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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一天王,天王》——
斐华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轻瞥着两人的沟通,终于冷冷道:“改戏可以,只不过李,有些戏份你得好好考虑,不然我坚决撤资!”能够有权利将安爵推出来当男主角,斐华自然是有投资的,而且金额还相当不小,李还真的不能随便无视他的‘吃醋’之谈。
金钱,对斐华来说从来就是小事。安爵的贞操才是大事。以前安爵如何他不管,现在既然他认定了,那么他就得好好培养培养他的操守来,放荡可以,可那也只能在他面前荡漾。
李哭笑不得:“并没有吻戏和床戏……”然后凑近了些,低低道,“我说斐天王,你这样行么?做演员的,吻戏和床戏几乎是必需品,你能让安爵避得了一时,避得了一世?”
斐华面色如冰,偏头不语。
安爵低低一笑,似是没有看到斐华的不满,接着竟然格外认真地看着李:“影视作品里的吻戏和床戏,如果运用好了,那就不是普通的哗众取宠,而是点睛之笔了。所以……”摊摊手,一副懒散大义的模样,“李,只要对作品完成质量有益的事情,我都不会有意见。就算是要我献身,我都是义不容辞的。”
明眼的李一眼就看出安爵说的话不过半真半假,里边儿绝对带有玩笑的成分。
可是斐华就不这么想了。
安爵在某些地方,尤其是情欲方面的不靠谱,他早就见识得多了。他的开放程度,斐华自认为不可匹敌。说真的,他还真觉得,安爵的确有那样的胆子,敢在万目睽睽之下,比如裸奔什么的。
斐华眼睛一瞪,严肃认真:“胡说!”竟然带着几分教育的成分。毕竟,他的首要目标是得到安爵,而另外一个目标,就是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安爵进行改革,别的不说,至少在外人面前,总得收敛收敛。
不然,以他那副不小心放荡带出来的勾魂样,不知道以后得给他找多少有男友女的情敌来?不说别的,只是‘看着碍眼’这四个字已经足够定为大罪!
李学着斐华眼睛一瞪,不过效果却是十万八千里,斐华那个是冷冽肃然,而他这个,却带着一股故作出来的女气,甚至还翘起了Z国特色兰花指:“斐,这可是事实呐~”
斐华静静地看着李,然后慢慢地转过了头去,目光冷淡,神情静默,天王气质尽显无疑。
绝对的无视。
李脸上一抖,手随意朝着安爵肩上一搭,然后凑到他的耳边低低笑道,用撇脚的中文慢慢道:“安爵,你家这个……”说着,脸上做出一副暧昧的神情,慢慢得瑟地说出他在Z国学习到的一个新词汇,“酸!”
话音刚一落,李就感受到了一道冰冷的目光,弄得他又嘿嘿笑了笑。然而李受到的教育终究是西方教育,那里讲究的便是面对‘权贵’迎难而上、从不妥协,并且将‘反抗’这点从头到尾贯穿执行。
所以,他接下来做的不是放开搭在安爵肩上的手,而是顺着那感觉极好的肩膀慢慢滑下,一直来到他的腰间,看似随意自然地搭了上去,同时脑袋朝前一凑,装似亲昵地动了动唇,一副哥俩好、来商量的模样。
安爵眼角微挑,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偷偷朝着斐华看去,果然见某人虽然如常站着,可是神色已然不佳。
这被别人弄得不高兴了?
那可怎么行?
安爵可是一个霸道的主,别看他平日里喜欢瞧斐华失去冷静、吃醋小心眼的模样,可是那也仅是限于他有这个主动出击的权利而已,换了别人嘛,哼哼。
安爵手肘毫不留情的一弯,正好撞击在李的小腹上,弄得他龇牙咧嘴一个躬身。
人还是站着的,安爵脸上毫无愧疚的表情,口中却道:“导演,真是抱歉,手滑了。”
……这一滑可真滑得好。竟然都滑到手肘去了。更重要的是,这个罪魁祸首,哪里有一点愧疚的样子?
