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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彦谦听见念念的话，胸腔里不断跳动着的心脏仿佛忽然间停滞了下来。
他本来以为念念的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不用太早地急于解释。
可以没想到，念念竟然什么都明白。
林心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她摸着念念柔软的头发，一双眼睛被眼泪模糊得甚至看不清念念的脸。
“对不起，念念，是妈妈对不起你。”
好半天，林心才终于艰涩地说出了这句话。
她亏欠念念的太多了，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弥补。
念念越是懂事，她就越是自责。
可是，厉彦谦和林心对念念因为亏欠而自责，可念念满脑子想的仍然是尽快离开这个烧钱的地方。
念念一副挣扎着要起来的样子，甚至都快急哭了，林心想要让她留在医院了，却又不敢用力碰她，生怕弄疼了她。
“不会的。”
厉彦谦突然开口，声音温柔而郑重，“不会的，爸爸向你保证，爸爸不会再有其他的孩子。”
林心猛地回过头，泪眼朦胧的双眼宛如刀子一样射向了厉彦谦。
她小声警告他，“厉彦谦，不要在孩子的面前撒谎。”
“我没有撒谎。”
厉彦谦一本正经，“我没有撒谎，我怎么可能对我的女儿撒谎？”
念念虽然虚弱，可听了厉彦谦的话一双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她看着厉彦谦，迫切地追问，“真的么？你真的没有骗我？”
“是，爸爸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厉彦谦严肃的样子，一副差点就要给她当场发誓的样子。
可是，不管是厉彦谦还是林心，都完全没有想到，念念接下来竟然问了让他们两个都十分意外的问题。
“那如果妈妈怀孕了呢？你也不要么？”
厉彦谦愣了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心。
林心，她还会愿意再给他生一个孩子么？念念的弟弟或者妹妹？
“要。”
他说，“不管是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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