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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张老头的话,我大概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就是没办法治的意思了咯?”我想了想,“有没有办法可以屏蔽掉那些东西?”
“全凭自身。”张老头看了看我,“这方面你应该比较有经验了。”
我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童年。
从记事的时候起就一直被迫要看到那些东西的体验,真的很不美好……
不过既然没有捷径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那也只能慢慢试了。
“所以,原来我看到的画面,并不是灵体的真面目吗?”我想了想,突然好奇了起来。
“不是那样。”张老头摇了摇头,“至于具体有什么区别,也只有你自己去感受了。”
看到张老头难得的打了官腔,我也就不再追问这个问题了。
想了一下,我翻了翻手里拎着的背包,然后拿出了被符文布条缠得严严实实的那根从黥河镇母煞脑袋里拔出来木棍,递给了张老头,开始问有关我自己的事情,“你帮我看看这个东西,驱灵能力一流,是不是传说中的雷击枣木?”
如果是雷击枣木的话,那我可就赚大了。传说中道家顶级的木制法器,都是雷击枣木制成的。因为雷击枣木中蕴涵了天雷之力,性质极阳,在驱鬼辟邪之事上面是外挂一般非常得力的玩意。
张老头慢慢的解开了缠在木棍上的符文布条,隔着符文布条拿在手上细细的端详了起来。
“雷击枣木?”张老头看了一会儿,然后冷哼了一声,“这是阴沉木。”
所谓阴沉木,又叫古沉木、乌木,据说是远古的时候因为地质变化而陷入深水或者地底之后,在地下深处高压的地方经过多年的碳化再从新被地质变动或者人工挖掘而重见天日的一类木料。
据说好的阴沉木质地堪比金属,不过阴沉木一类的东西,毕竟长期未见天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跟从古墓里刨出来的东西,性质也差不多。
听到是阴沉木之后,我微微的有点失望了,“那么就是不值钱的玩意咯?”
张老头没有急着回答,只是轻轻的伸手抚向了木棍的棍身上,然后立马就像是摸到了刺猬一般缩回了手,“这根棍子有点古怪啊。被人做成这个样子应该也有好些年头了。”
“噢?”张老头都觉得古怪的东西,说不定还是挺值钱的。
“你之前用过它吗?”张老头低声吟诵起了咒文,然后单手结起手印,轻轻的点在了木棍上。没看到有什么特效发生。
“这是我在黥河镇里从阵主用来施术的一具母煞的尸身上拔出来的。之前在黥河镇里用过一次,结果似乎是被从上面透过来的尸气给沾染了,右手当时失去了知觉,差点废掉了。”
“给我看看你的手。”张老头语气中没有了他一直以来的那种悠然。
我把袖子卷到了手肘处,然后就把手臂伸到了张老头跟前,这时候我手臂上那圈黑色的纹路正好也暴露了出来,“啊,这圈黑色的东西是之前有人摆了个什么无常接引阵出问题了我去帮忙,然后我当时断片了,醒过来之后就有了的。”
“你……”张老头看了一下我的手臂,皱起了眉头。接着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就开始到货架上去找东西。
等张老头捧着一堆东西回来之后,我看着他一会儿烧着符纸用火焰轻轻拂过我的手臂;一会儿又用柳树枝沾了清水念着咒在我的手臂上洒水;一会儿还摇着铃铛施咒,将从一柱香上燃出来的烟气绕着我的手臂盘了一圈,然后又散去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张老头捣鼓了半天,最后张老头叹了口气,坐回到了老木桌对面的长凳上,似乎是有点感慨,“如果是在讲究道统传承的那些年代里,你现在的这副样子,是要被人人得而诛之的。”
WHAT?!我干嘛了你们这帮人就要灭口啊?!
张老头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就略微沉吟着解释了一下,“你手上这圈深浓如黑墨刺青一般的煞气,肯定是来源于颇为阴狠的邪术,而那种程度的邪术,基本上都要伤人性命。邪异之气入体,却没有在你身上产生影响,也就是化阴邪之力为己用的意思。所以,伤人命炼化煞气,最后存于体内,你说如果是在古装剧里的话,这样的人会是什么样的角色?”
唔……如果是按照国产剧的狗血尿性,这么浪费镜头还有预算的人物,起码也是个剧情BOSS吧?当然也可能是最终BOSS。
等等。
我不是主角吗?怎么跳槽变成反派了?
我想了想,就把关于那根木棍的来历、还有在北湖公园里跟何秘书一起对付飞头降以及黑无常暴走变成的厉鬼的经过跟张老头详细的说了一遍。
张老头听完之后,又拿起那根木棍细细的端详了许久。
“你又没学过那些术法,这些煞气虽然被驯服了吸收在你体内,但是你也没有办法使用。总觉得还是有害无益。”过了好一阵子,张老头才再次抬起头来,“可惜我对玩煞那一派的术法也不了解,从传承来说的话,也是敌非友,所以也帮不了你。”
我摸了摸我的手臂,也没觉得自己的手有发生什么奇怪的变化,“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手上的这圈东西,都是因为这根木棍才被吸附上来的咯?”
“差不多吧。”张老头隔着符文布条把玩着那根木棍,“你这样也算是有奇遇了,能从反噬的无常接引阵下保住性命。”
既然能帮我保命,那也不是什么坏东西了啊。
“这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一派的传承之物,这么邪乎。这种东西如果被有心之人盯上的话……”张老头慢慢地把木棍上解下来的符文布条缠回去,“能炼化煞气为己用,这种事情到现在几乎已经变成邪派里的传说了。如果那些人到现在还有传承的话,知道有这么个宝贝在你手里,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实在不行的话,我给他们不就完了。”我撇撇嘴。不就是一根木棍嘛,还不是雷击枣木的,我又不稀罕。
“邪派的人做事,哪有这么好说话。而且这样的东西,按照流传下来的说法,是会认主的,要易手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为了稳妥起见,肯定是要除旧迎新的”张老头把重新用符文布条缠好的木棍递给我,“回头我帮你查一下有哪些法器跟你这个木棍的描述相符。你还是先回去吧。”
“也行。”我点点头,然后把木棍像是个定时炸弹一样,收进了背包里。
“对了,以后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我这里,你还是少来吧。”张老头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背起了手,缓缓的走进了货架里,“人老啦,不想沾染你们这些事情了。
喂喂喂喂喂!
友谊的小船这样就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