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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子君的暴力驾驶下,半个多小时后已经可以远远的望见闽江大桥,过了桥就到了福州市区。
子君把车子靠边停下,摘下墨镜,把身子往
朱昊方向靠了过去,朱昊顺势搂住她,意乱情迷的两人在车里激烈的拥吻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朱昊心中默默感慨这丫头肺活量真大,也不需要换气的时候。
一阵敲车窗的声音惊醒了灵魂出窍的两人,
子君打开车窗一看是一个交警,连忙问,同志,什么事?
警察一看车内有是两个武警,客气的说:同志,你们的车没事吧?停在路边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休息一下,子君红着脸慌乱的说,
好的,停在路边的话,请把双闪灯打开,再见。
警察敬礼之后骑上摩托车走了。
子君关上车窗,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说:丢死人了,幸好不是在市区里遇上纠察,你这个坏蛋!
朱昊一脸委屈,是你主动的好不?
一个小插曲过后,车子开到了市内,子君说:要不我就一个人回支队吧,你去了也不方便,我送你去表姐的小区,你反正要去找你的羚姐姐的,我办完事就回表姐家等你,我们一起吃晚饭再回去好了,
朱昊有感于她的坦然肚量,感激的说:对不起,子君,我不能负了羚姐,委屈你了。
子君甩甩头发,洒脱的说:没事,自从跟你在一起之前我就知道你对她的感情,我不怨你,要怨只怨我们相识的太晚,她在我之前,如果你有了我之后就放弃了她,我反而会看不起你的人品,会觉得你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朱昊惊讶于平日大大咧咧的子君竟然能说出这一番通透而明理的话,一时间无言以对,只能沉默不语,默默的抽烟,却不曾看见,一串泪珠无声的在她眼角滑落,顺着洁白无瑕的脸颊流进了嘴里,这眼泪的滋味一定是苦涩的吧?
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朱昊下了车,子君把头伸出车窗:我很快就回来,过一个小时你直接去我表姐家找我,
朱昊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子君潇洒的摆摆手,关上车窗,呼的一声,车子冲了出去。
朱昊慢悠悠的走进小区,门卫热情的跟他打着招呼,熟门熟路的来到干爹干妈家单元门口, 站在家门口,想了一之后轻轻的敲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他俯下身子掀开脚底的进门垫子,从地上找出一把钥匙直接打开了房门,
家里井然有序,清爽如故,找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干爹干妈和羚姐,
他轻轻推开羚姐的房门,
女孩捧着一本书站在烟台上,面前是繁花簇拥的各种盆栽花卉,一身宝蓝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姹紫嫣红的花丛中毫不逊色,更显人比花娇,花衬人颜,
女孩合上书本,摘下一朵粉色月季,痴痴的看着,嘴里喃喃吟出: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男声: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女孩不为所动,也没有回头,只是全身轻微的颤抖起来,一滴一滴的眼泪如珍珠一般涌出,快速的滑过脸庞,滴进了花泥里。
朱昊走上前,从身后轻轻的扶住羚姐消瘦的肩膀,把头靠了上去,用无法控制的颤音说:羚姐,我回来了,
羚姐终于回过头来,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相比上次分离时愈发苍白,她努力展露出笑脸:我的丈夫怎么哭了? 你在我心里可是坚硬如铁的铮铮男儿啊!不许掉眼泪了,来,姐姐给你做饭去,你怎么能回来的?今天能待多久?
不知道,应该能待一天吧,
子君来福州支队里办点事,就把我一起带来了,待多久,什么时候回去都听她的?
子君?哪个?
哦,就是夏茜的表妹,支队的凌参谋,现在我们中队蹲点工作。在集训队很照顾我的那个假小子,你还记得吗?
记得,挺漂亮的,
女人啊,关注点永远在这方面。
干爹干妈呢?怎么不见人?
哦,我爸妈最近比较忙都在厦门学校里,家里就我和燕子,燕子今天跟同学出去玩了,晚上不知道回不回来,走,我们去买菜,我给你做好吃的,羚姐兴奋的说。
不用了
,中午饭随便吃一点好了,家里有什么吃什么就行了,不用特意出去买菜了,晚饭我们一起去夏茜那,具体怎么安排听子君的,她现在是我的领导,我一切都要听她指挥。羚姐叹了一口气说:好吧,都听你的, 那我去做饭,中午饭我们总能一起吃吧?
当然。
那你去坐一下喝喝茶,我去做饭,很快的哦,等我一会儿就好。
羚姐喜滋滋的跑进厨房
忙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