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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月华……你在吗?”莲雾别过头害羞地开口,小心地绕过那一堆一副挪着小碎步到屏风后面。这个屏风与一般古代的屏风有些不同,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像磨砂玻璃一般有些透明,但明明又不是。整个房间因为水汽显得有些朦朦胧胧的,烟雾缭绕。
肖卿卿在莲雾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只是不知道是谁,于是习惯性地把身子埋进水里隐藏起来。当听到莲雾熟悉的声音时,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毕竟今天她才撞破了一个大秘密,虽说当时那个人似乎没有发现她,可是谁又知道是真是假。
当她在水下看到莲雾爆红的小脸,心下颇觉好笑,还真是容易害羞呢!看着那张白玉无瑕的脸蛋上染上的微红,心里忽然就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思,好想捏捏看,手感一定很好。
这么肖卿卿兴致勃勃地想着如何欺负莲雾小朋友,那么莲雾高大的身子躲在屏风后面,小心翼翼地猫着身子,避免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许久都没有听到外面的人回答,又开始有些担心了,该不是在昏倒在水里了吧。他想起上次她就那样昏倒在他的怀里,毫无征兆,一天一夜才清醒过来。
“月华,你在吗?在的话应一声!”莲雾的声音越来越焦急,依然没有人回答,于是急忙地奔出去准备看看那人是否安好。谁知他的身材太过高大,刚刚又一直猫着身子呆在后面,一着急就不小把屏风碰翻在地。
肖卿卿看着莲雾焦急奔出的身影,有些愧疚了想要出声应答,谁知屏风也应声倒地,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还用两只手捂住,以为会听到屏风碎裂的声音,却只听到一声重重的撞击地面的声音。
她尝试地睁开眼睛,从手指尖露出一条缝看向那边,情况好像不太妙。
莲雾站在倒地的屏风旁边,视线望向对面的人。她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上了一件白色的纱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胸前粉红的肚兜。头发则湿湿地散在胸前,黑与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差异,长长的发丝一直垂到浴池的边缘。她就那样坐在浴池的边缘,流线形的金色鱼尾一直延伸到水里,尾部被弥漫的水雾遮挡着看不清楚。
莲雾的视线最终定格在她的脸上,她看着他看向她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安,讨好地笑着。他有些好笑又好气,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果然对她起不起来。刚刚屏风倒地,看着她在那里偷偷地看着,心里是有些生气的,却又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心咚咚地跳着,脸上有些燥热。
他现在倒是不生气了,不过还是要教育两句的,免得她下次又如此让人担心,可是到底该如何开口呢?他有些懊恼,心中百转千回,以前都是他被教育,现在两相调换,他倒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了。看来教育人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啊,她以前一定很辛苦,他是不是不该想着教育她……
不,莲雾甩甩脑袋,这都是什么啊!她就是应该被教育的,他可以的,端正身子沉下脸,应该可以了,看向对面的人,一脸认真。
肖卿卿看着那人严肃的表情,拼命忍住笑容,脸红红的,眼神还有些微微的胆怯,偏偏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真的没有什么说服力好吗?话虽如此,她还是尽量地做足姿态,一副乖宝宝安心受教的表情,眼神诚挚地仰望着那人。
“月华,以后,以后……”语气故作严厉,最后却在她的注视下主动移开视线,吞吞吐吐地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嗯,我听着呢,以后,以后怎样呢?”她的表情越发纠结了,一眨不眨地看着表情越来越奇怪的某人,简直就是好学生向先生求教困惑不解的表情,一点假装的痕迹都没有。不过这倒不是她的演技爆发,而是拼命地忍住笑意的结果,脸都些扭曲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自认为扭曲的表情,已经被对方解读成完全不同的意思了。莲雾一本正经地开口,却看见对面的人越来越纠结扭曲的表情时顿住,果然是他太过分了吗?看着她一副委屈到快要哭的表情,罪恶感陡然升起。
