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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下
夏侯廷伸手抹掉齐白露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滴,轻轻地吻了上去,将齐白露未发出的啜泣含入了口中。
“你这般倔强,要吃多少苦头?早点顺从了不好么?”夏侯廷随手解开了齐白露的穴道。不经意的,他的心好像软了一块。齐白露越是表现的反骨,表现的倔强,就越让他想要狠狠地欺负下去。“来,叫声夫君听听?”
“……呜……”虽然解开了穴道,但是连续三次的发泄,早就淘尽了齐白露大部分的力气,只能无力地靠在浴桶壁上。
“来,叫夫君!”夏侯廷微笑着手下用力,掌心感受那被握紧的性qi火热的跳动着。
“啊……”齐白露惊呼一声。夏侯廷的另一只手也探到水下,寻到那神秘的洞穴,随即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放开!”齐白露开始挣扎,奈何体力已经无法和眼前之人抗衡。
“别动。”看着齐白露那沁在早已凉透的水中,但因为连续的高chao而变得红润动人的俊俏容颜,夏侯廷下/身早已悄悄抬头。
听出夏侯廷声音带出一丝暗哑,在加上那根不安分的手指,早已不是孩子的齐白露又怎么会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
“别……”齐白露无奈地开口,自己被他占了便宜事小,这大梁满朝官员等在大殿上,这不是平白被他魏国耻笑?“不要了……”
“但是我想要!”夏侯廷换了个姿势,从后面啃噬着齐白露的脖颈。
“别……”齐白露的声音发颤。耳唇正是他的敏/感部位之一,湿热的舌尖带着触电般的感觉游走在耳朵的轮廓上。穿/入洞/穴的手指,更不是省油的灯。
“我想要……”夏侯廷的声音刻意戴上一丝蛊惑,因为他发现每次他这样低沉的说话,齐白露都莫名的一颤。
“……不……”喘息了下,齐白露依然拒绝。
夏侯廷有点恼了。一来也确实是有点想要了,而他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二来,这齐白露虽然已经无力瘫软成这样,却依然不肯松口,让他面子上大大的过不去。虽然此处并无他人,他依然觉得输了齐白露一筹般难堪。
本想撕开这层假面具,好好给齐白露点颜色看看,但是眼下时间真是不早了。一股子火从心头窜起,好久没有过这么憋屈的时候了!
夏侯廷脸色铁青地放了手。不过他当然没就此离开,而是伸手去捉住齐白露的臂膀,将其从水中拖出。
“干什么你!”措不及防地齐白露被从浴桶中拉了出来,连带着浴桶,一起倒在地上。虽然他身体并不重,肩膀还是被拽的脱臼般的疼痛。
将齐白露拉出水后,夏侯廷并没有收手,冷眼看着齐白露狼狈的爬起身,他冷笑一声,指指自己的下/身。
“……你什么意思?”齐白露狐疑地看着对方的动作,警惕地后退几步。
“少废话!”夏侯廷恼怒地开口,都把自己逼到这样,还想怎样?按照常理,对方早该温香软玉地服饰自己了。偏偏这个不识趣的,惹的自己满身火,还一副狐疑的表情望着自己。“如果你不想迟到让整个梁国都跟着你丢人,就乖乖给我过来!”
“没事威胁人,是你鲜卑的本事?”话虽然这么说,齐白露还是乖乖地过来了,只不过双手捂在要害上。
夏侯廷气的笑出声来,“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你捂什么捂!”
“……咱商量个事吧。”齐白露顿了一下,忽然开口。
夏侯廷一挑眉。还敢提条件?
“那个……你……我们先去金殿……”齐白露看着夏侯廷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说不出来了。
“那我怎么办?”对于齐白露的提议,他并没有意见,他也不想丢人。但是现在箭在弦上,却不得不发!
“要不……你自己用手?”
