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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弈瞳眼睛一转,“好,好,好,你便下山去吧。我也回去了。”
又回头对左罗说道:“走,我们回去。”
左罗嘴角有些抽搐,依他对弈瞳这么多天的了解看来,弈瞳现在肯定没想什么好事。
忽然,弈瞳的声音在左罗脑海中响起,充满了威胁的意味:“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吃了你!”
赤|裸裸的威胁下,左罗可耻的屈服了。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向丛林深处。
林德看着这两道身影,笑笑,转身向山下走去。他需要一点药材来配制丹药。
林德怎么会不知道弈瞳的那些小把戏,乌龟大多都是温吞,和善的,然而弈瞳的眼睛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战意和掠夺意。那间草屋里什么都没有,他们就算去了,又能找到什么呢?不过……
林德快速皱了下眉。
师祖的神魂还寄宿在画上,要是他们惊扰了师祖……但是谁会注意到一幅画呢?
想着,林德脚步缓慢地向山下走去,看似悠闲无比,实则快到了极点,森林里的魔兽根本就看不清林德的身影,只能看到残影闪过。
…………
“我已经感应不到他的气息了。”弈瞳眼里闪过一道幽光。
弈瞳一脚踩在左罗有着雪白绒毛的脑袋上,以指点江山的气势,发号了士令:“我们回去。”
“你想干什么?”左罗幽幽道,“你该不会是想去偷灵丹吧?”
“蠢货!”弈瞳咧嘴,“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左罗再一次见识到了弈瞳的厚脸皮和不要脸。他本以为他就够没心没肺了,弈瞳却还要比他强上三倍。怎么会有人,哦不,是龟,这么不要脸呢?要是他真跟着弈瞳干了这种事,他以后怎么面对老好人一样的林德?
左罗使劲儿摇头:“老子死都不会去的!”
弈瞳一爪子拍下:“那我现在就吃了你!”
左罗站在茅屋里那间紧闭的门木门面前,内心很挣扎,眼神儿很犹豫。
“蠢货!快点开门,要是让我开的话,这门就只有毁了。”弈瞳在一旁叫嚣。
“尼玛!”在这种情况下,左罗根本就没有选择,索性一闭眼,咬牙撞开了房门。
屋子里一片漆黑。
但自从左罗修炼以来,受自然灵气淬炼身体,不光是身体强大了很多,就连眼睛也比以前明亮了不知多少倍。隔着三百米的距离,甚至能看清鹮鸟翅膀上的羽毛。就算在黑暗里,也能看清百米内的东西。
弈瞳更不用说。
因此,左罗很清楚的看到了房间里的摆设。
房间里只设了个案台。案台中间放了个暗金色的小鼎炉,炉里插着三根暗青色的香。小鼎炉旁放置了半碗清水。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左罗松了口气,这下弈瞳就算想偷也偷不到了。
弈瞳却不甘心,爬到案台上查看起来:“怎么会没有?我分明感觉到这里面有股气息的。”
“不对。”弈瞳扬起了头,视线凝固在案台之上的那副画上面,“这幅画一定有古怪。”
“说不定东西里藏在这副画里面!”
在左罗看来,那副画简直普通至极。画上面只画了一个男人。一个黑发狂乱,穿着玄色道袍,道袍凌乱,露出大半个结实胸膛的男人。
左罗虽然嫉妒,却不得不承认,这画上的男人的确极有男性的魅力。仅仅只是一幅画,就能感觉到男人扑面而来,宛若凌驾一切的霸道的气息。
心里酸得冒泡泡,左罗不禁想到,要是自已变成人身时,能变成这样就好了。
弈瞳却丝毫不关注画上人的容貌。他能感觉到,这副画里面藏着极为强大的力量。如果是灵丹的话,最有可能封印在画中。只要强行冲开画上的禁制,要想得到灵丹轻而易举。
弈瞳想着,直接对着画释放出大量的真元力。浑厚庞大的真元力宛若狂风骤雨向着那副画冲去,带着席卷一切的威势,全数疯狂涌入画中。
这一回,弈瞳用尽了自身六成的真元力。左罗有自信能够一击冲散画中的力量。
“轰!”
