕自己多呆一秒钟就被套上了“要看回来的”罪名。
是夜,三堆火映照着这一方天地一片的宁静和光亮,
弥漫着热气的温泉之中,一个女子就留了一个头在水面之上,其余的身子全都弥漫进了水里,只是即便是这样,女子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血色,苍白中带着青色,本来粉嫩的唇瓣依旧变得苍白一片,唇瓣此刻被女子紧紧的抿着,
似乎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只是如果有人看到她眼眸之下的目光,就会发现,此刻她的黝黑的眼眸里却是一片的清醒和淡然,丝毫不像一个在忍受痛苦的人,而她整个人此刻即便是泡在温泉水中,似乎都没有给她带来足够的温暖。
“哗啦——!”
一声下水声突兀的响起,紧接着慕言就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同时还有一股熟悉的热流从背部传来。
猛的睁开眼睛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映入眼底的是那双摄人眼球的绿眸,
只是此刻这样墨绿色的眼眸里却满是愤怒,看着她的样子似乎随时都会将她撕裂一般,
面具之下紧绷着的脸,还有微微抿起的嘴唇,全都在向慕言道出一个事实,他很生气,非常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