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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师兄,你告诉我,有什么好事?我可真想跟你们混啊,你们可别有了好事就忘了我这小师弟。\wWw、qΒ5、cǒm/”小僧人有些不开心,扭着脸转向了小头头,十分可怜的说道。
“你这小家伙,这等的好事你是做不来的,所以还是不知道的好。”九师兄摇头晃脑的说道。
“小看人,九师兄,有什么事我做不来,你们能做我也能做!”小僧人“嚯”的起身,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依我看,你们还是不认可我这个小师弟,欺负我刚来寺里什么都不懂。”
小僧人的话引起周围的僧人的哄堂大笑,他们笑得小僧人没了底气,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靡了起来,人也跟着垂头丧气的坐下,无精打采。
“小师弟,你搞错了,真的不是师兄们笑话你,你还年幼,等你过上两年,长大了就知道了。”五师兄上前轻拍了拍小僧人的脑袋,陪在他身边坐下。
他们在老树低下闲聊了一段时间,这位五师兄便催促说道:“好了,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去巡视吧。”他第一个取出火镰,点着了灯笼,另外的几位也赶忙点着了灯笼,立刻老树下亮了许多,他们起身持着灯笼,又边说边笑的顺着一条小路走远了。
待巡视的这几位僧人走了很远,黑暗中那道黑影再次诡异的出现,他站在原地略微停顿了一下,忽然一猫腰,身体就像灵猫一般的飞窜了出去,却又是无声无息。很快,他便接近了前面的巡视僧人,不过,黑影并不急于追上他们,而是极有耐心的尾随其后,追追停停,始终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这群僧人完成了夜巡的任务,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卧室。因为华岩寺宅院很多,一般都是两人共用一个房间,所有人都是先打水洗脚然后回房休息。
那个小僧人却是一个例外,他来到华岩寺后享有一个人单间的待遇,可小僧人对师兄有些依恋,不想一个人睡觉,就去骚扰师兄们,希望能和他们一起睡。
当即那位九师兄便有些着急,撵了数次小僧人还赖着不走,他就和几个僧人架起了小僧人,把他扔进自己的房间。随后撇下一句话说道:“好好睡你的觉,别打搅师兄们的好事!”说罢愣是直接将房门上锁,把小僧人锁在屋里。
夜色已深,时间接近了子时。
一道黑影却是在此刻突兀的出现在寺院专为女眷准备的宅院前。这所宅院门户森严,墙高约有两丈,上面还拉着铁丝网,挑着无数的气死风灯。
为了安全起见,华岩寺花费了大力气修建了这处特别的宅院,就是为了使外来的人认为它可靠,才会认可让婚后不能生育的妇人居住于此。在入住的妇人当中,不乏身份显贵地位尊崇的名门望族、富甲一方的大财主,他们往往不惜重金来解决无后为大这最令之尴尬的事情。所以宅院修建之始就格外强调安全性,只有相对安全,才不会让那些娇贵的贵妇们产生出任何不满的情绪。
与别的宅院建造不同,此宅院如同一个坚固无摧的堡垒矗立在那儿,并且只有唯一的一个门户与外界相连。在大门的两侧,各站两名身材魁梧、体型彪悍的武僧,他们手持着黑黝黝的铁棍,纹丝不动的把守门户。
“就是这样的阵势么?……”隐藏在附近阴影处的黑影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猛的身形一动,人便出现在光线中。可是还不等看门的四位武僧有所察觉,那身影已飞身掠起,轻柔的像一团棉絮,然后轻飘飘的落在院墙跟处的阴影中。
一系列的动作太快了,只是在晃眼中就全部完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但毕竟在夜静更深,细微的变化还是惊动了一位武僧。他猛的身体一僵,好像是下意识的感觉到什么,瞪着大眼睛四下张望。
“怎么了,师弟?”对面一个武僧轻声问道。
“……”迟疑了一下,这位武僧自嘲的笑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可能刚才有只野猫窜过去了,没什么,没什么……”
“那就好。”
隐藏在高墙阴影中的黑影,丝毫没有受到看守门户的武僧交谈的影响。那边谈话还在继续,他便开始了自己的行动,身体紧贴在墙上,像一只壁虎一样向上方攀爬起来。他的蠕动还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蛇类,身体不停的扭曲。就在极短的时间,他便轻松的附着墙体,蔓延其上,身若无骨的贴着墙头的琉璃瓦滑了进去。这中间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如同幽灵一般,整个过程完全给人以虚幻的感觉。
进入了高墙的内侧,黑影并没有扭转身体,还是依旧头在前脚在后的游动,只是这次却是自上而下的攀爬,令人不可思议。
头先脚后的动作根本影响不到黑影,他行进的速度保持不变。缓缓的下行到墙根,站起了身子。目光在宅院扫了一下,他的身体再次模糊,进入阴影中不见了踪影。
在这些女眷的房间中,一些刚刚来到此居住的妇人因为对环境还不是十分熟悉,所以她们睡得较晚,地方生疏,也让她们在床上辗转反复,一时之间很难入眠。
一个今日刚来的少妇正昏昏沉沉的将要睡去,突然就听到床下传来轻微的一声“嘎巴”,似乎是较为奇怪的声响。
不会是老鼠之类的东西!在白天,她和丈夫都细致的查看过整个房间,地板干净整洁,没有一个孔洞,墙壁也粉刷一新,绝无纰漏。甚至连床上的被褥也统统是新换的,几乎房间所有的东西都让人放心。那是什么动静?少妇浑身一颤,立刻睡意全无,一下便清醒了过来。
声音过后不久,是轻轻的翻动地板的声音,这个声音极为清晰。少妇的心当即悬了起来。清醒过来的她听到真切,那翻动的地板的声音不会是鼠蛇那般的小动物,只有一种可能,是人!
