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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职场里没有被打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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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解释给母亲听,给谁买衣服,替谁买香烟,还有买了一些糖果,又是为什么?

    母亲就在电话里大骂:“你不给你妈买,给别人买,你这个没良心的?还是不是我的女儿?”

    阮香禅苦口婆心地解释:“亏欠人家的都是要还的,不能白占别人便宜?”

    母亲不听,骂她白眼狼。

    事后,她很后悔,不该把发工资的事情告诉她,更不该将事情的整个经过说出来。

    母亲是不可能理解的。

    说这些只会让她更加恨自己。

    她留下了400元。

    想存起来,不敢乱花一分。

    这些都是她的血汗钱,每一分一毫都来之不易。

    身上有了钱,也暂时告别了那种居无定所,流浪街头的日子。

    她再也不想回到从前。

    只有呆在这里好好干,才是出路。

    灌浆,倒胚,脱模,已经难不倒她了。

    阮香禅粗大的胳膊就像在健身房练过一般,全是大坨的肌肉。

    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已经比那些男同事更加有力量。

    她的力量是从耐力里磨练出来的。

    每一块肌肉,就像不屈不挠的战士,守好自己的每一寸岗位。

    并且,整个车间再次出现了和洗胚车间一样的状态。

    只要有人生病请假,阮香禅就给顶上去。

    不光自己能完成任务,也帮对方完成任务,不影响全勤奖的收入。

    只要有人身体吃不消,她就主动去帮忙。

    只要有人遇见一点困难,阮香禅就会站出来,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

    没有理由,没有任何借口。

    这让整个车间传遍了佳话。

    就认为阮香禅留在车间里太委屈了。

    她应该去办公室,是个难得的好人才。

    虽然没有大学毕业,不过比起车间里这些没有文化的员工相比,好的太多了。

    这话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柳厂长的嘴巴里。

    柳厂长经过实地考察,也听取了赵老大和刘部长的一些建议,决定对阮香禅的岗位做一个合情合理的调配。

    柳厂长前脚刚走,蒙主管就来了。

    就是来证实柳厂长到底说了什么。

    她一回到办公室,就跑到陈经理耳边,嘀咕了半天。

    “我会处理的。”  陈经理拍拍蒙主管的肩膀,让她先出去。

    不一会儿,她拍着玻璃喊:“蒙主管,进来一下。”

    蒙主管进去后,陈经理坐在自己的转转椅上,来回转动,眼睛珠子滴溜溜地转,像是已经想好了阴谋。

    “让她去烧窑。”陈经理冷酷无情,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烧窑?咱们工厂就没有一个女人干过这种活,她一定吃不消的。”  蒙主管也大为吃惊,表露了自己的担忧。

    “怎么了?你心疼?”

    “不,没,没有,我去安排。”  蒙主管没有违背指令,就要去执行。

    “烧不好,马上开除。”  她说这话时,听上去狠毒。

    “柳厂长那边怎么办?”  蒙主管多问一句。

    “放心,他是不知道实情,我忙的也忘记告诉他,你还担心柳厂长什么?”  陈经理朝蒙主管又投去了一个会意的眼神。

    柳厂长就是陈经理的老公,这有什么好担心?

    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人。

    论职位,柳厂长肯定比陈经理高。

    但是论家庭地位,陈经理是家里的女主人。

    这样一看,蒙主管担心的问题就解决了。

    “那我去安排。”  蒙主管毫无挂碍地出了办公室,朝车间走去。

    一楼的柳厂长还想着,让阮香禅去包装车间干,轻松多了。

    下一刻,她就收到了老婆发来的微信:

    “阮香禅,让她去烧窑,具体原因晚上回家再说。”

    柳厂长虽然在工厂里一手遮天,可是在老婆面前,他是个妻管严。

    老婆说什么,就怎么做。

    就这样,在赵老大的手上干的已经差不多习惯了的阮香禅。

    又被调去了烧窑车间。

    就连赵老大也惊呆了,专门跑去质问柳厂长,这样的安排很不公平。

    可是柳厂长有令在身,老婆的话就是军令。

    再说,既然老婆都说了,事出有因,那一定是不能留在赵老大的手上。

    “这是顾总的安排。”  没有想到柳厂长一口咬定顾总。

    算是在赵老大面前,给自己和老婆开脱。

    毕竟顾总是全公司的老总,人家说了算。

    不管有任何不妥,也不会怪罪在自己的头上。

    赵老大只好平息,顾总是老板,她决定了,谁还可以说不?

    再说,她一年上头都见不到人,上来找她说理去?

    赵老大只能作罢。

    因为老婆的特殊交代,柳厂长从不知道到多少知道一些内幕后。

    对阮香禅的态度彻底变了。

    变的和陈经理一个鼻孔出气。

    就这样,阮香禅被不明不白地使唤去了烧窑车间。

    她一个人去的,赵老大没送,对方的老大没来接。

    赵老大也说了:“小阮,我舍不得你走,可是我没权力,自己也是一个打工的,你去吧,要是待不下去就去外面找个新的工作吧!”

    “我一定可以的。”  阮香禅还是那一股执拗劲。

    她想着,这么重的活儿都熬过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烧窑可是咱们厂里最危险的活儿,工资高,但是没有人愿意干,赚的是玩命钱。”  赵老大透露实情。

    阮香禅不懂烧窑,也没有体验过,自然感受不到其中的危险。

    对于她来讲,现在已经无路可走。

    她还是收拾好自己的台面,独自去烧窑部,要去尝试。

    全车间的男人送别,拳头都捏得很紧,可是又唉声叹气。

    这可能就是每一个打工人的心酸了。

    烧窑部在三楼,一进楼梯口,扑鼻的热气袭来,她不经意往后退了一步。

    其它部门都有电扇,这里没有电扇吗?

    正当她质疑时,迎面有两个工业大电扇正在高速运转。

    电扇将热浪一阵一阵卷高,又打散,可是给阮香禅的感觉,还是那么热。

    还没有走到车间内,就已经汗流浃背。

    老远,她看见一个年轻小伙子站在一个火红的出口,戴着大手套,从里面正掏杯子出来。

    杯子密密麻麻。

    那火红的地方,一看就是高温,少说也有几百度吧?

    热浪就是从那里面喷出来的,一直蔓延到整个三楼,呼吸简直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