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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突如其来的亲姐姐?
tim哥的案件眼看就要二审开庭,但是由于游哥暗中买通了所有代理律师,tim哥找不到律师,他几乎找遍了所有熟悉的律师朋友,各个都以各种理由拒绝出面帮面
他气得咬咬牙,发狂一样把座机摔在地上,身后看守的警察厉声呵斥道:“给我把东西捡起来!”
tim哥更加雷霆大怒,顾不上什么纪律规则,转身抡起拳头直接朝身后的看守警察冲去,趁对方没有防备之际,一拳狠而重地砸在他的脸上,看守警察一下子摔在地上
“我要找律师!快给我去找!”tim骑在看守警察的身上,揪住他的衣领,又砸了对方几拳头,愤怒地咆哮着,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冒,像几条小蚯蚓
一时动静太大,其他几个负责看守的警察急速赶了过来,拽开了tim哥,当他还想拳打脚踢时,警察们把他反手摁在地上,严厉地警告道:“给我安静点!”
tim哥被押回了监狱,他仍然陷在没有人帮忙的绝望和愤懑中,连续在铁门上踹了好几脚后才稍微气顺了点
“韩天辰先生,那么暴躁干什么呢?”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随着脚步声响起在门口,tim哥转过脸,只见一个身穿黑色正统西装的男人微笑着站在面前,他问:“关你叉事呀,你谁呀?”
翁润森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律师资格证,展示给tim哥看,彬彬有礼道:“韩先生你好,听说你在找代理律师,所以我就来了”
没料到还有律师肯主动送上门,tim哥略略一惊,随即打量着对方,目光透着些许防备,“我和你不熟,况且很多人都不肯当我的律师,你肯?”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嫌弃钱的,包括我”
对方的笑容灌满真诚,让tim哥心口微动,但他没有说话,依旧警惕地打量着对方,翁润森见怪不怪地笑道:“其实很多行业说到底都和销售有关,我们律师行业也是,所以我就来主动销售自己,为你服务了,你刚开始对我不放心也正常,但请相信如果给我机会的话,我会尽心尽力给您服务”
听罢,tim哥倏地一笑,慢慢地朝他走进几步,饶有兴趣地问:“年轻人,你好像信心很足的样子呀,如果真的接手我的案子,胜算几率是多少?能不能包赢?”
翁润森面露难堪,支吾道:“就算是再厉害的媒婆也很难一定保证生儿子…….”
tim哥果断地打断他的话,板着脸,三个字被咬的很重:“我要赢!”
这让翁润森很为难,但他尽量说服道:“请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我要赢听不懂吗?”tim哥很不耐烦地大声嚷嚷着,他忽地冲到铁门前揪住翁润森的衣领,喊破嗓子,“我在这里受够了,我要出去!我要赢!不让我要律师干什么!”
翁润森被他的口水喷了一脸,他嫌弃地掰开tim哥揪住衣领的手,妥协道:“韩先生我一定帮你的,你先别激动”
当从监狱出来时,翁润森见到靠在不远处车身上的游哥
“办的怎么样?”翁润森刚在面前站住脚,游哥开口就问
“tim哥同意我做他的代理律师了”
游哥掐没手里的烟,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意地赞许道:“做得好”
翁润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狗腿子道:“哪里,都是游先生的计划好”
“你答应过我要输掉官司的,希望开审那天你说到做到”游哥没有和他继续打哈哈,而是疾言厉色地警告说:“如果你敢耍我,一切后果自负”
“不敢、不敢”
三天后,二审开庭
游哥作为观众出席,他静静地坐在一边认真地旁听着。翁润森竭尽全力地为tim哥辩解,当tim哥指控货物里的老鼠药是游哥放时,由于缺乏有力的证据,指控不成立,再加上贩卖毒品,最后tim哥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全部财产没收
事后,游哥请翁润森吃饭,两个人来到了Giugno意大利餐厅,刚坐下,游哥就让阿进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还朝翁润森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小心意,望笑纳”
翁润森打开纸袋,小心翼翼地朝里面瞄了一眼,当见到袋子里是两沓红通通的人民币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忙把钱塞回袋子里,放回桌上。惶恐不安道:“游先生你真的是客气了,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
