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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没有料到,来人……居然会是乔瑾年!
看着抱着一束花快步朝着这边走来的男人,舒然不自觉的便皱起了眉,上次庆功宴上不欢而散后,舒然就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并且还特意嘱咐过童谣,不要再同他联系。
她还以为,乔瑾年放弃了再见她的想法,没想到这一回,他居然找到了医院,还正巧碰到难得下楼晒太阳的她。
“你……怎么来了……”
敛了敛眸子,舒然只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手也不自觉的放在了轮椅上,她很想直接离开,可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她不好做的太过分,万一惹出了事端,对谁都没有好处。
“知道你出车祸之后,我就一直想来看看你的情况……”
上了前,乔瑾年冲着舒然笑了笑,然后又向滕老爷子和思源打了个招呼,“可你所在的那个楼层被保镖把守着,不管我说什么,他们都不肯让我进去,还好今天我工作不是特别忙,就想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见到你了……”
说着,乔瑾年把手里的鲜花往舒然面前一递,“然然,你身体……现在好些了么?”
“好多了。”
抿了抿唇,舒然看了一眼乔瑾年手里的鲜花,却并没有要把它接过来的意思,手刻意往后藏了藏,她看向乔瑾年,淡淡的开口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但病房里有其他人对花粉过敏,这花,我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
尽管说出这话时,舒然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可乔瑾年还是听出了她话语里的厌恶,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乔瑾年便恢复了正常,见思源在旁边,他稍稍往前迈了一步,想要借思源来缓和一下尴尬的氛围。
“思源,你和你妈咪是在……”
“叔叔,我们好像不熟吧?”
眼见着乔瑾年伸过手来准备摸他的头,思源慌忙往后一躲,抬眼看了看乔瑾年,他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妈咪说过,思源的头不能随便给陌生人摸”
摇了摇头,思源快速退到舒然身后,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满脸无辜的看向他,“叔叔……真是不好意思……”
想要拉拢思源的想法也泡了汤,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意识到自己身处于极度尴尬的氛围,乔瑾年铁青着一张脸,好一会儿,他才不动声色的把手收了回去。
“爷爷,我有点累了。”
因为乔瑾年的突然造访,好好的兴致也被冲的一干二净。
一边说着,舒然一边回头看了滕老爷子一眼,扯了扯嘴角,她的脸上满是疲态,“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您先带思源回老宅,我也回楼上病房休息休息了。”
从乔瑾年出现之后,滕老爷子就发现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看着眼前有些面生的男人,滕老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让舒然自己上楼。
“既然你累了,那还是让我和思源先送你上楼吧,等你回病房了,我再带他……”
“不用了爷爷。”
她和乔瑾年之间的有些问题,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尽管乔瑾年说他的出现只是偶然,可舒然很清楚,这不是他平常的行为方式。
就算今天她找借口开溜,下一回,乔瑾年还是会再次捧着鲜花出现在她面前,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现在就同他把话给说清楚,免得日后多生事端。
“一来一回太麻烦了,爷爷,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儿的,我可以自己回去。”
舒然话里的意味已经这么明显,滕老爷子是个聪明人,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也没有多说,他点了点头,给舒然使了个颜色,示意她注意安全,然后便直接带着思源离开了草坪。
看着滕老爷子和思源离开后,舒然也不准备在原地久留,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舒然这才缓缓转动轮椅,背身准备回病房。
“然然!”
见到舒然要走,一旁一直有些不知所措的乔瑾年立马上了前,“你要回病房么?一个人会不会不方便?要不……我送你上去吧。”
嘴上说着,不等舒然开口,乔瑾年便直接上了前,推起了她的轮椅,往前走了两步,见到旁边有一个垃圾桶,他顺手便把手里的花给扔掉了。
b1d1aaf2“既然你的病房里有病人对花粉过敏,那下一次我会注意的,来看你的时候,不会再给你带花了。”
下一次?
听到乔瑾年这话,舒然的心里一沉,到了现在为止,身后的这个男人,还是在对她的回应视而不见。
“乔瑾年。”
抿了抿唇,舒然的声音轻轻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你来医院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
听到舒然的话,乔瑾年似乎觉得有些好笑,“然然,你在胡说什么?你出了车祸,我来医院,只是想要过来看看你,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却变成了我是带着目的过来找你的?”
在国外的那几年,舒然确实很感激乔瑾年的照拂,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变得有些恐惧他的接近了。
“刚刚陪在思源身边的那位,我想你应该知道他是谁。”
被乔瑾年推着,两人进入了电梯,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舒然敛了敛眸,“上次计划书失窃的事儿,爷爷并不知道是你在背后做了手脚,你觉得,如果他知道,是你联合滕家老宅的人一起陷害滕氏,你觉得,爷爷回放过你么?”
没想到舒然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江南那个项目,握着轮椅的手微微一颤,但很快,乔瑾年便恢复了正常,“然然,你在说什么?那份计划书……不是你托童谣转交给我的么?怎么现在你却说是我……”
“乔瑾年,你再装下去有什么意义么?”
冷冷的看着电梯镜子里,满脸无辜的乔瑾年,舒然嗤笑道:“江南项目,后期收益有多大,你应该比我要清楚的多。”
“试问,谁会冒那么大的风险,把企划书从滕家偷走,然后转交给一个什么都不知情的人手,让他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