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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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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倚澜阁。
洗过澡后,新瑶与阿雅就被飞烟赶去睡了,飞烟无聊,便躺在床上,逗弄一旁的小火狐。火狐不愿意让别人碰,所以无奈之下,只有留在飞烟的身旁。
这个小家伙洗过澡之后,没有初见时那样狼狈,毛色也鲜亮了些多,火红的狐毛真的是极为鲜艳的血红色,怪不得许多人想要猎去,剥下它的皮毛,做成狐裘。
火狐乖巧的窝在她的身侧,偶尔会活动活动不舒服的姿势,嘴角会溢出舒服的轻吟。
下午跟火狐玩的愉快,飞烟完全不记得晚上要侍寝这件事情。
突然安静了下来,脑袋里也忽然想起这件事来,侍女来报,静王在处理公事,晚点过来。
不过,他也没有让她感觉到倍受冷落,他叮嘱仕女,送来番王进贡的安神水,据说那东西涂在身上可以让夜里睡的安稳。
洗过澡,她便涂在了身上,淡淡的花香充斥着鼻尖。
飞烟躺在床上,雪白床单将她整个脸映照的份外盈白,额头上的朱砂却红如血滴。飞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虑着该如何逃过这一劫。
跑是懦夫的做法,她如何能让静王不会去碰她?看来要好好的与他协商,必要时必须要让他立下条约,绝对不能碰她。
话说,到底该怎么办啊!
屋外,月凉如水。
屋内,香气袅袅。
实在想不到该怎么办,飞烟哀号一声,将被子紧紧裹住了头。
当君慕然踏着月光走进倚澜阁里时,所看到的就是这幅景像,床上,飞烟将头蒙在被子里,在床上打滚,听不清的话从被子里面唔唔的传来。
可恶,将被子一掀,飞烟攥住了双拳,双眼燃起兴奋的火苗,要么打晕他?
可是,这样去做,说不定最后还没有打晕他,她会就很没志气的被吓到腿软,火苗被无情的浇熄,呜呜,行不通。继续将头蒙起来!当她的乌龟。
要不,她装肚子痛?
咦,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办法。
被子一掀,飞烟一脸笑容,开心之余之下便不自觉的将想法说出口:“就肚子痛了。”
她的小脸扬起兴奋的笑。
“爱妃身子不舒服?”
一个低沉的声音,浅浅的传来,飞烟反射性的回答:“对啊。”
话音刚落,她就被惊的呆在了床上。
飞烟愣愣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倚澜阁的静王殿下,瞬间整个身子又再次僵硬住了。
静王见她一脸愕然,也没有多大反应,只是移动身下的轮椅,轻轻的驶向阁中。
飞烟身子极其不雅的趴在床上,等她恢复了点神智后,一脸暴红,干脆利落的趴下了身子,死也不愿意抬头。
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飞烟知道他在干什么,那声音持续了好一会,才没了声息。
在这两分钟里,飞烟的心脏以每分钟250下的速度狂跳着,那速度,险些让她认为,心脏要跳出了胸腔。
现在,她更是没了呼吸。
半晌不见他动静,飞烟微微的从手臂中间的缝隙看了过去。
他除去了一身琉璃白的外衣,只残留单衣,微薄的单衣下,松松的包裹着他那瘦弱却显得结实的肌肉。
月光清淡如水,流泄至他眉眼之中。
他的脸细如白瓷,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深蓝色的眸子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彩。
好诱人哦。飞烟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忽然惊觉。
哦天,她在想什么!飞烟在为被他美色所盅惑而懊恼之时,那人开口了。
“向里面躺一下。”
那个声音淡雅如水,轻轻的落在她的心头。飞烟一怔,忙要向里面移去,可是忽然想到里面还有只,她抬起头来,扯起虚假的笑,道:“没,没位置了。”
他微微了凝着眉头,顺着飞烟的指尖,看向床榻里面的小火狐。火狐刚刚还安然的睡觉,此时已经瞪大眼晴,警惕的看着入侵者,它前爪紧绷,似乎要跟他来个你死我活,绝不退让。
飞烟妄想以这个理由,让他退却,虽然她也知道不大怎么可能,但是好歹有一丝希望,她也不肯放过。见小火狐也一幅死也不让出窝的模样,飞烟顿时感觉到希望来了。
哪曾想,静王只是淡淡的睨一眼汤圆,眸子里平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可是却有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
汤圆见状,刚刚的气焰完全熄灭,委屈的呜咽一声,便颤悠悠的爬下了床,飞烟惊愕的眼看汤圆被敌人的一个目光,吓的连吱也不敢吱一声,安静的将窝让了出去,飞烟内心是捶胸顿足,差点没上前拎回小狐狸。
汤圆委屈的窝在冰冷的地面,压根没了这几天的那幅嚣张的模样,见它这个样子,飞烟也不敢指望它了!