安爵话说完,还偷偷递给斐华一个得瑟的眼神。
心头的不满瞬间便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阳光灿烂般的心情。
斐华轻轻勾唇,那可真是一道亮丽夺目的风景。
休息片刻,正好赶上下一个场景的开拍,看着安爵慢慢走入场内,斐华目光平静却暗藏关注。却在这个时候,调制成静音模式的手机在兜里颤了起来。
瞧着号码,斐华情不自禁又看了一眼安爵,这才慢慢朝外走去,远离拍摄现场。
电话是李囿打来的,那头的李囿声音有些拖长,显然有些无奈:“喂,我说……斐天王,斐大少,斐大爷!这一周的节目…您是不是又打算推了?算您行行好成不……您这一推,最悲剧的可就是我~”
李囿也是郁闷得很啊。斐华虽然在世界音乐界都有一定的定位,可是他发展的重心毕竟一直在Z国,如今近年正是朝外扩张的最好时期,他却总是独裁,节目推了一个又一个……
出人意料的,斐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手机另一方似乎沉了片刻,然后斐华的声音才让人惊喜地传过来:“我明天回来。”
李囿虽然大喜过望,可是更多的确实差异,她静默半晌,这才有些不确定地问到:“……老大,你真的确定现在就要回来?你是搞定了……还是因为搞不定……所以……”所以情伤了?化悲痛为力量了?
不过,后边儿的两句李囿可不敢说。
斐华似乎心情很好,他竟然轻声地笑了笑,然后声音里是让李囿心惊胆颤、别扭不已的温柔情绪,他慢慢道:“一切都很好。”
如今某人都知道护着他了,这不是很好,那是什么?
爱情可不是守出来的,他的等待已经够了,如今需要把两者之间的信任融入贯穿,让他们如今越发明朗的关系更加牢固。
更何况,如今这戏都改成这样了,难道要他留下来每日吃飞醋?让他在安爵眼中成为一个心胸狭隘、别扭至极的怨男?
不过,斐天王,你确定,如今的你在安爵心中,是心胸宽广的人么,>_<,?
夜。
安爵随剧组住的是一个酒店,名为奥特拉酒店,三星级。斐华最近‘探班’积极,更是平静有加地入住,更是理所当然地要求剧组负责他的开销。对此,李很是无语,堂堂斐天王竟然这么抠门?
晚餐之后,来到安爵的房间对于斐华来说,就像是例行公事那样准时。
此刻也不例外,斐华静静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背脊笔直,显得沉稳而自然。
黎昕就坐在斐华侧手边的沙发上,此刻正默默垂头,装模作样地看着手中的一本杂志。
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那是安爵正在沐浴。同时也将斐华和黎昕两人独存的气氛衬托得更加寂静。
安爵刚进去不算久,直到现在,斐华才似馈赠搬地投给黎昕一个轻飘飘的目光。他道:“时间差不多了。”
黎昕暗地里撇撇嘴。这话他听了太多次了——因为,这是一句没有说完的‘赶人’话语。全句应该是: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出去了。
下意识的,黎昕就要站起身,然后狗腿似地朝外走。
不过,压力带给人的是成长,是习惯。斐华的天王气势在以前绝对能把黎昕吓得狗腿发麻,可是现在……
他打心底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豪情壮志!我今儿就是不走!那又怎么了!
眼中划过坚毅的神色,不过当转头看向斐华的时候,却是眸光低下45°,不敢正视,弱弱地道:“……我……我……我不出去!”
斐华挑眉。
黎昕捏造一个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指了指面前的杂志:“我要看书!”自己说完,都被自己这厚脸皮的话给羞红了。
斐华哪里管他那么多,冷笑一声:“可以。”
然后竟然自个儿站起身,优哉游哉地慢慢脱掉了自己的外套。
里边儿是一件白衬,加上下边儿休闲裤的西裤,将他似乎又拉长了几分,显得挺拔俊朗,如竹如玉。但是黎昕确实脖子一缩。
他看到灯光打在斐华的脸上,因为他略显垂头的动作,阴影正好打在他的额头加双眼处。
这个角度看去,实在是——过于凶猛!HOLD不住啊!
黎昕在这一刻才知道,什么是天王!天王就是,你以为你已经能抗得住他的威压,却不知道当初他对你释放的,不过是九牛一毛。天王真要踩扁你,从来是轻而易举。
“你……你要干什么!”像只小白鼠,黎昕童鞋很没骨气地抱头蹲下,“你你你……不许打我!”
斐华又好笑又无语地看着黎昕,然后慢慢解开了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紧接着,又是第二颗。
里边儿白皙的皮肤慢慢展现,黎昕吓得脸都白了。
下意识得双臂环胸。
斐华递给黎昕的,是一个看白痴的眼神,他暗地里摇了摇头,他怎么当初,就被这小子酸了好久呢?这样脑残的家伙,又哪里是安爵能够看上的?
