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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吗?”盘坐在床上的我喃喃自语。
今天是源赖光和鬼切走的第二天,前天便听那些臣子说已经做好征讨大江山的准备了,其中不乏有一个大胆的偷偷看了一眼无聊的四处张望的我,和面无表情的源氏利器鬼切。
“不知这位大臣对我的客人还有式神有什么见解?”源赖光视线扫过来,那位大臣赶忙收回打量的目光,惶恐道:“臣不敢。”
源赖光“哼”了一声,接着商讨征讨大江山一事,一位身着铠甲的人向他作辑后,汇报了战事物资准备情况,源赖光一次次与那人反复确认好后,命所有士兵日落后出发。
听到这里,我立刻对鬼切露出了不舍的神情,虽说除了收服白藏主的那日他帮我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外,他跟我没有任何交流,但是我还是舍不得鬼切被该死的源赖光伤害,毕竟这场战役后鬼切是要恢复记忆的。
可就算知道那又怎么样,我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日落,他们要出发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远,对鬼切也只能保持那种不舍之情。
鬼切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舍,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随后跟着源赖光走了。虽说只看了一眼,但我还是觉得心满意足了,因为他之前从头到尾眼里只有源赖光!这个现象不错,是个好兆头。
可现在是感叹这个的时候吗?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都已经过去差不多两天了,我还在这里想这些,实属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我从床上下来,快步走到晴明的房间,一下把紧闭着的门大开,在里面被惊吓到的晴明和小白愣怔之时,拉着小白就往外面跑。
“主人,主人,你要去哪啊?”被猝不及防拉着的小白问道,我皱眉:“不都说了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初溪吗?还有我要去大江山。”“大江山?主人你走的是反方向……”
原本想要他更正对我的叫法,但一听是反方向,我一下刹住车,回头尴尬的笑道:“那个,大江山在哪啊?”小白疑惑:“主人,你要去大江山干嘛?”
“这件事不用你管,还有,叫我初溪!”
“可是主……”感受到我的瞪视下,他赶快改口,“初溪,源赖光不是带领军队前往大江山了吗?我们的速度比不上战马,到的时候,肯定是尸横遍野,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
尸,尸体?我咽了口水,想象着遍地都是血淋淋的,不知是妖是人身上的某个部位,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可是为了鬼切!我毅然决然的将小白推到前面,并郑重道:“带路。”小白才生无可恋的开始带路。
这时的大江山战场,已是一片混乱,不断有士兵或是妖怪被杀害,鲜血染满大地,妖怪仍在不知疲倦的杀戮,而人类却已经疲惫不堪。
此时的源赖光正与鬼王大战,体力的剧烈消耗,加上鬼王的猛烈进攻,让他渐渐招架不住。就在他手中的刀刃被击飞,那利爪要袭向自己的时候,鬼切替疲乏的源赖光挡下了鬼王酒吞童子的致命一击,左眼也被浓烈的妖气炸开。
酒吞童子盯着鬼切的左眼露出一瞬的犹豫,随即便被源赖光斩下头颅。鬼王的血溅入鬼切的左眼,鬼切透过眼中血雾,产生了满地妖怪尸骸皆是自己的幻觉。
鬼王一死,众妖像是失去了希望,到处逃窜起来,皆被斩杀。
“鬼切,干得不错。”留下这样一句话,源赖光吩咐手下将酒吞童子的头颅带回平安京。陷入自我世界的鬼切回过神来,跟随赖光离开战场。
“小白,还有多久才能到啊?”我跟着白藏主已经走了很长时间,可这条去往大江山的路始终没有到尽头,我便问道。
白藏主停了下来,思索了一会儿,回答:“按照我们的速度,”随即看了我一眼,露出嫌弃之意,“起码还要好几天。”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泄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反思自己之前下定决心要去到大江山,现在是否有意义。
见我如此颓废,小白凑近犯愁的我,劝道:“要不然初溪,我们先回去吧,说不定战役已经结束了,源赖光就要启程回平安京了。”
思绪一团糟的我,听了他的话,觉得有点道理。现在就算坚持去大江山,见到的多半也是让我不舒服的场景,倒不如回去,现在还来得及。
我点头答应:“嗯,我们还是回去吧,再继续走下去,我腿都要断了。”小白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我们原来来的方向,我紧随其后。
迟迟赶来的茨木童子,见战场上满满妖怪的尸体,顿时内心的不安愈发严重。之前自己就劝告挚友不要接受这场战役,可挚友这么强大的妖怪,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反而发誓要把这群狂妄的人类全部杀死。
当在战场的一处,发现了挚友的无头尸体,茨木童子怒了,他循着挚友血的气味,追向了那支回京的军队,势必夺回挚友首级。
鬼切负责护送鬼王的首级进京,经过罗生门,门前有一位美丽女子,不时地向他们暗送秋波。所有士兵为之倾倒,随之军队停了下来。
察觉到女子身上异于常人的气味,还有那掩藏在袖子里的鬼手。鬼切当即斩断了茨木的右臂,断臂释放出的妖气冲破了鬼切左眼的封印,睁开那被鲜血染得血红的左眼,鬼切忆起了自己根本不是所谓的什么寄宿于源氏佩刀中的家族守护神,而是大江山的妖怪。对欺骗了自己的源赖光憎恨不已,并为杀害同胞感到懊悔不已。
茨木在被斩下右臂的时候现出原形,趁鬼切混乱之际,将惶恐的士兵们全部杀死,然后带着酒吞的首级逃之夭夭。
从混乱中恢复过来的鬼切,看着满地的尸体,眼中闪过杀意,持着沾满鲜血的刀刃,一步步走向那座本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