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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笙以为陶老头真是神了。这吴晨确实风评不错。讲义气,帮助过不好的人。这也是潮笙后来潮笙听乔四说的。但是陶翁怎么会知道呢?
“老人家的话令我惭愧,唉,没把兄弟带好-----”吴晨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弟弟不成器。他的要求不高,只要他正正经经的找点事做,或者他像个好人样,他供养着都没问题。但是他非得仗着有几分本事,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样,这令他头疼万分。
“今日老朽就做做好事,你心头的两患都与你解了吧。”
“如此多谢老人家。”吴晨心里高兴的同时,亦是震惊眼前这老道士的神机妙算。人家都说道行深得开天眼,莫非这位老者就是?他真是造化了。
陶老头也不说话,从怀中拿出两块黄纸,手中连比带画。折成八卦的形状。说道:
“把这两样东西,分别置于家中坎北,巳辰东南。让你弟弟过来。“吴晨忙喊过来吴亮。吴亮老实的站到一边。眼睛不住的乱瞟,显得有些不安。
“徒儿,来,按照师父说的做。”然后潮笙就听到陶翁用神识与她说话。一一记在心里。
“是,师父。”
“用手指掐住他左手的中指,要用力掐住。”潮笙照做。伸手掐上去,潮笙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一麻。这时传来陶翁的声音。
“稳住心神,用刚叫你的咒术施法,拘住它。”
“吱吱吱吱----仙家饶命,我再也不敢了。”这吴亮发出来的声音分明是个女子的。吴晨在旁边听得心里咯噔一下。对这怪神乱力之说他听说过,就前几日万隆出事,他找人看过后也是于此沾边,但是亲眼所见还是第一回,看见弟弟痛苦的样子,他的脸上也见了汗。
“得道为恶,留你不得。收!。”潮笙连续快速的结了几个手印,只见吴亮的哀叫声更甚,躺在地上开始打滚。
“求仙家饶我一命,定当做牛做马来报答-----”吴亮已经有气无力。最后躺着不动了。吴晨忙过去抱起弟弟。
“大师。我弟弟他-----”
“没事,会睡上两日。”陶翁说道。
“我弟弟这是怎么了?”吴晨不禁好奇了。
“被个小东西迷惑了,好在它不算大恶。不然令弟就不好说喽。回去吧。”
“多谢大师,多谢这位道童。请了。”吴晨到路边叫了辆车,把吴亮带回去了。
“潮笙,怎么样?”陶翁笑呵呵的问道。
“还好,就是有些紧张。刚刚不会让人看到了吧。”潮笙这才想起刚才施法。周围这么些人呢。
“后知后觉,呵呵,自然不会了,哪个施法都行障眼。”
“陶翁如何看出来对方的事情的?”
“读心术。咳咳,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来看看这小东西。”说着张开手掌。只见上面窝着一只小老鼠一样的动物。看上去柔柔软软的。一点无害。
“这是什么东西?刚刚在吴亮身上的就是它吗?”
“恩,这东西叫财鼠,有些人家拿来养着。寓意发财,这东西有灵性,一旦得道便具贪心,迷人心智。”
还有这种东西啊,潮笙没有听过。只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
“潮笙认得刚才的两个人?”陶老头问道。
“有过接触。”
“恩,这小老鼠留给你玩吧。”玩?拿一只妖耗子玩。她没得给自己找麻烦,家里已经有两只了,仙境里还有一群。
“陶翁自己留着吧,呵呵,它做起乱来,我要怎么办?”
