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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的速度慢得要死,根本不是电视上那种随叫随到的。挣扎在水中的顾玉书心中狂呼,电视都是骗人的,哪有一喊就分分钟出现的禁卫军啊。难道我张小灵又要再死一次吗?这才多久,恐怕那个黑无常还没有忘掉我吧,这再下去了,他会不会将我挫骨扬灰灰飞烟灭?或许这次阎君会在,那么我就可以回家了?
天啦,我真是服了我自己了,这种关头我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不管能不能回去,最起码现在我可不想离开澈啊!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我不想死。
就在顾玉书不停得挣扎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被人拽了起来,拖向了岸边。等吐出几口水,稍稍喘息过来后,他才看清楚,原来救自己的人,是那个整天摆着死人脸的公输哲。其实他不知道,这公输哲也只对他摆出个死人脸而已,面对顾文澈的时候,别提笑得有多甜了。
“公输大人,这次多亏有你了,要不本宫可得去见阎罗了。”说着,顾玉书抚了抚胸口顺顺气,却在胸口处摸到了公输哲的双手,当即满头黑线得看着公输哲,指着他的两只手,尴尬道,“公输大人,本宫已经没事了,你这手,是不是也不用帮本宫顺气了?”
经顾玉书的提示,公输哲这才将手从顾玉书的胸口处挪开,并拱手作揖,并不是很抱歉得说:“臣冒犯了。”
“呵呵,没事,没事,大家都是男人,也无须冒犯不冒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看着公输哲那张没有表情的冷面,顾玉书心中恨不得把这张冷面凉拌了。看你的样子丝毫没有冒犯我的羞愧啊,你个臭流氓,男人你也非礼啊。
顾玉书那皮笑肉不笑的脸,敷衍得过自己,可敷衍不了公输哲,公输哲一看便知,顾玉书并不是真的不介意。心中的疑虑稍稍落下。这傀儡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可为何行为会突然变得如此……如此妖娆呢?
顾玉书不想再继续面对公输哲这个冷冰冰的人了,转移话题道:“奇怪,本宫好好得在凉亭小憩,怎会突然被人推入水中呢?”说着看了看周围几个伺候的小太监,那些小太监听顾玉书如此说,全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当值时偷懒,以致太上皇落水,这要是传到皇上那边,免不了是要受罚了,只是到时候是死是活,可真得看皇上跟太上皇的心情了。顾玉书也看出了小太监的惊恐,何况也是他议题大家都休息休息的,所以此刻说这些话,完全是为了将公输哲支开,“公输大人,本宫落水幸得你及时出现,不知公输大人是否看见有人将本宫推入水中的呢?”
“回太上皇,臣路过此处,便听见太监们的呼救声,根本没有看到是何人将太上皇推入水中的。”公输哲心中冷笑,凭我的轻功与你那迟钝的洞察力,能发现是我才怪了。
“如此,看来此人定是轻功高手啊,那么公输大人,就劳烦您帮本宫差下这个凶手了,查出来,本宫定有重赏。”
“臣领命。”公输哲心中又冷笑了几下。嗤,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很满意的答案的。
公输哲走了之后,小宇子看了看公输哲,确定他走远了,才小声说:“我倒觉得公输大人挺可疑的,怎么会这么巧就在跟前呢。”
“休得胡说。”顾玉书冷哼道,其实他心里也对公输哲有一些怀疑,宫斗电视跟小说可不是白看的,里面那些陷害的手段多了去了,不乏这些低等的。但是公输哲是顾文澈的忠犬,况且现在自己已经将皇位禅让给顾文澈了,他还有什么必要来陷害自己呢?