雷鸣般的巨响,就像惊雷震破长空。
那副画骤然放出了强烈的金光,驱散无穷的黑暗。随着金光散出,那画中的所蕴藏的力量竟在一瞬间增长了十倍。
弈瞳如狂风骤雨的一击,在那狂暴翻滚着浩瀚庞博如大海的力量面前,连抵挡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被绞成了碎片!没有了抵挡之力,那似大海般恐怖的力量毫无顾忌地向着弈瞳铺天盖地袭来。
弈瞳心下骇然,全身立马放射出深蓝色的光芒,身体迅速变大膨胀数百倍,原本巴掌大的身体转瞬变得比左罗还要大。弈瞳用力将左罗推向一边。与此同时,那道刺眼的金色光束挟带着磅礴的力量,重重打在了弈瞳身上。
“嘭!”
片刻之后,光芒消失了。弈瞳摇摇晃晃,接着,嘴里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连带着碎肉。神龟一族最引以为傲的绝对防御——坚不可摧的龟壳,深深地向里凹陷。血不断从弈瞳嘴里,后背的破裂龟壳里涌出来。弈瞳再也无法维持巨大的体型,蓝光一闪,又缩小成了巴掌大小。
左罗呆住,疯狂地向着弈瞳跑来,眼里包着泪水,轻轻地将弈瞳叼起,冲出屋外,狂奔着将弈瞳带回了洞府。只有洞府浓郁的自然灵气,最有利弈瞳疗伤修炼。
将弈瞳小心地放在洞府的石床上,左罗把一粒灵丹推到了弈瞳嘴边。
…………
此时,镇妖山山下。
旦古古拿着一张左罗的画像,长满了胡子,却宛如孩童一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神兽,老夫这就来了。”
话音落下,旦古古左手手心上方忽然出现了一个漂浮着的,刻着阴阳双鱼,五行八卦的罗盘。罗盘的指针快速摆动了两下,转了一个圈之后,指定了向东的一个方向。
旦古古撸了撸胡子,空中忽然浮现出了一把巨大的飞剑,旦古古脚下一跨,稳稳地踏在飞剑上面,乘剑向着那个方向飞去。
……
“这就是那神兽?”
清和园里。
石钰手执画笔,一袭明黄色长衫,转头饶有兴味地问旦古古。
旦古古呵呵一笑,撸着胡子,不顾左罗的反抗,摸了摸左罗毛茸茸的脑袋:“没错,此兽面容祥和,身带祥瑞之气,性格和顺,正是老臣多日观星占卜,所寻得的神兽。”
“哦?”石钰搁下笔,仔细地打量着左罗,拍掌大笑,“听国师一番讲解,我也觉得这兽看起来不一般了,只是不知道这兽叫何名?”
“待老臣问问。”旦古古拱手,拍了拍左罗脑袋,“快告诉老夫你的名字。”
左罗直直地盯着旦古古。
他真的好想喷这老头儿一脸狗血。
让时间倒回到弈瞳受伤的那一天。
那天……
弈瞳一口吞下灵丹,立刻全神贯注地修炼起来,而左罗则是在外面镇守洞口,防止魔兽来打扰弈瞳。
守着守着,一个神经兮兮的老头儿突然从天上“咻”地一声飞了下来,脚下踩着把金光闪闪的飞剑,直直飞到了左罗前面。那老头儿撸了几把络腮胡子,接着就仰头大笑了几声,一边笑还一边道:“天意!天意!果真是元阴之体的神兽!”
左罗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那老头儿,本想骂他个狗血淋头,还没骂出口,就被那老头儿给逮到了剑上。一路踏剑飞行,左罗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
左罗现在想起还一肚子火,这时候老头儿来问他叫什么名字,除非是左罗被草泥马踢中了脑袋才会告诉他!
带着极端恶劣的报复情绪,左罗用那极具欺骗性的傻呆呆的眼神凝望着旦古古:“我叫……草泥马……”
左罗承认,他只是想借机骂一下这个糟老头儿,但不到一秒钟,左罗就把肠子和脸都悔青了。
尼玛!如果告诉这个死老头儿他叫草泥马的话,那以后所有人见到他不是都要骂一句草泥马!
