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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子笑着说道:“这就是你们佛门中不讨好的地方,故弄玄虚,太过虚伪了.”
明远大师点了点头:“贫僧也不过是说说,这规矩已经流传了这么多年,现在谁还敢破掉啊。”
刘昊好奇的看着面前这几位出家人,心中不由得想到前世看高胖子的节目《高胖子说》。里面有一期高胖子近乎调侃的介绍中国佛教烧香的起源,说是因为当时寺庙都在高山之巅,取水很不方便,加上出家人是一群老男人,自然而然的邋遢起来。烧香就是为了坐在榻上给信徒讲解佛经的时候驱除脚臭味,让信徒不会掩鼻而逃。
想到这里,刘昊笑着问道:“听说烧香是为了驱除房间内的脚臭味,这是真是假?”
三位出家人一听面面相觑,看着刘昊不约而同的问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刘昊尴尬一笑:“咳咳,道听途说的,这件事不是真的吧?”
明远大师很为难的说道:“此事,说真不真,说假也不假吧。诸位都知道烧的香具有静气凝神的功效,不过若是说道驱除脚臭味的话,也或许是真的,毕竟有的寺庙取水不便,说不得前人还真有这个目的。”
刘昊对明远大师的好感一下子就上来了,不为别的,他在明远大师身上看不到佛门弟子惯有的傲慢和虚伪。虽然看似简单,但是这是很难能可贵的。佛门经过武则天的热捧,其信徒数量远远的超过了道门。元的不说,光洛阳城内大大小小的寺庙已经近百了,基本上全都是佛门的。城内的这些很多都是有钱人家自己出资修建的,里面除了供奉寻常的神佛之外,还有自己的先祖之类的,完全是祠堂的高级版本。
众人又聊了一会儿,明远大师起身说道:“贫僧想要去张公府上走一遭,看看张公究竟是中的何毒,另外关于志才的事情,也有必要跟他们说一下,免得误会越来越深。贫僧虽不是杏林高手,但是寻超一些病症还是能拿捏到位的。正好贫僧与张公也算是多年至交了,现在去看看老朋友,也不算失了礼数。”
刘昊一听赶紧站起身来:“那就有劳大师了,大师去了最好看看我做的药酒和那种凉茶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还有就是问一下张公的儿子,究竟是谁在他面前说了我的坏话。事情还没查清楚就偏听偏信,这张公的儿子还真是让人无奈。”
紫阳真人叹了口气:“事关他的至亲,失去理智也实属正常。明远你且去,有什么情况还烦请你来知会一声,省得再次被人误会。”
送走明远大师后,刘昊回到紫阳真人的房中好奇的说道:“这位大师,我怎么觉得他是抱着某种目的来的?”
紫阳真人笑了笑说道:“当然有目的了,佛道两家成立宗教协会的事情已经势不可挡,他无法阻止,只能交好我们,否则宗教协会查到他们什么,到时候万一我们不放手,为难的还是他们。而且趁着你还是佛道两家的纽带,不借着这个关系修复一下,等到将来万一需要借你的势,会花更大的代价。”
刘昊点了点头:“这么说来,这人是颇有心计了?”
紫阳真人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不过只要不是害你,他越有心机对你越有好处。刚正不阿的人往往不得善终,因为他们不够圆滑,眼中揉不得沙子。”
紫阳真人掏出一块铜钱说道:“其实铜钱做成这个样子,也是在教育世人,外圆内方,对外要尽量圆滑一些,这样不吃亏。内心处却又要谨守本分,是非曲直心中要明了,否则这样的人活在世上,要不是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只为利益而活;要不就是刚正不阿,最后不得善终。”
刘昊点了点头:“师叔说的对,小子受教了。日后不管大起大落也好,富甲天下也罢,我都会谨守本心,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金吾卫大营中,薛绣和李鸿坐在一间房中,看着前面几个人忙活。
薛绣打了个哈欠:“这刑讯逼供居然如此麻烦么?怎么要准备这么多东西?”