“现在有位置了。”
静王一脸无害的笑道。
飞烟心中无奈的将他骂了数遍,裹着被子向里面滚了几滚。
她偷偷向他望去,他眉眼本是生的极好,此时月光将他过份俊美的脸颊晕染,在这深夜里更是让人忍不住怦然心跳。
如果不是他的腿有残疾,那么他便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人,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呢?加上他温和的气质,完美的体形,哇靠,她要流鼻血了。
不过,他的腿脚有残疾要怎么上来啊?
爬上来?
嘿嘿,她挺乐意看美男爬床呢。飞烟暗自兴奋,扬起笑意的脸,却瞬间垮了下来。
那人无声无息的在她身侧睡好,将她身上的被子扯了过来,安静的躺在那里。
丫的,她还没有看到他是如何上来的,只觉得眼前一花,他便飞身移到了床上。没想到,他会传说中的移神换影!这到底是让飞烟惊愕了一会,但是,没看到如期的料想,飞烟认命的摊在床上,失落了好一会。
沉默,无限制的在阁中漫延。
飞烟保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念头,死死盯着黑暗中的床顶,身子紧绷的一触即断。
这一刻,她害怕的并不是他会扑上来,而是自己会扑上去。
可恶,飞烟认命的闭上了眼晴,可是,身边躺着这么一个人,她怎么也睡不着。
那人久久不说话,淡淡的声息,在她耳边。
就在她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开口了。
“听说,你父亲生病了?”
飞烟一惊,应道:“呃,好像是。”
静王声音浅淡:“抽个时间,回去看看吧。”
“呃!”飞烟细声应道,两人沉默,许久,飞烟才开口道:“你,你会跟我一起回去吗?”
他不说话。
忽然涌上心头的,似乎是一种叫失望的感觉,就在飞烟认为他不说话的时候,他又再度问道:“你希望本王跟你回去吗?”
飞烟脸颊微微红了红。淡淡回道:“我听新瑶说,父亲希望飞烟与,呃,与夫君一起回去。”
黑夜中,静王睁开微阖的双眼,深蓝色的眸中有着冷冰的光彩,他清冷一笑,应道:“好,挑个日子,一同回去吧。”
“嗯。”飞烟应道
身边传来那人的鼻音,君慕然眼神越发冰冷。
两人没有再说话。
飞烟开始的全身僵硬,因为这为数不多的对话,渐渐的放松下来,借着微光,她小翼翼的向他望去,只见他闭上眼晴,似乎没有要动她的意向。
心里有股感觉在逐渐漫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一直紧绷的神智,忽然放松了下来不免感觉到有点累,迷迷糊糊中,她就这样睡去了。
一夜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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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飞烟起床后,那人就已经不见了,
她怔怔的呆在床上片刻,忽然忆起什么,连忙检查自己的衣物,一切完好,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他没有动她?
飞烟搞不懂,他到底什么意思,让她侍寝又为什么没有动她?
“小姐醒了吗?”
屋外传来一个贼嘻嘻的声音,那声音是,阿雅?
飞烟道:“进来吧!”
阿雅推开门,新瑶端着洗梳用品率先走了进来。
飞烟下了床,伸了伸懒腰,走到新瑶安放好的铜盆着,掬了一棒水,冲脸上泼去,犹自洗起脸来。
阿雅趁着她洗脸之际,悄悄地跑到床边,掀起被褥。
雪白的床单上,除了有些被压过的皱褶,还有一丝腥红,她忙唤来新瑶。新瑶走到床边,看着那抹红,两人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两人相视而笑。
“你们两个在那里偷偷摸摸在干嘛?”身后忽然传来飞烟的声音。
两人顿时脸色潮红,倏地转身,结巴的冲飞烟道:“没,没什么!”
飞烟不信,两人明显有鬼的模样,而且身后藏的是什么?飞烟好奇了,走近两人,趁其不备将那白色被单夺了过来,飞烟感觉奇怪了,没什么啊,只是白被单而已,两个干嘛乐的跟个偷腥的猫一样?
飞烟将被单扔在床上,便要数落两人,可是,她的手忽然在空中僵住了。
那被单上...是什么?
她轻轻扯开被单,僵硬的看着那抹碍眼的红,大脑瞬间死机了,她的那个前几天才刚过啊,不可能是例假啊!那么,这是...飞烟的脸渐渐的白了,青了,黑了!
忽然想起什么,她慌忙扯起单衣,长袖中那纤细的手腕上,白皙如玉。
没了?
守宫砂没了?
怎么会!她的身子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至少证明昨夜他没有碰她,那这落红和守宫砂...
飞烟一脸灰白,忽然明白了。
原来,原来他送来的那个安神水,是可以除去她的守宫砂,而他只是做戏给谁看,故意要让她侍寝,做足了表面功夫,让所有的外人明白,他碰了她。
可是,实际是他守愿抹去她的守宫砂,也不愿意碰她一下,那一瞬间心中有些痛淡淡的侵蚀自己,飞烟苦涩一笑。
她想,昨夜她那种担忧与害怕的神色,落在他眼中,定是讽刺之极吧!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