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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糟了,我成交际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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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路,公路?公路....”

    袁绍喊了几遍不见反应,放眼望去看到袁陈两个贼眉鼠眼地贱笑,顿时感觉自己身为盟主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使劲叩了叩桌案,高声喊道:“袁术!”

    袁术正眼瞧袁绍一眼都欠奉,头都没回,不耐道:“听着呢,有事说事。”

    袁绍内心一阵火大。

    但为了维持表面兄友弟恭,仍耐着性子道:“公路,责令你为盟军监粮,收拢各家粮草统一调度,此事干系重大不可懈怠。”

    “知道了。”

    陈丛咂咂嘴:“没看出来,我那伯岳对岳父大人还挺好的嘛,收拢各家粮草统一调度,权力可真不小。”

    袁术冷笑道:“你啊,还是太年轻了。”

    “怎么说?”

    “他袁本初知我跋扈,必不老实监粮,此乃以退为进之举。来日若有差错,他袁绍要么借机重责于我,邀买诸侯人心。要么臭骂一通就此揭过,正好展示他这兄长对我这弟弟的回护之义,从而博取家族好感。无论作何举动,都是踩着我这嫡子的头立他袁绍贤名。”

    陈丛惊了。

    他原先以为大名鼎鼎袁蜜水就是个野心远大于能力的草包。

    现在看到倒是误会了这便宜二岳父。

    “你这么有自知之明,反其道而行不就得了?”

    “呸!我若做好监粮,岂不成了他袁绍慧眼识人,举贤不避亲?做他的春秋大梦!”

    得,袁蜜水还是那个袁蜜水。

    都说人最难的是认清自己,其实不然。很多人明明知道自身这样那样的缺点,很多时候只是习惯了。

    只能说人最难的是违背自己的本性。

    就像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偷腥;男人唯爱十八沟壑,除非弯。

    “子宁无须担心,量那妾生字不敢拿本将军如何,最多不过一通臭骂。你先坐,为父这就去收拢粮草了,孟德那边粮草有缺,尽管来找为父。”

    袁术改变战略了,既然拉拢不了陈丛,那就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拉拢曹操!

    曹阿瞒亦非昔日曹阿瞒,名望大得要死,若得他鼎力支持,还怕坐不稳盟主位?

    “不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担心你了,我明明是幸灾乐祸好吗?”

    可惜袁术已经走远了,陈丛解释了个寂寞。

    无所谓了,刚才他说啥来着?粮草有缺尽管找他?

    回头就叫兵卒们敞开了吃,一天三顿管饱!

    白吃的午餐最香!

    陈丛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交际花潜质。

    这边袁术刚走,那边刘备又领着哼哈二弟来了。

    “见过陈将军。”

    先前只是见过。

    此刻得空,陈丛认真打量起曾经那个心头好。

    刘备此人身长七尺有余,耳大如垂,双手过膝,体态非常匀称。

    背负两把六尺斩马剑,剑宽二指,透着森森寒意。

    也只有抡得动这种大剑,看着才向正经冲杀的将军,不像影视剧那种毫无质感的软剑,坐在马上砍个人还得弯腰。

    就说一直弓着腰杀敌,铁腰啊?

    同时,陈丛也印证了昔日猜测。

    三英战吕布,刘备绝对不是凑数的那个。

    吕布也是真虎,一挑三他是真敢上啊!

    不知道再碰上,以现在的自己搞不搞得过那头九原虓虎....

    不重要了,反正现在外面都传开了,他陈丛才是天下第一猛将。

    对此陈丛只想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说好,那才是真的好!

    转瞬,陈丛收回思绪。

    起身拱手:“玄德公太客气了,有何指教?”

    “备已问明,推举之事乃是翼德胡言,先前多有得罪,特来赔罪。”

    刘备回身打个眼色,张飞立马抱着酒坛出列,当面给陈丛表演了一下旋一个是怎么旋的。

    甚至就连关羽也不例外,重重抱了抱拳,举头豪饮一整坛。

    毕竟先前他还骂了陈丛奸险小人来着,大丈夫敢作敢当,关羽只是傲,不是死犟不认错。

    “哈哈哈,误会而已,哥几个太见外了。”

    眼看着张飞回身再度抱起一坛递向自己这边,陈丛笑不出来了....

    他要旋一个的话....

    起码半个月不能见吕布,不然得被打烂头....

    张飞瞪着牛眼,虎吼道:“陈子宁,先前是俺错了!你大人有大量,莫跟俺这憨货计较!”

    陈丛使劲抽着嘴角。

    颤颤巍巍接过酒坛,嘟囔道:“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贱内不许饮酒,而我恰好惧内。”

    “大丈夫岂有惧内之理?你是不是瞧不起俺?”

    “瞧不起你的话,能不喝吗?”

    “你瞧不起俺就是瞧不起俺二哥,瞧不起俺二哥就是瞧不起俺大哥,既然瞧不起俺兄弟,刚才还说俺们见外,你虚伪!”

    “好你个伶牙俐齿黑丑壮,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张飞。行,这酒老子喝了,回头你要教我使矛。”

    张飞嘿嘿一笑:“好说!”

    陈丛心一横,脚一跺,抱起酒坛大口牛饮起来。

    他又不是不能喝酒,单纯就是酒量差而已,听人说酒风也不太好,陈丛不太清楚。

    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明里暗里跟陈丛说了一些话。

    具体的他记不清了,记忆最后停留在一张巨大的摇摇车上。

    摇摇车头还贴着许胖的大头贴,真丑....

    ...

    湛蓝的天空几朵闲云飘过。

    晃得陈丛有点想吐。

    “醒了?没事喝那么多酒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陈丛坐起来四下打量一番,才确定军帐中的美好生活结束了,没有安稳的大床,人已经在曹操的战车上了。

    陈丛回回神,臭屁道:“岳父不知道了吧,我喝的不是酒,是江湖地位。”

    “若不是你扯着袁绍大腿死活要纳他二儿媳为妾,为父还真信了你的鬼话。还有...”

    咳咳咳!~

    陈丛大窘,疯狂摆手打断:“不需要帮我回忆!不需要!不过....”

    曹操好笑道:“什么不过。”

    “听说袁本初的二儿媳很美啊,有高才八斗兄曾赞:翩若惊鸿,婉如游龙。”

    这事在别处说不光彩,但跟曹贼说应该能引起共鸣吧?

    陈丛望着天空有点惆怅。

    “嗯?”曹操回头。

    “抱歉抱歉,我忘了,八斗美称已被岳父占了,就暂且称那高才曹小草吧。”

    曹操扶额,这是假酒上头了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袁绍次子年不满十二,哪来的妻?你说的那什么曹小草赞的又是谁?”

    “呃....我忘了,对了岳父,给你看个好东西!”陈丛神神秘秘往怀里摸了一把,冲着曹操勾了勾手指。

    “故弄玄虚。”曹操嘴里说着不要,脑袋却很诚实地探了过来。

    下一秒眼珠瞪得溜圆,鼻孔直出粗气。

    铁矿!

    袁家的铁矿!

    平阿的铁矿!!

    曹操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很疼,不是在做梦。

    再看陈丛的眼神变了。

    三分崇拜七分癫狂。

    “子宁~”

    “卧槽,劳驾岳父收了神通,有点恶心。”

    曹操哪里听得进去,他仿佛看到一个镀满黄金的婀娜美人冲他招手,随后怪叫一声扑了上去,抱着陈丛就嘬了一口。

    好在个矮,跳起来也只够得到下巴....

    呕!~~

    吐出来,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