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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山本山本黑呀黑
青春是什么。
是存在时间有限,抓在手上缤纷又绚丽的七彩冰品。
有的人想著等一下,我等等再吃。
有的人大快朵颐到肥滋滋。
却也有更多人捧著,围著,看著别人手上的冰羡慕到忘记自己的。
其实,很多人都忘了,冰是会消失的。
享受自己手上的冰,讓別人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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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少女殴人事件簿,最后在当事人的保密和被害者觉得丢脸的不愿提起下默默谢幕,软萌妹子心惊胆战的随机杀爱人(?)症候群对于只有在女性面前医术绝对精湛的夏马尔医生根本是小菜一碟。
章鱼头的不良中年于是风度翩翩的捏开胶囊,放出理论上应该对症的蚊子,忍住不适的玉子皱起小脸,扭开脑袋瓜任由肥硕的蚊子叮咬上自己白嫩的手臂,而一旁的狱寺隼人则是表情好奇的插著手,「话说回来,夏马尔,这家伙是什么病?」
「嗯?傲娇病吧……大概。」照著镜子漫不经心的拨弄了下头上那头有些蓬乱浏海,夏马尔沧桑的拔了根白发,在眼前看了看后表情忧郁的吹远。
「什么叫大概啊!万一出错了怎么办!话说回来傲娇原来也是可以这么凶狠的么!」
旁边的泽田纲吉因为夏马尔的回答而傻眼,忍不住瞪圆眼眸一脸呆滞的吐槽道,至于旁边的狱寺隼人眉毛也皱了起来,不过看他的表情,更多是不耐烦跟好奇吧,「所以你是用什么治疗的?」
「傲娇的天敌,当然是用天然呆来治疗罗。」
整理好浏海伪装出沉稳又值得信赖的成熟男人忧郁表情,夏马尔于蚊子飞走后,在狱寺隼人满脸嫌恶「这是谁我不认识他」的眼神下对少女张开了手臂,嘴唇都嘟成求献吻章鱼状的色眯眯表示,「于是少女唷,你的病我治好了,是不是该给帅气的叔叔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呢?」
「啊!色狼!」
结束治疗后的玉子呆滞,在看到夏马尔那一脸□□的表情后想也不想,再度一记消失记忆还我漂漂拳就当著不良医生面庞猫了下去,于是下一秒,刚刚的□□狂医生飞天了。
「啊……」那声音随著惨叫声飞得越来越远,直到打穿墙壁之后很久才传来了落地的声音:「碰!」
「……活该。」
作为某义大利色狼的老熟人,但完全不想承认自己认识对方的狱寺隼人抽出根烟,在用打火机点燃后表情不在意的抽了口,「不过竟然还会打人,看起来夏马尔的医术也不怎么可靠嘛?」
「不……比起这个!你难道不觉得该吐槽是那个怪力病么?」
看到软萌少女一拳把夏马尔轰出格子外的泽田纲吉整个瞪大眼睛成灰化状,他抖抖抖的指著玉子,满脸的不敢置信,「这力量根本不科学吧!什么时候一个普通学生妹都可以把义大利不良色狼杀手医生打出墙了!」
「不,那是天生的。」
穿著迷你西装又带著同款绅士帽的小婴儿面无表情的从药品柜的地下暗门冒了出来,他眨巴了下圆滚滚的眼睛,悠哉悠哉的举起肥嫩软圆的小手,「ciaoす。」
「你好啊!里包恩先生!」
狱寺隼人看到里包恩之后马上很有礼貌的低头打了招呼,而阿纲的反应则是惊讶的抱住脑袋瓜,「天、天生的!?」
他感觉他日常的平静学生生活受到了挑战,就连看来正常又温柔的妹子都这么恐怖……感觉不能再爱了!