“我一直都很欣赏很能干的人才”游哥给他倒了杯红酒,温雅的笑在嘴角浮现,“这是你应得的,收下吧,后续我会介绍更多生意给你”
当翁润森还要说什么婉拒时,游哥一针见血道:“你父亲那边还等着还钱吧,赶紧收了吧”
闻言,翁润森再也拒绝不下了,他干脆心一横,把纸袋好好地放进公文包里,然后不禁挺直腰板坐着。当游哥递给他一杯盛好红酒的高脚杯时,他赶忙站起来伸出双手接过,不好意思道:“游先生真的太客气了,谢谢谢谢”
两个人碰杯后愉快地一饮而尽,这时韩沅领着几个服务员鱼贯而入,他把菜小心地放在桌上后,笑着打趣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游先生今天好像很高兴呀”
游哥浅笑:“既能省下去意大利的往返机票,又能吃到你们这里那么正宗的意大利菜,这就让我很高兴”
韩沅笑着附和道:“游先生真会说笑,对了,这次听说被告人是tim哥,他好像是泰国毒枭的公子哥呀,犯什么事儿了?”
“卖的货里有老鼠药,吃死了人”游哥言简意赅地解释说,“被判了二十年”
“啊?”韩沅讶异道:“真的是缺德,tim哥卖的是什么货呀?”
游哥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埋头吃东西,见状,翁润森帮忙解释说:“好像是毒品吧”
韩沅眉头紧拧,还想说什么时,游哥抬起头望向他,问:“菜都上齐了吗?”
“齐了”韩沅忙不迭道,他骤然想起来什么,说:“游先生,我今天见到你太太出来找工作,都怀孕了,怎么还让她那么拼呀”
提到某人,游哥才有了一点说话的欲望:“她想去工作,我会支持她的”
“真的是独立女性呀”韩沅赞叹说,接着绕到游哥面前,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名片,放在他桌前,“这家画廊是我一个朋友开的,正在招人,不妨让你太太去试一下”
游哥仔细地浏览了名片上的内容,转过脸,笑道:“谢谢,我会和她说的”
话题一下子终止,游哥收齐卡片后,继续埋头吃饭,又一副不太想说话的样子,韩沅也不再自讨无趣,简单说了几句后就很识相地退了出去
饭局结束后,阿进驱车送游哥回去
路上,阿进说起今晚的事情,“我感觉韩沅好像很想知道关于tim哥的事情”
游哥边把手中不利于自己的一份口供撕碎,冷哼了一声:“知道又怎么样?人都牢里蹲了?”
“你确定翁润森那边真的很安全?不怕他收了钱乱说话?”阿进担忧道
被这么一问,游哥也开始有点疑虑,他吩咐道:“找些人暗中给我盯紧他,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给我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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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程氏夫妇的遗嘱公开后,乔松很快收到了一封律师函,亲自送过来的是两位律师,其中一个就是当年程氏夫妇委托遗嘱事宜的律师潘磊涛
“我们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你”潘磊涛略有疲惫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朝身后和自己一起来的助理伸出一只手,助理就把一份文件交到他的手中,“这个就是你亲生爸妈当年立下的遗嘱,不过当年他们交代过我要十年后才能公开,因为他们为你买的保险刚好今年到期”
乔松接过遗嘱后仔细阅览上面的白字黑字 —— 程氏夫妇名下的豪宅属于唯一的女儿程静!她又拿起一份保险单,保单上的金额总共是一百万,也全部属于唯一的女儿程静
这时,红姨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最后停在一步之遥的地方,恭敬地喊了一声:“乔小姐,桑岑小姐和文老先生说有事想见你”
闻言,把保单塞回文件夹的动作滞了滞,乔松转过了头,那张和自己很像的脸庞又突然出现在身前,她有点愣怔,随即才站起来,说:“你好”
文老先生拄着拐杖,他面容和蔼,笑容也很温和,“乔小姐,我们突然上门拜访希望没有打扰你”
乔松摇了摇头,请他们到沙发上坐下,“请问你们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位就是负责保管程氏夫妇遗嘱的律师先生吧?请问你有没有查到程氏夫妇其实还有个女儿,只不过刚出生就被扔了?”文老先生把目光转移到正在收拾桌上文件的潘磊涛,对方压根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不由一怔
潘磊涛猛地扬起脸,脸上疑云密布,桑岑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全都落在同样懵逼的乔松身上,“乔松,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们原来是亲姐妹,难怪我们长得那么像”
亲姐妹?
