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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富察皓祯在采石场里终于度过了十天惨无人道的劳工生涯。原本意气风发的翩翩公子,早就被鞭子和无穷无尽的体力活折磨得不似人形――黝黑干裂的皮肤、满是伤痕的身体。早些天的时候,他还有着力气去咆哮、去向老天爷控诉,但自从鞭子吃多了和饭菜减少了,他也就踏实了,认命了,每天默默地工作,只有在吃着难以下咽的饭菜时才思念着自己的梅花仙子。
第十天,工头按照赭影的吩咐,特意安排富察皓祯在最边最少人的地方工作,然后有装作突然有要事离开了。过了好一会儿,富察皓祯才慢慢发现,这儿只剩下自己一人了,自己可以逃跑了。想到这,原本无力的身体好像又有着一股源源不断的动力支撑着,他跑啊跑,终于,脱离了那个他认为的人间地狱。
等他终于跑回了京城,刚进城门,就碰上了打算出城找人的阿克丹。身上的力气在碰上阿克丹的一瞬间好像被全部抽走了,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
“呜呜……皓祯、皓祯你醒醒……天啊,额娘可怜的皓祯,这些天究竟吃了多少苦……”雪如坐在床边,看着儿子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密密麻麻的鞭痕一道道地割在她的心上。
“呃……额娘……”迷糊之间,富察皓祯慢慢恢复了知觉,也听到了雪如的哭喊声。
“皓祯!”雪如惊喜地叫出声,连忙叫人把汤药拿过来,一}一羹地给儿子喂下去了。喝完汤药,还给他喂了一碗鸡汤。
喝完鸡汤,瘫软的身子总算恢复些许的力气。
“皓祯,这些日子你究竟去哪了?是被什么人给掳走了?”看着儿子恢复些精神,雪如连忙问出心中的问题。
富察皓祯便将这些天自己被卖到采石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这时,硕王踏入了房间,问:“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把你带到那里的?”
富察皓祯摇摇头,然后对硕王嘶喊着:“阿玛,你一定要为儿子做主啊。儿子日夜受着折磨,差点儿就再也见不着阿玛跟额娘了!”
雪如在一旁也说:“王爷,你看皓祯的伤,呜呜,都不知有没有后遗症……这仇可一定要报!”
“报仇报仇,你以为我不想报仇吗?可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究竟谁是幕后黑手。”看着最宠爱的儿子一身伤痕而自己却无能无力,硕王显得很无力。
“那个采石场呢!?王爷,我们找人把那个大胆的工头给抓起来,送到刑部去!”雪如想着如果心中这口气不发作出来,自己是一日都不甘心的。
“对阿玛,我要把我所受的苦千倍万倍地还施在他身上!!”富察皓祯在床上激动地嚷着。
“皓祯你不是说他们手上有着你的卖身契?而且,不知者不罪,他们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唉,胡乱地把人抓来,那幕后之人一定会趁机在皇上跟前参我一本。现在皇上可正是在找机会想削我这个碍眼的异姓王。所以,除非我们有证据把幕后那人给抓出来,不然,此事不宜张扬。”
“王爷,听你的口气,似乎是知道了谁是幕后指使的人?”注意到硕王话中的严重性,雪如也不忙着给儿子报仇。再大的事,也没有皇上打算削王的事重要。
“之前皓祯不是在龙源楼里得罪了和亲王和小公爵吗,之后在朝上和亲王也不时地抓我的漏洞。这次皓祯的事,看来也是像那人的风格……”硕王把心中的猜想讲了出来。
富察皓祯在一边听着,他可不管什么削王不削王的,他现在知道是和亲王干的,就要去为自己讨回公道。这般想着,就一边叫喊着一边挣扎着要下床。“阿玛,儿子现在就跟你去和亲王府去讨回公道!”
“愚蠢!”硕王气得脸都红了。自己讲了这么多,怎么一向聪明的皓祯还抓不住要点。
“阿玛,他这样做还有王法吗?!”富察皓祯不服气地嚷着。
“王法?!王法不就是皇室的人所定的法律?!人家可是堂堂和亲王。你是谁你阿玛是谁,我们的身份地位还不是由皇上一句话决定的。你这样毫无证据地冲上去找人理论,不就是在拿鸡蛋去跟石头碰!你能不能让阿玛省心一点!”话毕,硕王气得佛袖而去。
虽然到最后富察皓祯还是被雪如劝着留在家里安养,不要再想报仇的事。但一向心高气傲自以为是皇孙公子的富察皓祯怎样也吞不下这口气。在心里暗暗地把和亲王给记恨了,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他双倍奉还。
正在家里喝着茶逗着鸟的和亲王突然来了个大大的阿嚏,心想:难不成有谁想念着爷?
