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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鼬换好衣服一起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我不得不小小的感叹一把——不愧是双胞胎啊,长的太TMD的像了!我和鼬站在一起整张脸上唯一的区别就是鼬有法令纹而我没有,当然,没有法令纹的我显得比较年轻,一看就是弟弟。好吧,我承认这句话要是鼬听见了,他又得狠狠戳一下我可怜的小额头。
“啊啦,小悠和鼬真是越来越像了。”
美琴拍拍我的头,嘴边挂着一抹温柔的笑。
“老妈,你看这样我和哥哥是不是就更像了?”
我同时伸出两只手的食指,摆出一脸淡定(说白了就是面瘫)的表情,不怕死的把两只食指放在眼角下面,鼻子两边……
——结果可想而知。
“啊……疼,哥,别戳了……我下次不敢了啊……”
我露出一脸特别无辜的表情,就好像刚才那个动作不是我做的一样。
“怎么,难道小悠你还想有下次么?”
没想到鼬根本不买账,反而戳的愈发欢快了。
一旁的美琴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做着这么有爱的互动,笑的花枝乱颤。
“老妈救命啊~~~”捂着额头,我干脆躲到美琴身后以避免鼬的人身攻击。“哥哥他想谋杀我,让我死在他的神戳之下,老妈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正在我们闹得不亦乐乎之时,叫门声响起了。“美琴,你在么?”
“等一下哦。”美琴起身去开门,我拉着鼬一脸好奇的跟在美琴身后。“请问有什么事么?”
门外是个宇智波的大妈,具体叫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她身边站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孩子,那个男孩子是我的对头。话说我由于出身名门嘛,是附近一帮小孩的头头,而这个孩子是另一帮的头头,也不是互相看不顺眼,小孩子嘛,谁不喜欢出风头(当然鼬除外)?于是我们俩无论干什么,都要互相对着干。比如说那时候正好演一个电视剧,主要是讲一个英雄和一个土匪的事,其实讲的是两人是好兄弟,但被我和那小孩活活就给演成动作片,两人经常带着手下那帮小弟发生火拼。
“对不起啊美琴,我们家孩子不懂事,昨天嘴贱把悠少爷给骂了,我今天特意来带他给悠少爷道歉来了!”
宇智波大妈满脸堆笑的看着美琴和我,然后狠狠瞪了一眼那小孩,把他往前一推。“快,给悠少爷道歉!”
美琴纳闷的看着我,我也纳闷了,努力回忆着昨天的事。
我记得昨天我们两个互相比阵仗,他带着他的小弟来了,走路特别用力,踢得整个沙地上飞沙走石,暴土扬长的,有几个人还假装凑上去给他点烟,其实他手里就拿了个牙签,装什么!
我轻蔑的一笑,捋了一下脖子上的围巾(美琴的纱巾),一挥手,我的小弟都齐刷刷的一个单膝落地式跪在我面前,大声喊道:“参见悠大人!”气势一下就盖过去了,可我还不满意,突然想起一句台词,随即想都没想手一挥说:“来人啊,还不帮哀家把那个小贱、人带上来?”结果我手下全愣了,谁都不知道我说的小贱、人是谁。我当时心机特别重,立刻指了指那小孩,“就是他!给我带过来!”然后我小弟都哗啦一下冲上去,还一边吼着“抓住那个小贱。人”,两帮人迅速扭打在了一起……后来打架的事被富岳知道了,追着我满院子打。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来他啥时候骂我了,只能一脸迷茫的看着那个宇智波大妈。
“悠少爷,那话别往心里去啊。”宇智波大妈正在苦口婆心的劝说我,批评那个孩子:“你怎么能随便骂人小贱。人呢?你这个熊孩子!”
那个男生一脸的冤枉,回答宇智波大妈说:“我没骂人啊,小贱、人是我啊。”
于是,这回变成美琴给人陪礼了。
鼬站在我旁边,狠狠戳了我额头一下,小声说:“你个作祸精!”