心中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斐华移开目光,慢悠悠地从黎昕身旁绕了过去。然后在黎昕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甩开拖鞋,慢慢推开了浴室的房门,进入。
“……不是吧?”黎昕晌久才感叹一声,“我怎么觉得……斐天王突然开放了许多?”虽然俩人在他面前亲密的行为不是第一次,不过他所见的,向来以安爵为主动=—=如今……
黎昕豁然起身,二话不说就朝着门外走去。
浴室内。
这间浴室并不大,边角设有一个淋浴,中间以玻璃隔开。
斐华推门而入,一瞬间就感觉到了里边儿的雾气缭绕,打开的暖光灯在头顶炫目,却也将这浴室内照射出一种朦胧。
他的暮光第一眼就落在边角处,透过碎玻璃,可以模糊地看到里边儿的人影。只是这模糊的痕迹,已经足以给他带来致命伤,让他情不自禁地抬步跟入,加快心跳。
水声哗啦,掩盖住斐华的脚步声,他就站在入口停住了脚步,然后目光深邃地朝内看去。
男人是背对着他的,此刻的他看上去似乎又袖长了几分,浑身上下优美的线条无时无刻不在暗示着他具有如豹子一样的爆发力。
此刻他正略微仰头,冲洗着自己头上的泡沫。
雪白的泡沫顺着他的颈部蔓延而下,然后是那让人想入非非的臀缝,最后贴着那袖长的大腿,归于流水。
斐华莫名觉得这副景象实在是有些淫靡。然后他下意识地撇撇嘴——他被带坏了?在他还没有‘教育’好安爵之前,他首先被污染了?
不过,此刻好景当前,他怎么舍得去在乎那个?
慢慢抬步而入,他的衣服渐渐被打湿,可是他却毫不顾忌,最后同眼前的人即将碰触到时,他这才停住脚步,站定。
似乎是感觉到了人的倾入,眼前的人停住了动作,然后他侧头看来,因为眼上有着泡沫,所以他是闭着眼的,皱皱眉:“斐华?”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是这俩个字已经足够斐华高兴半天的了。
所以,他的回答,是一个深切的吻。
斐华抬手从背后搂住男人的腰身,狠狠地低头吻在了他颈部中央的位置。这里的线条优美得令他狂乱:“安爵,我爱你。”
可是他的声音却是如此冷静,在他宣布自己最本质最真诚的感情时,他希望自己用最冷静的话说出,因为这样,他吐出的话才会被自己一辈子记在心里,更会被对方刻在骨子里。
安爵身子一僵。他静静站着没有动,晌久才轻笑道:“斐华,你可真聪明。”知道怎么把他一步步蚕食,一步步拆入腹中,一步步让他将他记忆得刻骨铭心。
安爵把头抬高几分,感受到脸上的麻痹和后颈处传来的温热,他慢慢转了身子,用手一抹脸上的水渍,慢慢睁开眼。
眼睛一睁开,就下意识地深邃里。里边儿隐隐有着跳跃的火花在蹿动疯狂。
现在的斐华在安爵眼中,实在是太过于勾魂。
因为维持着刚才略微弯身的动作,他的视线已经不能和他齐平。
不过,这种抬眸看来的角度,难道不是更勾人么?
再加上此刻某人已经完全湿身,尤其是他的上半身,白色的衬衫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美好的身形,里边儿美丽的风景更是隐约可见。
安爵和斐华虽然手活做得不少,可是他却没有看过斐华的身体。向来斐华是只脱下边儿的主,而且完事儿之后,还正经至极、一丝不苟。
如今他第一次看到斐华的身体,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安爵如何受得了?
几乎转眼,他眼中的小火花就蹭蹭地蹿起,变得格外狂烈。
身子朝旁一侧,狠狠地吻住斐华的唇,将他压在玻璃上,肆无忌惮地掠夺。极具攻击性,却火热得让人更加兴奋。
斐华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他的手慢慢移动,握往安爵的某个地带。
安爵动作一顿,下一刻回报他的,是更加的热烈,更加的疯狂。
欲望达到顶点,安爵离开了斐华的唇,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肩膀。
不过下一刻,他就是浑身一僵。他得到的并不是想要的宣泄,而是某人几乎用力的一按,欲望的尖端被禁止,出口被堵住,他难受地闷闷一哼。
有些不满地抱紧斐华,声音喑哑中带着几分憋闷:“斐华,你做什么……快让我出来……”说着,还挺着腰蹭了蹭。
斐华微微一笑,对于这个要求他乐于实现:“……好。”
第一轮释放之后,安爵给斐华脸颊一个轻吻,在他耳边磨蹭:“斐华,你变坏了。”
眸中光芒一闪,是么?