可怜的弘昼啊,你给你爹背了个大黑锅啊。疯耗子神马的,都是不能用常理去预测的。
宫里自从传出皇后继令妃之后怀有身孕的消息后,宫里的风向发生了改变。皇后怀的是谁?那可是大清的嫡子啊。谁都知道,乾隆跟嫡子缘分不深,二阿哥跟七阿哥都是得天花去的,剩下十二阿哥也是不得圣宠的,其中的原因也是乾隆心里对嫡子有的阴影,不敢靠近。
只不过,现在都已经查出二阿哥跟七阿哥的死因并不是天花这么简单,那么什么嫡子缘薄的话就通通是假的。所以,老佛爷对皇后这胎可是异常重视。至于令妃,你给哀家好好地待在延禧宫安胎,想到处乱逛,小心治你不善待龙胎的罪。
坤宁宫这下可终于吐气扬眉了,容嬷嬷现在走路都有风的。老佛爷每天大批大批地补品送过来,还派了最得力的老嬷嬷来照顾皇后娘娘的起居饮食。任何物品无论是穿的还是吃的,要进坤宁宫都必须经过一系列严格的检查,几位太医也是轮流值班,每天的请安脉是少不得的。
在延禧宫,同为孕妇的令妃跟皇后的待遇差的可不止那么一点点。每每想到坤宁宫那边,令妃都恨得把手帕绞破了n条。不同的待遇每时每刻都像令妃叙述着自己跟皇后身份上有着天差地别这一事实。无奈的是,乾隆现在不在宫里,令妃的拿手好戏胎儿不稳、头晕生病之类的借口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所以令妃只好咽着一口闷气,乖乖地缩在延禧宫养胎,每天求神拜佛自己这一胎一定要生个阿哥,而皇后一定要生个格格。
整天窝在延禧宫的令妃,思绪在脑里打了n个转,终于把心思打到了晴格格身上。那天老佛爷回宫,晴格格明显的心不在焉和四处张望,让令妃很容易就想起自己几年前故意安排的一幕雪中谈情。于是,令妃趁着晴格格替老佛爷送雪花膏来的时候,把晴格格给留了下来,打算打听打听晴格格的意思。
果然不出令妃所料,一谈起福尔康,晴格格脸上明显得露出少女的羞涩,言语里都透漏出对尔康的欣赏。令妃看着有戏,就更加卖力地推销自己的侄子,把福尔康赞得天上有地下无,让晴儿的少女心更加澎湃。
晴儿走后,令妃马上吩咐腊梅,叫她通知表姐明早进宫,有要事商议。
第二天,福晋很早就递了牌子进宫,跟着宫女来到了延禧宫。
“参见令妃娘娘。”
“表姐不必多礼,坐吧。”令妃示意腊梅把人都带出去。
看到这阵势,福晋当然知道令妃又有秘密的事要她去做,也很识趣地先开口说:“娘娘可是有难处?”
令妃就把晴儿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得福晋两眼都发光了。
“那可真是我家尔康的福气啊。”说完,福晋又想起了一件事,神情变得有点担忧,“但是娘娘,晴格格不过是个王府格格,虽然现在受到老佛爷的宠爱,但要是老佛爷……”
“这个问题你也不必担心。本宫也是不久前才用重金从慈宁宫里的一个老太监里得知,原来当初榆亲王府的全部家产并没有拨归国库,而是老佛爷请皇上留下来给晴格格做嫁妆。况且,榆亲王的一些旧部也是可以好好利用的,这对尔康的仕途很有帮助。”
听到这里,福晋的担心可没有必要了,当场笑得像朵花似得,“真是感谢娘娘,娘娘有任何吩咐臣妇一定完成。”
令妃满意地点点头,她并不像那些满清大族的妃嫔那样有雄厚的家族支撑,所以无论是她还是她的小阿哥,都需要福伦的支持。如果福家兄弟也能在朝堂上占得一席之位或者得到皇上的青睐,那自己未来的路就有保障了。所以,尚主可是说是一个进入皇上眼中的捷径。如果能趁此机会博得老佛爷的好感,那就更好了。
“你回去告诉尔康,叫他务必要写封信给晴格格,内容是什么应该不需要本宫教吧。”令妃吩咐道。
福晋拍着胸脯答应,还说一定要尔康好好写,让晴格格看了之后对尔康更是情根深种。令妃听后满意地点点头。
临走前,福晋还很有眼色地献上一个据说是城外一个高僧祈过福护身符。“娘娘,臣妇听人说,有个夫人多年都生不出儿子,但自从求了这个护身符之后,马上一索得男,她家夫婿可宠得她不得了啊。”
女人都是迷信的,听了这话,令妃连忙叫人把护身符收好,然后又叫人拿出几匹新进贡的丝绸,让福晋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