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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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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烟紧跟着君慕然身后,她明白他知道她在身后跟着,可是,他脚步不停,她也默默的跟随。
两人始终一定的距离,即不靠近,也不远离。
低头走,飞烟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脑海里却在想,她为何要跟着他?
满满的心里话,在面对他时,却找不到突破口去打破这僵局。
心里烦闷,飞烟压根没有注意到男人此时已经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直到飞烟快要撞上他,她这才惊醒,倒吸了一口气,飞烟连忙后退了一步,与他恢复了正常的距离。
“你……”她想说些什么,可话一出口便僵在喉咙。
一直交织在心头的慌乱与无措,已经让她险些崩溃,脑海里一直回旋着念善的话。如果她回不去了怎么办?他说,她会母仪天下?那么眼前这个男人会是未来的皇帝吗?她会成为他的皇后?还是,诡桀的命运,会再次发生什么意外之外的事?
对无知的恐惧,使她彷徨、无助,整个人仿佛处于黑暗之中,看不清方向。
阳光明媚的佛院里。
面容如画的男人,眼底有丝阴沉,他挑高了眉梢,淬然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飞烟微愣,随口便答:“染飞烟。”
话一出口,她忽然反应过来,瞬间愣在了原地,一脸惊悚。
他……他是什么意思?
空气中的粉尘,悠悠的飘浮在空气中,飞烟坚难的吸了口气,不敢去猜测,他到底在怀疑什么!可是,她骗不了自己,他……猜出什么了?
自己明明掩饰的很好,他怎么会看得出来?
不可否认,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这半年来,她扮做染飞烟,已经慢慢的习惯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名字,刚刚那一瞬间如果不是这种习惯,致使她条件反射说出飞烟的名,恐怕此时她早就露了馅!
“你……你什么意思?”她心头慌乱,却假装镇定的问:“难不成……你在怀疑我?”
怀疑她不是飞烟?飞烟心里暗自恼怒,这个男人就是不能让她轻松一刻!
然而,男人的表情凉薄,冷冷一笑,凤眸闪过一丝阴沉。
她本身就有很多迷,突然神智清醒,忽然有了让他解释不了的迷惑,佛堂那两首诗,简单又利落的讲解佛法根本,参透深奥的含义。
还有……她终究隐瞒了他多少事?
他暗中窥探,得知她并不是张扬的人。生在皇家,只有低调、隐忍才能活的长久;为什么,她深知其中道理,而今却在这个佛堂里,宁愿冒着被人注目的危险,也要念善回答她的问题?
她不知道,今天她的这个举动,会引来多少人的注意,会对以后遭来多大的灾祸吗?可是,他不在意灾祸,只是恍然觉得,心里很在意,她有什么问题非要私下问念善?
想知道她的一切,包括她身上的秘密。
私下里派暗卫跟着她,调查她,可是事实证明,染飞烟自小的确痴傻,没有装傻的可能。那么,她一夜间怎么会全愈了?为什么全愈后的她,变化如此之大?
他有意不出声,故意让她忐忑难安。
伴着起风,几片落叶飘过她眼前,掉落在地,飞烟这才注意到,此时,他们两人的方位在哪。
普安寺,有一颗成活千年的姻缘树,听说,将木牌刻上两人的姓名,便可有一段成就美好的姻缘。他们怎么来这儿了?
飞烟正在想,忽然,身旁男人问起。
“谁是萧然?”
飞烟身子猛的一僵,双眸睁大,一脸悚然的看着男人。好一会儿,她才能够运作大脑。
君慕然轻易的捕捉到她的异样,可惜,他并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对策,只是凤眼微寒,沉了嗓音,讽刺道:“自从你清醒过来后,身上何时多了些本王不知的小秘密?”
飞烟紧张的说:“每个人都有秘密,何况飞烟?!王爷不要无端猜测什么了!”
“哦?是吗?”男人嘴角扯起冷漠的弧度。
飞烟被他的笑勾弄的心慌不已。她不是犯花痴,而是看着他的笑,整个人陷入惊慌的状态。飞烟确信,无论他再怎么怀疑,他也不可能想到,飞烟躯体里的灵魂是另外一个人的。
就算他怀疑她不是飞烟,他也没有证据来证明!不可,还是要编个完整的借口,以便可以取信于他,从而蒙骗过关,就在飞烟妄自松了口气时,然而,男人并不愿意放过她,他说。
“本王给你时间,可以让你好好思考思考该怎么样将你的故事编完整了。”
飞烟一惊,呼吸顿然停住,悚然膛大了眼眸,那晶亮的大眼里写满了惊愕。
他,仿佛从开始就将她看穿了,心头对他徒然生出一丝惧意,
“我……我没有编故事。”她紧揪着衣角,故作镇定的说:“君慕然,你该不会认为,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有两个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吧?”
