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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下面那个家伙好像快要吓死了，先救他吧！”
胖子站在楼梯口，冲着李凡呼喊了一声。
制服骷髅身上煞气猛地爆发，可紧接着，李凡的一句话再次让她停下了动作。
“为什么要救他？”
李凡一脸无辜的看着胖子：“那家伙不是被鬼害成那样的吗？我们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又不会抓鬼！”
“鬼害人，关我一个人什么事？”
啊？
嗯？
额……
众人都愣在了那里，傻傻的看着李凡。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你不会抓鬼？
你在开什么地狱级玩笑？
“你在说什么啊？”
胖子一脸懵比的看着李凡。
李凡没有理会胖子，转头看向制服骷髅：“你……”
“你想干什么？”
一道暴喝声响起，老者狠狠瞪着李凡：“这就是你们市局特聘顾问、你们龙炎的作风？鬼在害人，你袖手旁观？”
李凡淡淡的看了老者一眼：“我要是袖手旁观，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吧？救你还被你训？”
“我……”
老者神色微变，随后一指楼下：“那楼下那人呢？你既不捉鬼，又不救人，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李凡脸色一冷，漠然的看着老者：“你想做圣人，那你来好了！”
李凡侧踏一步，让开位置，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你来抓鬼除害！”
“你……”
老者气的不轻，看了制服骷髅一眼，却是没有上前。
刚才的经历让他知道，自己小看了这只煞灵。
自己打不过啊！
“没本事，就闭嘴！”
李凡漠然冷喝。
“你……混蛋！”
老者怒气上涌，低喝道：“你知道老夫是谁吗？敢这样跟老夫说话？你……”
呼！
一道劲风浮现，瞬间抵达老者身前，老者还没等反应过来，直接被抓住了衣领朝前丢了出去。
“你……”
“滚！”
老者的惊呼和制服骷髅的冷喝同时响起。
看着朝自己砸来的老者，制服骷髅狠狠一巴掌抽了过去。
砰！
咔蹦！
一声闷响，老者身形一折，直接撞在了走廊侧面墙壁上。
噗！
胸口凹陷，老者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凡。
他竟然要借这煞灵的手……
“刚才是我救了你一命，我不介意，再要回来！”
李凡淡漠的看着老者：“死于与灵异争斗的算计之中，无法让警方立案，不过他们可以帮你传话，让他们替你跟你的族人说一下，就说我李凡，救了你一命，被你训的不耐烦了，又借煞灵之手杀了你！”
老者脸色变了又变，愤恨的瞪着李凡，却是没再接话。
他从李凡那淡漠的眼神中看出，李凡是真的没把他当回事，自己再说下去，恐怕真的会落得个被煞灵诛杀的下场。
“呵呵！我帮你杀了他！”
制服骷髅陡然笑了起来，转身就要一巴掌拍向老者。
“我们先聊聊，等聊完，你还想杀他，我不拦着！”
李凡身形陡然化为一道残影，挡在了老者身前，神色平淡的看着制服骷髅。
老者愣了一下，原本一脸疑惑，闻言，却是脸色再次阴沉下去。
制服骷髅身形一滞，森冷的话语声响起：“聊？我跟你们有什么好聊的？”
“原本我以为这老家伙是个讲道理的人，没想到他问了两句就直接动手，一点耐心都没有，还是我来问吧！”
李凡淡淡的道。
“问？呵呵！你问我就要回答吗？”
制服骷髅冷笑出口。
“李玉，你想让那陈洋生不如死吗？想让那陈洋一辈子都生不如死吗？”
李凡轻笑着道。
制服骷髅身体一僵，突然沉默下来。
“你后面，站着徐氏集团cEo，徐芸菲，还有徐氏集团接班人，徐灿阳，还有市局刑警队大队长王卫疆，警员，王超，还有一个，不重要。”
李凡冲着胖子他们努了努嘴。
刘雯雯脸色一变，嘴巴一撅，瞪了李凡一眼，却是不敢说什么。
“你什么意思？”
制服骷髅冷声开口。
李凡那一拳，让她知道自己可能不是李凡对手，不然，恐怕早就上了！
煞灵可没有那么好脾气，想要让煞灵脾气变好，只有把脾气打没！
而制服骷髅显然还存有意识，不是那种真正癫狂的煞灵。
在李凡一拳之后，她便认识到了差距。
“你能先变幻一下样子吗？虽然说骷髅也挺可爱的，但我还是想跟一个人模样交谈。”
李凡看了一眼那张骷髅脸，轻声道。
众人尽皆愣了一下，胖子一脸古怪的看着李凡，小声嘀咕道：“骷髅可爱？卧槽，小凡这审美真的是没谁了！”
胖子等人虽说都缩在楼梯口，距离李凡几人好几米远，但他们倒是不怎么害怕那血淋淋的骷髅。
或者说，他们有看到骷髅本能的恐惧，但不会觉得骷髅能伤了自己。
这一切，都因为骷髅面前站着的那个青年。
至于胖子，一向相信李凡，同时大心脏的他，还有闲功夫吐槽呢！
骷髅沉默了一下，身上煞气涌动，很快，一个秀气娇美的女孩出现在李凡面前。
“你说，你能让他一辈子生不如死？”
李玉直直的盯着李凡，沉声开口。
她能折磨陈洋，但却是做不到让他一辈子都受折磨。
如今已经有这些会术法的家伙赶来，哪怕自己能将他们打走，但依然会有更强的人到来。
更何况，自己似乎打不过眼前这青年。
倒不如听听他要说什么。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李凡却是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
李玉眼神微变，看了一眼徐芸菲等人，目光在王卫疆二人身上停了停，转头道：“你们在调查我自杀的案子？”
“不止！”
李凡摇了摇头：“你的自杀，陈文光的死，还有，王威、宋明康等人的失踪。”
“哼！一帮畜生，都是我杀的！”
李玉眼中闪过一抹血光，煞气隐隐欲要爆发。
“我知道。”
李凡淡淡的道：“我找你，不是想要给他们报仇或者是给你定案，你一个煞灵，警方也没法给你定案审理。”
“我找你，只是想要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为什要折磨那陈洋。”
闻言，李玉神色变幻，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