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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薏,你醒醒啊,我是吕灏!”
看到意薏那空洞呆滞的目光,吕灏只觉得心就像是万蚁蚕食一般,而意薏只是看着自己前面那打斗的两人,一直重复着主人。www.pinwenba.com
“我给你们的梅花呢?”
一个空远的声音传来,吕灏却突然一个激灵,梅花,他身上那朵梅花,而黛绿和郭子瑞急忙控制住了意薏,吕灏才能腾出手来拿,五瓣梅花被放到意薏的手中。
而意薏只是疑惑地看了吕灏一眼,一翻眼,顿时昏厥了过去。
“哎,赶快把她带回去吧,这里不宜久留。”
三人都感激地看着那个老人,而注意到这里的稷塍,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招式却越发地狠绝起来。
“老人,你说过不管凡尘之事,你竟然出尔反尔。”
而那个老头子之事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淡淡说道,“若非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又怎么会如此,禄申滕,有些事情,是断然强求不得。”
说完,便如一缕清风,顿时没有了人影,而吕灏抱着意薏,他们的人,一半护着意薏,一半扫除,这个时候,黛绿才发现事情的奇怪之处,吕灏竟然步履虚浮,就好像不会武一般,难道……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否则,叫禄申滕知道了,他们还有什么活路吗?
很快出了郦约国的皇宫,外面就是吕灏的暗卫,“往南边的大漠走!”
马车和马蹄声想起,黛绿担心稷塍,不由得蹙眉,而郭子瑞只是淡淡说道,“那个禄申滕,只要是没有用什么极端的法子,应该不能把教主怎么样。”
“你这不是废话吗,可是那个禄申滕根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吕灏一直抱着意薏,听他们这么说,也只是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外面,”这里到大漠只要半天的时间,而稷塍那里,留有我最精锐的暗卫。”
听他这么一说,黛绿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黛绿还是忍不住问道,“煜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吕灏蹙眉,把意薏搂在自己的怀里,又从暗格里拿出一条毯子盖好,才说道,“我原本就是昏迷的,只是也不知怎么突然问道了梅花的香气,便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一丝武艺都没有了,只能叫飞鹰带我回去,正好看到了已经控制不住的意薏。”
想到意薏那个疯狂的样子,吕灏便觉得一阵心疼,可是那时的自己,竟然无能为力。
“煜王,等回去之后,我们再叫左护法看看,这个禄申滕实在是太卑鄙了,真的是叫人防不胜防。”
吕灏没有说什么,只是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个沉睡的面庞,真不知道,若是意薏出了事,自己该怎么办,一定会追悔莫及吧。
马车大概行驶了两个时辰,却仍旧没有稷塍的消息,吕灏看着自己怀里的意薏,伸出一只手,运了一下气,却发现丹田里竟然是全空的,看来,真的是武艺尽失了。
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稷塍朝后退了几步,突然喷出一口鲜血,看着同样也伤得不轻的禄申滕,提剑而起,“禄申滕,我说过,这辈子,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再伤到我的阿姐,你这是找死!”
说完,舞了一个剑花,再次上前,手里还拿着一条铁链一般的东西。
“不自量力。”
禄申滕只是冷冷地笑着,却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服下了一粒药丸。稷塍这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大正常,目光触及远处的岚羽,剑锋一转,直接翻身而过。
禄申滕发现了他的举动,刚准备转身去阻截,稷塍便一把抓起岚羽,直接抛了过去,正好朝禄申滕过来。
禄申滕阴沉着脸,但还是一揽,避免了岚羽摔下去的可能。
但是一转身,已经没有了稷塍的踪影,“追!他受了伤,应该跑不远的。”
稷塍提起在前面跑着,他的武艺应该和禄申滕差不多的,但是,也不知道禄申滕是怎么回事,竟然有这样的手段,武艺瞬间突飞猛进,她知道这和他吃的那个丹药有关,还有就是阿姐突然被控制了,也不知道禄申滕身后是什么人。
一个转身,便看到一列侍卫正朝这里走来,而稷塍此时只能一手堵着自己不断淌着的血迹,一手支撑着跑着,看到一扇打开的窗户,稷塍没有多想,便直接跳了进去。
“你……”
“不想死就给我住嘴!”
“你是稷塍?是意薏姐的弟弟?”
稷塍狐疑地看着她,这周身的打扮,不是公主就是后妃,而听她这个称呼,基本可以确定她的身份了,禄申滕的唯一妹妹,禄凝儿。
但是,稷塍依旧警惕地看着她,虽然只要劫持她就能出去,但是他还是不屑敢这种事请的。
禄凝儿看出他眼中的防备,“你先到后面躲着,这里有我,不会有事的。”
稷塍冷笑了一下,真是因为有你,才这么危险。
“公主,有没有什么人进来?”
稷塍提剑,似笑而非地看着禄凝儿,而她只是对着外面慵懒地说道,“本宫已经歇下了,什么人啊?”
外面的侍卫面面相觑,这个脾气不好的公主,他们是不敢招惹的。
“公主,如果看到什么可以的人和事情,就叫我们。”
“嗯,本宫知道了,你们去别处找找啊。”
禄凝儿给稷塍一个眼神,但是稷塍却丝毫不为所动,直到外面没有声响了,禄凝儿才轻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稷塍冷哼一声,却不准备回答,而是直接到了房门,一脸凝重,屏气聆听着。半响,才说了一个多谢,便推开门。
却正好对上一脸阴鹜的禄申滕。
稷塍没有丝毫的慌张,只是静静地回视着,倒是禄凝儿反应过来之后,直接跑到了稷塍的身边,“皇兄,你是不是对意薏姐用了什么手段?”
她只是听侍卫提到了大殿里的事情,却没有想到稷塍在这里,那么意薏姐呢?
“你给我走来!”
禄凝儿那点小心思,又怎么会瞒得住禄申滕,此时他的双眼正是充血的猩红,看着稷塍,一副要把他千刀万剐的模样。
“皇兄,他是意薏姐在意的人啊,皇兄,你还是放过他吧。”
稷塍冷冷地看了禄凝儿一眼,这两兄妹,他实在是看不明白,不明白的还有,禄申滕身后的人,究竟会是谁?
看到禄凝儿没有移开的意思,禄申滕只是一掌劈开,而稷塍却带着身侧的禄凝儿,险险地躲开。
“摄魂术,天芒属,攸澜族失传已久的邪气武功,你全都会了,总得告诉我你身后的是谁了吧?”
“死人是没有必要知道这么多的。”
稷塍放下禄凝儿,又提剑上前,接了禄申滕几招,却发现他的武艺,竟然比方才还要厉害,而明明自己刚才是拼死打了他一掌,叫他也受伤了的,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