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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卷风沙,剑身微颤,带起了磅礴的气势。
习莫的体型变化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灵活,犹如一个灵活的血球,忽的拔地而起,手持一柄剑,人剑合一,势不可挡。
实力、灵气,制约着这一位剑道天才,如果不是灵气潮汐,或许她的成就会在所有人之上,可惜,她的灵气亲和不高,在这个百花齐放的年代里,让她黯淡了不少。
她努力,坚持,没有落下大部队太多,在学校里,她是实力排名前几的存在,但那是在同龄人之间,这个差距并没有拉开的很大,只是和顶尖的梯队有些距离。
可是出了学院,她的实力就不再那么靠前,时不时出现的四阶,动不动就有五阶,让她的压力一直变大。
前有祁方,后有**和公孙可儿,她不想被拉开太多。
所以,她通过爷爷,拿到了这灵浆果,而且还是一个十分稀有的灵浆果,灵气含量多十倍有余。
原本这应该是修炼时候佩戴在身边,一点一点慢慢吸收消化的,这样直接吞下,如果没有一个快速倾泻的渠道,是会直接爆体而亡的!
这也是习莫的体型会被撑的这么大的原因。
她的灵气亲和不够,吸收速递一般,又有这么大计量的灵气一瞬间进入体内,灵气无处发泄,堆积在体内,使得体型变得这么可怕!
没有直接炸掉,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过既便如此,这些温和的灵气因为无处宣泄,疯狂的涌入习莫的经脉中,就像发生踩踏的现场一般,没有丝毫秩序,乱成了一锅粥,经脉破裂,内脏受损,大量出血。
可是习莫不在乎,她没的在乎,如果不这么做,她很可能下一秒就死了,她能感受到这个长的和祁方有七八成相似的男人身上释放出的杀气,那是不死不休!
她没的选!
天上的人和剑,仿佛融为一体,圆滚滚的人体就像是一个圆圆的吊坠,在空中摇摆,不受控制。
习莫的心神全都系于一剑之上,这一剑,成功了,大概能活,失败了,必然是死!
男人感受到习莫这一剑的威力,不敢小觑,提气定身,这一瞬,把气势拉伸到了极点,后背渗透出的汗水表明他现在并不平静。
不曾想到,能够在一个普通的三阶觉醒者这里感受到大部分四阶都不曾给于都压力。
还好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托大,不然冷不防的还真有可能在这里翻车。
双手之上,一股焦味弥漫,原本健康的小麦色变成了黑褐色,而且一点点裂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这红色并不是血色,而是高温的颜色,红的发烫,烫的吓人,一双手,外表就像是火山一样,坚硬的外壳,炽热的岩浆!
这就是这个男人因为明夏的帮助而得到的力量,不过可惜,并不是很完美,最完美的状态是能够让整个人都变得像一个火山一样,而不单单只是一双手。
既便如此,他的战斗力已经是惊人的,这一双手兼具了战斗和防守,坚不可摧的防御以及可怕的岩浆热力,远程系觉醒勉强能够和他周旋一下,那些近战系的觉醒面对这么可怕的高温苦不堪言。
习莫也是近战系的,所以男人很自信,自信自己能够解决,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双臂壮大,不断的扩张,双手并拢,足以将整个人都挡在后面,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缝隙。
"七圣圣解!"
习莫的声音沙哑低沉,变的像是一个上百岁的老太婆。
而随着她这一声带着血的沙哑声,她的剑有了变化,竟然一下变幻出六个人影,七个人,七把剑。
一开始还能区分到底哪个是本体,可是后来这七个人影变幻又聚合,七个人都变的如同是实体一般,更本区分不出哪个是本体,哪个是虚幻。
男人皱眉,躲在双臂之后,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用来区分这七个人到底哪个才是本体,可是最后他也弄糊涂了。
这不免让他有些烦躁,凭什么一个三阶的觉醒着能够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长虹爪!"
男人咆哮一声,手上的红光大盛,不再只是去做防守,那根本就不适合他,他想要的不只是做防守,他需要进攻,全力的进攻,打到这个女人怕,打到那个叫祁方的男人怕!
他要所有人都怕他!
遍布了熔岩般液体的手掌扩大,能有一个桌面大小,整一只手掌,就能覆盖住大半个身子,而这就不是用来防守的,是他攻击的招式,而且是他最得意的招式。
转生挥动,爪子如同魔神降世一般,挡在了剑尖。
一柄,两柄,三柄...整整七个身影,七柄长剑,全都被这一爪子挥断,无一幸免。
那些握着剑的人影被击中,被打向四面八方,倒的乱七八糟。
就像这些人全都是真的一般。
不过假的终究是假的,那些人影逐渐消散,独留下一个正前方的习莫,驻着剑,支撑着身体,肿胀的身体已经消下去,但是全身都是崩开的口子,血不断的从这些口子中流出来,已经是一个血人。
"终究是废物!"
男人挥了挥手,手掌恢复原状,手心上留下七个口子,也在滴着血,不过这和习莫身上的伤口来比,更本算不得什么。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杀了习莫,然后带走明夏!
明夏是他的,谁都抢不走,谁敢抢,谁就得死!
"去死吧!"
男子的手变成了一只覆盖着岩石和熔岩的长矛,猛的往眼前这个重伤的女人头上刺下。
习莫无力的笑了笑,手从剑柄上滑落,整个人影变的虚幻,全身的血变成了无数的钢针,朝着四面八方疯狂的射去。
男人抬手,护着脸,不断后退,怒火被彻底的点燃,他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杀死这个女人,他要折磨死她!
正准备要动手的时候,身后出来一个声音,让他浑身的汗毛立起。
"在这呢!"
一剑横空,刺破虚空。
男人的胸口多出了一个口子,一柄已经不能维持住形状的剑逐渐黯淡下去,一个大大的口子在胸口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