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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哪里有?
冬恩瞬间心虚,嗅了嗅自己身上。
没有啊!
曜柘清晰的看见了她眼中的慌乱,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那个骚狐狸,什么都想要和他抢。
上次狐兽人去了鹰兽人部落,曜柘其实是知道的。
因为这个,他被鹰兽人伤的更加的严重。
曜柘虽然表面高冷,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自卑的。
特别是他亲眼看着冬恩是如何淡定的不和星川回去,还要将孩子也送还给他。
这样的雌性,和他以前见过的雌性是完全不同的。
他到现在抱着冬恩,都觉得完全没有安全感,觉得冬恩随时也能离开他。
早晚他就是下一个星川。
“恩恩......”
曜柘见到冬恩不说话,近乎祈求的喊。
冬恩掌心托着曜柘的脸颊,“这一次能够救出你,少不了狐兽人的帮助。”
要不是狐兽人在前面吸引火力,招财也不可能这顺利的将曜柘带回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为了我,才选了那狐狸当兽夫吗?”
曜柘又忽然冷了下来。
金色的竖瞳危险又带着怒气腾腾。
“是。”
“如果不是救你,我不会出去的。”
冬恩最初确实是这个想法。
曜柘本来以为心虚的冬恩会哄一哄自己,可是她却也冷漠了下来。
冬恩如白雾远山的眉宇,此时皱了起来,像是有了一丝不耐烦。
曜柘站起来,就这么盯着冬恩。
冬恩不想和他吵。
她想曜柘应该清楚,能够在兽世活着,且活得好,比什么都强。
她也更加应该清楚,自己的归属终究也不是永远依附着他。
她自己的事情,也不由任何人左右。
“你身上不觉得疼吗?过来,我重新给你的伤口处理。”
冬恩从兽皮上下来,发现兽皮上面也还有许多的血迹,等会也得换了。
还有瀑布那边的兽皮,也得找时间拿过来。
“你根本就不是心疼我。”
“你现在让我上药,也不是因为担心我。”
曜柘低着头,瞬身散发着阴郁和冷气。
冬恩手中动作一顿,“那你说是什么?难道是我闲的?”
“那你不可能找别人。”
“我就找了。以后还有其他更多的兽夫,接受不了就滚,接受得了就老老实实躺着。”
冬恩的语气很重。
特别是看着曜柘的双臂,因为用力,此时鲜血已经汇聚成了小河。
这家伙本来就失血过多。
他能有多少的血这么造啊!
冬恩很着急。
但是曜柘看着冬恩严肃的脸不这样想。
曜柘听见冬恩这么说,扭头就走。
“傻逼!”
冬恩低骂了一声,将曜柘拉住。
“你要去哪?”
曜柘眼里都是偏执,冷声问:“你刚才是在骂我?”
“我错了,你别动了,去好好躺着,我给你上药行不行?”
冬恩是真的不想哄这臭石头一样的脾气。
要不是看他是个病人,直接将他丢出去!
曜柘深深看了冬恩一眼,脸色缓和一点,但依旧固执的没有动。
微抬着下巴,吊着眉梢看冬恩。
眼里写着:懂事一点,快来哄我!用力的哄我!
真服了。
冬恩心中骂骂咧咧了,脸上扬起笑脸。
她拉着曜柘的手,对着他手臂上面的伤口吹了吹。
“疼不疼?流了这么多的血,心疼死我了。”
“呵。”
曜柘一脸的不屑。
冬恩拿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你感受一下,伤在你身,疼在我心。”
“哼。”
曜柘满脸的不相信。
“呼呼。”
冬恩吹了吹,又亲了亲。
“这要是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你说什么?”
“?”
她说错什么了吗?
冬恩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
“你说我不好看了,所以你想要去找其他的兽夫?”
“不是,我是希望你的伤口快点好。”
“我告诉你,整个兽世,长得好看的没我厉害,比我厉害的没我好看,你自己擦亮眼睛。”
我看时煦这小子各方面就不错。
还很好哭。
冬恩有些心猿意马。
“宝,谁给你这样的自信了?”
“呵呵。”
曜柘冷笑一声:再说我就走。
“嗯,我也觉得是,你说了我想说的话。所以,听话。”
冬恩按着曜柘的肩膀,扭头要去拿捣碎的药泥。
“你去哪?”
“我去给你拿药。”
曜柘松开手。
他还以为冬恩不哄自己,要走了呢。
冬恩小心翼翼的给曜柘身上的伤口清洗,然后上药。
心说这家伙是真的没有痛觉的,居然还有力气和她生气!
一点也不好欺负!
冬恩暗自磨牙,上完药之后又去将留的兔子肉,连带着包裹的树叶,递给了曜柘。
“很疼。”
曜柘躺在兽皮上,身体乖了,眼神却不乖。
“?”
所以呢?
“咬不动,疼死了。”
冬恩抽抽嘴角,这会知道疼了。
这家伙可真的磨人。
冬恩倒是也没用和曜柘计较那么多,她不稀罕和伤员计较。
耐心细心的照顾曜柘两天的时间,他的伤口结疤了,就好了。
冬恩又让招财抓了野鸡,给曜柘炖汤。
主要她也好想喝啊!
“这个黑东西哪里来的?”
曜柘看着招财,想起来了这家伙的实力。
这么小只,力气怎么这么大?
“我在林中捡来的,看它可怜,就养在身边。”
曜柘嫉妒道:“什么都捡只会害了你。”
他经常看见冬恩将那只猫抱在怀中,甚至还用自己的脸颊去挨它的肚皮。
他趁着冬恩不注意,对着招财哈过气威胁。
可这猫不害怕,也不变身。
看来只是一个单纯的畜牲。
可即便是这样,曜柘也不想冬恩和这家伙这么亲近。
正当他想着如何趁着冬恩不注意,将这只猫给吞了的时候,曜柘更加郁闷了。
因为,这天一大早,冬恩还在他的怀中睡得香甜。
曜柘还在试图占冬恩的便宜。
这几天冬恩想着他身上有伤,不让碰,可把曜柘给急死了。
今日他觉得自己好了,伤口的伤疤结的厚厚的,完全不用担心裂开了。
可以用力了。
光是抱着冬恩根本就是不够的。
只有进入,才能填补他这些天缺失的空虚了。
曜柘将冬恩身上的兽皮都扯掉了,已经吻到了时机,他缓缓爬上。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