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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原主的记忆再次捋了一遍,顾清欢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外公吃完饭后,催着赶紧回去,她顺势提着保温桶往回走。
实则找了个地儿钻进了空间里。
在贩卖机上输入:老式手表。
瞬间出来了很多现代的高仿商品,做工精致,足以以假乱真,关键是价格还便宜。
十块左右就能买一只高仿手表。
顾清欢果断下单了一只九块九还包邮的梅花牌男士手表。
下一秒就在出货口拿到了这只手表,连包装盒都是一比一仿造,十分复古。
检查完没问题以后。
顾清欢直接带着手表,问路问到河西屯的大队长家。
人家刚吃完饭,正在院子里唠嗑。
“请问段大队长在吗?”
“闺女,你找我啥事啊?”段大队长起身来到门口。
顾清欢小声道:“叔,能借一步说话吗?”
段大队长见状,连忙把她带进自家堂屋,看样子轻车熟路。
顾清欢也是想起书里面曾提过一嘴,隔壁河西屯的生产队长,因为长期受贿被举报,最后撸了职务,不过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县官不如现管,现在她急需把外公他们从繁重的劳动中解脱出来,只能出此下策。
进了堂屋,顾清欢也不废话,直接从兜里掏出手表盒子递过去。
段生发打开盒子,看到那块崭新的梅花手表,整个人都吓懵了。
他平时最多就是偷偷收点米面粮食,做做表面工作,也就值几毛钱。
还从来没有收过这么贵重的礼,梅花牌的手表,百货大楼里可是卖三百多块的。
他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盯着顾清欢:“你想让我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咱可不能干。”
顾清欢噗呲一声笑出来:“叔,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哪能杀人放火,就是有一件事儿想求您。
你们屯牛棚里的三个人,是我的亲人,我母亲刚摔断了手,外公外婆又年老无力,再像从前那样干下去,他们非没命不可。
您手里管着河西大队的生产任务,我想让您以后多照顾照顾他们,给安排轻省一点的活计,平日里,多关照些。”
段生发平时没少收村民的东西,帮忙安排轻省的活儿,或者给多记一两个工分啥的,他已经驾轻就熟。
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牛棚里的人找到他这里来。
牛棚里的人,可是臭老九,沾上他们,段生发怕自己惹麻烦,但是到手的梅花牌手表,他又舍不得。
就算自己不戴,转手也能卖个两百多,顶得上他辛辛苦苦干几年的。
转念一想,这两年大环境越来越好,批斗的情况已经很少发生,上面也不怎么管这些人,连思想报告都没让写了。
再说,大家也不会天天盯着牛棚里。
他咬咬牙:“行,我答应了,你放心吧,我段生发虽然爱财,但是收了东西,答应的事情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我相信叔,那就拜托您了。”不信也得信,顾清欢也是没办法了才找到这里。
说白了就是用钱换外公他们能少干点活儿。
段生发需要钱,她给他就是了,事情安排好了,以后也少不了他的好处,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没必要说破。
正要出门,顾清欢想起了什么,转身道:“叔,还有一件事儿,我母亲那天从坡上被人推下去,劳烦您帮忙留意一下肇事者。
但凡有人露出口风,麻烦告诉我一声,我叫顾清欢,住在许家屯,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说完她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不嫌弃的话,这大白兔奶糖给家里的孩子甜甜嘴。”
她是故意的,意在告诉段生发,你如果能办好我交代的事情,我手里的好东西多的是。
段生发接过奶糖,忙不迭的说:“不嫌弃,不嫌弃,你放心,一有消息肯定告诉你。”
这可是城里人才买得起的大白兔,多好的东西啊。
“好,对了,我外公还在地里干活,您看能不能…”
“可以可以,让老人家别干了,我明天再安排人去干。”段生发惯会来事,忙不迭点头。
“那就谢谢叔了。”
顾清欢踩着单车去地里接外公。
“丫头,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再忙活一会儿就回去,你快回吧。”
“外公,我已经跟段大队长说好了,他答应以后多照顾你们,给安排轻松的活计,这地里的活你不用管了,他明天自会安排别人来干。”顾清欢低声说。
“段生发?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他是不是…”钟为谦着急的看向外孙女儿,怕她为了自己干出什么傻事儿来。
“哎呀,外公,不是那样的,我给他钱了。”
钟为谦松了一口气,刚刚那一瞬间,他想到了最坏的可能,以为外孙女儿被欺负了,吓的一身冷汗。
顾清欢把外公送回牛棚,又留下自己特意准备的挂面和罐头等。
不敢多拿,免得生疑。
安置好外公,便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家里还有三张嘴没吃晚饭呢。
索性空间里的烤鸡已经烤好了,拿回去就能开饭。
几乎是摸黑回到村里,顾清欢直接把自行车骑回知青院,用一天,该还给人家了。
别说,今天跑一天,离了这自行车还真不行。
知青院里的知青们显然也吃过饭了,有的在院子里洗漱,有的在收拾自己晾晒的衣物。
见顾清欢进门,都好奇的看过来。
顾清欢装作没看到,从前原身都是独来独往,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循着记忆对上陈江河那张阳光帅气的脸,一本正经的道谢:“陈同志,今儿早上走的急,来不及亲自跟你说,托了朱同志把钱给你,这是你的车,我用好了,完璧归赵,谢谢。”
陈江河是一众知青中最有钱的,大家平时都捧着他。
顾清欢的外形条件优越,浑身带着大家闺秀的气质,去年刚过来插队的时候,着实让好些个男知青对她心动不已,陈江河就是其中的头号追求者。
因为这,看上陈江河的蒋雪老是针对顾清欢。
后来顾清欢谁也不搭理,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埋头苦干,任几个男知青使尽浑身解数,都没有摘下这轮明月。
日子才慢慢消停。
这会,陈江河捏紧拳头,一脸沉痛的看向顾清欢,他恨自己来迟了一步,顾清欢急需用钱给母亲治病的时候,他刚好请了探亲假回家,昨天才回来。
结果一回来就听说这个消息,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了,呕的他这两天饭都吃不下。
他可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顾清欢,只是觉得气不过罢了,自己久摘不下的高岭之花,为了一百块钱医药费嫁给一个疯子做媳妇儿。
“没什么事儿我先回了。”顾清欢说完就要告辞。
这陈知青,眼神肉麻兮兮的看着她,简直不忍直视,辣眼睛。
蒋雪在一旁,气的眼睛都瞪圆了,这个臭老九的坏崽子,都嫁人了还来缠着陈江河。
顾清欢走出两步,突然想起件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