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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们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我们来自最纯洁的地方,我叫扎西多锐。"苍老的声音从对讲机的那头传过来。
"你说是要进行一个仪式?"
得到几个队长的支持,江蓠拿起了对讲机,试探着问到。
"对,一个简单的仪式。"
"我能问问是什么样的仪式么?"
"我们的**已经仙游多年,我们找不到他的传人,得到一位大人的指点,来此寻找**的踪迹。"
"既然是简单的仪式,那能不能先让里面的人先出来,这样没有那么多不必要的误会,要是有什么能够帮的上忙的,我们也会帮忙。"
江蓠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人质还是最重要的,按照对方的说法,有没有这些人应该不重要。
如果是真的话。
"本来就打算让他们离开,让他们聚集与此,只是不想让他们惊扰到仪式而已。"
这话说完,围在人群旁边的那些人就让开了一个口子。
一个人壮着胆子站了起来,一步一回头,走到了百货的门口,一路上,没人阻拦他,也没有人下黑手。
有了第一个,后续的人就多了起来,陆陆续续的,一窝蜂似的,原本蹲在地上的那些人全都涌出了百货。
只有几个昏迷中的人没有动弹。
以及,习莫。
江蓠神情一下凝重了起来。
这些人质是很重要,但是最重要的那个一个,依然没有出来啊!
如果习莫出了什么事情,天晓得祁方会怎么做!
"请问,为什么要把她绑起来?她应该没有冒犯到你们吧?"
"冒犯?不不不,我们十分敬重她,我们还希望从她的身上得到**的线索呢。"
"线索?据我说知,她从小就没有去过你们那里,怎么会有你们**的线索!"
江蓠暗叹一声,最怕什么就来什么!
"**神游世间,在哪里都有可能,这个女娃娃是纯净之体,又是通灵之躯,能和**的遗物产生共鸣,从而找到**的转世。"
"那也不用绑着!"
祁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在空中,背着剑,从鸟背上一跃而下,落在了百货的门口。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了进去。
江蓠想拦都拦不住,着急的同时,松了了一口气。
好在,这个时候人质们都已经安全,除了习莫,也就两三个昏迷的。
"绑着也是为了她好,应为这个感知的过程会有些痛苦,怕她会因为太痛苦伤到自己。"
老者看到祁方进来,一点不慌张,笑着对祁方点点头,解释着。
"如果她不愿意呢?"
"**普及苍生,我想这位小姐会愿意的。"
"那也得问过她才行!"
祁方每一步都走都很稳,感受着身边那几股探查的气息,估算这这些人的实力。
一共二十个人,十五个是三阶,五个是两阶,而眼前的这个老者,气息十分的古怪,好像还没觉醒,又好像是深不见底。
老者笑了笑,咳嗽了两声,双手拍了拍。
原本昏迷之中的习莫听到掌声,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眼中没有什么神彩,迷芒的看着周围。
"我可问你,愿不愿意题天下苍生寻找**?"
"我...呃...愿意"
习莫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想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不管是谁,听到这样的回复都不会觉得是习莫自己的意愿的。
"你在她身上用了什么手段!"
祁方的声音逐渐冰冷了下来,背上的剑微微颤抖,属于四阶的气息流露出来。
那只笼子里的松鼠似乎被这冰冷的语气给吓到了,在笼子里上串下跳,吱吱作响。
老者惊讶的看着祁方,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居然能有这样的的实力。
四阶!
"没有,是她心甘情愿。"
老者并没有应为祁方的修为而退让,咬定这时习莫自愿的。
可是,任谁听了那种没有感情的话,都会有疑问,都不会相信。
习莫不是一个机器人。
"你这话,说出来也脸红,老大不小一个人,撒这么低级的谎。"
"放肆!"
"无理!"
"住口!"
几个不同的声音在商场里响了起来,义愤填膺。
他们都穿着那边特有的服饰,黄衫红袍。
他们从楼上怒视着祁方,丝毫不畏惧四阶的祁方。
似乎在他们的眼中,老者的荣辱,比他们的生命更加重要。
"滚!"
祁方怒吼一声,根本不惯着这些人,身上的气息暴涨,除了习莫那个方位,毫无保留的释放了出去。
商场里面的玻璃碎裂,地板塌陷,电梯上的绳索崩裂,毫无顾忌的砸了下来。
一瞬间,原本华丽的商场就变得破败不堪。
"把人给我,我不杀你。"
祁方径直走到了老者的身前。
老者一手提着笼子,另外一手从袍子中拿出了一个转经筒,缓缓在手中摇动。
这个转经筒,看上去黑黢黢的,看起来很脏,转起来还有一些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一转起来,那几个原本被吼的躺在地上的年轻僧人缓了过来,坐在了地上。
一个个都从随声的包包中,拿出了差不多的转经筒,开始慢慢的转动。
祁方见这诡异的状况,更本不敢托大,直接拔出他的剑。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老者手中的那个转经筒似乎因为年久失修,吧嗒一身,碎裂开来。
而绑在习莫身上的那根绳子开始脱落,而原本没有一丝感情的习莫,眼中又有了一些神彩。
睁开眼,看着莫名奇妙的周围。
也看到了拔剑准备动手的祁方。
她吓了一跳,立马来到了祁方的身边,唤出她的觉醒长剑,警惕着。
"既然天意如此,我等也不强求,我等只好就此离开。"
出乎祁方的意料,也出乎外面所有人的意料,这些人居然选择了放弃。
老者疼惜的捡起散落了一地的碎片,小心的用布包好。
习莫这个时候也大概看明白了事情的发展,原来自己刚才是被绑架了啊!
可是,这群人干嘛绑架了自己,有放了自己?
这么闲?
还是说以为绑架又放了就不犯法了?
"好像少了一个人。"
习莫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疑惑的说到。
"少人?"
"想不起来了,好像是,又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