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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安德尔的话成功地让苏远很为难,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但是现在一起睡的意味显然是不同的,他和利安德尔走到如今这一步,同寝是必然的趋势,但是苏远总觉得很快,正确的说,就目前的状态而言,他觉得很以前两人一起生活的差别不是很大。一旦利安德尔搬进了他的房间,或者他进入了利安德尔的房间,那就是某种正式的宣告。
利安德尔看着苏远为难的脸,上前,把苏远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我会很老实的。”在这件事情,他不能由着苏远在耽搁下去,他表白了,苏远接受了,但是整体情况的进展实在是太微弱了,他需要苏远作出某种表示。
“好。”苏远沉默了一会,然后同意了,抬头,看到利安德尔正在扯开的灿烂笑容,苏远严厉的说了一句,“你最好老实点。”不过,这话的威慑力绝对不高,看,利安德尔那张脸就知道了。
床上,利安德尔的笑容灿烂中带着期待,给苏远一种自得其满的幸福感,在利安德尔的期待下,苏远抱着一种感慨赴死的悲壮心态,上了床,盖上了被子。睡觉,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利安德尔是保证过没错,但是有些东西,靠保证,靠理智是很难做到无动于衷的,比如此刻,心爱的人就在身边,肌肤的温热触手可及,呼吸近在咫尺,发丝就在鼻尖,利安德尔难免蠢蠢欲动了,接近再接近,苏远当做不知道。 伸手在苏远的腰间,轻轻一揽,苏远依旧闭眼,睡觉睡觉。可是,当腰际感觉到某个坚硬物体的时候,苏远没办法在让自己睡下去。
“你给我安分一点,不要再乱动了。”苏远背着利安德尔警告道。
利安德尔见苏远醒了,也不偷偷摸摸了,守在苏远的腰上用力将人拉得更加靠近自己,那个坚硬物体,还蹭了蹭,“你不是怕冷了吗?这样温暖一点。”
“现在不是冬天,你不想睡的话,就起来到外边跑圈,跑累了回来睡觉。”苏远没办法的暴躁了,这份暴躁中蕴含的更多是一种害羞的情绪。
被吼了,利安德尔却没胆子吼回去(无措:鉴定完毕,利安德尔是妻管严。利安德尔:我乐意,我爱,我骄傲。),他还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不是真的到外面跑几圈,而是到浴室里面去了。苏远就这样感觉着,听着浴室里的哗哗啦啦的水声开始作响,没有关的浴室门里,甚至飘来了含糊的,但是却可以听到的,利安德尔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
苏远的脸红透了,作为男人,他当然不会觉得利安德尔在浴室里只是冲澡而已,他懂得属于男人的欲望和纾解的办法,可是亲耳听到,想象着那个画面,保守的苏远,怎么可能不羞怒。利安德尔怎么就不懂得这种事情要避人的,有必要让他在外面听现场吗?
埋头,把被子拉高,掩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他什么都没听到。过了一会,水声停止了,接着是利安德尔一步步走进的声音,被子被掀开,冷空气泄露进被子里,一个温度很低的物体就在身边躺下。
感觉着那份冰冷湿凉的温度,苏远心里酸酸的,利安德尔什么时候压抑过自己的欲望了,可以这样忍耐,已经很是为难克制了,毕竟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做基础。苏远一咬牙,转身,主动靠近利安德尔,伸手搭在了利安德尔的身上,让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冰冷的利安德尔。
“远,别靠近我,小心着凉了。”利安德尔此时却主动退开了,苏远很怕冷,万一被这份冷意给弄感冒了怎么办?
