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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净鸢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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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4-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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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院,净鸢探头探脑的望向飞烟阁中,却始终不见两人从里面出来。

    凌文晟将倒好的热水放至在她面前,提醒道:“公主,这是刚泡上的上好的青峰毛尖,尝尝如何?”

    净鸢随手端起一盏茶,咕咚两声悉数吞进腹中,随即望着一脸惊讶的凌文晟疑惑道:“你好歹与七哥关系甚好,如今两个陌生男人进入七嫂闺房半日未出,怎瞧你毫不挂心,还挡着我不让我进屋,万一七嫂有个好歹,你可对的起七哥?”

    凌文晟扬起剑眉,笑道:“那云宿的性子绝对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而王爷……而那个叫幕白的男子更是正人君子,公主莫有以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了。”

    切~净鸢白他一眼,扭头盯着紧闭的房门,耳朵高高竖起,又悠悠说道:“你与他们才相处多久,哪能如此了解他们禀性!”

    话落,一阵风吹来,乱了一头乌发,随手将发丝理了理,刚抬眼便见到不远处两个人相依走来,理发的手僵在了鬓角。

    凌文晟与净鸢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虽然身份有别,可两人相处尤如兄妹,便没有日常那些拘谨的礼数可言,他随手将粘在她头上的枯叶拿下,便说道:“人与人相处,不能只看表面,哪怕你与有些人认识多年,也未必能看得清他的内心。”

    就像君易阳,旁人看他是一个懦弱无力的殿下,可谁知这江湖数一数二的帮派百花宫便可轻易的由他掌控。

    见阿萝亲昵的挽着苏予墨走来,净鸢心思有点沉溺,凌文晟看到净鸢萎蔫,微一回头便看到两人模样,心中有些着落,随手便将一盘子放在桌子上的桂花糕交给了净鸢,又轻言道:“这是刚刚厨房才做好的,又糯又香,你尝尝。”

    净鸢望他一眼,她晓得他是担忧自己心情不好,凌文晟虽然外表比起七哥和苏予墨几人粗犷不少,可心思却比他们细腻许多,她投以感激一笑。

    眼角见两人越发接近,便扬声笑道:“这些日子吃了太多的桂花糕,味道太甜了,还是换点口味吧,我记得凌大哥素来也喜爱吃这些小点心,幸好前些日子同嫂嫂学做了一种叫……叫蛋糕的小糕点,味道不错,今日净鸢心情不错,亲自下厨来给凌大哥做些糕点吃。”

    说完,转身便走。

    刚走没两步,便听到身后传来阿萝的声音:“咦,她怎么走了?”

    清冷的嗓音远远的传来:“兴许是累了。”

    累了?呵,她是累了,每每见到两人,她总是习惯性的躲避,不是怕见他们,而是怕触及心底的伤,将那*裸的伤口重新揭开罢了。

    见凌文晟一脸悠闲的躺在椅子上假寐,苏予墨冷着脸,毫不经意的问起:“我怎么不知道你啥时候喜欢吃这样小糕点?”

    敏感的察觉出他口中的戾气,凌文晟勾唇微笑,回曰:“这些日子同王妃娘娘和净鸢相处,口味自然被养刁了些,改明也让净鸢帮你做些吃食,好填补你那空虚的心灵。”

    净鸢?

    啥时候叫的那样亲切?苏予墨冷冷哧笑,不予回答。

    见苏予墨莫名对自己泛起的冷笑与怒意,凌文晟着实想不明白自己哪点惹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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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鸢被抓了。

    这是她清醒以来,得到的第一个消息。

    这句话让刚刚苏醒的她差点又昏了过去。不理会浑身滚烫的灼热感,飞烟挣扎着起床,甫一下床,便差点瘫倒在地,好在云宿反应灵敏,在她落地前将她揽进怀中,待她站好便轻声责备道:“身子还很烫,动作一大便软了下来,还逞什么强!净鸢的事情就不要担心了,苏予墨等人已经去寻了,应该不会有事。”

    “什么时候的事了?”飞烟表情肃然,问道。

    “约摸三个时辰左右。”云宿想了想回答说。

    三个时辰?飞烟微惊,皱心微皱,急声道:“怎么不早叫醒我?”

    好在她觉得周身热的犹如置身火炉之中,不舒服的感觉这才让她悠悠转醒,刚转醒便听到门外嚷讨着净鸢失踪的事情,她怎能不心急。净鸢失踪肯定和苏予墨与阿萝脱不了干系。

    飞烟想起身去寻找他们讨个说话,可未起身便被云宿按倒在床上。一直萎蔫不震的小花,此时正卧在一旁的抬头定定的看着两人暧昧的动作。

    云宿道:“你身子还很弱,净鸢失踪的事情已经派出暗卫去查,相信不久便会有消息,不要担心。”

    “可是……可是我也不晓得为什么,心头总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重,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云宿,听说你向来精通占卜之术,你可不可以……”

    “很抱歉……”在飞烟期待的眼神中,云宿为难的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只是对我而已着实有些难处,前些日我也同你说过,对占卜算卦之术,我只懂皮毛,且十有*不灵准。”

    飞烟瞄他一眼,无语道:“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是招摇撞骗的假道士,果然一点不假!”

