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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养伤的几天,都在家里窝着。
但是她也没闲着,一直给萧北声发消息,刷存在感。
但是萧北声很少回复她,多数时候,只回“嗯”“再看”“明白了”,更多时候,都是已读不回。
苏曼觉得他惜字如金到令人发指。
一周后,沈卿终于给了苏曼一点儿好脸色。
“背上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苏曼回答:“大好了。”
“那就好。”沈卿回头吩咐厨房里的陈妈,“老爷明天要吃生滚鱼片粥,曼曼有伤,不好吃这些发物,另外再给曼曼做点其他的。”
陈妈应好。
苏曼了解婶婶,婶婶这个人强硬惯了,从来拉不下脸主动道歉,能这样主动关心,就是在找台阶下了。
苏曼还没感动多久。
沈卿神秘兮兮说:“景龙湾被鼎盛收购了,你知不知道?”
苏曼一愣。
沈卿道:“你跟萧总不是朋友吗?你去探个底,看看鼎盛接下来有什么开发计划,争取帮婶婶再拿些工程。”
苏曼那颗还没焐热的心,陡然冷下来。
对她好,原来是想让她去萧北声那里换点好处。
“我跟他,也没那么熟。”苏曼盯着手里刚刚沈卿塞到她手里的膏药,忽然觉得这瓶膏药很硌手。
沈卿冷下脸:“不熟,能亲自送你回家?孤男寡女,夜不归宿,你说不熟!把你养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我可没教你白吃白喝,做白眼狼。”
苏曼指甲都快把手心给戳出一个血洞。
半晌,才说:“我尽力吧。”
“过两天,景区交接剪彩仪式,萧北声作为大股东,也会出席。你也跟我一起去。”
沈卿把两张邀请函甩到桌上,转身上楼了。
两天后,苏曼跟着沈卿一起出席了剪彩仪式。
仪式就在景区内举办。
宽阔的草坪,临时搭建起一个平台,鼎盛财大气粗,会场布置得很隆重。
除了各个合作方和投资商,还邀请了不少知名媒体,记者们扛着摄影机器,现场镁光灯闪个不停。
萧北声上台讲话,苏曼在底下看着他,觉得他真的是个天之骄子。
一身清贵的气质,优越的外形条件,足以令无数女人神魂颠倒,但是那双眼睛,明明昭示着他是个沉稳冷静、把握着全局的野心家,没人能轻易将他拉下神坛。
萧北声结束讲话,下台时眼神有意无意,往苏曼的方向瞟了一眼。
苏曼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剪彩仪式结束,就是一个小型酒会,方便大家交流。
苏曼拿了两杯香槟,硬着头皮去找萧北声。
苏曼走上去,把手里其中一杯香槟递给他:“萧先生,赏脸喝一杯?”
萧北声冷淡地看她一眼,接过了香槟。
“你婶婶今天带你过来,是又看上了哪个老板?”
苏曼一愣,他揭人伤疤倒是直接。
她半开玩笑:“看上你了呗,所以让我过来勾引你。”
萧北声哂笑一声,“那你趁早放弃,你在我这里的价值,不值那么多。”
苏曼觉得今天萧北声有点冲,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今天不来这个剪彩仪式,我都不知道,我居然跟苏小姐已经是那么暧昧的关系了。”
“什么?”
“何必装傻呢苏小姐,你婶婶到处给人说,你和我关系不浅,放出这个讯号,到处结交股东,难道你不知道吗?”
萧北声挑着眼尾,似笑非笑看着她。
声音轻飘飘的,苏曼却觉得透着股鄙夷和嫌恶。
苏曼深吸一口子,“我真不知道。”
萧北声显然没有相信。
“故意打电话给我,让我听到,你被你婶婶动了家法,怎么,苦肉计?还是说你婶婶压根没打你,你跟你婶婶联手演了一出戏?”
突然劈头盖脸的一顿训,让苏曼有些莫名其妙。
紧接着,她猛地想起什么。
那天晚上给萧北声打完电话,第二天她再看通话时间时,足足有七八分钟,但是她记得当时自己说了没几句话就挂了,还以为是自己烧糊涂了。
没想到中间还有这误会。
萧北声说:“收起这些低级的把戏,比起耍心机,你直接伸手跟我要,成功的概率还大一些。”
苏曼就是再不要脸面,这时也忍不下去了。
“不管你信不信,婶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会转告婶婶,让她不要再假借你名头行事。我跟萧先生不是很熟,相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她说完,扭头要走。
谁知恰好撞上路过的侍从,她崴了脚,倒到了萧北声身上。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抹胸小礼裙,裙子滚着雪白绒毛,姣美的身材又纯又欲,这么一撞,她的上半身几乎是贴到了他身上。
他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一片大好光景。
萧北声移开目光。
他本来有些抗拒她的靠近,当下也没什么奇怪的心思。
但是莫名有一股邪火在心底怎么也压不住。
自己并不是一沾女人就控制不住的人,虽然跟苏曼有过关系,他也承认被她的肉体吸引,但还没到一点就燃的地步。
他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之所以起了反应,不是因为自己思想太龌龊,而是他身体不对劲。
他掐住苏曼的手臂,咬牙狠声:“你让我喝了什么东西?”
没等苏曼反应,他便把人拖进了休息室。
门被用力关上,外面的人声被隔绝。
苏曼看着他开始泛红的眼球,有些慌了,酒是从侍从那里拿的,难道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你,你冷静……我去给你找医生……”
话音刚落,她身上蓦地一凉。
裙子被扯开,大片雪白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
苏曼震惊无比,想要反抗,手却被萧北声牵制住,男女力量悬殊,甚至扯到了她后背的伤。
“嘶——疼!”苏曼眼里冒出泪花。
萧北声觉得她在装,“还没开始,怎么就喊疼?这不也就是你想要的吗?”
话音刚落,萧北声注意到她背上的鞭痕。
已经结痂了,但是在一片细瓷一样的雪肌上,仍旧扎眼。
她为了出席活动,应该还在上面扑了粉遮了瑕。
萧北声一时心情复杂,不自觉的,动作都轻了一些。
好不容易结束这场荒唐。
苏曼去到角落,背对着萧北声,默默地穿回裙子,拉链怎么也拉不上。
在她跟拉链较劲的时候,萧北声靠近,替她拉好了拉链。
带着灼热体温的手触到了苏曼,苏曼像触电似的,躲开了:“酒是侍者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酒不对劲。”
萧北声难得的好语气:“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