三个字震得乔松登时睁大了眼睛,桑岑倒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拿出一张dNA检验报告,展开来给乔松看,“这就是证据,我和你有血缘关系,而我就是程氏夫妇第一个生下的孩子,只不过当年他们嫌弃我是女孩就把我扔了,后来生下了你,但把你留下来了”
思绪在这一刻完全停滞,乔松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见文老先生拿出了几份文件,补充说:“这些是我当年在孤儿院领养她的领养书,当时她原名是程桑,我领养她之后才改名为桑岑”
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把潘磊涛也整的傻眼了,消化了很久的震惊后才来回对比乔松和桑岑的脸,真的很像!
为了让证据更充足,桑岑撸起袖子露出胳膊内一个胎记,问乔松:“我身上这个地方有个胎记,不知道你有没有”
乔松木木地撸起袖子,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手上一模一样的胎记公之于众,让潘磊涛更加错愕不已
“现在你们信了吗?我就是程氏夫妇的大女儿”桑岑放下袖子,身前泰然,“所以说程氏夫妇的豪宅我也有份”
消化了许久震惊的乔松终于缓了过来,诘问道:“遗嘱上说得很清楚,我才是唯一的继承人”
“凭什么?”
“就凭这一份遗嘱”
文老先生清了清嗓子,一副为天下主持公道的姿态:“乔小姐,现在已经搞清楚了桑岑是你的姐姐,也是程家的女儿,要是你自己独吞所有遗产,好像不是很合适,于公于私,你姐姐也该得一份”
乔松根本没有受到他所说的话的影响,她转过头问潘磊涛,“据我所知,一旦遗嘱定完后除非立遗嘱的本人要求外,其他期刊一律不能随意更改了吧”
潘磊涛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桑岑挑眉,“乔松,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想一个人独吞全部遗产吗?好,那我今天丑话说在前,你要是真的敢这么做的话,我保证让你后悔!等着瞧!”
撂完狠话后,桑岑头也不回地走了,乔松还是有点懵,今天的桑岑和之前她所认识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为什么今天的桑岑好像和自己有很大仇恨一样
大门被很大力的摔上,震醒了乔松,她鬼使神差地朝门口看了看,陷入了沉思,真的是好玩,自己怎么就突然多了个姐姐?
潘磊涛没有想到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心思杂乱至极,他垂下头,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乔小姐,遗嘱继承的事情要不先放一下?”
“你信她说的话?”
潘磊涛不敢说话,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而乔松却一把拿过桌上的遗嘱签订书,掏出笔,在签名一栏洋洋洒洒地签下了名字,她说:“这些东西是我应得的”
等和乔松办完一切遗嘱继承事宜后,外面天都已经黑尽了,潘磊涛看了看手表,急急忙忙地朝停车场奔去,生怕错过今晚和女朋友约定好的吃饭时间
刚来到停车场,他意外地见到自己的女朋友闫宁开门上了一辆白色路虎,还主动朝坐在车上的陌生男人接吻。这一刻,潘磊涛只觉宛如晴天霹雳
不一会儿,路虎朝停车场的出口开去,潘磊涛不顾那么多地冲上去挡在了车子的面前,那辆车急速地停下,响起刺耳的刹车声
“喂,你找死呀?”开车的司机从车窗里伸出头来骂道
潘磊涛气冲冲地走到后排车门处,大力地拍打着车窗,喊道:“给我开门!”
