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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血口喷人,我和小桐有什么仇?”小虎也是装不下去了,这么和陈颂对峙起来他完全败了,本来就是漏洞百出结果还跟陈颂对峙,而且他才十六岁肯定说不过二十多岁的陈颂。
“都不知道你说了些什么,估计现在装不下去了吧,我看你还能说什么。”陈颂冷笑的看着小虎,他虽然平时嚣张但是看眼色这种事还是很在行的,他可是看见冯凯林听他们说的说的那脸上的讽刺意味越来越重,显然是对小虎的,肯定是他说的谎话被自己给戳穿了。
小虎听到陈颂这么说沉默了,他知道自己暴露了,现在再说任何的话已经没有用处,他呵呵的笑了两声,平静的看着冯凯林说道:“我是恨小桐,我没有杀他,他死了我很开心,杀他的人不是我我很失望,我之前说的确实是真的,只不过我的爸妈死了我当然恨他,都是因为他,为什么他要来到我们家,真够可恶。”
最终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真的很恨小桐,如果没有来他们家里,他的爸妈没有去抚养他,现在他是不是在一个幸福没满的家庭里,这一切都是小桐害的,他恨小桐,恨不得他死,这一切都实现了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你恨小桐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倒陈颂身上,那个背后指使人是谁?”冯凯林想的一点也没错,既然是因为小桐去他们家里他的父母才死的那小虎就是应该有恨意才对,只不过小桐都死了也不是他亲手杀的,这个罪责为什么要往别人身上推。
“我非常恨小桐,恨不得他赶紧死,他死了我不是很开心,第一他没有死在我手里,第二他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懂事,开朗,大方,只可惜他害死了我的父母,推到陈颂身上也是有个人找我说如果我成功把责任推到他身上他就告诉我当年杀死我爸妈的凶手是谁。
再说了我也恨陈颂,我爹妈明明就是被人杀害他们却不上报,镇长说我父母是被神明惩罚的,我当时还小拦都拦不住,眼睁睁的看着爸妈被扔进了大悲山,连死后都不能安宁。”小虎的眼神中有仇恨,有惋惜有坚定。
听他这么说冯凯林几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他也是为了自己的爸妈才去做的错事,也是他爸妈受害没有任何的报案,就这样草草了事了,对陈颂有恨意也是应该的,是他跟镇长一起压下的报案。
“小虎,我知道你心里有恨,你的做法是真的不对,你可以用法律去保护自己,不能去这样陷害别人得到你想的,这是不对的。”最终还是任泽羽开口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他,只能这么说了,这也是事实。
“呵,要是有用我为什么要这么极端,上面全部都在压着,我们般若镇的人是不让离开的,更别提报案了,用手机报案么?都被监视了。”小虎内心是无比的难受,他也不想这么做那也没办法,都是被逼的,他们般若镇的人本来就少很容易控制。
“这个镇长太他妈不是人了,不行我得抓了这个镇长。”杨宏伟听到小虎这么说就很气,这个镇长信神明就算了,怎么还干了这些事,简直不可理喻。
“冷静点,没有证据你能怎么办。”聂冉把杨宏伟拦住了,现在只是小虎一个人的证词,有人证没有物证也不行。
“今天的事到此结束,兄弟们一路上来也累了,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开始工作,陈颂还有你们九个人,今天的事你俩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不想听到这种事传出去。”冯凯林说完就走了,他临走前警告了陈颂,这个人不威胁他没有用,还是来点狠的才有用。
陈颂点了点头,对于冯凯林的威胁还是很管用的,依照他的嘴巴明天肯定传遍了,这回他肯定不会说出去,那九个人也不会说出去,说出去那就是很惨的事情。
看着人都走了小虎也没看陈颂就离开了,陈颂看见小虎要走就赶忙喊道:“唉唉唉,你走啥?咋两的事还没解决,是谁让你污蔑我的?”
“我想走就走,不是我污蔑你,你还是好好想想就因为你和镇长的一己之私害了多少人死后不得安宁,也不怕晚上有鬼来找你。”小虎冷冷的撇了一眼陈颂离开了。
“我...你...”陈颂看着小虎离开他也说不出来什么了,毕竟小虎说的是实话,他害的太多死去的人不得安宁,他也时常做噩梦他们来找他索命,这种事一旦干了就回不了头了。
同行的五个人回去休息了,现在也都六点多了,冯凯林四个人随便找了个饭馆去吃饭,他们的一举一动其实已经被人监视了,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
“你说那个镇长是怎么当上的,居然这么管理般若镇,真搞不懂。”任泽羽无奈吐槽了一下。
“谁知道,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管理,只不过在外面看来这不是管理好了么,在外看来这里就是人间仙境在这里的人看来这里就是人间炼狱,驴粪蛋表面光。”杨宏伟撇了撇嘴,这里的本土人活的真够累。
冯凯林每次吃完饭都会习惯性的点一根烟抽“那能怎么办,又没有替他们解决,他们又出不去,这里就跟个牢房一样。”
“没错。”聂冉赞同的点了点头,他们就顶于这牢笼里面的鸟一样想飞也出不去。
一早任泽羽就醒来了,看着外面的天气很好,接下来就看见底下有很多人朝着一个方向过去,还是很着急的样子,看样子应该是哪里出大事了,他们去的这个方向好像是小桐住的地方,这个想法让任泽羽的心里咯噔一声。
“老冯醒一醒,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任泽羽和冯凯林睡得一个房间,他把冯凯林摇醒,他总觉得事情更大了,很有可能是小虎出事了。
“老任,大早上的怎么了?你起这么早叫我起来干什么,让我再睡会,就一会。”冯凯林把任泽羽摇他的手打掉了,迷迷糊糊的说完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准备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