转眼,便是顾文澈的登基之日了。这日身为太上皇的顾玉书可是必须要参加的,因为他要将皇冠亲手戴在顾文澈头上,这代表着对顾文澈的肯定,如此,顾文澈才能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位。
这天的顾文澈与顾玉书都是一身代表皇权的黑红相间的华服。黑色威严稳重,红色祥瑞,又有金丝绣着的金龙盘踞身上。二人走在一起,两手相携,两任皇帝的接替,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盛典。文武百官皆跪拜在地,见证这一历史的时刻(额……咋感觉有点像奥运会……)。
新皇登基是异常繁琐的,至少要准备两个月,整个大典又要举行七天。第一天便是要顾玉书这位先皇携新皇去祭拜列祖列宗,这叫告知先祖,也向天下百姓宣布,这位皇帝可是列祖列宗看着登基的,经过了先祖的肯定。第二天就是携新皇去祭拜天地。祖宗都认可这位新皇了,也应该向上天支会一声了,以便求得新皇治理下能够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第三天就是正式登基,接受各国来使的朝拜与祝贺。也算是昭告各国,这个新皇是什么样的人,这天便是要体现新皇威严的时候了,若让来使看出这个皇帝是个软蛋,那么后面就有的受了,肯定会有不轨之国前来进犯的。第四天,大赦天下。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都是举国欢庆。
前一天看完整个流程,顾玉书瞬间有种虚脱的感觉。
万恶的封建主义社会,一个登基大典就要搞得这么麻烦,这简直是折腾皇帝嘛。跑来跑去的。
顾玉书这幅模样,惹得顾文澈轻笑,道:“就麻烦这前四天,剩下的几天,就是尽管玩,谁也不会说你的。”
“真的?”顾玉书似乎还有点怀疑。
“真的,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你啊。”顾文澈轻笑点头。
顾玉书也点头,深吸一口气,道:“反正就忙活这四天,以后可就是你忙活的时候了,就算我替你分忧解难吧。”
这说辞倒是惹得顾文澈哭笑不得,这禅让本来就是要先皇来主持的,这会儿倒说得你在施舍恩典与我似的。
顾玉书携着顾文澈一起走上等候在玄武门的仪仗队,一前一后上了两辆雍容华贵的轿辇,顾玉书在前,顾文澈在后。在万人簇拥下,浩浩荡荡驶向了祖庙。一路上,万民朝拜,皆恭祝新皇万福,先皇万寿,场面好不壮观。
到了祖庙,按照祖制,进行完一些列祭祖礼仪,顾文澈、顾玉书又在祖庙茹素一日,方才返回宫中,为第二日祭拜天地做准备。
第二日依旧浩浩荡荡,沿途还洒下金箔与万民共享新皇之喜,同享天赐的洪福。与祭祖差不太多,都是要先沐浴斋戒,再准备三牲祭礼。一路上严肃的气氛,压得顾玉书喘不过气来。看来我还真不适合参加这种严肃庄重的活动呢。顾玉书在心中喃喃道。
其实整个大典,就第一日与第二日颇为繁琐,坚持下来也便好了。
顾玉书本已累得在心中哭爹喊娘的,但是看见一边神情肃穆正在祭拜天地的顾文澈,内心的苦闷便也稍稍退去。为了他,一切都值得,忍忍吧,过了明日就好了。顾玉书这样告诉自己。
回到宫中,处理完接下来的事宜,已经接近子时了。顾玉书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上,舒服得伸了个懒腰,长呼一口气。“这繁琐的大典,可真是折腾人。”
“你啊,平日里让你多运动一点,你就是不听,整日里吃了睡睡了吃的,缺乏锻炼,自然经不起这般折腾了。”顾文澈刮了刮顾玉书那细挺的玉鼻,口气满是宠爱。
“我又不打架又不站岗守卫,锻炼神马,就这样享福不是挺好。”顾玉书做了个鬼脸,“咱俩的分工就是,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这番话着实逗得顾文澈开怀大笑。
“贫嘴。”看着可爱的人儿,不禁吻了下去。本想继续温存,但无奈现在正是非常时刻,要沐浴斋戒,戒除各种凡尘俗事,所以这交合之事在现在是万万不能的。顾文澈也只有忍着,将顾玉书抱在怀中。经过一天的折腾,两人着实是累惨了,刚一静下心,便呼吸平缓得睡着了。
第三日,天还未亮,顾玉书与顾文澈就被内侍唤着起床,沐浴一番,华服着身,便要开始新的一天的忙碌了。这一天对顾文澈来说,万分重要,前面做了那么多,完全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原本顾文澈的计划里,顾玉书是要死的,但是,经历了这近半年的相处,顾玉书却成了顾文澈最不可缺少的人,也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今日,还是顾玉书亲手将皇冠戴在自己的头上,是心爱的人为自己加冕。古今能有多少帝王,享受这种待遇?
总管太监,将禅位诏文诵读天下,顾文澈接受百官朝拜,各国来使送上贺礼与祝福,直到仪式完毕。
顾文澈坐在龙椅上,神情温和得看着身边的顾玉书,牵着顾玉书的手,一起将酒杯举过头顶:“我顾文澈如今登上皇位,定鞠躬尽瘁为瀚海国带来安定昌盛,福泽天下,福泽万民。保卫我瀚海国土永世长安。”
“吾皇万福。”臣民打呼叩拜。
各国来使,看着高高在上的顾文澈,竟不由得心生敬畏。早闻这新皇还是秦王的时候,便足智多谋,行事果断,而且异常强势。如今,与先皇站在一起,其气势生生得将先皇压了下去,看来,此人天生帝命,吾国定当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