「那……所以我到底是治好了没有?」
结束治疗的玉子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脸上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纠结,她迟疑的看了眼夏马尔消失的方向,和突然出现的小婴儿,不知不觉似乎又开始退缩,而惟恐天下不乱的狱寺隼人则是乾脆俐落的推著她走到山本武的床前,表情邪恶又不负责任的勾起嘴角,「这种事……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不行!要是又弄伤人怎么办!这种事是绝对不可以的!」
玉子听到这话便百般抗拒的挣扎了起来,那僵直背脊用脚顶住对方的抵抗方式实在蠢得有剩,于是在僵持片刻后狱寺隼人便很干脆的将少女从腰部拎起,就像抱起一只不听话的小狗一般:「反正对方是棒球笨蛋!没关系的啦!」
「哎!?」
对方完全不同于草壁哲矢的果决表现让妹子呆滞,她长这么大还没想过竟然有人抵抗无效就硬来,而且这家伙还是自己的同班同学,这冲击让她整个脑袋都当机了。
思绪呆滞的结果就是连带手脚都定格,玉子在发现自己距离青梅竹马的位置已经越来越近后才僵硬着身体,慌乱无措的试图转身制止道,「放……狱寺君请放我下来……」
「知道了知道了,这不就放了么?」
某不良少年很没诚意的随口应答着,也在山本武的床前停下了脚步,心惊胆战的玉子心头才刚一松,却感觉自己的身体竟然直直往下落,然后大家只听见啪唧一声,某少女便被恶劣的黑手党少年相当顺手的扔在了满身是伤的山本武身上。
「哈哈哈哈……这可真是一份大礼啊。」
看着玉子傻到脑袋一片空白趴着不敢动弹的傻呼呼模样,山本武无奈的探出手,用温热厚实的掌心安抚般的抚挲了下少女乌黑柔亮又发质良好的脑袋瓜,勾起的嘴角彷佛带着阳光的温度的眯起了眼帘,「别这样欺负小玉,我会生气的啊。」
「我就欺负了,你怎么着?」
狱寺隼人双手环胸,表情挑拨的挑起了眉毛,一脸厌烦不顺眼的挑衅着笑容满面搂着妹子安抚的山本武……这叙述人生赢家神马的既是感要不要太强烈?!
「啊啊……伤脑筋啊,这样我会很困恼的呢。」
山本武的眉毛抖动了下,明明是看起来很爽朗很温和的微笑却莫名其妙让人感觉到阴影,那表情让阿纲感觉对方的背景隐约盘旋着青黑色的鬼火了,不过玉子却迟疑的拽住了少年的衣服,然后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开始解扣子。
「啊、欸……小玉!?」
山本武原本脸上带着强烈阴影却诡异灿烂的笑靥撑不住了,他脸色有些红润的拽住了少女作乱的手腕,瞪大的双眸中满是对于自家青梅的举动的错愕,而已经解开山本武胸前钮扣的玉子却只是满怀歉疚的凝视著少年的胸膛,柔软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想碰触,却又在碰上那绷带前缩回了手指,「……对不起。」
她完全陷入了自责模式,盯著山本武的表情充满了愧咎不安,在低低道了歉后便慌乱的想下地,那表现以山本武对少女的了解,绝对又是个窝著当土拨鼠的节奏。
少年于是双臂一伸,乾脆俐落的把身上娇小的少女搂回胸膛,眯起眼帘笑容可掬的揉乱了趴在自己身上的青梅发丝,「光说对不起我可不接受,这种时候不是该想怎么补偿我么?」
「欸……?」
没能逃跑成功的玉子再度呆滞,湿润的水眸在眼镜后反应迟钝的眨动著,被揉乱的发丝也显得有些蓬松,这样可爱又让人想欺负的表情让山本武隐约加深了唇瓣上的弧度,而一旁的狱寺隼人则是再度觉得很碍眼的吐槽,「喂喂,被个女孩子放倒还好意思让人家补偿,你还真好意思说!」
「不是这样的,她可是连那个云雀也放倒的存在唷。」
跳到病床前矮贵上的里包恩摸了摸肩膀上的列恩,在思索片刻后淡定的补充道,「還有那个副委员长草壁哲矢似乎也骨折了。」
「欸欸!?连云雀学长跟那个一点都不像同年生的中年人学长也!?」阿纲忍不住讶异的吐槽,至于狱寺隼人则是不敢置信的凑到了里包恩面前:「里包恩先生!您说的是真的吗?这女人真的把那个云雀!?」
「恩。」看来可爱无比的小婴儿表情非常淡定,还推了推帽子,让帽沿的阴影笼罩住自己半脸的他一脸深沉:「云雀恭弥昨天已经住院了,至于理由,听说是感冒……」
「咦!?」……一定是被打到住院又不想承认吧?
「感冒?!那种猛兽也会感冒!?」……一定是被打成猪头所以只好住院吧?
于是在不明就里的泽田纲吉和狱寺隼人的脑补中,玉子的形象不知不觉高大了起来,而听到云雀恭弥的玉子则是蹙起了眉毛,表情认真的思考了起来:「云雀学长住院了么……他会不会愿意让我照顾他呢?」
「……」某个听见少女苦恼呢喃的腹黑少年锁紧了玉子的腰肢,在少女因为受到打扰而仰头看向他家竹马时,表情苦闷的蹙起了眉毛,「小玉……我感觉伤口好痛,在我伤好之前可以照顾我么?」
……装的。
……这家伙绝对是装的,真可耻啊混蛋!
在泽田纲吉和狱寺隼人充满吐槽的目光指责中,玉子少女松了口气,表情认真的点了点头,还如释重负的露出一抹单纯笑靥,「没问题,阿武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那就帮大忙了啊……可以穿护士装么?」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