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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桐城北郊那处民房里,刚见到屋子里的女人,傅沅淑便气匆匆的冲上前,扬起巴掌就要煽向那迎上来的女子。
那女子握紧她白嫩的手腕,微微愣了愣神,淡淡的笑道:“想必这位就是融哥府上那位不知廉耻的大家小姐了吧?”
“你说谁不知廉耻?”,傅沅淑愤怒的瞪着她。
“难道你蠢得连话都听不明白?”
纳兰逸清满目嘲讽,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听说与融哥议亲的并非傅二小姐,可你却死乞白赖的非要嫁入伯爵府,置祖宗颜面和家规清誉不顾,你说是谁不知廉耻呢?”
“你......”,傅沅淑恨得捏住了拳头。
可这女子的蛮力实在太大,她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
“收起你那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架子,在本公主面前还轮不到你如此造次。”
纳兰逸清猛的一把将她推开,满脸热情的上前握住宋唯昭的手,转为笑眯眯道:“我就知道融哥终究是舍不下我的,这不,还是回来寻我了。”
话落,得意的故意扭头瞥了眼撞倒在地上的傅沅淑。
宋唯昭脸色渐冷,挣开她的手,缓缓上前将傅沅淑搀扶了起来,柔声问道:“夫人,你可有大碍?”
傅沅淑气得浑身直冒冷气,也不理睬宋唯昭,双眸直勾勾瞪着纳兰公主。
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自己好歹也是众星捧月长大的。
“这里终究还是我大康朝的国土,岂由你一个外邦蛮女如此撒野放肆?”,傅沅淑厉声吼道。
“哟,你还知道你是大康子民啊,被人追着满地跑的时候怕是没这么觉得吧?”
纳兰逸清连连讥笑:“要不傅二小姐再回云都城去,看看那小皇帝认不认你这个忠君体国的世子夫人?就怕那傅侍郎眼下都不肯再认你了?”
“纳兰公主。”,宋唯昭被她这话呛得很是不满,脸色更加阴沉。
瞧他不高兴了,纳兰逸清立时转了态度:“融哥,我没有要针对你的意思。”
说完,又试探着上前将他手握住:“随我回去吧,往后烈融城就是你的家。”
听到这话,傅沅淑气得脸都紫了,她从未想过这位公主能不要脸到如此地步。
难道长姐上一世也是这样过来的?
可,宋唯昭分明是很宠爱长姐的呀。
“你方才说不知廉耻,可你却公然调戏别人的夫君,难道贵国公主就是这样学礼仪学规矩的?”
她愤怒的质问道:“究竟是谁不知廉耻?”
“礼仪?规矩?”
纳兰逸清笑着冷哼了声:“惺惺作态,我阿尔赫部落向来都是靠着在马背上征战天下,打赢了那就是规矩,你若不服便来打我呀,赢了我再给本公主谈什么礼仪规矩。”
傅沅淑直接气炸了:“你简直就是巧取豪夺,我可是唯昭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
她心里委屈极了,难以自控的背过身去哭了起来。
宋唯昭看着心里一酸,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母亲是如何想的,竟为自己娶了这样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为妻。
同她长姐的性情实在有着天壤之别。
“公主何至于如此。”
虽然对她没什么情意,可既然已经承认她是自己的妻子,自该袒护着她。
“如果公主等在此处就是为了挖苦我夫妻二人,那咱们便就此别过。”
宋唯昭目色冰冷的将傅沅淑抱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屋子。
“赫连融,难道你就甘愿为了一个女人将父母全族之仇抛诸脑后了吗?”
纳兰逸清大声嚷道:“如果没有我阿尔赫部落的扶持,你如何报得大仇?”
这话,不仅是让宋唯昭陷入了迟疑,就连傅沅淑也怔愣住了。
是呀,没有强援,怎么杀回云都呢?
可这女人心机也太深沉了,她分明就是要抢自己的男人呀。
“夫君,凭着你的本事等到入了北地诸国何愁寻不来援军,大把的人等着为你效劳,我们不必求她。”
傅沅淑信誓旦旦道:“大不了等到回了云都城多许给他们些好处就是了。”
毕竟宋唯昭可是云都城里曾经响当当的人物,才华横溢,文武双全,如果没有那胡崇易误国,说不定他早就替皇帝拿下了北地诸国。
而宋唯昭站在原地思忖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夫人,同她驾马离去。
纳兰逸清心里颇为气恼,她也猜人打听过傅家两个女儿的底细,而且清楚宋唯昭心里装着的是傅家那位长女。
他若为那位傅家大小姐舍自己而去倒也可以理解为他深情又识货,可为了这么个异想天开的蠢东西放弃大好的前程,真是叫人想不通呀。
恰在这时,小厮们赶了回来,看到公主身边并没有驸马爷,纷纷问道:“公主就这样放驸马走了?”
“他会回来的,这脱了缰的野马若是寻不到草料,再高的心气也会被磨灭。”
纳兰逸清笃定的笑道:“不过本公主得让他这位夫人跪着求我,求到我彻底满意方能收留他们。”
......
灯火阑珊,已是夜深人静时。
陆临风静静的端坐在书房内,脑海里却一直回荡着那道温柔又可爱的身影。
虽然他这些天一直在尽力克制着那种不该有的邪念,可他越是克制,思绪却是更加凌乱,越发的不可收拾。
伯父伯母为她三顾傅家,她不动声色的就替漓阳王府除去了云苓这个祸害,又帮着漓阳王府安然撤回南境,时时都能给人一种宠辱不惊,岁月静好的温柔模样,犹如超脱尘俗之外的仙子一般,真不愧是书香门第养出来的女子。
就这样一位绝世佳人,三弟却如此不懂得珍惜。
想到这里,陆临风愤怒的一掌拍在了书案上。
听到屋内的动静,一名小厮忽的走了进来,看到他抑郁的脸色,整个人都是心惊胆战的。
“大公子这几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的?”
小厮小心翼翼的走到书案边,慢调不吝的整理着倒下的书籍文牒。
“不该问的就别问。”,陆临风冷冷的斥了声。
“是。”
小厮僵笑着点了点头,思忖着又道:“可小的今日听来桩事情,不知道该不该与大公子说。”
陆临风目如阴鸷的视他一眼,小厮赶紧开口道:“小的今日无意间听到小奎子和四公子的对话,说世子妃要去探望几个人,那几个人是昌平伯爵府的。”
“昌平伯爵府?”
那可是弟妹家的故交,陆临风立时有了警觉:“这事可还有人知晓?”
小厮笃定的摇了摇头:“小奎子做事本也是谨慎的,与四公子说话的地方很是隐秘,恰巧小的许久没见到小奎子了,本是想着跟上去叙叙旧,哪知听到这样的事情。”
“很好,很好。”
陆临风笑眯眯的招手,将他唤到自己跟前,一面夸赞着一面不动声色的取出一把匕首,狠狠扎进了他腹中:“阿福啊,你在王府待了这么长时间,跟着我也不是一日两日,怎么就没学会装聋作哑?不该听的完全可以不听嘛。”
话落,缓缓拔出匕首,很是平静的用帕子擦拭干净血迹后,再差人进来将尸体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