不过此刻的安爵像是一只挠人心弦的小猫,这种说话方式让他心颤不已,给他莫大的享受感。
不过,小猫的本质终究是豹子,下一刻安爵就露出了他本性中的奔放。
手贴着斐华的背脊朝下,他将手慢慢挪到了斐华的臀处,然后慢慢进发。
虽然隔着布料,可是当安爵的手停在某个地方的时候,斐华还是全身一震,身体紧绷得难以附加,眉头更是一皱,显示出他来自于身体本能、甚至是灵魂深处的难以适应。
不过他却是没有拒绝。
安爵侧头看了一眼斐华,什么都没有说,然后他又慢慢挪动手掌,穿过布料,改为最本质的接触,朝着斐华的股间挪动。
手指停留在某处。安爵没有深入的行为,感受到斐华身上更加深入的紧绷,他突然撤回了手。暗地里轻轻一叹,给了斐华一个最纯粹的拥抱。
没有欲望,没有情思,只是一个最简单最直接,可以传递温暖的拥抱。
这个男人连这种事情都可以为了他退让,他还有什么理由,不把对方牢牢抓住呢?
安爵莫名地觉得喉咙有些酸涩,过往的所有都在他的脑海中泛滥,像是电影流程一般放映而出,他的初恋、他的纯情、他的独自一人,似乎都终结在了那个不知是真是假、是梦是实的年代。
而这一生,终究是不同的,安爵有理由让自己相信,此时此刻他所抱着的人,是决计不会弃他而去的,因为这个男人的眼中没有放手,他的字典里没有退缩,他的原则中没有畏惧。
他真的是……何其有辛!
原来,重活一世,重新得到是生命并不是最为可贵的,最无价的,乃是眼前这份,既浓烈又疯狂的感情!最珍贵的,是这个人!
安爵静默良久,他身上不断产生的情绪让斐华没有出声,他只是抬手还了一个简单的拥抱,他什么都不必多说,只是用行动在告诉安爵——他不会放手!无论何时!
安爵哭了。
他曾经以为除了亲情,再不会有感情使他动容分毫。
然而他错了。
原来,当一份感情足够深刻,那便可以斩断他曾有过的所有痛苦,让他心安理得地沉溺其中……
安爵的泪融入水中,无人可以看到,然而他的声音却微微发哽:“斐华……我此刻认为,就算是死在你的怀抱里,那也是幸运的……”
强大的安爵、自我的安爵、霸道的安爵、火热的安爵、奔放的安爵、勾人夺魄的安爵……
所有的安爵都已深入斐华心底。
然而没有一个是如此刻这样脆弱的。
斐华突然想到当初他在《黑擒》的宴会上,他惊鸿一瞥看到这个男人的泪。当时他还很意外,这个男人竟然会哭?
不过,每个人心底都有痛,安爵的痛苦,他不会去追根究底地询问,也不会希望安爵终有一日告诉他,他要做的事情非常明确,只有一个:就是让安爵将那股悲伤全然忘记,这生这世除了他再无所爱、再无所想。
斐华脑袋偏了偏,轻轻点点吻着安爵的脸颊,然后慢慢移动到他的唇上,如此温柔。
然后离开,但是他的手臂没有松开。
四目相对,斐华慢慢到:“如果真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选择——抱着你死!”
眼中雾气缭绕。但是安爵又哪里是有这么柔情似水释放的男人?
不过下一秒,放荡的安爵就回来了!
而这种气质下的安爵,带给斐华的,就是——‘毁灭’的感觉!
目光注视下,只见他慢慢蹲下了身子,凑到他的跨前,然后勾魂看着自己,轻舔了舔唇角,邪邪道:“我用嘴帮你。”
……斐华全身一震。
他能说……某人还没行动,他就……丢脸地泄了么?
——帝宫浮沉作品——
------题外话------
我咋写得这么感动捏~(>_<)~我赶脚两人的感情已经不是我这个后妈可以拆散的了,咳咳~
六千不是那么快能写出来的,大家见谅,不过我会尽量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