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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看宋哥哥的湿气比较重而已,想帮帮他,没想到宋哥哥这么耐不住痛……】
【我也不是故意的,宋哥哥不会生气吧?】
宋承业忙着阿谀奉承苏心染,自然没心思去管宋凌,更看不见宋凌背上的玫瑰花刺图腾。
一个劲地喊:“是了是了,朕知道你是好心,朕知道心染不可能害他的。”
一间屋子,明明只有四个人,却演出了两个悲欢并不相通的世界。
宋凌也不冲着宋承业嚷嚷,只是十分卑微地问宋氏:
“能不能把我背上的刺拔下来啊?”
宋氏并未动手,自家闺女什么脾性她自是知道的,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做伤害人的事,且方才心染还说要试探一番……
果然,苏心染的心声传到她脑中。
【不能拔,这个图腾是个封印,大魔王在三皇子体内!】
用灵力试探不出来,苏心染便用玫瑰,沾了自己的一滴血,然后刺进宋凌背上,果然,玫瑰花刺刺进去的地方开始冒出黑气。
寻常人是看不见这黑气的,但苏心染能看见,并且这沾了她血的花刺可以封印世间一切邪恶的力量,只要能在宋凌身上待够五个时辰,那就能把大魔王封印在他身上。
然后苏心就可以出手将大魔王彻底踢出这个世界,回到天界镇压之地。
只是有一个问题,大魔王的元神在宋凌的身体里,那么宋凌的元神,很有可能就在大魔王的身体里。
她需要将两人的元神互换回来。
只是,她没想到,大魔王的功力居然能在短短几天之内暴涨,竟然逼得她只能使出这样的法子来辨别真伪。
宋氏见状,心中便有数了,默默地将手收回来,转头往宋承业身边走:
“心染啊,你怎的如此调皮呢?”
大魔王自己碰不到这个花刺,他试过了,一旦碰上,他的手指就会被灼烧。
且,这个封印,只能是苏心染的至亲才能摘下来,退而求其次,有血缘关系的也行。
他只好跟着走到宋承业面前,企图唤醒宋承业对这个儿子的父爱:
“父皇,儿臣实在是……太痛了。”
说完,他扯了扯宋承业的衣袖。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裴子衡会装怪卖惨,苏心染也会。
只见她撅起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不能,不让碰,不让碰!!】
宋承业一看她要哭,立马哄她,“不哭不哭嗷,不让他碰就是了。”
“滚。”
宋承业十分无情地喊道:“上一边子去。”
这个没用的,扎这么两下就不行了?旁人还指望着你能干点什么有用的事情呢!
苏心染见状拍了拍手:“\\(^o^)\/~”
【好!不让碰,不能摘下来,这是能排毒的,过了几年今天晚上才能摘下来!】
“好好好,不碰!”
宋承业还抱有一丝幻想,问道:
“钊儿呢?你同钊儿玩得如何啊?”
苏心染一想起那个臭小子就更生气了。
他真的是个臭小子。
进了屋以后库库拉,拉得满屋都是臭味,这还不说,还自己抓了一把往脸上送,抹得一张脸焦黄……
苏心染看得挺痛苦的,真的,她长这么大从没玩过这种东西。
她又当爹与当娘的,嗷嚎着让他别吃了,终于,钊儿听懂了,将手从嘴里拿了出来。
但十分不幸,钊儿他就懂了一小会,然后又抓了一大把,拿在手中招呼他们一起玩,不停地甩着胳膊,甩得满屋子都是“黄金甲”。
最关键的是,宋凌他居然把她举了起来,挡在自己面前,用她来挡屎!!!
用她来挡屎!!!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苏心染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
【他现在大概在另一个屋子里吃屎呢。】
宋承业听得头晕眼花,这这这,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乳母呢?乳母去哪了?”
说起这个,苏心染就有些心虚。
一进屋的时候,苏心染担心乳母不让她扎大魔头,就把人支了出去,结果……
说起来都是泪啊!
总而言之,苏心染这次进宫,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
绝对不能让小皇子离开他们的视线,更不能让小皇子和苏心染单独相处。
出宫后回府的路上,苏心染还愤愤不平。
【他居然那我挡屎,他绝对是故意的,我下手还是轻了,应该扎得他哭爹喊娘的才是!】
宋氏听着,等苏心染说完以后,才将宋承业的心思说给苏心染听了。
苏心染想了下:【这很简单,挂在娘亲名下就行。】
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百利无一害,如果给了旁人,说不定兜兜转转会落到裴丞手中,倒不如直接由他们接管。
苏心染很雀跃:【娘亲,我知道那个外域商人在哪里!】
她不仅仅知道,当初还见过呢!
【现在由娘亲出面,算得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想到这件事能帮助三哥,她便更兴奋了。
【这件事情,说不定能在三哥遇害的时候救三哥一命呢!】
【娘亲娘亲,情况紧急,不容耽搁,我们现在就去找东风~】
听了苏心染这么说,宋氏就放心了,掀起轿帘吩咐楉枝:
“去回了皇上,就说我考虑好了,但现在情况紧急,来不及亲自谢恩,来日定当去请罚。”
那个外域商人,名叫玄哩,要论起来,他不仅仅是声名远扬的皇商,还是个痴情人。
他同他的夫人乃是青梅竹马,两人一同长大,而后互通心意走到了一起,婚后两人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原本以为会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天道不公,不愿成全他们。
就在去年,玄哩的夫人得了一种怪病,一日比一日消瘦,吃什么吐什么,还时时梦魇,昏迷不醒。
请了多少名医郎中来看都不见好转,直到他听闻,中原有神医,会抓草药能辨真假,一手脉象救人于水火之中。
他便立刻马不停蹄地带着夫人来了中原,开始四处寻找传说中的神医。
一眨眼便过去半年,神医还未寻得,夫人已经病入膏肓。
前夜,她吐了满地的血,气若游丝地坐了起来,要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