“以后没什么啊!以后大不了我不躲着你了……”他生硬地转移着话题,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不过貌似没什么用,对面端坐的人半天都没有反应,只是表情呆滞地望着他,于是急急地说完“我先走了”,就一个闪身飞快地消失掉了。
肖卿卿倒不是没有反应,只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这么就不躲她了。早知道哪里还用那么费劲,
每天对他各种围追堵截,现在他每天何时何地做什么她大概比他都熟。不过这样也好,也方便完成任务。虽然系统君说了眼泪不限于同一个鲛人,但是要真挚的眼泪的话,还是身边的人最容易达成吧。
身边这一只这样单纯,应该很好上钩地,好好哄着就好。不过要欢喜到流泪到底要到什么程度呢,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整个身体泡在水里,舒服地趴在池边,闭目深思。对了,脑中忽然闪过一个青色的人影,池边的人睁开一双闪亮的眼睛,莲雾最在意的也不是他的母亲。如果她可以找到让他母亲清醒的办法,他一定会很高兴。
这边的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却不知道有人为她夜不能寐。
夜色茫茫,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照亮了房间,床上的人辗转反侧,高大的身躯翻来覆去,终是睁开一双困惑迷茫的双眼起身。迈开步子穿过房间走到书房,点好灯盏,铺好纸张提笔即书,甚是认真的样子。
门外的院落不知何时落下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明明身手矫健却没有多少存在感,整个人隐藏在夜色中一点气息都没有。如此善于隐藏,想来不是个杀手就是个探子。只见他脚尖轻点,一个飞身掠到了莲雾门前,不动声色地进到房间,终于在书房发现了那人的身影。
“少主!”黑衣人恭敬地垂首福身道,只是许久都没有得到答复,他也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停下笔抬起头颇为惊讶的看向他,“你怎么在这里?”
黑衣人一时无语,少主你的警觉性这样低没关系吗?无语归无语,主子还是主子,于是继续恭敬地答道,“树下在这里已经多时了,”微微用余光打量着桌面的纸张,只是您不知道在忙什么,“只是少主雅兴正浓,没有注意到属下。”
“哦!”眼前的人表示谅解地哦了一声,便再无下文,又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大作去了。
黑衣人表情更加无奈了,再让少主看下去,一会兴致又来了,岂不是天都要亮了,于是硬着头皮说道,“少主属下有事要禀告。”他偷偷地看了眼前的人一眼,似乎听进去了,这才继续道,语气变得严肃认真,“少主,属下有两件事需要禀报。第一件就是少主寻找多时的神医清风先生找到了,日前有人发现清风先生正在鲛族游历,夫人有救了。”
“真的吗?”视线焦灼在黑衣人身上,有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多年的夙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的母亲终于可以醒来了。
黑衣人淡定看见自家少主一脸惊喜激动的表情,“是的,属下已经查证过了。”心想不急,一会你还会更激动兴奋的,“属下还有一事禀报,近日属下查访时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原来月华小姐并不是月落的亲生女儿。当年月落痴恋夫人,冷落了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怀孕时难产孩子生下来就死了,月落的妻子为了报复,抱来了月华小姐,后来没多久她也抑郁而终,这件事也成了永远的秘密,连月落自己也不知道。若不是属下近来查访当年的事,还不会发现这些陈年往事。”
莲雾本来还因为月华的事有些困扰,她和他还没有结果的,他明明好不容易远离她,今天却说出以后不躲着她的话,这是在做什么?自作孽吗?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她不是月落的女儿,那么他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只是她会不会原谅他呢,这顿时间如此冷落她,甚至还说了那些绝情的话。他真是该死,懊恼地拍拍自己的脑袋,他这个笨蛋。不过就算不原谅也罢,他会一直缠着她,跟着她,只要他可以陪着她。
黑衣人看见自己少主抱着桌上的纸张一脸的傻笑,颇为无语,这次他总算看清了,那可不是什么文书,而是月华小姐的画像。少主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主人的仇还等着你去报呢!算了,要对少主有信心,毕竟他是主人的孩子,一定是天资聪颖的,就忽略掉他的一点点瑕疵吧!人不风流枉少年,况且少主只是有点点傻,真的只有一点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