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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混混来砸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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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就没放在心上过,只不过之前她搞得我有些烦而已。”柳笛从碳素笔里取出了一根用完的笔芯,抬手向后一抛,就扔进了垃圾桶,“至于为什么要一起走,只不过是因为我帮她解决了个小麻烦,顺便留她住了一晚而已。”</p>

    “让她住你家?”孟丽艳深感诧异。</p>

    慢悠悠的把换上新笔芯的碳素笔放回笔袋,柳笛看了她一眼,“你就当是我难得做了次好人吧,这事儿你就别往外说了。”</p>

    孟丽艳虽然成绩不好,但是,她的情商并不低,一听这话,她就隐约猜到柳笛口中的小麻烦不应该让太多人知道,应了一声,也就转了回去。</p>

    这件事本应就此告一段落,但令柳笛和季桂雨都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又有后续的事件发生了。</p>

    周四下午。四班正在和八班等几个班级一起进行体育活动,突然,一群混混模样的男人冲进了校园,直奔操场而来。他们的身后,是几个狼狈不堪的门卫。</p>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体育老师惊住了,看到这一幕,本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的同学们,下意识的开始抱团。季桂雨更是脸色煞白,抛下自己的伙伴们就去找柳笛了。</p>

    此时教师办公楼三层的生物办公室里。徐飞扬刚刚批完了今天的随堂小测,无意识的向操场上看去。四班这节课好像是体育呢。他这样想着。</p>

    突然,他眼神一凝,起身冲了出去。</p>

    “怎么了?”坐在他旁边的老师茫然的抬头看了一眼。紧接着整个生物组震动了。</p>

    大汉们一到操场,就不顾体育老师和门卫们的阻拦,向学生们冲了过去。</p>

    柳笛冷静地观察着这些大汉们的举动。嗯,没什么大问题。这样想着,她刚想迈步出去,就被冲过来的季桂雨拉住了手臂。</p>

    “干什么?”柳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季桂雨“嗖”的一下收回了手,“柳笛,你,你要干什么啊?”</p>

    “出去帮忙啊,蚁多还能咬死象呢,都在这缩着,坐以待毙,有意思吗?”</p>

    柳笛的声音不小,周围“缩着”的同学们无论男女,都向她怒目而视,但柳笛视若无睹,独自跑了出去。</p>

    “你们要找谁?”通过短暂的观察,柳笛已经发现,这帮混混虽然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但并不会真的伤害同学。看他们左顾右盼的模样,显然是有目标。</p>

    “我们要找个叫柳笛的,没你事,一边儿去。”柳笛无害的外表显然有着很大的迷惑性,被他询问的混混下意识的回答了她的问题之后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作势要驱赶她。</p>

    “真巧,我就叫柳笛,你们是在找我吗?”正在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混混听到这话,顿时回头,眼中凶光毕露,可他对上的仍旧是那张笑眯眯的,看上去单纯无害的脸庞。</p>

    “你叫柳笛?走,跟我去见我们老大。”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混混迟疑了一下,没说什么太重的话。</p>

    “你就是柳笛?”混混头儿看着柳笛,也是一脸的不相信,他转头问体育老师:“你们学校有几个叫柳笛的?”</p>

    他刚问完这话,操场入口处就传来了一个又急又怒的声音:“你们要干什么?!”</p>

    徐飞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来,把柳笛护在身后,怒视着混混头子。</p>

    混混头子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陌生男人,“你又是谁?”</p>

    柳笛忽然扯了扯徐飞扬的衣袖,徐飞扬回过头就看到柳笛一副心虚的模样,圆圆的眼睛好像水汪汪的:“徐老师,我好像惹麻烦了。”</p>

    “没事,我在呢。”徐飞扬安抚的摸了摸柳笛的头。</p>

    进行短暂交流的两个人并没有看到混混头子突变的脸色,他忍不住打断了两人进一步的对话:“你姓徐?徐建强是你什么人?”</p>

    徐飞扬的眼神变得有些警惕:“你怎么知道我二舅的名字?”</p>

    “原来你是恩人的晚辈,真是对不起,冒犯了,恩人他,还好吗?”</p>

    这个世界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小,姓徐的人有很多,但是,徐飞扬和他的二舅毕竟都是大家族出来的人,气度自然和平凡人不一样。而混混头子本身就没有什么太多的见识,能把他的恩人联想到徐飞扬身上,也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p>

    “叙旧情之前能先把你那帮兄弟叫回来吗?”眼看着接下来就要变成他怀旧的时候了,柳笛没忍住,提醒了一句。操场上的那群同学,还在东奔西跑呢。</p>

    “哦,对,真是抱歉啊。”混混头子又道了一次歉,看向呆立着的另外那个混混,“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把兄弟们叫回来。”</p>

    “我二舅当初怎么会救你这样一个人?”徐飞扬很是不解,虽然他对徐家的大多数人都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对自己这位刚正不阿的二舅,他还是比较敬佩的。</p>

    “其实恩人救的不是我,是我的母亲。当时我还小,有个男人想欺负我母亲,是恩人路见不平教训了他。”</p>

    “哦?”柳笛从徐飞扬身后探出脑袋,无害的笑了笑,“那你知道你兄弟干了什么事才被我赏了那一板砖吗?其实简单一句话概括就行:我做了你恩人当年做过的事,而已。”</p>

    “而已”这两个字她咬的特别重,其他的混混这个时候也已经聚了过来,听到这话,纷纷提醒着混混头子:</p>

    “豹哥,可别相信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话。”</p>

    “就是,杨哥又不傻,怎么会去触犯您的忌讳?”</p>

    “别因为她的老师是你恩人的家人就心软啊,杨哥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p>

    还有不怕死的,甚至开始质问柳笛:</p>

    “你说杨哥做了不该做的事,那你把当事人找出来对质啊。”</p>

    “就是,空说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随口胡诌。”</p>

    他们的质问并不激烈,却无端让柳笛心中的怒火升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