当认出是潘磊涛的那一刻,闫宁有一瞬的愣怔,她无措地朝身边的男人看了看,等男人点了点头后,她才慢慢地放下车窗,故作讶异道:“你怎么在这?”
“给我下车!”
“干什么?”闫宁不解,还压低声音催促道:“赶紧回去,我还要和顾客出去谈生意”
“谈生意?”潘磊涛被逗笑了,“谈生意之前还要接个吻呀?”
他喊得很大声,回音在整个停车场里回荡着,搅得闫宁脸顿时一热,她忙岔开话题,“你赶紧回去吧,今晚我会晚点才回来的”
潘磊涛指着坐在她身边的老男人,讥讽道:“别告诉我你今晚要去陪他?”
文老先生转过脸朝潘磊涛看过来,目光带了点审视的韵味:“这位是?”
“他是我的一个顾客,之前不小心帮他打输了官司,他就经常跑来闹事”
闫宁的回答让潘磊涛大吃一惊,他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在那里,半天没有缓过来,而文老先生信以为真,看向潘磊涛的眼神变成看傻子一样,悠悠地给出评价:“真的是斯文败类”
语毕,他命令司机开车走人,车子一下子呼啸而过,消失在停车场的出口,扬起的灰尘呛到了潘磊涛,他忙捂住嘴咳嗽起来,心里却窝火极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闫宁终于回来了,潘磊涛一上来就把她堵在门口,想问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时却意外地撇见她背了个崭新而陌生的包包,上面爱马仕的牌子霎时间吸引他的注意
闫宁今年才刚刚出来工作,只是个小小的律师,以她的收入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价格不菲的包包?这自然让潘磊涛产生怀疑:“你哪来的钱买这个包包?”
闫宁边换鞋边随意敷衍道:“我自己存钱买的呗”
“骗谁呢?你现在才工作不到半年,每个月就那么点收入,就算不吃不喝也买不起呀”
这句大实话让闫宁感觉又被侮辱到了,她恼羞成怒地嚷嚷道:“对,不是我自己掏钱买的,人家送我的,行了吧?”
“是今天那个老头子吗?” 潘磊涛一针见血地问
“什么叫老头子呀?”闫宁烦躁地撇了他一眼,“他是我的客户,找我打官司送的”
说完,她准备要走时,潘磊涛急忙把她拽了回来,吼道:“今天我什么都看到了,你还想骗我多久呀?我再问你一遍,那个老头子到底是谁?”
闫宁想甩开他但还是被大力地揪住,暴脾气登时上来了,她猛地推开了他,坦白说:“那我就告诉你,那个老头子就是F市最大的地产商文老先生,我好不容易才靠近他这种那么有钱的客户,我去陪他怎么了?我也是为了赚钱呀”
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更像汽油般燃起潘磊涛心中的怒火,他紧咬牙,愤愤道:“为了赚钱你就那么贱吗?”
“我不偷不抢怎么就贱了?”闫宁不甘示弱地吼道:“潘磊涛,我可不想和你一样,都工作了那么多年还是开十几万的奔驰!我想开路虎,开迈巴赫!你明不明白?”
不知吵了多久,闫宁一气之下跑了出去,潘磊涛气得只骂人,最后破罐子破摔道:“滚吧滚吧,都气死吧!”
但刚吼完没多久,他撇见墙上挂着的时钟显示十点多了,闫宁一个女孩子大晚上跑出去怕会出事,思及此,他急急忙忙追了出去,但此时闫宁已经走了很远,情急之下,他立刻扫码一辆共享单车追了上去
他蹬着车拼命往前追,眼看闫宁就要过马路走到对面,他越骑越快,突然“啪”一声,共享单车自动锁上,来不及防备,潘磊涛整个人摔飞了出去
这一跤摔得不轻,刚好头着地,潘磊涛吃痛地趴在地上,挣扎着抬头望向前方,视线渐渐模糊,而闫宁的身影隐隐地消失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