她的心砰砰直跳,全身都在颤抖,恐惧、害怕交织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办。
声音悉悉索索,动静也越来越大。不多时,透过窗户射进的微弱星月之光,她的床前突兀的出现了两个大秃脑袋。她的眼睛中立刻溢出了泪花,此情此景,她一个弱小的女子真不知道去如何应付。
“咿呀,女施主还没有睡呀,那也不必再唤醒你了。”令她吃惊的是,这两位冒然出现的僧人并没有上前对她动粗,而是和她小声交谈说道:“不瞒女施主,我们二人是华岩寺的僧人。此次我们二人是奉命前来,专为女施主送子的。若是女施主对我二人无异议,希望女施主在外能保守住这个秘密。”
“什么……”少妇短暂的失神后才逐渐明白过味来,颤巍巍的说道:“难道……你们……”
她很想大喊救命,可是不知为什么没有这个勇气。是的,她很悲哀,因为大婚数年,仍然膝下无子,她时刻盼着自己的肚子能像邻家的妇人一样,凸起来,大腹便便,那样虽然没有了仪容,但抚摸着隆起的肚子,那很自豪。
“我们不会强迫你做的,请女施主放心,但我们同时要直言相劝,古往今来,无后为大,烦请女施主三思。而我们华岩寺在此事上,保证守口如瓶,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漏洞,这一点请不必担心。”两位僧人保持的很坦然,甚至脸上都是一团正气,没有丝毫的邪欲、淫荡之气。
“……”迷惑,不解,迟疑,犹豫,少妇心思烦乱,乱成一团麻。
少妇可以喝停他们的举动,但结果不言而喻,她以后仍然要平坦着肚子,遭到长辈和族人的冷蔑的眼神,那样她永远抬不起头来!
正在她不知如何去应对的时候,有一个僧人已悄悄的凑近了床前,一张宽大肥厚的手掌轻轻掀开了被褥的一角……
几乎是不分先后,这样的场景在整个安全等级特高的女眷宅院里进行着,当然,面对突然从地下暗道偷偷钻出来的僧人,有的妇人稍微抵抗了一下就俯首就擒,完全听从了摆布,有的则是非常气恼、愤怒,但相对严紧的单独卧室隔音效果十分的出色,她们喊叫、甚至拼命怪叫都不会传到外面去,况且对付她们的僧人个个长得五大三粗,身体健壮,她们很快就会放弃无谓的挣扎。
也有的妇人见到僧人后先惊后喜,不仅不会拒绝僧人,反而极力迎合……
华岩寺女眷所居住的宅院里发生的事态让人震撼了,简直令人发指。不过,这肮脏的一幕外人无迹可寻,他们最多只是猜测,谁会料到为人称道的佛门清净之地会发生如此有悖人伦之事。
许久之后,一道黑影悄悄从这所特殊的宅院退了出来,他显得不如来时兴奋,而神色有些颓唐。到这时,无奈的扯下了蒙住脸面的黑纱,露出一张相貌普通的脸,脸上还略显一些病态的苍白,正是今日白天被华岩寺住持尊为贵客请去莲花苑入住的牛二。
在回身茫然的望了一眼这个院落之后,牛二轻声叹了一口气,身形几晃间就隐没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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