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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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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就开始害怕。

    害怕我会做出不该做的事情,害怕我会伤害到其他的人。我一直在这种恐惧中生活,一直持续到现在也是——

    -文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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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衡市是个落后的四线城市,环山抱水,景色怡然,地处与华北平原,北靠首都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污染,可谓是纯天然的绿色生态环境。

    每逢冬天的时候,年底的最后几天必然会下一场极其浩瀚壮观的鹅毛大雪,散布在整个城市的田野,屋顶,楼宇之间。

    然而我却了解,这只是一个起源。

    一个仪式,亦或者是比赛的开始——一个用战斗的鲜血染红所有的斗争。

    是的,只有我了解,而且我了解的并不只是这些……

    包括这座城市为何一直如此山清水秀的原因,甚至从未有过任何自然灾害的原因,我都知道。

    魔法。

    简答两个字,就可以证明他们不属于这个世界,那是从几个世纪以前就从遥远的西方迁徙而来的秘法。

    最初是由几个东瀛人身怀,但是因为传承或者是生育,而导致这种身怀魔法回路的人越来越多。

    渐渐世界魔法协会的人便选择了一个国内位处咽喉却贫穷又落后的地方建立基地,而最大也是最强的魔法阵也就在省会的政务中心地下二层,也就是史家庄。

    水衡市的一切富饶都是魔法带来的,包括世界著名的全球第一淡水湖——水衡湖也不过是一些魔术师闲来无事所创作的。

    不仅如此,人杰地灵的水衡中学学子也其实都是魔术世家的后代,他们都拥有不凡的资质,在整个国内都是出色的人才。

    但是他们都会面临着一种未来,那就是圣杯战争。

    很多年了,据说国内都没有进行过。

    国内的魔术师血脉太过暗淡,实力也不济,听我的长辈说,已经几十年了没有在中国发生过。

    但每个人还是要全力以赴,就在几年前远在日本的冬木镇就因此遭受到了巨大的灾害,任何一个人都不想这样,都不想因为自己的弱小而纵容任何人去毁灭家园。

    “乌萨阿尔卡,土路蒂亚叟拉……”

    那天是市内最德高望重的韩式家族长老参拜先祖,并且得到来着神灵指示的一天。

    只见他穿着蚕丝的法袍,满脸皱纹的老脸凝成了包子,左手拿着一个一米多长的法杖,右手是嗡嗡作响的铃铛。

    举着举着,突然间他的铃铛就掉了下来,口中的咒语也没有再继续念出来。这不对劲的,因为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需要讲近2天。

    转过身来后,他一直不作声,拄拐的左手也颤颤巍巍的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终于几息之后,他发出的声音又抖又嘶哑,听起来就像个被掐着嗓子的老太太:

    “明年的……元月一日,我们,将”

    “举行……五年一度的圣杯战争……”

    临处的叶家表现的很平静,但是万家就不同的了。

    看的出,他们很高兴。

    甚至一瞬之间,我感受到了森森的寒意。

    因为我是张家唯一一个正统的魔术师,如果说我们家族入围了,那我——

    毫无疑问会列兵斗阵。

    那是很多年以前了,我真正成为魔术师的时候。

    我是弃婴,是张家氏族捡来的,从小作为奴仆而养大——这是为了名门的传统,哪个有名声的家庭会没有跟班?

    但是新社会不会允许这种不人道的事情发生,为了掩埋真相,家主让我改了名字,并且加入了张家,赐予我的辈分是距离现在10辈之后的——‘玉’我没什么不满,相反的,我充满了感激之情。

    从5岁开始,我就始终才伺候我家的小姐,她是张家的唯一宗家传人,属于正统的“皇亲国戚”,除此之外还有张少爷张文轩,和二少爷张文鼎,不过他们由其他人照料,与我无关。

    张小姐芳名张文洺,是大老爷3个孩子中的长者,未来家族继承人,张小姐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不同与娇生惯养的2位少爷,小姐的脾气更加安静随和,需要我做的事少之又少,只要她能自己动手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交手与他人。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有空去张家的书库中发现家族的真正秘密——这是魔法世家。

    张家前身是英国的佩德曼家族,后因迫害转移到了日本改名为爱因兹贝伦,然后一个正统的宗家小姐改嫁到了国内张家祖先,所以这个家族才有了根正苗红的魔法血脉。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我一直也不太相信,直到几年前,我不小心闯进小姐的闺房,发现了足以让我震惊一辈子的场景。

    小姐正赤身裸体的正坐在地板上,地板周围都用鲜血绘出了一副看起来莫名其妙的法阵,而法阵中的小姐满头黑发未做修饰,且紧闭双眼嘴中振振有词。

    我还以为小姐中了风寒,步步蹑手蹑脚,就在我看到小姐侧脸的时候,我仿佛被一阵风吹过一样,我突然就倒在了门外,房间的门也自动迅速关上了。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小姐面容镇定的走了出来。

    “小,小姐……”

    “你说什么?”小姐瞪了我一样,我也算是她的青梅竹马,私底下从来不让我以身份自称。

    “洺姐,您刚刚是怎么了。”

    “瞧把你吓得,我在练我爸让我做的功课呢,我爸让我对着那片玉佩每天都要注入魔法回路,以后要教我通灵魔法呢!”

