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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14 与大夫人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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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三夜?她不是只睡了一晚么?倪裳诧异的看向吉祥。
吉祥脸色凝重的点点头,心下忍不住叹息,看来小姐又睡得糊涂了,这嗜睡如命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
倪裳脸色有些难看。孤男寡女关在房中三天三夜,要说没发生任何事,估计连三岁的小孩都不会相信,终于明白为何府里的人看她的眼神有的暧昧、有的鄙夷、有的羡慕了。
“是倪裳睡得糊涂了,请大夫人见谅!”解释只是徒劳,如今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倪裳难得集中精神,准备备战。
见倪裳承认,大夫人的脸色反而缓和下来:“本夫人不管你用了何办法,但能在将军房中待上三天三夜,的确是好本事!”
初见倪裳的面,大夫人很怀疑那样清秀慵懒的她根本是倪家派人冒名顶替的,如今看来,她果如外界传言的那般是狐狸精的转世,不然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令一向不近女色的将军留下她过夜,还留了三天三夜,可见对她的满意程度,如此,事情也容易得多了!
“倪裳惶恐!”不懂大夫人究竟是何意思,倪裳只能小心的应对,她可不愿意莫名其妙遭了顿皮肉之苦。
“开门见山的说吧!本夫人相信你是个聪慧的女子,定然猜到当初本夫人派人教你媚术为引诱谁,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的确有些出乎本夫人的意料,所以本夫人对你很是满意。这几日四公主会来府上,你只要能让将军接受四公主,本夫人可以做主让你当个偏房,日后穿金戴银、荣华富贵!”
大夫人直截了道出目的。
作为一女人,即便她是当今圣上的姨母,当今太后的妹妹,丈夫要纳妾,也不能说个不字,否则就被当成妒妇。可是,眼看着她的退让,换来的只是一个又一个比她年轻、比她貌美的女子进门,换来的只是丈夫越来越少的出现,换来的只是独守空房,她不甘再退让。
听闻丈夫要纳倪家三小姐为妾,她痛快的答应,表现出她一惯的大方贤惠,赢得丈夫的赞美,赢得下人的尊重,暗地里却苦恼该如何处理那个令全帝都的女人都妒恨,能将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狐狸精。
也许是连上天都帮她,老将军突然接到老友的邀请,急急忙忙赴约去了,她便趁机去倪家将人迎娶进门,表面上说是为了给老将军一个惊喜,实际上却是想在老将军赶回来之前将人处理好。
敬茶的时候故意命丫鬟令倪裳出错,借口将倪裳贬为丫鬟,丢进最远离主院的护国将军府,并派人请青楼的头牌姑娘教授媚术,希望她能凭着上乘的姿色、一身的狐媚之术,勾引上将军。
这样,一来为自己除去一个敌人,二来说不定还能解决将军的婚姻大事,毕竟外界传言越来越厉害,若是不打破,谁人敢嫁进将军府?
倪裳没料到大夫人竟会这般直白了当的道明目的,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这样更好,拐弯抹角对她这种懒人来说,无疑是件很累的事。
“大夫人这般看中倪裳,是倪裳的福气。倪裳只求一事。”
“说吧!”只要能令将军娶四公主,合情合理的要求她都可以答应。
“放倪裳自由!”只要在那个男人身边,她就永远别指望获得真正的平静和安宁,若想以前的日子继续,只能远远的离开那个男人身边,永生永世不见!
“怎么?当将军的偏房委屈了你?”大夫人不悦的皱眉。倪裳不留下与四公主争宠,她自然是开心,只是不管她与将军的关系多生疏,始终都是做母亲的,哪里容忍得了别人嫌弃自己儿子?
“是倪裳高攀了!”倪裳低垂顺眼的贬低自己,她向来不看重这些虚无的东西。
骨子里卑贱的人,表现的再坚强不屈,也是卑贱的;骨子里清高的人,表现的再卑贱,也是清高的。
大夫人很满意倪裳的回答,声音放软了些:“那为何要走?要知道这帝都无人不知你是将军府的人,出去谁人敢娶你?即便是去了远方,你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又哪有男子不嫌?何况颠沛流离,怎抵得上在将军府来得舒服?四公主虽然生性骄纵,心性却很善良,只要你不做太出格的事,定然不会轻易为难于你!”
“大夫人所言极是,只是倪裳生性懒惰,不喜与人打交道,在家中就常常幻想隐居与山林之中,除去最基本的需求,都在睡梦之中度过,无人打搅。将军府添了女主人,很快便会添少主人,满院子的欢声笑语,倪裳怕是要天天失眠了!”倪裳不明白大夫人明明很想她离开,不要留下分了将军的注意,怎又这般言辞恳切的挽留。但她懒得去想,只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大夫人从未见过这般奇特的女子,寻常女子都是为了美貌、地位、如意郎君绞尽脑汁,她却独独对睡觉情有独钟,放弃这么好的条件,竟只为了能安安稳稳的睡觉。若非她们的立场不同,也许她会很乐意留下这样一个女子在身边,定是乐趣无穷。
“好,好好帮助四公主,事成之后,本夫人定当信守承诺!”
倪裳起身,盈盈一福:“倪裳先谢过大夫人成全!”
“不必多礼!我把翠儿留给你,有什么需要只管让翠儿去主院说!”大夫人虚扶一下,见倪裳连连打哈欠,困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也没在多说,便起身离开了。
翠儿脸色很难看,又不敢反驳大夫人的话,急得快哭了。
“多谢夫人!”等大夫人走远,倪裳勾着唇角,静静的看着翠儿半晌,懒懒的打个哈欠,往吊床上一躺,再也没了下文。
翠儿吞吞口水,见倪裳似乎睡着了,态度又开始嚣张起来,昂着下巴,脸上尽是不屑:她是大夫人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吉祥,好好调教某只疯狗,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现在的主人!”一句含着浓浓的睡意,仿佛梦呓的一般的话语从吊床上传来,令翠儿的脸瞬间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