“我自己……”夏侯廷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自从懂事以来,他还从来没自己解决过。大把大把如花女子,等着他宠幸,何时堕/落到要自己解决的地步?“你想都不要想!”
夏侯廷的脸都黑了。想不到自己无往不利的魅力,竟然对这小子无用,刚刚他明明已经弄的这小子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怎么转眼又不认账了?难道说他是在害羞?转念一想,夏侯廷轰散了这个无稽的念头。齐白露一向有风流之名,脸皮薄这件事,从来就和他无关。
夏侯廷眼睛一转,忽然想到个好办法。随即朝着齐白露招招手。“你过来。”
“干嘛?”齐白露朝前挪了一小步。
“转过身去!”夏侯廷也懒得与他生气,直接吩咐。
“不!”听不听对方的是个面子问题。露出不着一丝衣物的屁股,则是原则的事。自从林雅韵和风无影的对他下手以后,在经过玉罗刹等人的一番调/教,他知道这男人对男人,也是不能放松警惕的。
夏侯廷冷笑一声。“我有的是时间与你耗。”
“……”夏侯廷的话切中了齐白露的要害。这时辰真是不早了。若不是今天天不亮就被余伯叫起,现在恐怕都日上三竿了。“那你不许碰我!”
“……”夏侯廷开始咬后槽牙,想着是不是先将对方做个死去活来再说,免得他自己先被气死,没机会报仇。
看夏侯廷那彷佛想要自己一口的样子,齐白露摸摸鼻子,咽下了要说的话,乖乖地转了身。
“腿分开。弯下腰。”
齐白露刚要弯腰,忽然发现不对。这样一来,不是将那里全都露出来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少废话!”夏侯廷决定不去管对方是不是自愿了,反正第一次,也是强来的。上前一把推倒齐白露,将之上半身摁在床上,同时手指朝着那密/穴刺去。
“啊!”齐白露一声惊呼,想要逃跑的身子,被夏侯廷拦腰抱住,又拖了回来。
“我不进去!”齐白露挣扎不断,夏侯廷虽然武功高于他,但是对方一个大男人,挣扎起来,也是很难按压住的。迫不得已,夏侯廷只好先坦白自己不会进去,只是探一根手指。“到底行不行?行就不要再挣扎了!”
“……不行呢?”齐白露的脸埋在被褥中,闷闷地出声。
“不行我就做他个昏天暗地,管你是谁,管你要去哪儿!”夏侯廷恨恨地说,也确实有这个意思。这反反复复的,是想让自己从此不举么?
齐白露沉默了半晌,闷闷地说了一句,“那你快点!”
听到齐白露松口,夏侯廷莫名地感到兴奋。手上各种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惹得齐白露喘/息不断。
等到两人穿戴完毕来到金殿之时,文武百官俱已到齐,就连梁王和魏的使臣也都在殿上等候。
齐白露脸一红,继而又是一黑。默默地站到了一旁。而金殿之上的梁王则是心里一叹。
最心爱的儿子这些天一直在别人的手上,现在又姗姗来迟,还一副纵欲过度的虚软之相,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想不到鲜卑的这个小子竟然敢欺骗自己?
可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只盼着齐白露能不受委屈。三年之后那十三座能够顺利的还给他,作为封地。
梁王挥挥手,一旁的黄门总管拿着圣旨开始宣读。文武百官,品阶高的,俱已知晓此事。
堂堂大梁的皇子不但不能还起一个真正的身份,眼下还要将其以魏国摄政王契兄弟的身份送到邻国去做质子。
不过这些大臣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齐白露此行,何止是做质子那么简单。
不过魏国来的使者就知道的很清楚了,他们此次来,就是为了迎娶王妃。连那些带来的财物,也是当做聘礼送来。不过这就只有梁王和太子等人知道了。
看看天色不早了,再加上魏国众人不耐的神色,梁王只好让他们启程。只是那眼中浓浓的不舍,并没有被一只红着脸低着头看鞋的齐白露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