    “魔法?真的有魔法存在?”

    “那当然了,那可是当年三皇五帝之一的人遗留下的玉片,不信我来教你,走!”

    小姐兴高采烈的拉着我进了房间,但之后的一切都令人神吃一惊,尤其是我。

    我的魔法天赋异禀,比小姐高出一大截。

    家主并不相信这个事实,因为他的两个儿子别说使用魔法了,就连一丁点的魔法回路都没有。

    在我才练习一天的魔术轻轻松捻断手里汤匙的时候,我的家族地位突飞猛进,曾经欺负我的两个少爷都会对我毕恭毕敬,这让我一时间很不习惯。

    渐渐地,我成了张家里面魔力最强的魔术师,在国内都是首屈一指,但是大小姐却因为自己的喜好问题不去触碰这个领域,自然而然我成了整个张家唯一一个正统年轻魔术师。

    虽然我很不想这样。

    这个法阵,是当年小姐辛辛苦苦练习2年都未成形的唤魂法阵,因为需要大量的血,我的身体不是很吃得开。

    一刻钟后,已然完成。

    外面已经被家主严密保护,期间不会有任何人的偷窥和打搅。

    ‘砰砰’的敲门声传了过来,这太熟悉了,整个张家唯一一个进我房间会敲门的人,我清了清嗓,毕恭毕敬说:

    “小姐,您请进。”

    “玉皑,你准备的怎么样?”

    “随时可以开始了,小姐。”

    洺小姐并未走过来,只是驻在门口,她的黑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变成了雍容华贵的亮金色,白色连身长裙欲静欲飘,眼神低敛,嘴角微笑:

    “皑天才还是这么客气,这术阵我练习了2年都没什么成效,你只要3星期就通熟了。”

    “小姐您太客气了……”

    “嗯?!你说什么?”

    糟糕,我又忘记了私底下我和她的约定,我稍微缓了缓自己的情绪,毕竟如今十几岁的我也是在不好意思去直呼女孩子的姓名:

    “小姐您,呃……洺小姐,您过奖了。”

    “哎,你怎么就是这么木讷,从小到大一直就是个忠犬的脾气,谁知道你是故意气我还是怎得。

    罢了罢了,我爸让我来看看你,他怕你紧张,但是他不好意思来,就让我来了。”

    家主一向待我不薄,这些我都懂得,就算我以前是奴仆的时候也从未让我挨冻挨饿。

    “洺姐请转告家主,我很有信心。”

    “哈哈哈……”

    大小姐俯身一笑,万千青丝从肩前垂落下来,她快速整理了下鬓角的长发: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句话,那我就先走了。”

    “好。”

    我从心中默念起一会儿需要诵读的咒文,确定了身下的术阵真如同书籍那样准确,还有几个小时,就在沙漏的时间完全结束的时候,我召唤英灵的时候,也是千年一遇的圣杯战争真正开启的时候。

    “笨蛋……”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小姐才从门口缓缓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逐渐的,午时已到。

    我快速的把刚刚愈合的手腕伤口再次划破,向天一洒,瞬时间遍地红血,另一只手拿着张家的施法信物——怀表。

    “吾心,吾之境,吾地,吾之命;”

    “吾愿以利剑斩断天下,更愿以姓名权做所依;”

    “金城所致,金石为开;”

    “我的性命从此你我共存;”

    “你的一切从此愿为其牲;”

    “听从我,而又顺应我!”

    “降临吧,伟大的英灵,穿越圣杯的力量!”

    “你我竭为世人!”

    爆红的闪光之后,一切都没有发生,难道是我搞错了咒文和术阵?

    不可能啊,我明明都检查了这么多遍,还是说所谓的圣杯战争只是个传说并不存在?

    等等,这是什么!!!

    突然之间,我的右手手背开始隐隐作痛,仿佛被布满了白蚁一样疯狂乱噬。

    “啊!!!!”

    我一时间痛的倒在了地上,不争气的吟叫不知不觉传到了门外。

    “我的右手,啊!好疼啊!!!”

    “这是,这是怎么了。”

    大小姐果断跑向了我,但是跑到了一半,她突然停了下来,捂着嘴甚是惊讶道:

    “你,你是谁?!”

    “哈!还敢问我是谁?!”

    我的背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披红袍的怪人,声音却娇柔动听:

    “是你这家伙召唤的我?还真是没用,估计你这家伙不靠谱罢,”

    说着,她看向了洺姐。

    “怎么,你这是你是她的内人?”

    “不许你……责令大小姐!”

    我把痛的要死的右手抓过去,却只是拽到那个怪人的脚踝。

    那个脚踝很细,而且皮肤细嫩,绝对是个女孩子的质感。突然间,眼前的东西让我一时间难以接受:

    “这是什么?”

    我的手上有这貌似火焰样貌的图腾,上中下组合起来的猛地看上去就是个牛头。

    “果然,你这家伙就是召唤我的人。”

    听到怪人这么说,我就知道了。

    原来我手背上的东西,就是……符咒?!

    那么她,就是?!

    那个怪人一把拽开了身上的披风,说道:

    “鄙人炎帝,m……m……呃……”

    “我不太懂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