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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也该改成你好兄弟的姓了,老娘忍了你这么多年,你当独守空窗是好过的啊!”
他的宝贝儿子指着他:
“奴,奴,给我换个爹!”
原来这么多年,老婆是别人的,儿子是兄弟的,他就是笑话。。。
他一口血喷出来,过不了几日,便含恨死去。
这次,他一定要冲在最前面,考取功名,重来一次,他一定要让所有人好看!
“原来……原来我……原来我这辈子都考不上啊!!”
他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人家考试他也跟着去,人家罢考他也跟着罢考,殊不知人家都是心里有底的,就他自己……
忙活一顿瘦了五斤不说,还考不上。
此时,街道两边的屋舍纷纷亮起灯,有人打着胆子出来看一眼,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真的是神啊!我们在院子中听见的不是幻觉,是神来了!神啊,还好你来了,我们这段时间过得苦啊,你要是再不来,我们几活不下去了!”
“是了是了,终于镇压住了,终于镇压住了!”
“神降临到我们北河,这是神的是庇佑!!”
这一夜,北河重新活了起来。
苏心染收了神相,坐在这里小窝里闭目养神,她吨吨喝了好几口奶才缓过来。
爽!
今天晚上,终于让她重温了一点当年功力鼎盛时期的感受!
苏心染又抱着奶瓶吨吨起来,她现在,正在接收着新一波的功德和信仰。
【天亮了,就什么都解决了!】
苏心染喝完了这瓶奶,将手中的空奶瓶一扔,接过宋承业递过来的新的奶瓶。
【相信心染,我敢保证,心染还帮你们进行深度筛选!能来的,基本上都是能考上的,就看谁的运气更好啦!】
这些人里面,至少有一小半的人是能考上的,有这个运在身上扶持着,也就是命里有。
但如果将他们放在一起,命和命,运和运相互碰撞,就会比出个高下,自然是运更好的,更能拔得头筹。
当然啦,最后的会元肯定还是大哥哒!
之前的宋承业只是知道苏心染很厉害,至于有多厉害,厉害到什么地步,他并不清楚。
直到今天看见小心染坐在窝里,口中念念有词,浑身散发着金光,一会在手中捏了一把光,一会将这些光散落出去,变成了星星。
他这才知道,苏心染比神还要厉害。
宋承业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该死啊,刚开始的时候,居然还想着让宋氏把孩子处理掉!
他简直糊涂!
苏心染这么厉害,就是处理了他那几个不中用的儿子,也不能处理了小心染!
想到这里,宋承业大手一挥,命人端了一个案板进来,笑得比身在北河的那俩老头还谄媚:
“小心染,你喜欢不喜欢宫里啊?”
苏心染停下嘴,看了看案板,又看了看他脸上堆起来的笑容,点点头:
【不喜欢宫中,但是喜欢皇上,要是皇上想心染了,就去府上中找我!】
这话吓得一边的宋氏抖了好几抖,忙不迭地在暗中推了苏耀国一把。
苏耀国:“啊——哈——哈——哈,哈哈……”
这个话有点不好说。
皇上想来也不是不行,来嘛!
自家闺女这么厉害,骄傲一下下也是可以的!
要不是今天宋承业紧急召他进宫,他还不知道自家闺女能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天一亮,在街上睡了一夜的秀才们顶着核桃一样大的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十分默契地兵分两路。
一路打道回府,一路继续进京。
打道回府的那一批十分安静,不甘心如此遗憾离场,便一起商量了下。
“我们留在这里,建庙!”
“是,我们为你们祈福,等你们功成名就回来以后,别忘了我们就行!”
而进京的那一批,除了万分感激之外,恨不得脚下生风,踩着风火轮前去,匆匆回答:
“这庙的名字就叫,染神庙!如何?!”
“行!我看行!”
“还有一日的时间就要开始考试了,我们耽误的时间太久了,就要赶不上了!”
“反正,无论如何,我是一定去护国公府前拜一拜的!”
“我也是我也是在,咱们一同去啊!”
于是,护国公府前,不知道是谁,搬了个巨大的香炉在门前,里面的香一根又一根。
烧不完,根本就烧不完。
“夫人,要不要差人去挪了?”
宋氏听着外面的动静,道:“放那里吧,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念想,等考完试再挪。”
苏心染挥舞着手,又翻了个身。
【好好好,你们那我当文昌星了是不是!】
实话实话,苏心染在天界,众神之中,是课业考核成绩最差的那个,常年吊车尾。
她的聪明,都用在看画本上了。
不过,如果是人间的东西,就简单得多了。
她看一眼就行的事。
不过,看着这些秀才能迷途知返,她心中多多少少还有点欣慰。
就是不知道北河的俩老头将她安排的事情处置得怎么样了。
苏心染将元神放空,打探着看过去。
这俩老头自打醒来以后,便心照不宣的去了渡口,搬了个小马扎,坐下,眼巴巴的候着。
这个时候,两人还要装成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样子。
中都尉底气是很足的:
“李兄,你昨天晚上做梦了吗?”
李林淡淡的,面不改色:“没有。”
“嘿,真巧,我也没有。”
不一会,渡口处出现一艘船,紧接着响起悠扬的笛声,要不是苏心染提醒过,还真没人往这方面想。
只当是闲情雅致心情好吹来解闷的呢!
中都尉忙不迭地,迎接财神似的,欢天喜地的原地转了三个圈。
“三个够不够?他能不能看清?要不要再转两圈?”
李林嘴角抽了抽:“够了够了,这就够了!”
船渐渐靠近,也终于看清了船上人的面貌,中都尉惊讶:
“是你,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