“丫头傻了,这财鼠驾驭得当,可是个好东西。留着吧。刚刚我已帮你结了印,所以它是你的了。”好吧,收就收吧。大不了都扔进仙境去。
“养大了也不好吃肉,看不出其他的好来。还有过前科。不招人信任----”潮笙一阵的数落。
“主人,我会痛改前非的,请您相信我!”小耗子说话了。一双鼠眼好不可怜。
“行了,看你的表现。”潮笙拎起它扔进储物袋里。
“陶翁神机妙算了啊,话说那吴晨家有什么麻烦了?”潮笙接着问道。
“他无非是求财,帮他把漏洞修补好。呵呵,没有丫头想的复杂。你也不用有心里负担,你才多大的年纪,更多的经历在后面呢。”
“打打杀杀的好办,这不温不火的难拿,是个考验。”潮笙真是这么想的,喊打喊杀的其实不难,有本事有经验就上,可是这个不一般。可谓是人间万象囊括其中,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潮笙别以为这不温不火就无危险与挑战,你有所不知,一些狡猾多端的妖为了躲避正义的追踪便会隐秘在俗世。危害作乱。其中不乏修为高的妖修。”
“我不会那读心术啊,修为也尚浅,判断起来就难了。”
目前这些对潮笙来说是有难度的,去打怪历练她是直接的,这种历练多数都是间接的,她的能力有限。
“不尽然,世人所说的读心术,在我这里稍有不同,外延有些大了,要求学的人不仅要读懂他人,最重要的是读懂自己,这对来求助的人在治疗寻求答案方面有很大的用处。没有绝对的心里探查,只有累积自己的经验。潮笙先要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想什么,给自己一个完整的定位。要仔细的观察求助的人为何在自己的面前有这样的动作和行为。还有一个就是读空间,不同的空间对心态的影响不同,也要通过实践,找出心里因果与空间因果的联系-----”潮笙听得不甚明白,但是都记在心里。临场授课结束后,那李倩的爸爸还没有把人带过来。有些奇怪。
“那个人应该是不会来了。这也是老头子读出来的,他言辞犹豫,虽焦急,却态度敷衍,显然是有所顾虑。无缘之人,不看也罢。”
这也能看出来。看来这门学问真得好好的研究研究。这个东西应该和心理学有些关系。
潮笙不由得想的溜起号来。
“丫头,那边有个厉害的,你想不想见识一下?”陶翁的传音过来。
哪里?潮笙顺着陶翁的目光看往那边。之间旁边的摊位上来了一个衣着讲究的男人。小分头,方脸,青胡茬。目光中带着不容忽视的突兀之气。他旁边站着一个女人。同样的穿着不一般,长相端正,透着一股书卷气。
那摊位上是一位老者。看样像有两下子。一身的装扮道骨仙风。
正为两个人解说。
“仙师只说对了一少部分。我丈夫现在时好时坏,发作起来连我都不认识-----”
那女子说道。面露为难之色。
“既然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你们另请高明吧。”那仙师不再答话,闭起了眼睛。
那女子讪讪的不知怎么办才好。那男子却有些隐隐的躁动。
“潮笙。叫他们过来。”陶翁传音道。
“两位,见之有缘,这边看看吗?”那女子往旁一看,见一清秀的道童招呼,便走了过来。
“烦劳给我夫婿看看吧。谢谢!”
那男子到此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直愣愣的看着陶翁。
“小妇人退到后面去一些。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陶翁说道。潮笙集中精神看陶翁要做什么。
潮笙见陶翁一脸的凝重,便知不那么容易了。
拘来!陶老头一声喝喊。手上一团红光直奔那男子而去。
潮笙看的清楚。那男子一个钻天式,跳离了老远。陶翁飞身跟上。潮笙传音踏雪灵儿原地不动,看住那个女子。那女子此时都傻了。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潮笙不忍,对她施了幻术。便关注陶翁那边。
“臭老道,敢打扰我好梦,活得不耐烦了!”男子迎面攻击而来,方向却是潮笙这边。取弱避强。潮笙有了防备。结起水术诀,冰刃穿空迎上。啪啪啪红光遇冰奇,光芒弱减,冰遇红光化,水浪排山,直奔那男子。这是连环术。目的就是令对方措手不及。那边的陶翁见男子与潮笙对上,并未继续出手,有意让潮笙锻炼一下,
