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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扶雪趁着原木岩吃饭的时候,悄然走进了那个房间的内室,并且纵身一跃跳上了房梁。而原慕岩并不知道这个房间在里面还有一间内室,自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夜筱蝶猜想乐扶雪应该是发现的那个密室,所以就派人去了那个密室里查看,但是并没有找到乐扶雪,因为那个时候乐扶雪已经躲在了房梁上,她待那些查看密室的人走了之后才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然后大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刚刚走出这个房门之后,她就遇见了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那女子二话没说,便从袖笼中甩出一条水袖来牢牢的缠住了乐扶雪,然后纵身一跃,带着她便跳出了围墙。
出了那一道高高的围墙之后,那红衣女子才将乐扶雪身上的水袖抽了回去,低声道,“师父说让黄山留在这里,你我都要先回桃花谷去。”
“可是噬魂剑还没有找到,我不能就此离开。”乐扶雪有些不悦地说道,“再说了,你三妹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看住姓原的这小子。”
“她有没有那个本事我自然比你清楚,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师父的话你最好不要忤逆,否则对你对我都不是一件好事。”红衣女子抬起头冷笑了一声。
“我当然没有忤逆她的意思,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件事情我一定要追查下去,给师父一个交代。毕竟噬魂剑是在我的看守下被人盗去的,还有你若是就此回去的话,告诉师父,这伪道士府上竟然养了阴尸。”
红衣女子显然没有想到,她愣了一下回过身去走到白衣女子身边,“你确实看清楚了?”
乐扶雪点了点头,“此事重大,我不敢欺瞒师父他老人家,你快去回去禀告她,这位道士的府上就暂时先交给你三妹,我去这附近的顺风镖局走一趟。”
“好,保重!”红衣女子望着她的背影,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大步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了。
原慕岩跟着夜筱蝶一直沿着曲折的游廊往前院走去,今天天气非常的晴朗,阳光很暖很晒人,抄手游廊旁边的花池里种植了满园的荷花,碧青的荷叶满满的铺了一池子,现在荷花还没有盛放,有的已经鼓起了花苞,真是一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绝美画卷。
下了抄手游廊,二人又转过一道影背来到了前院。
前院很宁静,院中间种了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梧桐树下有一方石桌,席焕忠正坐在石桌下悠哉的喝着茶水,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他抬起眼来,笑眯眯地看着二人,“原公子果然是好身手,我听说你把我山洞之中的那条狗杀了?”
我去,你特么的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狗什么叫狼?原慕岩在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句,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好身手不敢当,要怪就怪足下的狗太会挡路了,俗话说好狗不挡道。其实呢,我也是一个爱狗人士,并不想这么做,毕竟也是一条生命,可是眼下不是它死就是我死,没有办法对不对?换作是您这位妙医神手也会不择手段如我一样吧,不知道现在您老把我喊过来有何贵干?”
席焕忠看了看他笑道,“我是说原公子果然如传闻中所言一样。不但身手不凡,就连着遇事的
态度以及各种反应力也都与众不同。某实在是钦佩的紧呢。愿与原公子交个朋友,不知原公子意下如何?”
看在那顿饭的份上,就跟你交个朋友吧。毕竟这样的土豪江湖上可能不太多。既然土豪都能主动地伸出橄榄枝来给自己,那自己这个穷逼还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以前不都是争着抢着要跟土豪做朋友吗,原慕岩嘿嘿一笑,“承蒙神医先生看得上在下,在下愿意结交你这位朋友。”先把眼下这一关过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呗。原慕岩心想,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席焕忠究竟是好人还是个坏人,反正自己先有了一个恶魔的名号,也不差这样的狐朋狗友吧,就算以后发现他有缺点有毛病的话,到时候再来恩断义绝也不是不行啊。
席焕忠爽朗一笑,对他身后的夜筱蝶抬了抬手说道,“筱蝶,去拿我的好茶来。”支走了夜筱蝶他对袁慕言笑道,“原公子请坐。”
原慕岩也不讲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伸手拿过一个小茶碗取过席焕忠面前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碗茶。
席焕忠微笑地看着他,“我听闻原公子是在沉月山庄过来的,据说那天是萧庄主五十大寿,不知道如夫人有没有主持大局?萧庄主身体最近怎么样?”