她扯着僵硬的笑,语气夹杂着试探性的询问。恐怕,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男人不语,冷漠的笑看她。
他的冷笑,让她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身心也慢慢变冷,就连**的阳光也无法温暖她惊冷的心!
忽然,一连串清脆的笑,打断了两人沉默的气氛。
笑声来自于不远处的姻缘树下,到寺里上香的善男信女,拜过佛主,便来到了姻缘树下,抽了一个有缘的木牌,执起木牌,写上两人的名字,再挂在树上。
参天树木,挂满了带有红色飘带着木牌。
看着那一对对情侣,感受他们满满的爱意,飞烟心里徒然难过起来。她记得,她也曾求过一个木牌,可惜……被人垫桌脚了。
等飞烟叹过了气,转头,她这才发觉身侧的男人,早已经没有踪迹。她微微一怔,抬头看去。男人不想继续刚刚的话题,仿佛像是放她一马,飞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姻缘树下,男人冷漠的接过小和尚递过来的木牌,上下的打量着。
“喂。”飞烟远远叫了一声,便匆忙赶到男人身边,她看着男人手中的木牌,喃喃问道:“你在干嘛?”
男人声音带着一丝凉薄:“听说,普安寺生长的一颗千年姻缘树颇为灵验。”
“那又怎么样?”飞烟说。灵验不灵验关他什么事?
听了她的话,君慕然挑高眉梢,斜睨她一眼,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我们试一试吧。”
飞烟一惊,愣在了原地。
“你……你不是……”她喃喃而语,然而,话到嘴角却说不出口来。
“你不是想要吗?”
他冷漠的接过她的话。
飞烟心头微惊,便不在说话,看着他执起油笔,准备写上两人的名字。
姻缘树只不过是民间迷信的传言,人们愿意把美好的愿望寻找一个寄托,期待这个寄托能够开花结果,然而,实际上,姻缘树并不能左右人的缘分。
君慕然向来不相信这东西,可是……
既然有人愿意相信这种荒诞的做法,他只当作陪那人玩玩,刻上彼此的名字,他们的结局恐怕也不会有所改变!
然后,他不知道的是。在许久之前,他们的命运就已经被改写,他们,注定朝着命定的轨道前进。
拿起油笔,男人右手微微顿了一下。
飞烟见男人将手中油笔放下,原以为他想要打消这个念头,心底涌起强烈的失落感。
她低声说:“其实,我并不……”
“油笔不好用!”
男人忽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飞烟微怔,不解的看向他:“你说什么?”
放下油笔,君慕然并没有理会飞烟,只是将左手中的木牌举到眼前,抬起右手。暗自运用内用,将内力调整在右手食指指尖,然后,他的手与木牌隔着几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隔空写着什么。
看着他食指不断的动作,飞烟微讶。他在写着什么?
男人一脸淡漠的写好了字,便将手中木牌随手一抛,木牌轻松的挂在树枝上。
完成这些动作,男人始终一脸轻松。然后,飞烟却十分惊叹。他……他竟然用内力,强硬的将木牌刻上了他们的名字?
只是……
“为什么?”
她将心中疑问问出口。男人只回了她几个字。
“日子久了,油墨容易掉!”
古刹佛寺,燃香飘散的浮烟,淡淡的飘散开来。
姻缘树后,一个穿着粉衣的女子,将这一幕看进了眼里。隔着树木,她的目光阴毒的看着飞烟,眼里暗藏着彻骨的恨意。
回程的路上。
飞烟和净鸢被安排坐在另外一辆宽大华贵的马车上,换了辆马车,也换了一个心情。
郁闷的坐在一角,飞烟万般没好气的想,自己走的啥倒霉运,偏偏跟这两个冤家坐在一起?!谢诗华就算了,偏偏旁边有个染紫荆!更离谱的事,是她在私下里听闻,这两个女人都跟她家男人有着暧昧不明的关系!
她可没有古代女人的大度,见着两人疑似小三儿的人物坐在身旁,她浑身不对劲。
马车里无形中飘散着低气压,这使一向少根筋的净鸢,也难得的注意到了!
净鸢坐在飞烟身旁,染紫荆冷漠的坐在马车一角,而一身粉衣的谢诗华,坐在她的右侧。淡淡的燃香,充斥在华丽的马车里。
闻了一上午这个香气,飞烟只觉得有些腻。
来时的一路,净鸢与飞烟忙活着看山看水,不像现在,活像是受罪!回程的路上,她坐在闷热的马车里,一路感受马车的摇摇晃晃。
没有别的事吸引她的注意,飞烟很快的便被马车晃晕了!她的脸色逐渐的变为惨白,胃里翻滚着,她死命的压抑着想吐的冲动。
看她有些不对劲,净鸢担忧的问道:“嫂嫂,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