果然,旦古古满意地一点头:“皇上,此神兽叫草泥马。”
“草泥马是吗?”石钰一沉吟,“喜宝,快把诏纸拿来,我要下诏。”
立在一旁身着红色蟒袍,手持拂尘的喜宝公公一闻言,立马急遣身边的小太监。那青色蟒袍的小太监得令,转头小跑着去了,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个檀木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卷黄色绸缎的诏纸,一个龙头玉玺。
铺开诏纸,石钰一挽袖,在诏纸上留下了一行行下清隽俊逸的字迹。
拟好诏书后,石钰将诏书拿在手中,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好,好,看来我的笔法最近又精进了不少!”
“喜宝,快将这诏书颁布下去。”
“丞相苏闲为我河国找回神兽草泥马,实属万民之幸,我河国之福!当赐封为西川侯,封邑川城,另赐白脂琼玉三百对,黄金万两!”
“明日,举行神兽大典!封草泥马为镇国神兽!”
左罗听完后,内心有如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苏贤竟然他妈的是这里的丞相!苏贤他妈的竟然靠他封爵了!他妈的他竟然真的成了全国瞩目的神兽!他妈的……
一时间,左罗心里活动极其复杂。
石钰接着道:“草泥马既为神兽,就赐神兽殿一座,出入有宫婢随从照顾。”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左罗就从人人喊打的怪物摇身变成了万人膜拜的神兽。身份变了,左罗的生活水平跟着哗哗地往上涨,左罗现在的日子,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极尽奢华!不仅享受专门的神兽殿一座,走哪儿身后还跟着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宫女。
本来之前心里还有所不满的左罗,听到石钰赏给他的特权时,心里立马就笑开了花。虽然那张草泥马脸上还是一副痴傻的表情,那喜悦的光彩还是从眼睛里透了出来。现在左罗就连看旦古古也顺眼了不少。
左罗甚至觉得,旦古古这老头儿虽然神经兮兮,还长了一张极其不和谐的脸,但仔细看也蛮可爱的嘛。
跟着那个美貌的小宫女趾高气扬地走向神兽殿,左罗体会到了一种暴发户般的美妙感觉。
神兽殿侧殿。
镶嵌在大理石的殿柱上通透明亮的晶石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宽敞的房间照得如同白昼。
左罗懒懒地泡在半个小池大小的浴池内,任由水波荡漾,舒服地张开四蹄,眼睛半眯半睁。
清纯型的婢女小春在浴池右边撒着香喷喷的花瓣,甜美型的婢女小夏和小秋娇媚型的婢女正帮左罗揉洗着他雪白的绒毛,还有一个冰山型的婢女小冬正往浴池里倒着热水。
左罗幸福得飞上天了。到现在,左罗对旦古古最后一丝怨念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旦古古是个多么可爱的老头啊!
小秋柔弱无骨的手按摩着左罗的肚皮,手指慢慢僵硬地向下探去……被左罗洗澡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裳,小秋薄薄的衣裳紧贴在皮肤上,诱惑的身材毕现。
左罗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秋,感受着小秋高超的按摩手法,在小秋手指即将触到左罗那里的时候,“嗷”的叫了一声,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尼玛啊!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是人身!他这样一副草泥马之身,什么事都做不成啊!
左罗一哭,那四个婢女一下就慌了神,全都站在了池子外面,“啪”地跪在地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左罗一下就愣住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太监特有的尖细的声音——
“皇上驾到!”
门“吱”地一声被推开一个小太监推开了,石钰背手踏进房门,也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浴池边,四个婢女跪成一片,满脸惶恐地看着石钰,匆匆忙行了个礼。四个婢女中,要数小夏胆子稍大,磕头道:“奴婢不知。奴婢们正给神兽洗浴,谁知神兽忽然流泪了,奴婢该死……”
“流泪?”石钰紧紧眉,快步走到了左罗面前,凝视片刻,忽然笑了,“没想到这兽也会流泪?”
“有意思,我还从没见过这种模样的兽。”石钰上下打量着左罗,眼里闪过一道光彩,“喜宝,快将笔墨纸砚拿来!”
喜宝公公有些无奈,这皇上从小就不爱政事,偏爱舞文弄墨这些文人的玩意儿,现在长大了也不改小孩心性。
想到这些,喜宝公公眼里露出了一丝慈爱:“是,奴才这就叫人去拿。”
接过笔,石钰一挽袖,才想起四个婢女还跪在地上,摆手道:“都退下吧,房间里不要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