我扁扁嘴,没敢吱声。
等富岳回来之后,美琴一五一十的把这件事告诉了富岳,富岳气的一把抓住我照我柔嫩的小PP就是一顿毒打啊,在鼬一个劲的维护之下,我才侥幸逃脱了魔掌。
事后我想了一个报复手段。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拿出一把剪刀,上面倒上点红药水放在我身边,又在手腕和榻榻米上倒了一大滩红药水。然后我就躺在榻榻米上,把一只胳膊有气无力的放在红药水上,嘴唇微微张开,双眼紧闭,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个饱受家暴摧残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愤慨与反抗……我一直保持那个姿势长达一个多小时,然而,杯具就这样发生了,我很不争气的睡着了……当我迷迷糊糊的被一声惨叫惊醒,然后被富岳紧张的抱到院子里,我挣脱着从富岳怀里跳下来,嬉皮笑脸地说:“上当啦!哈哈哈,快给我颁个奖啥的!”但最后的结果不是赢得了奥斯卡的小金人,而是差点变成真的死尸……
大概在这件事之前的三个月,我也做了一件令我感到无比自豪的事。
那天夜里,富岳、美琴和鼬都睡着了。我趁着夜色把事先准备好的石头摆成一排搁在家门口的大马路中间,然后躲在大门后面看行人踢到石头或者崴到脚时破口大骂呲牙裂嘴的样子,还有自行车飞奔而来撞翻而过,惊心动魄的场景,而我居然笑的不亦乐乎,想一想当时我有多邪恶……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骑自行车路过撞翻之后恰巧压飞了最大的那块石头,我眼睁睁的看着石头划了一个优美弧度击破窗帘,不偏不倚的落进了富岳和美琴的卧室,然后我听见富岳一声惨叫,随即便看见他提着铁扇顶着头上的大包,带着一脸“谁暗算我”的表情从窗户里跳出来……夏天嘛,开着窗睡觉是很正常的,点背也不能赖我,可是为毛他一跳出来就看见我了?好吧,我承认我在这件事上有点责任,可是富岳,真的不是我暗算你,你要相信我。
然后,大半夜的,宇智波家上演了一场鸡飞狗跳的追逐游戏……
在这之后,我为了报复富岳那个没人性的、丧天良的、下死手的、腆着大脸呲着大牙的、殴打自己亲生儿子的不法分子,我想出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点子——
那一天,我趁着美琴让我午睡,鼬去止水家学手里剑术的时候,从他的房间里偷出一套平日里总穿的衣服,然后在美琴不注意的情况下顺来了她的眉笔……对,没错,就是那支给富岳画过妆的眉笔!话说自从那次之后,美琴都把化妆品什么的藏到一些不可思议的地方。比如说这支眉笔我是在卫生间的纸篓里找到的……好吧,我不得不说,美琴,我十分佩服你藏东西的地方,可见你很有思想。然后我还拿了美琴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巾。
这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我就悄悄换上鼬的这身行头,把稍长一些的衣袖裤脚挽到合适的长度。我和鼬虽然是双胞胎,但是身形多少还是有些差异的。然后我对着镜子把鼬和我脸上唯一的区别——法令纹画上,再摆出宇智波家的招牌面瘫表情,这样一个“鼬”就新鲜出炉了!
我当时还特别有心机的把鼬的枕头放在我的被子底下,这样如果美琴来查岗也会以为我在午睡。一系列事情都完成之后,我拿着“白绫”顺着窗户跳进院子一路小跑就出了宇智波大宅。
当时鼬正在止水家院里跟止水学习手里剑术,只见一群宇智波族人慌慌张张的从门口跑过去,边跑口里还边说什么“鼬少爷在村东头上吊啦”这样的话,止水听了当时就愣了,诧异的看着鼬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鼬哥当机立断就明白那是自家小弟搞的鬼,毕竟化装成自己还不被族人认出来并且干这么无聊的事情除了自家小弟之外他联想不到别人……把事情闹得那么大,这下子鼬可要看看他这个作祸精弟弟该怎么收场。随即就丢掉手里剑奔村东头就去了。
村东头有棵歪脖子大树,现在我就正站在那底下手里攥着“白绫”就是不敢往脖子上挂啊,好家伙,我一看黑压压的都是人啊,这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落在我旁边,恰巧我看见富岳手里抄着铁扇和美琴正急匆匆的从远处跑来,一把就把手里的白绫塞进他怀里然后逃之夭夭……
虽然之后被富岳一顿海扁又被鼬一顿神戳,但毕竟小爷我潇洒过一回……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和鼬出落得一天比一天水灵,当然,我比鼬显得要年轻。我们两个一旦被美琴带着出了门,总会被宇智波族里的男女老少、黄发垂髫们竞相传阅,爱不释手。以至于总有人说要跟我和鼬结娃娃亲什么的,美琴也总是笑着应承着。一开始我没觉得怎么地,后来我就想了,好歹我也是由新时代穿越而来的“女”性,我的婚姻大事可不能被长辈这么草率的就决定了,我提倡自由恋爱!凭我这么可爱的小正太还愁找不到美萝莉么?
于是有一次,我拦住族里一个长的略有姿色的小女生,然后学那些个黑帮老大很拽的问她:“你做我马子吧!”结果……
——那小女生吓得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骂我:“流氓!”
后来?别提了,总之美琴到现在提起娃娃亲还哆嗦呢!