    云宿略显尴尬的笑了笑。卧在他身旁的小花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高抬的头。

    从虚掩的窗户向外望去,一眼便望到窗外的湖光闪着鳞鳞微光,飘落的白絮恍着她的眼。飞烟怔了怔,喃喃惊道:“下雪了?”

    “嗯,昨夜就开始下了!”云宿答道。

    昨夜?昨日她昏睡之前,仿佛看到……看到那个人回来了,醒来的时候没有见到他,她一直以为是自己错觉,可是,眼前这下的一场雪突然让她想起来,他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等下次落雪之时,便是我回到你身边的时候。

    她记得,他同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她是在梦中!这话当然不能当真了,可是,她却倔强的认为那不是在梦里,因为那感觉是如此真实。

    忽然下雪了,再加上昏睡前她看到的那一抹身影,现实与梦境的交替让她产生了错觉,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

    “人怎么会不见了?府中那么多眼线,怎么会让百花宫的人混进来?”森冷的声音比落雪还要冰,生生的击打在园中众人的心尖,让人忍不住颤抖。

    一向对任何事都扬不起心意的凌文晟拧紧了眉头,回道:“前些日子百花宫的人多来挑衅,听说是因为王妃的原故,才致使危须三殿下一怒之下伤了谷初瑶的脸,想那谷初瑶性子狠辣,此次抓了公主,测肯定是为王妃而来,若不尽早找到公主,定会凶多吉少。”

    “予墨那里可传来消息?”幕白那张陌生的脸庞,冷峻如常的问。

    凌文晟叹息道:“已经寻到踪迹,可是要想找到人,还要看运气,那百花宫人向来狡猾,他们虽然抓了公主,可终究目的不用想也猜的出,他们一定是想利用公主来引诱王妃出府,如今他们一路向北行去,此路却远远偏离他们的地盘,此举声东击西之计,不可不防。”

    幕白点了点头,沉声道:“让暗卫严密防守她的寝居,万万不可让一只苍蝇飞进去,你吩咐予墨,让他务必将净鸢救回,本王将公主交给了他,将行装收拾妥当,待到明日我们再一同前往河水镇拿到剩下的半片人皮书卷。”

    凌文晟点了点头,随即退去。

    返身,看到林间漫天飘落的雪中走来的人影,凌文晟远远的恭敬的向她拘了一礼,便无声离开。

    在第一时间敏感的察觉出身后来人,幕白脸色微僵。

    飞烟在他身后远远的站定,许久不敢上前打扰,她怕惊了他,也怕惊了这一场梦,她总觉得这像是一场梦,梦醒了,他就回来了。

    隔着雾气浓重的小河,云宿望着对岸僵持的两人,脸上浮现一抹苦笑,嘲笑自己一声,便揉了揉卧在一侧的小花,叹道:“咱们走吧。”

    小花抬头看他一眼,随即恋恋不舍的看着河对面,随即跟着云宿一同离去。

    气氛僵了许久,等飞烟想到要说什么的时候,对面久座的那个男人早已回头,瞧他盯着自己,想说的话却哽在了喉咙,半响差点没将自己给憋死。

    他:“你……”

    她:“我……”

    “你先说……”男人冷淡的说。

    看他冷淡,毫无多日不见的欣喜,更没有小别胜新欢的感觉,飞烟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她还在病着,头也痛,她喃喃道:“难不成又是在做梦?”

    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男人努力的压抑住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他还记得,此时他的身份是幕白,一个同她没有太多联系的男人,他不能暴露身份,更不能去堂而皇之的拥抱她。

    听着她口中喃喃低语,他忽然很想笑,看着她迷糊的模样,他忽然觉得压抑已久的心情在她的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打破了。

    飞烟怔怔的看着那陌生却拥有着熟悉气息的他,两人久久不知道说些什么。直到落雪开始穿过枯槁的树木,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才忍不住瑟缩的打了个响亮喷嚏。

    一回神,刚刚还在五米开外的男人早已经贴近身旁,男人语气中夹带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轻责与担忧:“都还病着呢,没事就不要出来了!”

    贴身裹着自己的衣裘带着他的气息,飞烟怔怔的望着他,许久才问:“你怎么回来了?”

    看着她眼中的眷恋,男人微怔,心中不免有点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他说不清也道不明,只知道比起欣喜更多的是气恼。

    此时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是幕白,她将他当作了幕白!并不是君慕然。对于她,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而她却对这个陌生的男人产生了一些其他情素!

    他僵硬的将手抽离她,声音僵冷道:“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便要走,飞烟见他突如其来的冷淡,不明所以,连忙扯住了他的手,急声道:“又要走吗?这次走又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她口气满腹委屈,君慕然怔了怔,随即冒出一个想法,可是这个想法一出现便被他人道毁灭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他的伪装一向很好,就算是相处多年的同伴,凌文晟也好、苏予墨也罢,也未必能在第一时间发觉出他的伪装,更何况是相处才短短三季的她?

    嘲弄自己的多疑,心头的涌现一种酸涩的感觉,将她的手从手臂上抚去,他面容丝毫未有半分改变,道:“男女授受不清,姑娘自重。”

    他这句话口气有点重,看到飞烟微僵的脸色,他压抑的感觉有点释怀。

    自重?在她脑海里,他可是从来不知道自重两个字怎么写,前些日子假山对自己又是搂又是抱的,也没有见他说过一句男女授受不清的话,今儿个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