李鸿不止一次见过郑鸣审讯,听了薛绣的话就解释道:“别小看这些绳索,他会增加审讯的效果,你可要学着点,这是某好说歹说他们才答应让你们几个看的。而且等你们进了军校后,或许这门课就不再教授,只说简单的战场情报获取的方法。”
薛绣一听,赶紧从椅子上坐起身来,凑到几个郑鸣手下旁边问东问西的。
这几人是今天早上从城外大营来的,平时他们几个帮着郑鸣审讯,对刑讯逼供这一套已经熟悉了不少,加上这次审讯的十几个书生,几人并不觉得会用到多么机密的,就答应薛绣带着几个军官在一旁观摩。
等到刑具全都弄好后,昨天几个在天上人间闹事的书生被带了进来。
郑鸣的几个手下麻利的将其中一个扒掉上衣,把他绑在类似于十字架的刑具上。这书生嘴里塞着破布,看着眼前几人麻利的摆弄着刑具,当即就挣扎起来。虽然他不知道这几人是做什么,但是知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无法说话,只能奋力挣扎,嘴里呜呜的想要说话,不过这动作落在面前几人眼中,就是此人不老实,绑的时候手上不由得加了几分力道。
等绑好之后,其中一个纠察队员伸手拽下那人口中的破布,轻声问道:“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说你为什么带人去天上人间闹事。机会只有这一次,你若是不说或者说无关的东西,我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才叫做疼痛!”
这书生喘着气,战战兢兢的说道:“这位将军,某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昨日我们去天上人间,是自发而去的,并没有人组织……啊!”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个人已经拿着在兵坊特制的铁钳子在这书生的腋窝中夹着一块肉用力一拧。这书生发出一声类似于兽吼的惨叫声,浑身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李鸿虽然不是第一次看着个,但是每次看到自己的腋窝就不自觉的开始像抽筋一样。薛绣更是不堪,站在一旁一边看着,一边用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腋窝,生怕那几人给自己也来几下。
刑具上这位书生已经疼得嗓子都变成了尖叫声,脸上布满了眼泪和鼻涕。他觉得自己的腋窝处有个大火炉一般,灼痛感从腋窝直奔脑门。那种感觉像是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一般。
等到那位纠察队员放下手中的钳子后,这书生身体放松之下,大小便直接就失禁了。
薛绣掩着鼻子骂道:“真他娘的晦气,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让在老子房间里进行。”
李鸿嘿嘿一笑:“方才来的时候,他们几人就让你找一个僻静的房间,结果你不听非要在这里进行。现在傻了吧?告诉你,这还只是开胃菜,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刚才审问的那人抓着书生的头发,阴森森的说道:“感觉如何?能不能挺住?后面的还有呢,要不要挨个儿体验一下?你们这些书生,口口声声是孔圣人的门徒,难道孔圣人的门徒在会大小便失禁么?脸不脸红?丢不丢人?书生意气哪去了?文人风骨哪去了?就被夹一下就这样,你们国子监的学生就这德行么?”
经过这名纠察队员的一番羞辱之后,刑具上绑着的人哭着喊道:“求你们杀了某,某现在一刻也活不下去了,你们快动手啊!”
这名纠察队员抓着他的头发晃了两下:“说出来,或许会放了你,也或许会给你个痛快。只是你执意不说的话,某会让你多感受几次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的。”
刑具上的书生完全不理会他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喊着:“你快杀了某,某不活了,快动手啊!动手杀了某!快啊!”
旁边几个纠察队员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是下手太狠了给疼傻了么?怎么办?继续?”
为首那人点了点头:“就算是傻了,我们也要用我们的方法给治疗一下,万一能好呢?”
说完他就转动这套刑具,让这人头朝下。他拿着一根羽毛,不停的剐蹭着这书生的脚底,受这种刺激后,这书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不过由于是倒立,他笑几声就难受得住口了。
拿羽毛的纠察队员继续剐蹭着他的脚底,突然旁边另一个队员对着这书生的胃部猛的一拳,疼得这书生身体弓着像个大虾米一般,胃里的食物不由自主的顺着嘴巴流了出来,脸上头上都是他的呕吐物。不过脚上的刺激并未停止,这人一边吐,一边发出怪异的笑声,让不远处等待受审的书生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薛绣在一旁看着这恶心的场景,忍不住后退两步说道:“这所谓的刑讯逼供,不就是把人往死里整么?若是这样的话,某也能做。你看你们几人把某的屋子给折腾的,今晚还让人怎么睡?若是想让本将军放过你们的话,就让本将军试试如何?嘿嘿……想不到折磨人很这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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