“小老道找死!”拦截水浪的土势汹涌,男子狂怒一声,手一挥,一个红影子带着土腥飞射奔潮笙,于此同时,他的身体像另一个方向射去,企图逃走。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潮笙拔出长剑,运诀脱手,飞剑虽拦截红影不过,却让潮笙得到了缓冲,她双手上下翻飞打出一连串的火球。只听得嗤嗤的燃烧声,那红影发出一声惨叫,掉落在地上,潮笙也不管那是什么东西,飞身行去追那个男子。那男子一看没拦住潮笙,另一边又有陶翁抱臂等候。一个飞跃又打出两物,乌黑腥臭,分别取向陶翁与潮笙,两个人赶紧施法阻挡,这个东西粘稠恶臭。好像有生命一般的越近越多,不好,陶翁怕潮笙吃亏,施法相助。这么一来,那男子得了机会,舍弃了身躯,化成一缕青烟,瞬间消失不见。那男子的躯体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陶翁,都怪我。让他跑了。”潮笙只怪自己拖了后腿。
“不怪你,没想到那妖物有这个东西!”陶老头不知道从哪里弄得一个瓶子,里面装的就是刚才那黑乎乎的东西。
“这东西很厉害吗?”潮笙看不出哪里奇特,但刚才它有一点转眼间变成了一片的趋势却是见着了的。
“这叫缠绵。是一种冥界深渊之中恶鬼发出的哀嚎凝结而成。要万年才能结成。此物怨气冲天,附着之物,团团围住,丝毫不会放松,直至成为死物和枯骨。”原来这么邪性呢。潮笙暗道。
“真是太可怕了。被他跑了,还不得继续祸害人啊!”潮笙说道。想不到这降妖捉怪的难度这么大,奈何自己的功夫不到家。
“不怕,被我下了追踪。早晚能收拾。”那还好,她现在的实力是打不过的。
“这缠绵歹毒,陶翁毁了吗?”这东西留着不安全。
“封好无碍,这瓶子你拿着,可以收发自如。这东西虽毒,但是稀奇,没准什么时候遇见恶战也好用上。”陶翁想的长远。潮笙就收进了储物袋中。
这才想起那躺在地下的男人,忙过去一探究竟。
男子呼吸微弱,潮笙给他拿了一粒药丸。喂他吃下。
“障眼法撤下,回去交给那妇人吧。”陶翁拎起地上的男子眨眼间回到了东墙根儿。潮笙随后跟上。
“你夫婿的病魔已除,放心回家去吧。”那女子一听高兴的应道:
“多谢两位道长,多谢!这是礼金,还望收下。”
“妇人慷慨了,老头子就再送你们一物。”陶翁拿出一个黄纸包递给那女子。
“这两道符要贴身戴好,百日之后,化水服下。”
“再次感谢仙家。”那女子扶着刚刚苏醒的男子走了。那男子脚步虚浮。与她一路踉跄而去。
且说,另一个地方的某一地。
“尊主,咱们的人暴露了。”
“哪个?”一道声音从帘子后面传过来。
“中心区那边冥界来的那个。”
“务必小心。别让他牵动过多,先不要联系。查清楚是什么人做的?还有严泽那边多去两个人,随时向我报告。”
“是,尊主,可是尊主,您这么的要到什么时候?上次在万隆动手已经引起注意了。属下怕您-----”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好啦,本座知道你担心。”帘后的声音顿了下,继续说道:“本座现在的身份没什么不好,相反很享受呢。”
“您的身体现在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没有药引,怎么都白费。你不必担心。另外,告诉底下的人,不准出来作祟。为非作歹的话,别怪本座不留情面。”
“尊主,您变了。”
“是变得好了还是变得坏了”
“------”侍者哪里敢说,说变好了,就是上司原来坏,说变坏了,怎么可能。
“呵呵,你看。用阿笙的话来讲,这样的我才是正常的。”
“尊主明鉴,毕竟您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
“难道回去就有办法了吗?我还有时间应付这俗界的百年。有些东西会一直变下去也说不定。包括你家尊主我-----”
“尊主要小心,毕竟墨荆河,严泽都不是简单的。您常接触,难免不会令他们起疑。”
“这个我知道。他们敌对于本尊也说得过去。毕竟当年大错已铸。在大事解决完毕,本尊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你下去吧----”帘后的声音透着万分的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