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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日?你是我们秦家人?”一道残影划过,牌子就到了秦玉门的手上了。
有没有可能,这是“秦时明月”被切开的呢?
秦时默默的想着,不过,他却没有出言提醒。
他一个“傻子”觉醒的身份,知道的太多,不好。
那个“日”字明显小很多,看起来就是一个偏旁部首,而且就在断口处。
“是啊是啊,我就是秦家人。”
这大腿都怼脸上了,还不抱,就有点不识抬举了。
“通天之内,没有你的身份信息,说明你确实被隐藏的私生子。这可能是和你的智力有关系。秦家虽然比其他家族要和谐的多,但是也非铁板一块。你爹应该也是怕你成为牺牲品。”
“看你现在的表现应该是觉醒过了,不管如何,是我们秦家人,就不应该流落在外。”
秦玉门直接说道。
通天,全称是通天网络,是三百年前建立起来的全球信息网络。通天网络之内,有着各级权限,可以查询各种信息。
“对对对,我现在认祖归宗了。我摊牌了,我确实是秦家人,主家的,嫡系的。”秦时是不管先贴一波再说。
虽然努力成功很励志,但是不努力就能成功,更香。
“你是说,你是我亲弟弟?我爹在外面养小了?”秦玉门看向秦时。
“看路,看路……那个,要不我当旁系的,也行。”秦时看着车速又提了不少,赶紧又换了个身份。
谁知道你是主家的。
“你是在害怕韩远峰报复你?那你当初何必得罪他?”秦玉门扯了扯嘴角,似乎想换个表情,只是最后却并没有做出来。
“害怕?我只是不喜欢麻烦而已。你应该很了解他,这种人,你不给他跪下磕头,那就是得罪他了,不是么?”
秦时靠在座椅上,看着面前的景象逐渐开始模糊。
这是要起飞啊?
这城墙大概也就是百米宽的厚度,秦时想着,按照现在的速度,方向盘一歪歪,就能冲出去,拉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韩远峰,韩家四代,主家老三,人送称号疯狗。你看的没错,他是逮住谁咬谁。你也算是倒霉,非要得罪他。”
“倒霉?不见得,他得罪的人,比我得罪的人,要厉害的多。倒霉的会是他。”秦时倒是不当回事。
“他得罪的人?”秦玉门皱了皱眉头。
“你倒是自信。”她想了下,才反应了过来。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她没见过这么嚣张自恋的人。
“那你就好好活下去吧。”
“你不带我回去?”
秦时发现似乎白忙活了。
“新兵一年之内,无特殊情况,无法返回。这是规矩。”秦玉门冷冷的说道。
“我都是秦家人了,还不够特殊?秦家人还要守规矩么?”
秦时一副急切的模样。
“秦家可以不守规矩,但不是每个秦家人都可以不守规矩。这是给你的传讯器,我等着你活着出来。”
秦玉门一甩手,一条手表一样的东西飞向秦时。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落在他手腕上,挨着战幕紧紧扣了上去。
“我……”秦时刚开口,整个人突然弹起。
车顶也同时出现了一个天窗。
秦时整个人飞起,从车里弹了出去。
86呼啸着消失了,秦时翻滚着落地。
一层淡淡的光幕包裹着秦时,让他并没有受伤。
战术护盾,这也是秦时对抗韩远峰的底气。
“这娘们儿有点虎啊。”秦时坐在地上,喃喃自语。
“秦时哥,检测到传讯器上带有定位器和检测器,需要清除么?”明月飘了出来。
“不用了。屏蔽掉就好了。该配合她演出的我,该演一个视而不见。”秦时坐在地上说道。
呼啸而去的86之内,秦玉门已经松开了方向盘,车子依旧稳稳的飞驰着。
这玩意儿根本就是自动驾驶,她只是做做样子。
“姐姐,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秦时是秦家子弟,甚至名字都是临时选取的。”秦玉门的小精灵出声提醒。
“根据弹道推测,那枚磁暴弹发射的位置就是秦时他们所在的位置。根据数据库显示,突然觉醒恢复智力的概率,不足百分之零点一。”
小精灵继续分析。
“这些都不重要。他是不是秦家人都一样,如果他有潜力,那他就是秦家的活人。如果他没有潜力,那他就当个秦家的死人好了。”
“把他的战功数据修改一下,显示为老兵。一个新兵的战功提升太快,总是会引人注意的。”
秦玉门淡漠的说道。
第一次见面就确定对方是自己家族的人,这是多脑残才能做出来的事情。但是她秦玉门却做了。
她拉开左臂上的衣袖,露出了和秦时被自动扣上的手表差不多的东西出来。
表盘上没有刻度,只有一个大大的秦字,下面还有一个数字41。
她在上面点了几下。
“大小姐,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的秦玉门的耳边响起。
“高叔,和你打听个事情。他在外面是不是养了女人?还生了孩子?”秦玉门直接问道。
“他?谁?您是说……咳咳……大小姐,您要不要说点别的?”那个男人声调都变了,被自己口水都呛到了。
“回答我。”秦玉门淡漠的说道。
“没有,我秦高发誓,他绝对没有。”
“哦……”秦玉门淡淡的回了一声,就切断了传讯。
在遥远地球之上,一处古朴的宅院之内,一个中年人愣愣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传讯器。
这东西不是传统电话,手机能比的。
传讯器可是能突破空间传讯的东西,材料用的都是高级虫核制作的。
“真是造孽啊。这是我敢回答的问题么?”秦高叹息了一声。
他感慨完,转身就朝着后院儿跑去。
“爷,大小姐刚才打电话回来了。问……”
秦高跑进后院儿,敲了敲后院儿正屋紧闭的大门,只是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吱嘎,门开了一半。
秦高走了进去,对着屋里的人躬了躬身子。
宽大的屋里,对着正门摆放着一张古旧的条案,后面坐着一个威武的中年男人。
脸上三道伤疤,占据了男人大半张脸,而且在他的身下是一张打磨光滑的木质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