“我感冒了,你就伺候我。”苏远没有理会,也没有放手。
“好。”来自苏远的温度太过美好,利安德尔突然之间不想拒绝了,这一次真的不再冲动什么欲望,闭上眼,就如此进入睡了,一觉好眠到天亮。
日子如旧,对苏远来说是如此,实验室里待,专心做研究,和利安德尔一切过日子,一层不变的生活平淡如水,外界的某些微妙变化,一无所觉。对利安德尔来说也是如此,那些试探着诺姆斯集团科技底蕴的人,应对他们对利安德尔来说不过是一件寻常小事,自己拿来当消遣,还是丢给专门的部门去处理,真的不过是小事一件。由此而引发的微妙变化,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何必去处理。利安德尔不是自大,而是有底牌去支持他的这份自信。这些事情都被利安德尔定义为琐碎,对他来说苏远今天想要喝什么水,都比这些事情重要。
旅行结束了的苏远,就把生活重点给放在了实验室,他的每一项研究,都给挽救人命,都可以造福人类,苏远可以给自己放松的时间,但是一旦放松时间结束,他就会开始赶进度了。
几个月后,新一年的元旦过去了,在华国特有的春节之前,苏远又送给了世界人民一份礼物,名为肢体再造技术的礼物。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因为不同原因的事故,比如天生,比如车祸,比如火灾,比如工作操作失误,比如天灾等情况下,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他们中有天性乐观继续生活的,有终日消沉怨天尤人的,有身患残疾也积极奋斗的,不管是哪一种,身患残疾,总是给他们带来各种各样的烦恼,他们的心中就真的甘愿如此度过一生吗?答案当然是不,谁不想好手好脚的,四肢齐全的过日子。
在做这项研究的时候,苏远没有忘记那些天生聋哑、失明的人,一旦想到了,苏远也开始为他们制造专门的药物,肢体再生技术,分为两种,一种是针对四肢肢体的,一种是针对眼喉耳的。
针对四肢,是灌装体,将身体缺失的那一部分的连接处,装上装着肢体再造液的仪器里面,看受损情况和个人体质,在仪器里面,肢体缺失的部分会慢慢的长出来,过程当中痛楚,想必没有人会介意,没有什么危险性,苏远依然建议在医生的指导下使用,因为医生才会正确的之后用量和注意事项,以及后续。只有医生知道什么程度才算是完全治愈,治好了还继续使用该药物,肢体长长了,指头多了,别怨恨再一次的截止重新长一边。
针对眼喉耳的,必须是由医生来主导,因为这必须深入受损的器官,这一点一般人都办不到,还有就是虽然是一种药,但是配合着病情尤其相应的配药过程,和后续。耳朵,要用滴的,眼睛,可以滴也可以涂抹在纱布上敷在眼睛上,喉、声带是要喉镜等器物在咽喉部位涂抹,主要成分药剂是一种,但是由于原因的不同,辅助药剂和配比都是不同的。只有医生才能够掌握这些情况,应该如何做,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士。
苏远再次为医生们增加了一门培训课程。
苏远的名声很好,因为他的每一项产品,都是在造福于大家,连带着诺姆斯医药公司的名声,也是世界顶呱呱的好,哪怕是再黑的人,在提到苏远和诺姆斯医药公司在心里也会说好话,别看他们写着苏远和诺姆斯医药公司的坏话,但是他自己、或者他的家人朋友都有苏远和诺姆斯医药公司的受益者,谁让苏远开发的药物,种类变多了。
当苏远的新产品问世的时候,整个媒体又是一阵喧哗,多少残疾人士,家有残疾的人,对苏远的这一项发明感恩戴德,要知道这世上,残疾是显而易见的伤痛,大家看到的,绝对比患绝症的多。
苏远的贡献,迷信一点的人家,都将苏远当做神仙来拜了,甚至有宗教宣称,苏远是他们的神见世人活在病痛当中,于心不忍,派遣下来的使者,或者神将智慧给了苏远,苏远是神的孩子,更有甚者,直接宣称,苏远就是神的化身,活着的神明。
可以说,苏远是当世公认的慈悲人物,谁要是敢对苏远做些什么事情的话,会受到世界大多数人的口头讨伐,更有激进者会付诸于行动。其人数绝对会构成让各国政府头疼的分量。
苏远看到了当然是瞠目结舌,他想不到世人的想法会如此离谱,当然这一切苏远不知道。他做这么多,不是要让人感谢他什么,只是他想做而已。
一个课题做完,也该开始下一刻课题,可是苏远陷入了瓶颈状态,他不知道下一个课题已经做些什么,课题很多,但是他一次只能专注一个,必须做完一个才会开始进行下一个,但是所选的太多,也不知道该弄哪一个才好。因为这种缘故,苏远还没开始课题就被卡住了。究竟该做什么?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苏远召集了诺姆斯医药公司研究中的精英们,召开一次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