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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方是一直没让他担心过的,但是这个家伙脑袋里却一根筋,想法也很特殊,有些事情他能做的很好,超乎常人,有些事情也能做的超乎常人,让人不能理解。
本来不用进那监狱也能查事情,非得把自己关进去,羊入虎口,那些人正好省了一些力气。
而范秘书,这个问题是一直以来他就有所猜忌的,从范秘书切断自己和祁方联系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已经有所察觉。
自己是忙,但是自己看中的后生仔需要帮忙的时候,还是会帮忙的,更何况,他是祁方,是那个家伙的传人,那是用命换来了现在的自己所拥有一切的家伙,连命是别人给的,怎么能不帮忙?
"他那个家伙成分比较特殊,气息也很古怪,不是秦古王的手下,更不是古老王那一系,对于我们也没有敌意,但是他故意延误战机,让事态发展变的严重,挑起矛盾,他的背后,也站着一个不俗的老家伙。"
"不过现在过去也没有什么用了,知道我们要回去了,他可能已经死了,还是先回去,敲打一下那些叛变的家伙,秦古王给我们造成的损失,不能被这些人扩大。"
泓锦绣把随声带来的一个包递给别修,里面是整齐笔挺的制服。
"任务完成了,我也恢复你的身份了,但是出于对你的保护,你在内部依旧没有正式的职务,属于影子部队。"
"有编制吧?"
"他们有的,你都有。"
"那就行。"别修喜滋滋的穿上了属于他的制服,这时他朝思暮想要穿上的制服,每一次梦到这种场景的时候,他都会强行让自己醒过来,生怕做梦的时候不自觉的就说了什么梦话。
现在,那段难熬的时间总算过去,自己总算有了身份,哪怕依旧是影子部队,也是得到了认可,来自于国家的认可。
"走吧,执行你的第一个任务。"、
"是!长官!"
别修接了恢复身份后的第一个任务,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回到了魔都,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他来过魔都两次,一次是进了监狱,一次在魔都和邻省的边界,说起来,还没有完全的进到过魔都里面逛一逛。
这一次同样是魔都,同样是没有机会,照着地址直接去了收押着祁方和范秘书的地方,以他目前的新身份来的。
"你说你有命令?"看守叫拿捏不准这个穿着奇怪制服的人,叫来了他的领导。
这里关押的毕竟都不是什么正常人,领导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看到别修的制服就知道别修是属于哪个体制里面的。
什么体制都不是!他们有单独的体制!隶属于国家!
"命令呢?"狱长尽管心情复杂,知道在部门智能上没办法压制别修,只能用制度来限定别修的发挥。
别修给出了泓锦绣给他的文件。
因为也知道这些人已经下定决心叛变,这个时候和他们反着干,对己方不利,只能在对方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去做试探,所以文件上只是询问,并没有说其他的事情。
狱长看到文件白纸黑字红色大章,只能选择带着别修来到会客间,然后将范秘书带出来。
这一个自从进来之后就没有人能够探视的人,终于有了第一次探视的机会。
"好久不见。"范秘书一进门,惊讶了一会,笑着打了招呼。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吧?"
"在另外一个地方我可是见过你被人带走的。"
"那也没有很久。"
"也有几个月了。"
两个人打着哑谜,说着只有两个人之间能够听得懂的话,让一旁的看守直皱眉头。
他们都是狱长派来的心腹,知道要盯紧这两人,绝对不能让这两人有过深入的交流。
但是这一开头都是些莫名奇妙的话,每一句话都听得懂,但是就不明白在讲什么,总感觉意有所指。
"打算接下去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时间得够,按照规矩,要关多久,那就得关多久,不然的话,那些家伙会不开心的。"
"果然是一群喜欢按章办事的人。"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范秘书笑了笑。
"不说你了,说说祁方吧,听说那家伙一直在睡觉?"
"对,一直在睡觉,中间醒过来一次,但是很快又躺回去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在这种紧要关头还能睡的下去,倒是挺放得开的。"范秘书笑的有些无奈了,祁方的表现超过预期。
"是那种什么特征都正常,就是醒不过来的状态?"
"这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那些家伙着找不到办法。"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大家都听得懂的话,但是几个看守依旧没有听懂,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偷偷通知了狱长,让他来做决定,要是真的在交流秘密,那乐子可就大了。
尽管他们知道狱长肯定就在监控室内,监控着这一切。
狱长很快就出来了,沉着脸,指着墙上的钟表说到:"时间已经到了,他是重犯,按照规矩,每一次会见,不能超过十分钟。"
"那正好,我们两个人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对吧?"
别修皱眉,有些没明白这其中的意思,默默的点点头,走出了会客间。
这一次谈话,他已经十分确信范秘书的身后确实是有一个老家伙存在,而且喜欢按照规矩来办事,哪怕是自己人,也一样。
而祁方的问题不太严重,按照泓锦绣等人的猜测,祁方是有自己的造化,因为没有哪个人喜欢一出事情就睡觉的,祁方已经这样睡过好几回了,每一次醒来,实力都能上涨。
但是别修没能理解的是范秘书最后的那一句话。
那一句对吧是真的把他给问住了,结束了么?当然是已经结束了。
但是这需要和别人强调一遍么?如果强调一遍的话,那不是告诉别人,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其实有猫腻的?
范秘书是给自己找麻烦?
别修想不明白范秘书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狱长也想不明白,所以他亲自去问范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