原慕岩一开始对这个人并不了解,现在通过他的言谈举止,他对他似乎有了一点了解,这个人听说他和萧沉月是朋友,便来套一些萧沉月的近乎,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出现的那天砸死了萧沉月,而的萧沉月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说眼前这丫的也不是好东西。
心中快速的分析了一下之后,原慕岩大口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淡淡一笑,“我是从沉月山庄出来的,那天确实是肖庄主的五十大寿,不过我并没有看到如夫人,他府上似乎一个女家眷也没有看到。”他皱了皱眉,脑子里迅速的旋转着,想着怎么编一下子,自己怎么到了沉月山庄的事,实话实说是不可能的,这件事情就是跟这个世界里最要好的朋友也不可能实话实说,更何况他在这个世界里还没有交到一个知心的朋友呢。
这时夜筱蝶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圆形的铁盒,那盒子大约十公分见方,她走到席焕忠跟前,将盒子放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退到了他身后。
席焕忠将茶壶里的水倒掉,然后对筱蝶说道,“再去烧一壶热水来。”
夜筱蝶面对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说,“快去烧一壶水来。”那丫头立刻拎着壶小步跑走了。
这时从树上忽然掉下来一坨白花花的东西,刚好落在了席焕忠的面前,他立刻皱了皱眉,对身后的筱蝶说道,“筱蝶这是什么东西?”一边说着抬头向上望去。
原慕岩也跟着抬头向上望去,茂密的树叶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挪动了一下。
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原慕岩也没有看清楚,但是他隐约感觉那是一只鸟,低头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那坨白白的东西,那确实是一坨鸟粪。
席焕忠抬头往上看的时候,那只躲在茂密的叶子,中间的那只鸟儿再次拉了一坨屎,那坨屎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席焕忠的脑门儿。只听这家伙嗷的一声,立刻弹簧似的从石凳上弹跳开来,一
边大叫着,“筱蝶快拿帕子来!啊——我的脸——”
原慕岩一下子捂住了耳朵,这家伙的叫声就像一个正在撒泼哀嚎的大老娘们一样,令人震耳发溃。但见他那一副厌恶至极的表情,又让人觉得十分的搞笑。
夜筱蝶很快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来,递给了席焕忠。席焕忠抢过帕子,使劲的将自己脸上的那坨白色的鸟屎擦了一下,然后又尖叫着对夜筱蝶说道,“快去拿水来!”
夜筱蝶立刻反身跑去找水了。
原慕岩憋着笑,看着眼前这个人像个小丑一样跳脚大叫,心里有些报复的快感。不由得对树上的那只鸟有一些感恩之情,他抬起头来再次向树中间望去,发现又没有什么东西了。他有些怀疑刚刚的那个东西并不是鸟儿,而那一坨白白的东西也不是鸟粪。否则又怎么会那么巧,不偏不倚的就拉在了席焕忠的脸上呢。
原慕岩一边想着,一边站起身来,再次抬着头往树上看了看,错落有致的茂密叶子之间隐约露出一抹黄色。他不仅有些暗喜,难道是黄衫的丫头?
夜筱蝶很快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席焕忠扔掉手上的帕子没等她走到自己跟前,便朝她跑了过去,举起一盆水便往自己的脸上泼,然而刚泼了一点水,他便捂着脸大叫起来,“这……这水里面有药!我的脸!”
原慕岩猜的不错,那根本就不是鸟屎,至于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大约像硫酸一样的东西吧。
席焕忠将那一盆水洒在脸上,刚刚被所谓的鸟屎拉过的地方,便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钻心般在整张脸上蔓延开来,他敏锐的觉得自己是被什么人给暗算了,一台手将夜筱蝶手上的水盆打翻在地,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掌也落在了夜筱蝶的脸上,“吃里扒外的东西们!洒家平时并没有薄待你们,你们却恩将仇报,敢暗中与外人勾结暗害洒家!”
夜筱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了,手上的脸盆掉在了地上,她整个人也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在地上,眸中顿时泛出泪花来,“先生,筱蝶并没有勾结外人,还请先生明察。”
席焕忠此刻被怒火烧得失去了理智,他大声怒吼道,“滚,滚远些!洒家看到你们就生气,一个个的酒囊饭袋就连来了,外人来了生人都不知道,要你们何用!”
夜筱蝶立刻起身跑了下去,剩下的那些丫鬟家丁也都纷纷退出了席焕忠的视线,生怕晚一步,他的大巴掌也会拍在自己的脸上。
原慕岩冷冷的看着他这一出家庭闹剧,又在高大的梧桐树上左看右看,始终看不到岳黄衫的影子,他都怀疑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抹黄色是自己的幻觉。此刻他真有点想念那个身着黄衣的俏丽女子了。
席焕忠感觉自己的脸还是隐隐的有些疼,他慢慢走,回到石桌前对原慕岩歉意地笑了笑,“让原公子见笑了,真是抱歉。今日某暂无心情与公子畅饮好茶了,还请公子回客房,暂且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原慕岩看着席焕忠脸上那一块儿通红的疤痕说道,“习先生脸上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烧伤了,还是下去敷点药吧。若是您容许的话,请让在下在这园子里观赏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